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幾個小時,我在母親床邊發正念、讀法,我能感覺到母親雖然身體不能動彈,呼吸十分困難,但她的主元神一直在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元神一直不願離開這個物質身體。然而,修煉是嚴肅的,舊勢力仍然死死抓住母親僅剩的那點執著、漏洞。次日凌晨一點多,母親靜靜的離開了人世。
我與母親同是一九九六年初得法,當時我未滿十五歲,用母親自己的話來說:「(修煉)二十年了,我從來沒打過一次騰(方言,意思是從來沒有鬆懈過一點)。」
二十年來,我親眼見證了這位大法弟子修煉的路。不管是「七二零」之前的集體晨煉、洪法,還是「七二零」之後的「三件事」,母親從未落下。特別是在迫害剛剛開始的那幾年,在信息沒有那麼暢通、邪惡四處抓人害人、親戚們強烈反對、甚至有的同修幾乎放棄修煉的情況下,母親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從未間斷過講真相。
那時候,沒有精美的傳單、小冊子、光盤,母親就用僅有的生活費買來漿糊、紙筆,自己製作真相橫幅,夜裏掛到城市裏顯眼的地方。舅舅強迫母親不准做真相,母親根本不為所動,後來在長期不懈的講真相中,我大舅舅,一個所謂「堅定的共產黨員」,不但實名做了三退,而且從心裏認可了大法,敬佩著大法弟子。母親對所有她能接觸到的親人、朋友、路人講真相,勸三退,救度著她世界裏的眾生。
後來,我們自己配了電腦,學會了上網、打印、刻錄光盤,於是我們這個真相小組以更大的力度證實大法。師父在《洪吟四》<我幫你清洗>中說,「沒有報酬寒冷中經常早起 顧不上吃飯酷熱也不休息 救人頂著的是恐怖與壓力 因為我對神承諾危難時喚醒你」。母親用她強大的正念與正行,兌現自己來世的誓約。
然而,法正人間在即,為何母親走得如此急促?在向內找的過程中,我發現是那些隱藏很深,卻又一直去不掉的人心和執著,最終讓這位堅定的大法弟子付出了沉痛的代價。今天,我將它們寫出來,用以警醒尚有機會歸正自己的同修。
一、對親情的執著
兒孫情、兄妹情一直是母親身體裏很重的一個執著。在母親平日的實修中,在同修的多次交流中,其實母親自己也知道自己親情重。每次切磋後,母親總是痛徹心扉的決心要修去這些人心。然而,當親人遭受痛苦、魔難時,母親的那顆人心還是牢牢將她捆綁,使她在這一個問題上掉到常人那個層次,最終讓舊勢力抓住了把柄,使自己失去了修得更高,建立更大威德的機會。
二、喜歡看抗戰電視片
母親今年剛滿六十歲,邪黨的黨文化對她這一代人影響頗深。修煉前,母親就喜歡唱「樣板戲」、看抗戰時期的電影電視片。修煉後,雖然也知道那些邪黨播放的所謂「文藝作品」中充斥著黨文化,卻沒有用心對待,同修指出時,還找藉口推搪。
三、挪用大法經費
同修拿了一些做真相資料的錢給母親,母親沒有嚴格管理財務,出現了挪用、拆借的現象。雖然次數很少,但我悟到在挪用大法經費這一點上,哪怕同修只是暫時抽出一小點用於生活,而後立即補上,但都已經嚴重背離了師父、大法的要求。我悟到有保管大法項目經費、真相資料經費的同修,必須嚴格做到專款專用,分開保管,不與自己生活、工作等常人費用混同絲毫。
四、身邊其他同修的依賴
除去上面那幾個人心和執著,母親在實修中兌現自己的誓約,正念十足,大量的救度著眾生。正因為此,身邊的一些同修或多或少的對她產生了依賴心。有把很久沒有發出去的真相資料直接推給她,讓她去發的;也有表面上獨立,但心裏面依賴她的。師父說:「甚至於不管我們有的學員有沒有執著,它挑選一個人,覺的對這一個地區的人有考驗,對別人的心性提高、信念有考驗,它會把這個修煉人弄死,讓這個大法弟子早走,動搖著其他人的心。」[1]
母親在大家毫無準備的時候走了,致使我們整體配合中失去了一位講真相、救眾生十分得力的同修,而母親自己也失去了建立更大威德的機會,這代價是沉痛的。對於其他還在修煉中的同修,則應以此為鑑,嚴格對照大法,歸正自己的一切言行,繼續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兌現神的誓約。
以上為個人體悟,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