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年十一月初的一天,老鄉向我推薦一本書《轉法輪》,我妻子也請回《轉法輪》,我利用午休一小時的時間,看了三十幾頁書,令人興奮、震撼。師父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1]講得太好了,這就是我追求的真理。
第二天我帶了大包藥回老家安葬父親,忙了七天,顆藥未沾,回廠後又舒服的上了十幾天班,一天晚飯後,碰見老鄉,一起走進了煉功點,十幾人靜聽外地學員的心得體會,非常感動,咱倆口子決心走向修煉。悟性差的我二十幾天後才把隨身攜帶的藥扔掉,才明白一看書師父就把我們推到無病狀態,全好了,所以精力充沛,走路生風,爬樓不累、幹活勁足。從來不敢想的事變成了現實,那愉悅心情無法言表。我妻子的各種病苦全消失,這突然來的巨變感動人流淚。一個月後的一天夜裏,她上廁所排出了一大碗的血塊子,甚麼難受的感覺也沒有。簡直太神奇了。我們感謝師父為咱們做的一切,我們心裏明白,這都是師父為我們巨大的承受換來的。我們更加堅定修煉的信心,那段時間太幸福了,是我們最難忘的日子。
第二年十月,我們回老家洪法,我從記事起就曉得母親患有頑疾牛皮癬,手心、手背、大小臂,腳桿到腳背腳心全是,常見發癢時抓得血淋淋的,醫了五十年無果。媽媽和周圍鄰居組織一起學法煉功、打坐,後來知道派出所那地方有個煉功點,就去那裏煉功。三個月後新年我回家,媽媽外面四個兒女回家,看見媽媽老頑病全好了,長出細嫩的新皮膚非常高興,全家人感謝李老師,永世難忘。
岳母八十幾歲還在老家種地,她很虔誠的常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每日早晚給師父敬香敬飯。老人多次摔跤,啥事沒有,一次從兩丈多高的岩石上滾下來,當時昏過去了,醒來只有點外傷。她常感謝師父的保祐。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迫害來了。領導找我談話,我就講大法教做好人,法輪大法做到了叫人們的道德回升、身心健康、幸福,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我們自己就是活例子。憲法給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權利,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我不做忘恩負義的人。接著派出所警察照相,單位限制人身自由,不准出生活區,外出請假、派人跟蹤,不讓兒女上班,守著我們放棄修煉為止,扣工資,每月只發三百元(兩人生活費)。我們維護著自己的良心,維護著大法,這些苦難算不了甚麼。
二零零零年六月底,廠黨委組織十二人給我們八個法輪功學員辦為期一週的洗腦班,他們在風扇的近處,我們坐在遠處,他們熱得不停喝水、擦汗,我們誰也不喝,他們覺的奇怪,讀文件、念報紙、放電視想轉化大法弟子,我們講修大法的美好,按真、善、忍做好人,身心受益的感受來證實法輪大法的慈悲威德在人間、在大法弟子身體上真實莊嚴的展現。
第三天下午,通知全廠職工家屬四點在廠門口開大會,有個同修去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被抓回來示眾,公安局、派出所、來了不少警察。我們三點半就去會場,火紅的太陽,突然烏雲密布變暗,等警車來會場時,同修一腳剛出車門,瓢潑大雨急下,所有參會人員都跑去躲雨了,警車帶同修到廠門口棚下避雨,誰也沒聽見講甚麼,十幾鐘後警車開走了,馬上雨過天晴現陽光。有人說:「迫害法輪功,老天不容。」
第五天下午二點半,廠長兼書記到會議室,宣布洗腦班結束了。他一邊擦汗一邊說:「這社會太複雜了,太複雜了」,端起茶杯拿起文件袋就走了。我們不知咋回事,其他人說:「廠長被撤職了,他和上面簽的三年合同,才幹了半年就拜拜,新領導已經到廠了。」我們大法弟子知道為甚麼。
同年十一月的一天,工廠廣撥通知,下午四點鐘全廠職工家屬在生活區門內壩子開大會,一位老年同修上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被抓回來示眾,準備了一天的廣播現場布置,會前廣播員、領導都拿著麥克風試話。在一切正常的情況下,廠領導拿著話筒宣布大會開始,請國保大隊長講話,大隊長拿過麥克風講話,啞巴了,不傳話,廣播員、領導拿過話筒喊話,聲音非常洪亮,又遞給國保大隊長,仍然不傳話,再給廣播員領導拿過話筒喊話,照樣聲音很大,等到國保大隊長過去講,還是啞巴沒聲音,往復好幾次,弄得會場上的人哄堂大笑,國保大隊長不好意思了,不用麥克風,自話一陣,那麼多人笑場,誰也沒聽見說啥。散會後人們議論紛紛,法輪功太神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