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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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日】

傷筋動骨 七天能遠行

二零零五年秋天,朋友相約去山裏掰玉米、摘花椒。我們六人乘自租的麵包車沿路買了些豬肉、各種蔬菜等,一路順風來到朋友家,安排司機下午四點來接我們返回。

朋友家就在山坡上,我們就去他家後面的院子裏摘花椒,我剛摘了一穗花椒把手還紮了,緊接著,我就「撲通」一聲掉進一個亂石坑裏,一下把右腳面崴傷,當時我就說:「沒事。」她們把我送回朋友家。在院子的樹下,我就把丈夫脫下的外衣順手鋪在地上,試著慢慢坐下,小心的把右腳慢慢的抬到左腿上開始單盤,右腳就在左腿上直哆嗦,痛的汗珠往下淌,心裏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

朋友和他老伴在忙著給我們做飯,他是村裏的老書記。這時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前任書記,另一個是現任書記,就都坐在樹下喝水,準備開發村裏的山泉水資源。他們看我腳摔成那樣,還放在腿上,就說:「你這樣不更痛嗎?」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事。」他們說:「國家都不讓煉,你怎麼還煉?」我說:「你們看過法輪功的書嗎?」他們說沒看過,我就告訴他們,《轉法輪》這本書就是讓人按真、善、忍去做好人,按真、善、忍去做,人人都變得更加真誠、善良、寬容、忍讓。你們村裏這樣的人多了,你們當領導的工作不就好做了嗎?你們當官的也按真、善、忍去做,老百姓不就更佩服你們嗎?

現任書記問我:「法輪功好,還上天安門去自焚?」我說:「那是江澤民一夥造假導演了「天安門自焚」,目地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煽動不明真相的世人,挑起民眾仇恨法輪功,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地。王進東衣褲都被燒壞,頭髮卻完好無損,兩腿夾的塑料汽油瓶在火燄下竟不變形。女孩兒劉思影氣管切開手術後還能唱歌,這不都是天大的笑話嗎?」他們說:「還真得琢磨琢磨。」我就把護身符和一些真相小冊子分給他們,讓他們抽時間多看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官好當,民好帶。

吃完午飯,準備下山。這時我那右腳已腫起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玻璃碴上,痛得鑽心,幾乎是他們把我拖下山坡,大家再也走不動了,這時從山下上來一輛摩托車,司機到跟前開得很慢問:「怎麼了?」我說腳崴傷了,汽車在下面等我們。他說:「有一輛麵包車在下面,我送你下山。」這時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不是痛的,是感恩師尊在我承受到極限時派人把我送下山。

返回的路上,他們要把我送到醫院去拍片子,我說沒事,回家就好了。到家後,是他們把我背上三樓,躺在床上,腳痛得都不知往哪兒放。第二天,他們來看我,腳已腫成大發糕,成黑紫色,都說不行,必須去醫院拍片治療。我說沒事,我不去。他們講:「傷筋動骨一百天,不是鬧玩兒的。」我謝謝他們的好意,丈夫把他們送出門,回來跟我說:「你好好養著,甚麼也別幹,我好好伺候你。」

我當時心裏還美美的,就想你就伺候我吧。過後一想:不對呀,讓人家伺候不是把自己當成病人了嗎?我是修煉人,師父早給我淨化身體了,我沒有病。自身的變異、敗物、觀念、人心、人情、在鑽我放鬆了的空子,修煉人的一思一念都不能放鬆。我該幹甚麼我就幹甚麼。

學法、煉功只能靠牆煉第一套、第二套、第三套動功和單盤第五套靜功(半小時)。第三天,丈夫趕集,進門就高高興興的對我說:「你不去醫院,我給你買來擦傷藥水,你看看,我去洗手回來給你擦。」這時,我拿起藥水看,紅、綠兩種顏色,名叫《三分鐘立消疼》,由眼鏡蛇、蠍子、蜈蚣等藥物組成。

丈夫就要打開藥瓶給我搓,我說:「不行,師父早把我身上的壞東西摘掉了,我不能再往身上整這些髒東西。我不用。」丈夫急了說:「你這人真不講理,你不去醫院,也不搽藥,你腳痛,我心痛,你知道嗎?」我心平氣和的對他講:「我真的謝謝你,跑那麼遠的路為我買藥,我是煉功人師父會管我。我按大法的要求去做甚麼事都沒有。」我就開始做我力所能及的家務事,扶著高板凳,洗衣、做飯。丈夫看見,嚇得不得了,忙喊:「快躺下,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啥也別幹。」我說沒事。

但我心裏知道,修煉人碰到的好事壞事,都是好事,提高心性,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一舉多得。出不去門,我就在家背法,師父的經文《越最後越精進》、《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走正路》、《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以及《精進要旨》裏面的《境界》、《聖者》、《修者忌》、《位置》等等,就感覺背法真好,了悟法理後的我知道自己如何去做。

第七天後,同修打電話,讓我去取資料。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加持我,我一定能去取回資料。我做好午飯,丈夫回來吃飯時,我對他講我要去外地辦事,他很支持我說:「今天別回來了,住一宿歇一歇,明天再回來。」他在那低頭吃飯,都沒有說用自行車把我捎出去。

我從三樓下到一樓,用了十五分鐘,再走到路口,用了四十五分鐘,公交車也來了,售票員就講:「大娘,別急,我扶你上來,」門口有座,我剛好坐下。

到總站後,我剛下車,出租車就到我面前。到同修家,我剛下車,同修正好出門,迎上我,把我扶到屋裏。汗水把衣服溻濕,沏乾,汗鹼一圈圈的印在上衣和褲子上。坐在沙發上一撩褲腿,腿肚子上的汗毛孔在往外滲血。

同修掉淚了,我說沒事,把該拿的東西帶好,同修用摩托車把我送到總站,安頓好,一路到家,等我左、右肩膀各挎一個裝資料的書包艱難的挪到三樓,我往外拉門,丈夫正往外推門,他想出去看看我回來了嗎?就這麼巧。

我在師父的呵護下,一路平安回到家中。這其中有師父的巧妙安排,又讓我在這其中修去安逸心、依賴心、怕吃苦的心等等。修煉的路上聽師父的話,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一週以後,我又拖著拉桿箱到外地取回一百五十本《九評共產黨》和其它資料。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在助師正法的路上精進不停。

從零開始學做資料

二零零七年,由於當地資料點被破壞,大家失去了師父經文、明慧真相資料的來源。大女兒送給我一台電腦,我就是一個地道的科盲,電視機我只會開機、關機,我從來不和他們爭電視,選台、調聲我都不會。回家,小女兒(未修煉法輪功)就叫我學電腦,老伴害怕不讓我學,小女兒講:「爸,你怕啥,科學發展了,家家都有電腦,這是進步的象徵,不能愚昧。」老伴雖然不高興,他也就不管了。

小女兒教我開機、關機、學用鼠標,耐心的教我電腦桌面上功能,還幫我買了一台惠普彩色一體機,她教我上網、下載、打印。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小女兒的幫助下,我家裏也開了一朵做資料的小花。解決了那一片同修的需求。當不修煉的老伴看到我打印成彩色的小冊子,高興的說:「你真不簡單。」我知道是師父用他的嘴鼓勵我,我更感謝師父的加持。

老伴突然離世 坦然面對

在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九日,我老伴在一家私人開的工廠看大門。上午九點多鐘,突然電話鈴響起,說老伴不舒服,讓我到廠裏去一趟,我當時一驚,我馬上定下心走到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有天大的事,請師父加持我」,我帶上老伴的醫療卡和三千元現金,出門打車到老伴幹活的廠門口,老遠就看到男女工人都在外面站著。

這時和老伴一塊值班的吳健跑到我面前說:「大姨,快點,我大叔不好受,在屋裏躺著,」我趕緊下車,跑到傳達室,這時一個工人坐在他旁邊給他捋心口,我大聲地喊著他的名字讓他睜開眼,他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裏。我就大聲地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救護車開進廠裏,醫生就開始緊急救治,人工呼吸、打針。

這時,醫生把針拔下來,說:「人完了。」我說:「不可能,早上來上班時還好好的,怎麼就完了呢?」醫生說:「大娘,他的血已經凝固了,症狀是腦梗。」我趕緊給小女兒和女婿打電話,讓他們到他父親幹活的廠裏來,「你父親不好受。」

我在廠門口等他們,孩子一下車,就問我:「你怎麼不把爸爸送醫院,在這裏幹甚麼?」我說:「你爸爸走了,」這時女兒號啕大哭,雙拳打著我的前胸:「你胡說,你胡說,不可能。」我摟著傷心欲絕的女兒說:「你要冷靜,面對現實。」

在處理丈夫後事時,來了很多親屬、戰友和同修,都說他身體那麼好,怎麼就走了哪?人間世事誰能知曉?人生苦短,太脆弱了。

過後同修哭著問我:姐,你修得那麼好,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師父為甚麼就不救他?我說:「從我煉功後,你們看到你大哥打過點滴、住過院嗎?他已經受益了。你大哥是好人,但是他沒煉法輪功,師父管的是修煉人,不按大法的要求實修都不起作用。修煉是嚴肅的,是有標準的。常人就走常人的路。」

丈夫的突然離世對我打擊、干擾很大,但是該做的資料一次不拉。法理明白,有時觀念時不時地衝擊人心,對丈夫的情放不下,做資料時,一邊做,一邊掉淚,打印機就出故障,帶紙、打錯。我驚醒了,問自己:你還修不修?我一定修。你這是修煉嗎?你這樣能修成嗎?我知道我錯了。我馬上站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請師尊加持我,我和丈夫這一世的愛、情、緣、恨、已經了結,請師父幫我封存,不再發酵。」

因我丈夫是在上班時去世的,小女兒公爹的乾兒子是律師,他們諮詢過在這種情況下,廠方是要賠償一些損失的,一般講最少二十萬,這時我想,老伴活著時說過,廠長有個殘疾的兒子,還有一個姑娘,廠子剛要轉型,要用很多錢投入。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中「多少人間亂事 歷經重重恩怨 心惡業大無望 大法盡解淵源」[3]。我心裏明白,任何事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我說:「算了,人已經沒了,他那個小廠也不容易,這麼一弄他那廠不就完啦了。」家人一聽,就急了:「法律上允許的,我們為甚麼不要?」我說:「你爸爸知道了肯定不高興。我是不要。我現在也不去打官司,我只能做我的主。你們誰願打官司,你們去打吧,與我無關。」這一下他們都不再出聲。事情就不了了之。

我的心裏很坦然,修煉就是放棄。我不管別人說我甚麼,明白了的本性自知如何去做,師父告訴我們:「做到是修」[4]。修大法的人時時把真、善、忍和提高心性當作「座右銘」來要求自己,還要遇事向內找,還要時時處處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才是修,才能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新宇宙的生命。

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處處呵護著我,提醒著我,糾正著我,就像師父講的:「只要你修煉,就是我們這一門中的人。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5]

不正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解大劫〉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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