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大法洪恩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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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七日】我父母和姐姐早年就都修法輪大法了。我耳聞目睹知道大法好,母親很希望我修大法,很早就幫我請了《轉法輪》和師父的講法錄音磁帶和光盤,可我在常人中迷的太深,還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有次姐姐又勸我修大法,她說,「再不修你就來不及了!」我聽到「你就來不及了」幾個字時,一種無路可走的恐懼、絕望、懊悔籠罩著我,至今都忘不了那種很痛很揪心的感覺,就這樣我走進了大法修煉。

體會到了修煉的快樂

二零零七年底,我參加集體學法,有幾位學員對我特別好。那時候我甚麼都不懂,大多都是他們怎麼說就怎麼做,因為我從法中悟到,只要真修,師父就管,就有法身跟著,師父有這麼多學員,師父該有多少法身啊!學員說要三件事都得做,才能跟上師父的要求。所以她們發資料講真相我就跟著學。他們又告訴我要多學法,出去證實法才有保障才安全,我就把《轉法輪》和經文隨身帶著,擠一切時間讀法,特別是經文,讀不懂也強迫自己讀。

這樣緊張忙碌一段時間後,有一天發現自己變了,一種無以言表的輕鬆快樂感動著我,我不再花心計追求想要的職務,不再患得患失,不再掛牽家人、孩子會怎麼怎麼樣,以後要怎麼怎麼樣,沒有了為父母收藏大法書籍時那種內心深處的恐懼,也不再在乎別人是否知道我學法輪功了。我想這就是師父講的法煉人的一層涵義吧,感覺成為大法弟子真是幸運。

二零零八年夏,外地學員A來和我暫住,見到她的第一眼我驚呆了,她在我二十多年前的一次夢境中出現過,那時起我很留意身邊的人,尋找與夢境相似的面容。我觀察著,沒有跟她講往事,但我深信是師父在管我幫我。

她天天帶著我煉功,學《轉法輪》,通讀所有經文,叫我和她一樣也背《轉法輪》,逢整點盡可能的發正念。她幾乎不談常人家常話,對我的態度讓我感到既親切又嚴肅認真,有時我不想煉功也得跟著煉。我上班了,她就出去講真相發資料,提前回家幫我做家務做飯。那時我除了上班,就是修煉,時時刻刻溶在快樂中。上樓發資料身輕如燕,即使碰到人,都能對別人坦然微笑,有次還幫樓裏的老婆婆把小拖車提上樓。

有段時間,我害怕煉第五套功法,對姐姐訴苦腿怎麼疼,姐姐說:「未必能把你疼死吧?要自己突破!」我聽了感到委屈,可又覺的她說的對,別人都能行,我也可以的。我要試試這個肉身能承受到甚麼程度,我就主動打坐學法。先是生硬硬的疼痛;過一段時間後就是酸脹,我就打坐背法,越疼就越坐,直到感覺腿不在自己身上。時間不長,我就沒有了怕打坐的心理,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現在連疼和不疼的想法都沒有,很自然的一至五套功法煉下來,接著發正念,時間允許繼續學法,無比的殊勝和美妙。

由此我悟到,我們應該主動的去修煉,如同最初我對發正念的理解一樣,不能被舊勢力追著修,先主動的消滅邪惡,也就不會被邪惡迫害,我們修煉的路才走的順暢。所以A回家後,我也能堅持每天煉功、學法、背法、發正念,我覺的這是修煉最基本的內容。

靠的是師父的看護與無量慈悲

在修煉中還有一個最大感受,即幾乎我想到甚麼,師父已都給安排好了,有學員開玩笑說:「師父對你特別好些,要甚麼有甚麼。」我倒覺的也許我在某些方面的責任更大些,做不好對不起師父。我從師父的法中悟到,講清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刻不容緩。由於上班,和其他學員很難約個固定時間一起出去講真相,我便單獨出去發資料,每週資料由外地學員提供,有時資料不多,不好多拿。

A建議我自己做資料。她幫我準備了全套設備,教會我如何操作。我做的資料大多都是自己發,耗材自己摸索著購買。我只下載明慧網的真相資料,不做其它的,我這個資料點一直運行到現在。姐姐看我很高興,提醒我不要顯示,不要有歡喜心,做了甚麼事不要張揚。我也就不跟其他學員說。有時在學法組知道誰缺資料,我就只給這個人,也不說是誰做的。我先把自己所在城區發一遍資料,再慢慢沿街講,這樣世人就容易接受。

A回去了,但仍然常常為我外出發資料而幫我發正念。這是她後來告訴我的。說來也是緣份大,那些年中,只要我需要她,想一想她就會過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有一次,我給一位大嫂講真相,她雖然覺的法輪功講的有道理,但有些不相信,她告訴我:誰誰也煉法輪功,可她跳樓死了。我就此事詢問一位老學員,確實有這麼個事,但這是個冤案,同修是被惡人迫害死後又殘忍的從樓上扔下來的。我想這多邪惡呀,一定要讓世人明白真相!

那天A來了,她是去買耗材順便來的。她建議就此事編個真相小冊子。她就到明慧網上收集下載了這位被迫害致死的學員的所有資料進行編寫。她還教我怎樣往明慧網投稿,怎樣整理好寫揭露當地邪惡的文章等等,完成後她回去了。我們用幾天時間,請小範圍學員在家發正念,另一些學員兩人一組,同一時間在全市範圍發出了這份揭露學員被迫害致死的小冊子。此後再也沒有人說「法輪功跳樓」了。直接參與這次迫害的幾個警察的真名實姓被曝光後,他們在街上見著法輪功學員都躲著走。

我們這個城市不大,我想不能總在城裏講真相,於是穿插著也到周邊農村講講。第一次去了一個村子,我想,村子裏的人彼此都熟悉,對一人講,知道的人都要出來張羅著聽。我忐忑不安的在村裏打轉就是開不了口,這時我看到一群人圍在一個幹部模樣的人的身邊,在聽他講話。我走過去,正猶豫著,那幹部問我找哪個,我微笑著把一本《九評共產黨》遞過去,說這本書送到您手上,很值得您一看。他接過去連說看看,還跟那群人說他看了法輪功資料的,法輪功說的是真的。我又拿出各種真相資料供其他人選,囑咐他們珍惜這些資料,又給他們講了關於法輪功的基本真相。這全是師父在幫啊,從此我就在城區和周邊村子交叉講真相。

再後來遇上學員B,我深信這也是師父的安排。B是老弟子,善良、直率、樸實,經常在外講真相,且很會講。她毫不猶豫的答應和我騎摩托車到較遠的集鎮和村子講真相。我不聽周圍學員對B的這意見那看法,因為我只看她那一顆救人的心。她有句口頭禪:「無論如何我都跟師父走的。」我們互相照顧謙讓包容。也有分歧交流不通的時候,揪的心裏疼疼的,我就想也許她心裏比我還疼呢,就不計較,都過去了。

我從師父的法中悟到:同修修好的一面我們看不見,看見同修不好的一面那是修我們自己的,所以我很珍惜我們能在一起的緣份。我們常常在回家的路上背法,互相鼓勵,切磋促進,每週休息日包括過年過節放假時都出去講。期間曾兩次被構陷遭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我們發正念,善意的對警察講真相,幾個小時就回來了,繼續約好下次見面的地點。

我們修煉時時刻刻透著師父的慈悲保護和良苦安排,特別在講真相中面對邪惡,有時只隔幾米遠,有時隔一條馬路或一輛車,有時僅隔半人高的灌木叢,我們都有驚無險。有一年在「四﹒二五」那天,二十多個警察三輛車圍住我倆說要對我們進行檢查,我們心不動,心裏只想有師父保護,不准他們對我們行惡。最後虎口脫險。

修去情

B帶著另一學員出去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遭迫害入冤獄。起初我很自責,確實有要注意的事情我沒有及時給她講。我們多方面營救未成功,我又抱怨同修,甚至帶著不善的心編寫揭露迫害的資料。有次去監獄探視,沒見著人,又聽說B被迫害的很厲害,我正念全無,更是哭的像個常人一樣。這時,我意識到我對B有種很深的人情。冷靜的想想,整個事情中我是在用人心對待,並沒有修自己,反而給同修增加敗物。

我長時間發正念,全盤否定並鏟除舊勢力迫害,同時清除自己妒嫉、怨恨、爭鬥的心。我想假如換成另外一個學員,我肯定會平靜一些,那我就把對B比其他學員多餘那部份人情去掉,而這部份情就是「私」,恰恰是被舊勢力鑽空子的藉口。

B保外回家,我去她家一起學法,發正念,切磋交流,我都能平靜祥和對待,看到她狀態慢慢恢復了,我就很少去了。後來聽說她含冤離世,難免有種惆悵與遺憾湧上心頭。我即刻剖析這種心理,發現為自己遺憾的因素多一些:我沒有把握好她在家這段良機來深入的幫她,我只看到表面,我還打算和她去哪講真相等等,都是我怎麼怎麼,還是個「私」,而這顆心卻隱藏很深。我想只有大法才能洗淨我,這時我對師父講的第五套功法要達到最佳狀態的法,又有一層理解。

修煉中有一道牆我不敢觸碰,更無從突破,後來這道牆變成漩渦,我苦苦在其中掙扎,稍微放鬆就會被吞沒,那就是對丈夫的情。我們高中同學三年,大學畢業後成家。我很照顧他,可我又很任性,需要甚麼,他會想方設法再怎麼苦也要滿足我的需要。表面看我在家裏修煉沒有任何阻力,他能幫我和同修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們被惡人圍追時,他開車到處尋找我而沒有怕心,認識他的人沒有不誇他的。

我對他很依賴,對他對我那種過份的包容也很享受。我明白,修煉了,這些都是要去掉的,可我又知道失去這些會很難過,我不想失去,從此我就儘量避免和他產生矛盾。

後來我對他的情又走到另一個極端,由於對孩子讀書方面決策上有分歧,我非常埋怨他,有一種非常瞧不起他又想利用他的心理,我有時想到莫名其妙,都不知道這種心來自哪裏。這時脾氣會變的不好,經常發火,過後又後悔,慢慢形成惡性循環。

一天我正在裝訂真相期刊,一個聲音說:某某(丈夫的名字)正在做甚麼甚麼(不正當的事),還有某某(丈夫的朋友)。我很清醒但很氣憤的說:「不要你告訴我,誰做了壞事自己承擔,善惡有報是天理。」我想打電話給他,馬上意識到我不能上當,我說話不善,就發正念清除這種干擾,同時覺的自己修的很表面。

有年夏天非常炎熱,晚上我開著空調做資料,中途去他房間拿東西,發現他睡了,滿身是汗,吹個小電扇也是熱風。我幫他把空調打開了,他卻說不用開,都開空調費電。我心裏責怪他不曉得好,不管他了。等回到我房間推門進來,感覺還是空調舒適。這時一個聲音說:不管他,讓他熱,讓他熱,同時有一種潛在的高興。我奇怪,我沒有這麼惡毒啊,轉念意識到這不是我,就說我不聽你的,轉身去給他開了空調。

我想該過的坎我不能迴避,它已經干擾我做正事了,聯想到之前做的證實法的事,那不是都得打折扣了嗎?那晚我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我主動跟丈夫講:「作為修煉人,甚麼做的不對,哪裏做的不好,我以後一定歸正,請相信我並監督我啊!」他先是吃驚,繼而笑了,說:「你心裏有個魔,我不喜歡它跑出來發火。」我知道他原諒我了。

我針對此事發正念清自己的空間場,同時大量學法,在每天的相處中,注意自己一思一念,有時晚上用筆寫下來。可有時還是難免忍不住會發火,他搶先說:「有個魔鬼又要出動了!」於是我就不發火了。現在我們能和諧相處,他也走進大法修煉了。有時間我們會一起學法煉功。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叩首!

感謝幫助過我的、和我共同走過正法修煉路的所有大法弟子!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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