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對迫害,慈悲救人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日早晨六點多鐘,我被市公安局、公安分局綁架到當地派出所。
他們非法審訊我:「你告江澤民了吧?」我說是。「你為甚麼告江澤民?」我說:「江澤民迫害我們法輪功學員長達十六之久,把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骨肉分離。告江澤民也是在救你們公檢法這些人,雖然你們是直接迫害者,但大法弟子對你們無怨無恨。因為你們也是受害者。他讓你們抓好人、迫害好人,叫你們犯法犯罪,我必須告他」。「你為甚麼現在才告呢?」我說「根據國家新法規定:『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保護當事人的訴訟權』我才告的。」警察說:「你還一套一套的,你的訴狀是你寫的嗎?」我說是。「我怎麼看好像是有組織、有領導、像模板似的。」我說:「我們修煉人既沒有組織,更沒有領導。我就寫我自己的經歷。」警察又說:「我怎麼看你的訴狀上有七個人的名字?」我笑著說:「別說我寫的訴狀上多了七個人,多一個人的名你們都是在造假。」
我說要看看我的訴狀,警察說去拿,等了半天回來不吱聲。我說:我的訴狀呢?他說:是市局看錯了。其實他不是看錯了,他們綁架我時就說我是當地訴江的組織者。他們逼迫我簽字,我說我不簽字,為甚麼不簽字?我說:「法律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通信自由的權利。控告江澤民是上順天意,下和民心,是歷史的必然。我沒殺人、沒放火、沒犯法、沒犯罪簽甚麼名呢?訴江狀上我已簽名了、按手印,高檢還簽收了,不也沒有用嗎?」
這時警察把我往鐵欄杆關囚犯的屋裏送,我說:「我不進去。這是犯人呆的地方,我是好人我不進去。」其中一警察說:「姨,你去那屋沙發上坐吧。」這時過來了一警察對我說:「姨,你就簽個字說不煉了吧,何必呢!」我說:「我只要有一口氣我就修煉法輪功。是修煉法輪功使我無病一身輕的,我不能喪盡天良,絕對不能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情。」那警察二話沒說掉頭就走。
過一會,警察告訴我被拘留十五天,讓我簽字,我沒有配合。後來四個警察逼我上車去醫院檢查身體。在去醫院的路上,我用慈悲心給他們講真相,在師尊的加持下,用化名給四個警察都辦理了三退,他們都非常高興,樂呵呵的說「好」。在婦科檢查時我又用化名為幾位大夫辦理了三退。
在拘留所裏,我們十名大法弟子每天都堅持煉功、背法、發正念、講真相。有一天,拘留所裏收了男、女五十多賭博的人,其中女的十七人全都送到我們這個監號。由於她們到的挺晚的,沒有飯吃、沒有被褥蓋,哭的哭、罵的罵,簡直吵翻了天。這時我們大法弟子就把親友給我們食物,有茶蛋、肉腸都拿出來給她們吃,她們吃完飯也不哭,也不罵了。借此機會大法弟子就分頭給她們講真相,不一會兒把十七個人全都用化名辦理了三退。
那時北方的天氣挺冷的,我們十個大法弟子共十套被褥,我們就留一個被在一起躺著蓋個腳,其餘的被褥全送給常人鋪蓋,她們都非常感動,其中一個常人說:「咱們今天要是不遇到法輪功這些好人,就得餓死、凍死,共產黨才是大騙子。」有好幾個人說:這次回家可不耍錢了,回家修煉法輪功去。一人說:「你看咱們這邊躺著的人是耍錢進來的,丟人。你看那邊躺著的人,是告江澤民,敢於承擔。」
我還利用放風、幹活時間,給人講真相辦理三退。
二、面對親情不為所動
我是一九九六年幸運得法的大法弟子。多年來,無論春夏秋冬,嚴寒酷暑,風霜雨雪。保證每天上午小組學法,下午以手機對打講真相為主,我們地區都是這樣做的。比如:發資料、粘貼、面對面講真相這些都是我們修煉的內容,我們都必須做。可是舊勢力它虎視眈眈的盯著你,你符合大法做的好,它不甘心,你有漏它就迫害你。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日,因為訴江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的第七天時,在外地上班的兒子得知後,沒吃沒喝、兩眼含淚,開車長達四個多小時趕到拘留所。兒子見到我說:「媽,你怎麼了?」我說「媽告江澤民了,高檢已經簽收了。江澤民一夥又下令抓我們、迫害我們。」「媽,你說大法好你學全家都支持你,你怎麼又告江澤民了呢?」我說:「孩子媽今天實話告訴你,因為你小不知道,大了你又不在媽身邊。未得法前,媽是一個多病的身體,在生死線上掙扎。你爸作證,正看電視心臟病犯了,你爸急忙騎車去買救心丹給媽救過來了。媽腿疼痛的上床都費勁的時候,你打來電話問我身體怎麼樣?媽只報喜不報憂,怕你們擔心。你今天能在這裏見到媽你都得高興,媽今天要不得這個大法,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江澤民迫害我們,是大法救了我,你說我能不告江澤民嗎?還師父的清白,討大法的一個公道嗎?」原本性善良、孝順的兒子發火了:「媽,你變了,你不是我以前的媽了,看你張嘴師父、閉嘴大法,你就沒有理解兒子的痛苦嗎?」「媽當然理解,都是江澤民造成的創傷和痛苦」「媽,我看我也說不了你了。這樣吧,我房子不買了、婚不結了、班也不上了,我回去把車賣了,我回家看你。」我說:「江澤民都管不了我,你能看得了我嗎?」「我看你心中也沒有我了,我一會開車去撞死,你就學大法吧。」我說,「生死不是誰說了算的,那是天定的。」我說,「還有八天媽就回家了放心吧。」
師尊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1]在親情面前我沒有動心,絕不上舊勢力的當。我告訴舊勢力:大法弟子已在烈火中鍛煉成熟了,你那一套已經不靈了。信師信法,誰也擋不住我跟師父回家的路。
從拘留所出去的時候,女兒、兒子開車來接我,到家吃完飯,由於姐弟倆著急回去上班,女兒急忙跟我說「媽,你這回可別出去學法了,自己在家學吧,也別管事了。可別讓我和小弟倆操心了。我們再也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了。我們也知道師父好、大法好,就你沒修好。」
兒子說:「媽,我們著急要回去了,我問你一句話,你是要師父、大法、還是要我爸、我和我姐?」還沒等我回答,女兒說「小弟,你可別問媽了,媽肯定要師父、大法。」「好,你就要師父和大法吧,我過年不回來了,你也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打電話我也不接。」兒子轉身就走。
本想回家抓緊學法,怎麼又出來無中生有的事了。無論怎樣,誰也動搖不了我修煉法輪大法的這顆心。然而,當我從內心放下這些兒女情的時候,兒子、女兒過年照樣回家,還如從前一樣理解我、支持我。
三、在關、難面前找自己
當時孩子走了以後,我心裏也不平靜。本想迫害十五天結束就好了,怎麼出來這麼多關、難呢?更使我不可思議的時,我正在被迫害之中,還能告訴我的家人我是管事的,無中生有還出來個老太太,這不是火上澆油、往我傷口上撒鹽嗎?
第二天我去小組學法,其中一個同修對我說,「你這次被迫害,向內找自己,你有漏了。咱們地區就你自己被拘留,不丟人嗎?」如果常人這麼說,我可以告訴她我是做最正的事,不丟人。可是同修這麼說,我心裏像流血一樣無言可對。並且還告訴我,你在我家學法聲音不許大,同修找你聯繫不許在我家,當時想只要讓我在一起學法就行,我說好,我能做到。
學完法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想,這次被綁架前,同修都非常支持我、說我正念足修的好,又一想被綁架前都是我要求同修如何做,我只離開小組十五天,怎麼見調過來了,同修要求我了呢?人心翻出來了,就想無論同修有甚麼事情我都盡心盡力的幫助解決,特別訴江,有的同修著急不會寫,我徹夜不睡幫助寫。在學法組說我的那個同修,是訴江才走出來的,我又為她付出多少等等,心中那個委屈無法形容。
過一段時間身體出現了狀況,四肢無力,去小組學法都勉強走。心裏想修來修去怎麼修出這麼多魔難和痛苦了呢?師父講過:「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2]我想,要想提高上來,必須得向內找。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3]
孩子說我沒修好,同修說我有漏。我就開始向內找自己,多年來,邪黨文化的東西在我身上根深蒂固,自以為是,說一不二,暴躁發脾氣,愛聽好話,說話聲大,搶話說,看不上同修。多年來從不找自己,向外看、向外求,同修做的不順我意就看不上,命令式的指責同修,使同修對我有意見還不敢說,用說話聲大壓人,給同修之間造成了間隔,還自以為修的好,同修再誇我兩句,使我更加膨脹起來了,另眼相看自我覺得沒修好的同修,出口不管對同修有沒有傷害,能不能承受,跟同修爭辯,自私自我。給同修造成了傷害,彼此之間產生了間隔。這是舊勢力用邪黨文化的東西,讓我走魔道,往下拽我。害己害同修,給大法帶來了負面影響。幫了舊勢力的忙,舊勢力高興。師父心急啊!
學完法我和同修在一起切磋,把我所有的執著心全部曝光,去掉它。我兩眼含淚對同修說:「我錯了,對不起同修,自以為是,給同修帶來了太多的傷害,同時感謝說我、幫助我的同修。」同修高興地說「這才是修煉人呢!誰能說你不好。」同修在一起沒有間隔,體會到向內找的快樂。
現在我和同修之間遇到爭辯的時候,我就背法:「如遇強辯勿爭言 向內找因是修煉 越想解釋心越重 坦蕩無執出明見」[4]。用慈悲心善待同修。同修說我變了,不是以前的我,我樂呵呵的說:我要修去以前的我,現在的我是有標準的,得符合新宇宙對生命的要求,先他後我,無私無我。是大法改變了我,在關、難面前找自己。
師父說:「大法弟子保證每天的修煉是必需的,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在走向圓滿的路上,兩者缺一不可。」[5]多年來,我和當地的同修都是這樣做的,在走向圓滿的路上,不但修好自己,我一定按照師父所說的,和本地同修協調一致,做好三件事,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少辯〉
[5] 李洪志師父經文:《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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