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勞教破產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去北京證實法,被當地警察接回後一直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七,派出所警察陳明(化名)把我拉到鄭州十八里河勞教所。我從看守所大門出來時,看到我丈夫也在那裏,他瘦了很多,臉色很憔悴,我心裏也很難受。丈夫看到我出來上前跟我說:「人家給判了兩年勞教,兩年也很快。」我知道他是在給我寬心。我鎮靜了一下說:「你不要擔心我了,沒有事,他們判我兩年、二十年、兩個月都是一樣的,他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丈夫說:「到這時候了,你咋還說這話?」我說:「到甚麼時候都得說真話。」就這樣我上了警車。在車上,我和同修們一路背經文,還給司機和警察講真相。
到勞教所醫務室,第一個給我檢查量血壓,高壓180 ,低壓110,醫生說:「你怎麼這麼高的血壓?你緊張嗎?」我說:「不緊張,有甚麼可緊張的?」她說:「來這坐會兒,取取暖。」我說:謝謝!就開始給她講我以前有腦神經衰弱、腿骨質增生、乳腺增生、腎炎、肚脹等疾病,學大法後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身上的疾病不翼而飛,身體一身輕。她說:「法輪功這麼好?」我說:「是呀,要不怎麼那麼多人煉功?」她問我:「你過去有過高血壓?」我說:「沒有。」「你家人有沒有高血壓?」我說:我媽是高血壓。她說是遺傳。過有半個小時,她說:「再給你量一下。」她一量,高壓還是180,低壓120,又高了。當時送我的警察對醫生說我沒病,身體可好了,路上也不暈車,叫醫生收了我。醫生很嚴肅的對他說:「這是勞教所,不是幼兒園,她要幹活,出了問題你負責?告訴你,這個人以後不要往這送。」結果警察陳明沒有辦法,只好喊著我的名字:咱回去吧。
走出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派出所警察又去提審我,叫寫保證不煉功,我說:我早就給你們說過,我不會寫的。單位保衛科長把我叫到一邊說:「寫了就能回家,何必在這受這罪,現在中央正開會,現在寫是個機會,如果兩會結束,給法輪功定成反革命,到時候你後悔就遲了。」我說:「我不會後悔的,誰願意定啥與我沒關係,我師父叫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到任何時候都沒有錯。」他們看說不動我,又叫看守所的醫生給我量血壓,企圖還想送勞教,結果血壓還是高。
大概到六月份,號裏的同修集體絕食,反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五天後,看守所把我們分流開,把我送到獲嘉縣看守所。到那後,所長給我談話,只要吃飯,隨便煉功,我們這只是看著你。當時我想:來這也不是偶然的,這裏可能有我的有緣人。縣裏警察上班,一上就是一天一夜,每個班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寫真相信。他們看了後大部份都是說:「你寫的不錯,我們也知道大法好,可是國家不叫煉,你寫個不煉了,回家煉也沒人管你,何必在這受罪。」
有一次,市政法委一頭目去看守所檢查,突然到號裏搜查,結果我抄的半張紙的經文被搜出來了,問是誰的,我說是我寫的,他說照哪抄的?我說在心裏。他就開始說我:「你師父跑國外去了,你在這受罪。」我對他說:我師父去國外是因為西方也有很多善良的人們需要救度,現在全世界都知道大法好,唯獨中國在迫害法輪功。
當時我聲音很高,整個看守所鴉雀無聲,感到自己真是頂天獨尊,高大無比,沒有一點怕心。那個政法委的人沒詞了,把鐵門「啪」一關說:「看我怎麼治你!」就走了。號裏的人都很擔心我,都怨我不應該給市裏的領導說這話,看守所的領導都對你不錯,叫你煉功學法也不很管你,過去這裏住的法輪功都沒有這個待遇,如果把看守所的領導惹惱了,給你戴上鐐銬你怎麼辦,我們還得管你。我說:我是對他好才給他這樣講,他不會對我怎麼樣。那時還沒有發正念,我就在心裏不斷的背師父的詩詞 「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就這樣不了了之。又過了一段時間,所長叫我去檢查身體,我跟所長去了,一看政法委那個人又在那兒,所長對他說:「這是你們那兒的法輪功」。那人看看我笑笑,我也朝他笑笑。
到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我正好被非法關押一年,警察將我提出來帶到派出所,叫寫保證我不寫,警察還把我的兒子、女兒及抱著剛滿週歲的孫女的兒媳都叫來,想用親情逼我寫不煉功保證,後來看不行,又把我近八十歲的婆婆叫去,淚流滿面的給我跪下,喊著我的名字說:「你不要這個家了,一年來孫女都一歲了,沒人看,你寫個保證回來,在家煉吧。」我婆婆很相信我煉功,也很支持我煉功,我第一次被非法拘留期間,婆婆就對她兒子說,我回來不能給我氣受,我沒做壞事,是國家不讓煉。我知道全家人承受的壓力比我還大,婆婆給我說話的時候就已泣不成聲。我說:「媽,你也知道大法有多好,這個保證我不能寫呀,你老先回去吧。」
在派出所,警察逼了我一天,最後說:「也不叫你寫不煉功了,你就寫個不去北京,不參加集體活動就行了,你就可以回家了,在家裏煉。」後來丈夫又說我,人家都給你讓到這一步了,當時我想去北京也沒機會了,集體活動也沒那個條件了,就照他們寫的抄下來了,下面我寫今後我要按真善忍做好人,警察陳明說你寫這沒用,我說有用,他就拿走了。停一會說走吧,我以為叫我回家,結果出來派出所,叫我上車,又帶我去看守所,我問警察陳明,你不是說寫了讓我回家哩,他說還沒批准,還得去辦手續,辦完才能出來。我知道上當了,就這樣又回到看守所。
到看守所,我的心裏難受的像刀割一樣扯心裂肺,幾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我住的號裏已經沒有大法弟子,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我該怎麼辦?獄警看我精神不振,怕我出事,眼看幾天的時間頭髮都白了。夜裏睡不著覺,我想: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無論走到哪裏,遇到多大的困難,我也要證實大法,修煉自己救度眾生,洪揚大法。
第三天,我首先寫聲明作廢,寫好後,我和獄警幹部說:我寫聲明作廢了,我托你想辦法給「六一零」一份,政法委一份,派出所一份,看守所一份,她說:「看守所的我可以交上,六一零、政法委、派出所我給你送不了,我也沒空。」我說:反正我都給你,你想辦法吧,謝謝你!當時我想你送到送不到反正師父知道,我交給她以後我的心一下子就輕鬆了。我就每天開始背《洪吟》和我會背的經文。在號裏洪揚大法,每天晚上和號裏的刑事犯人講真相,背《洪吟》,教她們煉功,號裏有一半人都學,她們對我說:「不讓你回家可能師父就是叫你教我們煉功呢。」我說:是呀咱們都是有緣人。當我一切都放下的時候,真是輕鬆自在。
到了一月十五日上午,一個警察過來說:「把你的東西、日用品全部帶上,走去投改呢。」我想投改不是讓回家呀,我沒有動心,我想無論去哪裏,我都是個修煉人,到哪裏都要證實大法,絕不會向邪惡妥協,上他們的當。這時,有一個難友說:「阿姨,你要是回家了,你把你的衣服給我們送進來,我們也放心了,要是不送,說明就去投改了。」我說:好。就這樣出來了,到門口一看,家人和派出所的人在那等我,警察陳明喊著我的名字說:「我來接你回家。」我說:謝謝!我知道你會來接我的。回家的路上,他下車,叫車把我們拉到家門口。這時,我趕快掏出一封真相信,和聲明作廢給了他,告訴他回去好好看看,這樣我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他們明白了真相
二零零二年二月份,我的退休年齡到了。家裏人都說我,要不是煉法輪功,該辦退休了多好,你這弄的甚麼也沒有了。我說我有師父管,誰說了都不算。過了幾天,單位就打電話叫我把身份證送去辦退休。
自從去北京證實法以後,每逢敏感日,派出所、辦事處、單位,都要上門騷擾,我都給他們講大法好。有一次,警察陳明去我家,我正在看《轉法輪》,丈夫看到他去,趕快先回家給我說把書放起來,警察陳明來了。說著就把我的書放裏屋,這時他也進來了。我心裏發著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問我在家幹啥哩?我說:我們修煉人不會幹壞事,看書學法唄。他說:「聽說你爸在這兒?」我說:「是,在裏邊抄《轉法輪》。」他到裏邊看看說:「老爺子字寫得挺好。」我說:「是呀,我爸要是不學大法,早就沒命了,他過去是食道癌,在林縣動了手術,十幾年了。從我去北京證實法,你們把我關了一年多,我父親無依靠,一氣之餘,食道癌又轉成了胃竇癌,我弟弟在農村沒錢給父親看病;我從看守所出來,單位又罰了我將近四萬元錢,我們無能力給父親看病,沒有出路,只好煉法輪功,這不,煉一段時間,現在又好了。你說國家不讓老百姓做好人對嗎?」他笑笑說:「好就在家煉吧。」我說:「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要再迫害法輪功,聽說你老婆也有病,你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身體健康百病消。」他說:「好,謝謝!」就走了,以後就沒有再來過,聽說他退休了,後來也退黨了。
單位的保衛科長也是經常去我家,每次我都給他講真相,後來,他真明白了。我有了新的小冊子就給他送去,他給我說,在值班室就看小冊子。有的職工看見他看法輪功的資料,還問他:科長你還敢看法輪功資料?他說法輪功資料可好了,我願意,我要退休了,我還要煉法輪功哩。
正念的作用
二零零三年六、七月份,市裏說要辦洗腦班,市「六一零」人員去單位,單位領導不通知我就叫我丈夫去了,說這次洗腦班有我的名,我丈夫到那一聽又要迫害我,就對他們說:「你們不是欺負人嗎?就看著她老實,這麼多煉法輪功的,為甚麼老是有她的名呢?我就不知道她在家煉功身體好能給社會造成甚麼混亂。我們省吃儉用這麼多年,叫你們一下子罰走了。」「六一零」那兩人臉都紅了,也不說話。我單位的副書記趕緊對「六一零」的人說:「他們家真是沒法過了,因為她煉功,他(指我丈夫)也不上班了,孩子們也沒正式工作,就靠她的退休工資維持生活。」後來「六一零」的人對丈夫說:「不用著急,還沒有定呢。」到秋天同修在辦事處上班的女兒得到消息說有我的名,同修趕緊給我說,看我怎麼辦,我說:「沒有別的辦法,只有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多發正念。」後來「六一零」人員沒叫我去。
二零零三年底一天,我正在讀法,單位副書記和政工科長到我家,說省六一零人員今天要來見我。我說我不見他們。他們說:「他們問你還煉不煉功,你就說不煉了,其它甚麼也不要說,這一關過去以後你就沒事了。」我說:「不行,我為甚麼要說不煉?」他說:「我們給你往上報說你轉化了,人家來抽查。」我說:你們不是在說假話嗎?你們甚麼時候把我轉化了,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好嗎?他說:「我們也是為了你好。」我說:「他們真要來,我要告他們私闖民宅。再一個他們來了,我不可能不給他們講真相。」書記說:「你救了我們就行了,不要救他們,他們都不是好東西。」我說:「他們也是人,也是受騙的人,我一定得給他們講。」
我說要發正念,他倆說你發吧。於是我發正念清除所有想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決不允許省「六一零」的人來我家,請師父加持。我一發正念,他倆都說頭痛,說我發功了,我沒吱聲。後來省「六一零」的人來電話說不來了。但是又叫我去國際飯店。書記的手機聲音很大,我聽的很清,我就對著手機大聲說:「告訴他們:我不會去的,我犯甚麼法了?」我又開始發正念,決不允許邪惡帶走我。到11點,手機又響了,說車已經到家屬院,書記為了不讓邪惡知道我家,在電話裏對他說:「我下去接你。」掛了電話。交代讓科長陪著我,叫我丈夫和他下去。一出門,副書記對丈夫說:「見了他們,你就和對市『六一零』的人一樣,有甚麼難聽話都往我身上撒。」就這走到車跟前,一看是辦事處人員來了,因為她平時敏感日都去我家,我也老是給她講真相。我丈夫見到她說:「她轉化不轉化你不知道嗎?你把她帶去,她三句話不離口就說出來了。我看你的臉往哪擱。」 辦事處人員說;「我怎麼就沒想起這一招呢?」這時,她又給省「六一零」的人打電話說:「人家家人都不讓去,半夜三更憑甚麼把人帶走?」「六一零」的人說:那你就開車回來吧。
就這樣,我在慈悲偉大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了這一難。過了幾天單位發福利,我丈夫給副書記打電話問有沒有我的,領導說:有,來領吧。從那以後,每年單位發福利領導都直接打電話通知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