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解體「特務」干擾的一段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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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三日】時常聽說海內外同修中,都有中共利用「特務」來干擾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出現,有些地區被攪擾的人心惶惶。前些年,我們地區也曾遇到過類似的干擾。現將我們在這過程中所做和所悟的整理如下。

二零零二年,我被惡人綁架,在零口供的情況下,被非法判刑十二年,我放下生死反迫害,絕食絕水一年後,被迫害致奄奄一息時,回到家中。當地公檢法多個部門人員常來我家監控,主要想知道我身體恢復的真實情況,還多次派特務到我家,企圖在我身體恢復後收回監獄繼續迫害。其中有在省公安廳經過專門訓練的,也有同修在勞教所被迫害期間配合邪惡的。那些所謂的專業訓練的特務,比較容易辨別,因為不熟悉他們,我們會有所防備,他們的特點大都是急於知道誰是協調人,當地有幾個資料點,資料點都在哪裏,都有甚麼活動等。面對這樣的人時,只要把真相講給他,不讓他知道其它情況,也就可以了。難於辨別的,是那些曾經是我們熟悉的同修,配合邪惡做了特務的人。但是無論甚麼特務,只要我們在法上,邪惡的安排都會解體和破除。

二零零五年,一位從勞教所走脫的同修A回到了當地,當他聽說一位他非常熟悉的同修B從勞教所回來了,已被惡人給所謂的「轉化」了,就去看B。交流中,他對B同修被所謂的「轉化」很不理解,帶著情和恨鐵不成鋼的心,把B說了一頓:「你咋沒有剛呢,給大法弟子丟臉……」B辯解道:「你也不用這麼說,你在勞教所被關的時候,因為沒有受到酷刑,所以你才不理解,等你現在再進去試試?!」A同修說,「我今後永遠不會再進去了,那是舊勢力的安排,我會徹底否定,那不是師父要的,黑窩也不是我待的地方。」這番話引起了B的妒嫉,他暗暗的較勁。

A同修臨離開的時候,說過兩天準備再過來。B說,那就把你的手機號給我吧。A同修平時對手機安全很重視,手機號從來不隨便給別人,但是A同修可能出於想幫他,就把手機號給了B,加之一九九九年被迫害之前,他們是同一個煉功點的;一度被迫害流離失所後,曾在同一座城市配合做證實法的事,彼此都很信任。但此時的B,從勞教所回來後,就已經被中共利用了,但是同修A和本地同修都不知道。

A剛一離開B處,B就給市局國保支隊教導員打電話,提供了A已回到本市和相關信息。同修A是數年前從當地勞教所走脫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之一,惡人當時正到處找他們,一聽此信,覺的「立功」的機會來了,國保警察告訴B選定一天給同修A打電話,約他到B的家裏去吃飯,同時「承諾」不會在B的家裏直接綁架A。就在預謀好的那一天,同修A被約到了B家,吃完飯一出門就被綁架了。

A的妻子C同修知道丈夫去了B家,一看天色已晚,A還沒回來,去B家找A時,發現A的自行車還在外面,進屋一問,B沒有任何掩飾,還很爽快就說明正是自己舉報的A。

A的妻子C回去後,立即在當地郵箱裏發了一條信息,說B已經成了地地道道的中共特務了,他親口說出是自己出賣了同修A,而且說不僅構陷了A,最近他去了很多同修家,各家的情況他都向公安局報告了,留言的最後一句說,B曾去過的同修家,一定要注意。

當我看過這條消息後,我心裏一驚,因為B也曾到過我家,怨心隨之就出來了,怨那個領著B來我家的同修不理智,這樣的人怎麼能往我家裏領?一是,因為當時我仍處在被非法判刑「保外就醫」的期間,B如果向惡人彙報了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他們不得把我收監迫害嗎?另外,我家是資料點,平時來的同修很多……

頃刻之間,有關「特務」B的所有鏡頭像播放電影一樣,一幕幕回放閃過。

B曾來過我家兩次,第一次是同修領他來的,一般來我家的人都是同修,基本沒有常人。聽同修介紹說:「他(指B)原來是挺好的一位同修,在勞教所卻被『轉化』了,找了好多同修交流,誰也與他沒有交流明白,聽說你能交流清楚,我就領你這裏來了。」坦誠的講,那時我對邪悟的昔日同修很有觀念,感覺他們被操控的不理性,以前一聽同修帶來的人是邪悟的,我都是躺在床上和他們交流,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的身體已經恢復的真實情況。可就這次,一聽說B是邪悟的,我心裏當時一動,但很快就平靜了,就想反正他已經看到了我的情況,只好面對了。就這樣,和他交流了好多話題,B提出的疑問都是在勞教所被邪惡灌輸的那一套,甚麼諸如斂財、豪宅之類的問題。B臨走時,說了一句:還別說,就今天你和我交流的,使我明白了很多,以後我還會再來。

第二次,是B自己來的。當時,B看到了我家還有幾位同修在學拆裝修打印機。

回憶完了這段經歷,我靜靜思考了一下,怎麼辦呢,把電腦和打印機等東西拿走?一想,轉移這些物品不關鍵,要真是出了問題,就憑我在所謂的「保外」期間身體已經恢復這一點,就夠收監迫害的條件了。好在那幾天學法很入心,想起了師父關於特務的一段講法。

師父說:「不能說我們這裏有特務在干擾,強調有甚麼這個那個原因。其實我早就講過,你們心態很正的時候特務是不敢在這裏呆的,他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被正的場同化了,因為大法弟子發出的純正的這個場啊,會消除人所有思想意識中不好的東西,純正的場就解體它,解體人意識中一切不正的東西,這就是救度與慈悲的另一種體現。人意識中不好的一切都給他解體沒了,他就剩下單純的思想意識的時候,人就會認同正的、善的,他不就同化了嗎?那麼,再一個選擇就是趕快跑掉,因為壞人的思想業力與不好的觀念害怕解體。」[1]

師父還說:「那麼為甚麼有些人就能夠鑽到我們這裏來呢?當然是相當個別的,為甚麼那一段時間有人還給邪惡提供情報呢?是因為我們的場不純、不正,不能起到救度眾生、挽救生命的作用,不能震懾邪惡,那不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嗎?!還講來講去,還講甚麼誰是特務,這個那個的,是不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哪?是啊。所以在今後大家更要學好法,從而使正念更強,更有能力救度眾生。」[1]

想到師父的這段法時,我升起了正念。於是我就在同修的留言下面,又補充了一段留言,大意是:儘管如此,建議大家不要被帶動,B也曾來過我家兩次,我家裏的設備和一些不該暴露的信息,他已經都知道了。但是,這是舊勢力安排的假相,我絕對不承認,大法弟子的路是有師父安排的。但是我們一定向內找,師父告訴過我們,如果我們的場正,是不會出現特務的。

發完這條消息時,我渾身輕鬆,那種害怕的物質幾乎消失沒了。

在本地一次協調人交流會上,我談了自己對特務在法理上的認識,也談了自己向內找的體會。我說,如果我沒有怕惡人知道我身體恢復了,邪惡會把我收監這種承認迫害的怕心,沒有歧視那些在迫害中被所謂轉化的學員等人心,我可能是不會遇到特務的。希望更多的同修,特別是協調人同修還要多多關心這個「特務」同修,得大法不容易,萬古機緣只有這麼一次,盼他儘快走回來吧。當時在場的同修也都就此問題進行了交流,多數都很正面。

隨後,真的又有四位同修因為B的「告密」而被綁架的,而我卻在師父的呵護下,不但沒有被所謂的收監,聽到那些負面的恐怖傳聞也越來越少,就是所謂的敏感日,片警也不來我家,我的正念也越來越強。

兩個月後,我在家裏,突然有人來敲門,監視器裏看到的正是這個特務同修B又來了,當時心裏很矛盾。我認為,他能來,不是偶然的。要挽救他走回來,別失去機緣。

我坐在南屋的床上,讓妻子去開門讓他進來。當他出現在大屋門口的時候,我發現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就問他,你這是怎麼了?他說,我沒做好,遭報了,在勞教所被迫害時出現的腦血栓又犯了。我問他,你哪裏沒做好?他說,我出賣了A同修,讓他被酷刑了。這個國保教導員不是個東西,我當時還和他說了,抓A可以,但是要對A好一些,A是我的朋友。他們承諾我時說的好好的,結果被他給騙了。我接著問,那你怎麼能幹這樣的事呢?B說:我當時是為了A好,A說他永遠都不會再進(勞教所或監獄)裏去了。我看A這麼大的心,不去不行,能修圓滿嗎?我就報告給公安局了。

我問B,你是只向公安說出A一個人嗎?B說,不是,還說了很多同修。我問,為甚麼還出賣了那麼多其他同修?B說,公安局答應每月給我三千元錢,我當時從勞教所回來不能上班,為了錢我就答應他們了,讓我天天去同修家,然後每天五點向公安局彙報,有時候電話彙報,方便時我就直接去公安局彙報。聽到這,出於關心和保護自己的私心,我就問B,那你來過我家兩次,你都怎麼彙報的?B一臉苦相說,別問了。我說,你說吧,我不承認的,要是害怕你,我不會讓你進屋的。B就說,你家的情況我都如實彙報了。

在沒聽到他的這番話時,儘管也說信師信法,可我還是有些心存僥倖,當聽B這麼一說時,我從內心感恩師父,是師父一直在呵護著弟子從重重假相干擾中闖過來了,否則,自己怎能依然平靜的待在家裏。

我接著問,那你今天來我家有事嗎?不會再去彙報了吧?B苦笑了一下說,哪能再去啊?都知道錯了,還能那樣去做了嗎?!接著B講述了他是怎麼認識到自己做錯了的過程。他說,當他聽說被他舉報的A同修遭受了很嚴重的酷刑迫害後,很後悔,發覺國保警察不講信用,很對不起A同修。

B說:我昨天晚上十點左右,剛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狀態中,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說是夢,其實也就是真的我看到了,看見師父坐著蓮花飄飄悠悠通過窗戶飄了進來,師父伸出手來,非常慈祥的摸了摸我的頭,我一下就覺的頭腦清醒了,當時就感到有件事自己做錯了,悟到一定是出賣同修A的這件事做錯了,可是我咋辦呢?師父用思維傳感告訴我,讓我去找一個人。師父當時給我出了一個字謎,讓我知道要找的這個人,就是和你一個姓氏的人。我當時想這個姓氏的同修有好幾個,師父知道了我的困惑,就特意指向了你家的這個方向,師父看我明白時,就隱去了。他接著說,儘管知道師父讓我來找你,我也很猶豫,因我沒做好,大家都知道我給公安局當了特務,誰還能理解我,也怕即使到你家,也不一定會給我開門,可是,我也沒有別的出路了。既然師父點給我了,所以我就來了,你還真的給我開門了。我來找你就是要寫嚴正聲明。

就這樣,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堅持到我家來看《明慧週刊》和一些資料。

一次,同修們又在一起交流時,我講了這個接觸特務同修的過程和體會。其中也有一位同修說:我是不會接觸他的,你的這個做法是不是理智的,我覺的還值得思考。大家就此話題交流了很多體會,大多數同修都說,師父太慈悲了,不想落下一個弟子,真的不能排斥他,要給他提供一個學法的環境。各個小組也應該好好交流交流。

後來,因B的舉報而被綁架的A同修被惡黨法院非法庭審時,B堅持要出庭作證,準備當庭揭露當地國保是如何想要把這件事做成所謂的「大案」、「要案」,好向上級邀功請賞,因而網羅偽證、造假陷害A。儘管他有這個願望,經過同修的商量,大家擔心B可能會因此遭綁架,就沒有讓B出庭,只是給B做了一個揭露迫害的錄像。非法庭審那天,律師在為A辯護時當庭播放了B的澄清真相的錄像,對有關部門的震懾很大。

為了B同修能看到明慧網,同修把一個二手電腦裝好系統後,送給了他。每過一段時間,就找他交流交流。儘管B後來也一直處於自己修的狀態,很少接觸同修,但大法弟子要正念對待特務的理性認識以及實修的經歷,已被當地同修普遍認同,這些年在當地同修中,沒再出現過所謂特務的干擾。對於我個人來說,雖然這件事過去十來年了,但是,這段經歷和體悟,使我多次堅定正念,否定和破除了邪惡的綁架等安排。

我還悟到,不排斥這樣的特務同修,是因為珍惜人得法的機緣,更珍惜他所代表的無量眾生,要以大法賦予大法弟子的慈悲心態來正念對待。但是,大法弟子也要用從法中修出的智慧,保持理智清醒,不給邪惡鑽空子的機會。如不該讓「特務」知道和參與的事情,也要注意做好。

我也悟到,哪個地區出現任何干擾,雖然是舊勢力的安排,其中一定有師父的將計就計,在學員中,起碼是被干擾的範圍的同修中坐下來交流,舉一反三,向內找,不放過提高的機會。大家真的在理性上昇華了,就不會只在人的表面做文章,真正的汲取正面教訓,也會避免此類干擾的再度出現。

個人所悟,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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