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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酷刑 山東棲霞林建平女士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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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一日】今年五十四歲的林建平女士,原山東棲霞糧油食品總廠職工,因修煉法輪大法,被當地「610」非法組織、國保大隊兩次非法抄家、兩次非法關押、一次非法拘留和洗腦迫害,共被迫害六年多。期間,遭到多種酷刑折磨,死裏逃生。

林建平對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提出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書中的部份陳述。

下崗後我失去生活來源,又因生孩子身體落下了風濕關節炎等疾病。偏方、正方、下氣針、都沒治好。丈夫掙的幾個錢既要養家糊口、給我治病又要租房住。我帶著有病的身體借錢在棲霞供銷商場做買賣。因我是商場新手,同行之間爾虞我詐、明爭暗鬥,相互排斥、妒嫉,真是同行是冤家,我經常心裏生氣鬱悶。

這是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修煉不到一個月,我的病都不翼而飛,身輕體健。我做買賣不再爭鬥,還經常把利益主動讓給我當年的仇人,給他們介紹顧客,消除了間隔,與同行之間關係和睦融洽。我還把多掙的錢退給了顧客,心情輕鬆愉快!

我被迫害的具體事實如下:

1)在小莊洗腦班:整夜不讓睡覺,被銬在窗櫺上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六日,警察王軍領著國保大隊頭子唐功明及四、五個不明身份的人從棲霞供銷商場把我綁架到小莊洗腦班。當時牟忠華是「610」(非法迫害法輪功的專職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頭目,副頭目是劉維東(專職講課:斷章取義、污衊大法師父、誹謗法輪佛法,已遭惡報悲慘死亡;他是繼棲霞「610」迫害法輪功急先鋒李增光遭報應之後又一跟隨江澤民做惡的犧牲品)成員有:林曉蕾、林霞、王建國、高××、曲建秋、常恩奎、牟××、衣××等。他們逼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整夜的不讓睡覺、銬在窗櫺上不讓閉眼。牟忠華告訴說:「我親自帶人去你家抄的家。」抄去了讓我身心受益的法輪大法書籍及我寫真相標語用的蠟筆頭。曲建秋告訴我:「李崇林(法輪功學員),已經吊起來好幾天了。」他們勒索了我家人一千元,二十天後把我送進了看守所。不久我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唐功明送進臭名昭著的山東王村勞教所迫害。

2)在王村勞教所:我被吊銬七天七夜

在王村勞教所四大隊,大隊長王慧英以我不戴胸牌為由,唆使惡警李英等人把我吊銬在警察值班室,一隻手吊銬在窗櫺上,一隻手用繩子吊在通往樓上的暖氣管道上。因外面是食堂,怕惡事敗露,值班室的窗用報紙糊上。在這個「值班室」,她們用這種方式不知迫害了多少法輪功學員。僅我知道的就有幾人被迫害致瘋。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怎麼也想不到「警察值班室」竟是江澤民之流迫害大法學員的隱秘窩點。

酷刑圖:吊銬
酷刑圖:吊銬

惡警李英主管迫害堅定的大法學員,她迫害大法學員時心狠手辣。她看到我的手勒得不夠發紫,再把繩子使勁緊一緊,銬子固一固,直到整個手成黑紫色才肯罷休,並說:「這樣效果才好」。我痛的幾度昏迷,醒來後竟不知身在何處,她們說我是裝的。即使這樣,李姓副大隊長還要讀歪曲大法的東西,往我耳朵裏灌。有些良心未泯的警察看到我痛苦的樣子也於心不忍,就趁李英等惡警不在時,偷偷給我鬆一鬆銬子和繩子。但被李英發現後還會再緊一緊。為避免我發出聲音,惡警李英用寬膠帶把我的嘴膠起來,並繞整個頭轉幾圈。

七天七夜後,我被鬆了下來,兩腳腫的像個大麵包,穿不進鞋,兩個大拇指甲青黑,兩腿腫的與褲子一樣粗。即使這樣惡警還不讓我睡覺逼我寫所謂的「檢查」我把自己遭受的這一切如實寫出來。第二天惡警李英看我沒寫一字污衊大法的東西,與另一個惡警按著我的手強逼我寫歪曲大法的不實之詞,並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這也是你寫的!這也是你寫的!」我去衛生間,便血幾乎是噴洩出來的。我絕食抗議迫害。她們給我插管灌食,並把插管長期插在我鼻子裏不拔出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惡警們長時間不讓我睡覺,晚上警察值班,也讓我跟著「值班」,她們白天睡覺,我卻不能睡。只是天亮之前讓我瞇一會。在「警察值班室」長時間被罰站,猶大輪番「轉化。」

惡警大隊長王慧英對我說;「你如果也像李平那樣瘋了,甚麼也不知道還往臉上抹屎,我也放了你。」(知情人說;李平真名叫李克梅,法輪功學員,心靈手巧,李平是被她迫害流離失所時的化名。在勞教所舊樓時,很多人看到她長期被關在警察值班室的廁所裏,頭髮凌亂。搬遷新樓後,把她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有猶大看著,她經常喊「法輪大法好」後來被迫害瘋了。她究竟受到多麼殘酷的迫害?!)

3)棲霞看守所;戴鐐銬、綁死人床

二零零五年底,棲霞「610」國保大隊把我從王村女子勞教所拉回棲霞看守所,再次羅織罪狀、編造罪名企圖對我構陷判刑。提審我時,一個高個、臉色青黑的男子(可能是國保大隊的)讓我在構陷罪上簽字,看我不配合,他惱怒的說;「你在我面前,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我大喊「法輪大法好」,絕食抗議。看守所惡人多天把我手腳綁在床上,有男犯看著。副所長牟少偉領著惡警拳打腳踢,並強迫我戴上腳鐐。從此,我看見牟少偉的面就喊;「牟少偉打人犯法!」他狠狠的說;「讓你死在監獄!」(後來牟少偉因徇私舞弊,被關進了外地看守所,現在帶罪免刑)他們又把我固定在死人床上,讓監舍的嫌疑女犯看著我,以給我輸液為名,找來精神病醫院的人,在我身上到處亂捅亂扎,並幾倍的高額詐出所謂的醫療費。女嫌疑犯們都看不下去了,哭著請求;讓他們放開我,否則、都不忍心看我。後來我被放開了。從此,看守所的警察對犯人的體罰收斂很多。有的犯人舉著手從窗口說;「法輪功,OK!」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我被棲霞看守所迫害勒索上千元人民幣。那裏伙食豬狗不如。四個多月後「610」國保大隊又以莫須有的罪名在原來三年的基礎上又給我加刑三年,把我投進了山東省女子監獄繼續非人的迫害。

4)山東省女子監獄;頭髮被揪的一撮一撮掉在地上

一次,我正坐在凳子上,邪悟者丘秀欣(山東青島人被中共轉變成打人凶手,喬瑞梅出獄後,她繼任「轉化」法輪功的頭頭)冷見我不做奴工,冷不防朝我腰部狠狠踢了一腳,我疼的趴在地上手捂著腰,很長時間起不來,丘秀欣理也不理揚長而去。我在後邊喊;「丘秀欣打人犯法!」眾人敢怒不敢言,非常鄙視她的行為。丘秀欣長的瘦小打人卻心狠手辣,常常會蹦著高或跳到桌子上猛揪我的頭髮扯我的頭髮,或發瘋的打完耳光後,拍拍兩手,抿著豁牙的嘴,扭頭就走。

記得一次丘秀欣蹦著高揪我的頭髮,一撮一撮的頭髮落到地上,她竟然笑了;「你頭頂的頭髮都被我揪光了,但我就是不承認!」我記不清被丘秀欣打過多少次耳光了,只知道臉經常傷痕累累,頭頂的頭髮所剩無幾(左圖被迫害前,滿頭濃密的黑髮;右圖被迫害後……為了使頭髮看上去不那麼稀疏,我燙成了捲髮)。

'被迫害前的林建平'
被迫害前的林建平
'被迫害後的林建平'
被迫害後的林建平

我曾經給丘秀欣寫過勸善心。她不但沒有悔意,還懷恨在心,用芭蕉扇的把,捅我的臉並拳打腳踢,我的臉被她捅得多處受傷。

5)山東省女子監獄;勒脖子

那時,監獄集訓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我拒絕聽邪悟的歪理,拒絕做奴工,多次被關小號。我天天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千古奇冤!」「我不是犯人我是無罪的!」我不打報告,不點名。他們多次把我關進小號。由於小號門窗緊閉,夏天高溫難耐,幾次中暑,只得脫下外套,只穿內衣。獄警薛彥琴(當時,是集訓隊獄警頭頭)、孫某拿照相機給我拍照,企圖栽贓大法,被我當即揭穿。

薛彥琴指使犯人朱慧芬(青島人,經濟犯)抓住我和青島學員崔玲的頭髮,強迫我們坐在洗腦班的地上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又指使包夾人員喬瑞梅(山東棲霞人,被邪黨轉化成「假惡暴」的壞人,成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頭頭、骨幹。喬瑞梅的家人說;「她原先很善良的,不是這樣的。」)、杜某(山東青島人,中共用假惡鬥把她「轉化」糊塗了)二人勒我的脖子,杜某按著我的手,喬瑞梅用膝蓋頂著我的腰,用手拽緊我脖後的汗衫領子向後猛拽,勒的我喘息困難,幾乎窒息,汗衫被拽破(如下圖1)杜某心虛的說;「她會不會說出去。」我知道邪惡最怕曝光的。

有人悄悄告訴我可以寫檢舉信給監獄檢察官。我正尋思著,忽然看到禁閉室(牢中牢,吃喝拉撒全在裏面)裏的監控器錄像。我就對著監控器說;「請幫我找察官!」而後我就喊;「喬瑞梅打人犯法!」不久兩名檢察官如期而至。她們說不要絕食了,並了調查記錄。

後來喬瑞梅又迫害其他大法學員,我再一次找到檢察官。她們說喬瑞梅被扣分了,怎麼還打人,並問我迫害的時候有無警察在跟前,我說;「有。勒我脖子的時候,薛彥琴在場。」

'(1)汗衫被拽破;(2)鮮血染紅了外衣滲透到乳罩上;(3)打爛的連衣裙。'
(1)汗衫被拽破;(2)鮮血染紅了外衣滲透到乳罩上;(3)打爛的連衣裙。

7)山東省女子監獄;打毒針

在集訓隊有段時間,我剛剛入睡,獄警薛彥琴就指使四、五個幫凶按住我的身體,強制給我注射一種不明藥物,致使我全身難受,煩躁不安,反應遲鈍,不自覺的流眼淚,嘴角淌口水,頭痛的像裂開似的,四肢不靈,步履蹣跚。之前,我雖年近五十,但學大法後,身輕體健,走路生風。我讓包夾隋新(濟南人,盜竊犯)去問獄警,到底給我打的甚麼針?讓我這麼難受(問了兩次,回來也沒吱聲)我就天天喊;「你們給我打的甚麼針?趕快停止!」那時,嘴說話也不靈活。她們又繼續打了近二十天,才停止,每次給我注射不明藥物時,我都不知道是誰注射的,只看見一個女人鬼鬼祟祟從監視門快速溜走,此人有時還要回頭張望一下(後來聽說,她是監獄醫院的犯人護士)。

8)山東省女子監獄;抓頭髮撞牆角,我大口大口的吐鮮血

獄警和幫凶們看到我永遠都不能被「轉化」就想逼我幹奴工。我喊;「法輪大法好!」在武術隊練過散打的犯人姚菁菁猛踢我的頭,朱慧芬(經濟犯,值崗頭頭,山東青島人)鼓勵她說;「你太偉大了。」讓我刷廁所,包夾人員杜書鳳(濟南人)舉著刷大糞的笤帚放在我的臉邊,企圖往我的臉上抹大糞。

一次,犯人朱慧芬用掌猛擊我的右耳朵,當時耳朵就嗡嗡響,聽不清聲音;打嘴巴,我口吐鮮血,鮮血染紅了外套滲透到乳罩上(如右圖2)朱慧芬和丘秀欣又拖著我的身體像拖布一樣,用我的身體擦地上的鮮血,在地上拖來擦去,見沒擦淨,就從我枕頭的包裏掏出幾件乾淨的衣服當抹布用,擦地上的血跡,而後丘秀欣又命令我去把血衣服洗乾淨。我看到她們全無人性,我堅定的說;「你們給我買新的!」後來她們把我的血衣放在水桶裏泡了好幾天。讓值崗的老太太給我洗了。

據知情人透露,幾乎每位拒絕「轉化」的大法學員都要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一天晚上,我聽到隔壁「學習室」又傳來打人的聲音,包夾人員王春豔舉著拳頭威脅我;「別管閒事,吭聲就砸死你。」第二天我質問丘秀欣;「昨晚又打誰了?」她抵賴說;「是在演武打片。」事隔幾日又從「學習室」傳來「法輪大法好」與打人的聲音,我知道又一位同修在遭迫害,我立即喊「法輪大法好」聲援同修,當日一位知情者透露,這位新來的學員叫宋雲,子宮出血,要求回監室拿衛生巾,包夾人員以她不「轉化」為由無理拒絕,由於被罰站,穿得又單薄,血隨著大腿淌到地上,包夾說她是故意把地弄髒的,藉機對她大打出手。這位學員被迫屈從,後來薛顔彥開會逼迫這位學員當眾承認;被打是應該的。

一位老年學員因拒絕「轉化」,她的半邊臉被惡人打的像鐵鏽一樣的顏色,很長時間才恢復。一次又從另一監舍傳來淒慘的哭喊聲伴隨著「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這時丘秀欣從迫害那位同修的監室跑過來,捋著衣袖恐嚇我;「再多管閒事有你好下場!」知情者說那位被打的法輪功學員是煙台人,叫李桂蘭。

9)山東省女子監獄;扒光衣服

我一直被關在一個沒有監控室的監舍,惡人變著花樣迫害我,丘秀欣用擦腳布堵我的嘴,其他惡人擰著我的胳膊,朱慧芬用被子捂我的頭,差一點把我捂死。

一次,李雙玉、段紅利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只剩下一條短褲,逼我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那時,我正趕上來月經,這種失去人性的侮辱,令我羞憤難當。

10)山東省女子監獄;用床單包起來,當沙袋打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拒絕「轉化」的法輪大法學員,更加成了監獄迫害的重點對像。丘秀欣說;「外邊也是這個樣。」一天半夜,她糾集十幾個人突然湧進來,把我的床單從床上掀下來,包住正在被罰站的我,不由分說,雨點的般的拳打腳踢落在了我的身上。不知打了多久,她們打累了,回去睡覺了。我卻站立不穩,脫衣服、穿衣服都很困難。頭、臉、身子沒有好的方。嘴唇腫的老高,上門牙鬆動,吃飯都費勁。第二天,丘秀欣無恥的問我;「你看見誰打你了?幾個人打的?」

我一再要求去醫院檢查。朱慧芬從獄警辦公室出來說;「隊長說了,你『轉化』後,再去醫院!」二十多天後,獄警看我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才允許我去醫院檢查。期間,獄警薛彥琴把檢查的獄醫叫出來嘀咕了一會,檢查完後,獄醫對我說;「骨頭沒斷,耳朵內有血,是你自己用手摳的。」

為了掩人耳目,丘秀欣和張愛萍把我無法進食而又捨不得丟、變黑的饅頭拿出來送給惡警薛彥琴,薛彥琴組織全集訓隊的人開我的「批鬥會」,在開「批鬥會」前,丘秀欣背後握著拳頭威脅我:「不准你說話,說,就砸死你!」在眾目睽睽之下,為表示對我的關心,薛彥勤像演戲似的拿著藥片給我吃,薛彥琴裝裝樣的喝了一口吃藥的水,意思沒有毒,最後讓人給我灌下,衣服洗了一片。

「批鬥會」期間,她們讓我站在中間,有人開始「憶苦思甜」,譴責我「浪費」糧食;丘秀欣逼我承認是「故意浪費」糧食,並悄悄在我耳邊威脅說;「不要亂說!亂說就打你!」我大聲說;「我不是故意浪費,是被你們打的吃不下!」丘秀欣慌忙說;「你撒謊!」包夾人員何福香(山東濱州人)揮舞著拳頭朝我打來,兩位,「違心轉化」的學員立即護著我:「你快說!」她們怕我挨打,讓我違心說話。我又大聲說;「我不會撒謊!」獄警讓朱慧芬立即宣布:「散會。」

11)山東省女子監獄:打死了,監獄埋

一次,丘秀欣再次糾集了六、七個打手迫害我。其中包夾張秀蘭(打人狠毒)、杜書鳳(濟南人,打人兇狠)等5、6個人,她們把我圍在中間,當拳墊打,這個人把我打過去,那個人再揮手打過來,打到誰跟前,誰就出拳打,打倒了,揪起來再打,張秀蘭對我腦門狠狠的猛擊一拳;「我替你媽教訓教訓你!」丘秀欣說;「打死了監獄埋!如果上面不發話,我們也不敢這樣做!」

迫害大法學員的打手們大多都不同程度的都遭到了報應,包夾我的打手杜樹鳳因迫害大法學員,身體疼痛,讓包夾人員王春豔給她按摩,揪捏疼痛處,看到她身上被揪捏的青一塊,紫一塊,我善意相勸;「以後不要再打人了。」杜樹鳳一聽;「騰」的站起來,二話沒說,揮舞著拳頭劈我的臉,把我從監舍的南邊打到監舍的北邊,然後再打回去,邊打邊說;「你還敢說我!你還敢說我!」

12)山東女子監獄;用鋼筆尖戳手背

我被五、六個包夾逼著往她們寫好的「五書」(保證書、揭批書、決裂書、悔過書、自願書)上簽字。有專門擬寫「五書」的;有的扒開我緊握的手塞鋼筆的、有的摁著我左、右手的、有的攥著我的頭髮摁著頭,有的按著我雙腿的;我堅決不配合,李雲(邪悟者,青島人。被中共的轉化弄糊塗了)握著鋼筆用筆尖猛戳我的右手背。丘秀欣氣急敗壞的說;「現在不是『三書』是『五書』。你還得寫『自願轉化書』。你,就是不簽,薛隊長也給你發到網上去了,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林建平『轉化』了。」

13)山東省女子監獄;往身上寫污言穢語

我被長時間罰站,不讓睡覺,我不配合,丘秀欣、張愛萍等人就往我身上、衣服上、床上寫侮辱師父和大法、及我人格的污言穢語。杜書鳳把師父的名字寫在地上,逼我坐上,稍有不從,非打即罵。我的連衣裙被他們打爛了,他們害怕留下證據,張愛萍執意要給我縫補,我堅決的留下了這一證物(如圖3)

14)山東省女子監;把人藏起來

有一次,有人告訴我;讓我到外面的警車裏去,我不知道監獄又要耍甚麼花招,我堅決不上。朱慧芬等幾個人不由分說,把我抬起來就往警車裏扔。只聽後座有人喊我的名字;「建平,別怕,我是崔玲。」我才知道車上還有我的好同修。她當時還在絕食抗議。

警車把我們拉到很遠警官醫院。後來才知道,上面要到醫院檢查,怕我們喊冤,就藏起來了。

15)山東女子監獄:野蠻灌食,險些送命

為了抗議非人的迫害我前後絕食五十餘天。把我關在小號,每天五、六個人摁著我鼻飼。有一次,她們把管子插到我的氣管裏,差一點窒息死亡。在小號裏半夜才能睡覺。有時犯人在耳邊使勁敲著破盆干擾睡覺,整天讓錄音機高分貝的播放歪曲大法的胡言亂語,如果不是心中有大法,我早就崩潰了。(後來,聽說專門灌食的女犯人,在即將出獄的前夕患了癌症,痛苦死亡。)

要求法辦江澤民

我的母親(臨死前,聽到警車還驚恐萬狀)、婆婆(曾跪在警察面前,請求放了好兒媳)二老為我擔驚受怕,思我心切,心情鬱悶,積勞成疾,先後花去十幾萬元後,含冤離世,母親死後眼睛還一直睜著;丈夫整日以淚洗面,精神幾乎崩潰,差點與我離婚;小小女兒失去母愛,常年失眠,受歧視,被誤導。

江澤民欠我母親、婆婆兩條人命債;欠我家人精神承受的巨大痛苦和壓力債;欠我身心極盡摧殘、凌辱、酷刑折磨債;務工債、貨物積壓債等等;江澤民欠萬萬千千個像我這樣的大法學員,為維護自己的信仰,為堅修「真善忍」,而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老無所養、少無所依的無法用金錢彌補的肉體、精神、經濟上的巨大天債!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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