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零一六年一月十日下午一點左右,我突然感覺頭痛,而且疼的越來越厲害,隨後身體就不會動了,說話不清了,呼吸急促,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慢慢有了意識的情況下,老伴費了很大力氣才把我拖到床上,到了傍晚用手比劃著讓老伴到鄰居家掛電話告訴女兒們。晚上七點左右,女兒回來一看這種情況就讓我求師父救我,要從心裏堅定正念,把這狀態看作是舊勢力的迫害,是假相,就聽師父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這時沒修煉的女婿說這是腦血栓的症狀,要趕快去醫院,我當即拒絕,因我這時已較清醒,相信師父一定能救我。
隨後,修煉的弟弟、妹妹也都聞訊趕來,不斷的在我耳邊說這不是病,不承認舊勢力的這種迫害,繼續求師父。我就在心裏不停的念師父講的兩句話:「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漸漸的我的頭腦清醒了,這時才意識到是自己在關鍵時刻沒有正念,沒想到求師父,沒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這就是由於平日雖然學了不少法,但不會修心性,修煉不到位才導致了這種局面。
晚上到了女兒家,他們一齊為我發正念。第二天知道的同修們都幫我發正念,我自己也能坐起來發正念了,第三天就起來學法煉功,但在煉功中沒站穩摔倒了,眼皮劃了個大口子,出了不少血。而這一跤卻摔出了我的正念,心想: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不管好事壞事都是好事。繼而也找出了很多執著心,如爭鬥心、顯示心、抱怨心、看不起老伴的心、不平衡的心等基於私心的一大堆執著心,決心在今後的修煉中去掉。
同時,在與同修們交流切磋中也曝光了自己出事前曾不由自主的閃出一個很不正、極壞的一念(想離開人世)從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認識到這些後,眼皮的血塊很快由鮮紅變成了紫色、烏青色到最後完全消失。
僅半個月的時間我就可到街上走動,二十天後行動自如,回家做飯、燒爐子等家務活都承擔了,一切恢復正常。親朋好友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我知道這是師父、是大法救了我的命。我及家人都從內心深處感謝師父、懷著無比崇敬的心情叩拜師尊!
為甚麼我會被舊勢力險些奪命?回顧修煉以來走過的路,確有諸多教訓應當吸取: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同修有的出了怕心、躲在家裏偷偷修煉,我雖是在街坊鄰居中公開修煉的,但在七二零前是怕被干擾、七二零後怕被迫害,在家關門獨修的,很少與外界接觸。師父講的三件事也都做,但就是不會向內找,心性提高不上來。女兒女婿領著孩子回家看我們,有時心裏還很煩,因為耽誤學法煉功。修煉的女兒們看出了我的狀態不對,讓我們老倆口外出參加學法小組,多和同修交流,儘快提高上來,跟上正法形勢,我卻聽不進去。
老伴也是修煉人,她性格外向,願與外界接觸,學法煉功講真相也做。在二零零一年因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後又被綁架到洗腦班遭受迫害,後慢慢變的學法不精進、正念不足、記憶力下降。我們倆常常因家庭瑣事吵來吵去,不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學法時各人學各人的,造成了間隔,老伴對我的意見很大。
開始做助師正法之事我沒有怕心,但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出去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遭綁架拘留二十七天,當年八月又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二年元旦再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零一三年又因發資料被綁架,這次當天正念回家。雖在幾次遭綁架中都沒配合邪惡的要求,但卻一直沒有找準自己哪裏有漏。
現在靜下心來找自己,看到了修煉中的很多差距。雖然天天學法煉功,但卻不會修,提高不上來。有矛盾經常向外找,邪黨文化的東西影響太深。
經過這次致命的一大難關,使我深深體會到向內找的重要性,更親身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保護,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沒有師父的保護就沒有我的今天,是師父給了我一切!再次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