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至今,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但我能體會到自己時刻都沐浴在師父的呵護之中。在修煉中,無論我遇到甚麼樣的挫折和苦難,我都是快樂的。修煉前,我簡直是個惡棍,壞事做絕。現在,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好人,而且精進實修,多多的救人。
修煉之前,我成天無所事事、打架鬥毆,在年輕點時,把別人打傷致殘,我坐了三年牢,出獄後,仍不知改悔,又學會了打麻將、跳舞,不知道重德,得了一身的病,例如:關節炎、鼻炎、偏頭痛,最嚴重的是哮喘病,氣管出不來氣,折騰的每天晚上都不能入睡。後來離了婚,家也散了。
一九九五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很幸運的成了師父的弟子,師父不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人,多次給我淨化身體,不長的時間,我就無病一身輕了。在那期間,我還有緣找了一個對象,當時我們倆才三十七、八歲,我們共同學法、共同精進,現在我們都已經六十歲了。
一天,妻子對我說,我們都學法了,你不能成天遊手好閒在市面上瞎混了,別給大法抹黑啊,然後,我真去了廠子,向領導說明自己想上班的想法,當時領導說:「你上班會影響別人的,你不上班,我們也給開工資,你回去吧!」我說:「我學法了,我變好了。」領導不太相信,在我誠懇的請求下,領導說:「那你就先回家,寫個保證書吧。看你的表現再定。」這樣,我上班了。
工作中我嚴格要求自己,早來晚走,髒活累活搶著幹,在利益上不與人爭,最後領導們都說:「你小子是變了,以前上班背著手,穿的像個爺似的,秧子派的人物,被大法改變到這種程度,太不容易了,不可思議,大法咋有這麼大的威力呢?太超常了。」
還有一年,我在另外一個私人企業中工作,我主要負責買菜、做飯、發貨、運貨,成天接觸錢,而我從來不佔單位一分錢的便宜,還把自家中的大蒸鍋給廠子拿去做飯,中午飯不夠吃時,我就吃剩下的,方便和好處都讓給了別人。一次被壞人構陷,我被關進了拘留所,當老闆去看望我時,對我說:「你真是個好人呢!如果我廠子裏的職工都能像你這樣敬業,那我的廠子就好了,你記住,廠子的大門永遠朝你開著,你甚麼時候來,廠子都歡迎你。」老闆非常認可大法弟子的為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想要為我的師父、為大法討一個公道,去北京上訪。到北京後,被警察綁架,他們扒光了我的衣服,七、八個人對我毒打,用大皮鞋踢臉、踢頭,還用皮帶抽打我的小便,簡直沒有一點人性。
從那時起,開始了我長達五年的監獄迫害。在那裏坐鐵椅子、上大掛、抻床、被電棍電、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被用打火機燒手指,用螺絲刀刮肋骨,而且每天還幹著那種超負荷的奴役勞動,非人凶殘的折磨、惡劣的環境讓人不堪回首。
冤獄之後我回到了家中,馬上溶入了全面講清真相、救人中。記得一次,我去掛真相橫幅,妻子在家給我發正念,橫幅是掛在一個燒鍋爐的大煙囪上,橫幅長六米,寬一米,大煙囪三十多米的高度,相當十幾層樓。而且是在晚上掛,沒有任何安全措施,我知道都是師父時刻在保護弟子,掛完後,我坐在橫幅對面的馬路牙子上,自己欣賞。等到第二天,路上的行人很多,都在駐足觀看。有的說:這法輪功太神了,這麼高是怎麼掛上去的,恐怕警察也不敢吧!
通過多年的修煉,我深深知道大法的珍貴,知道大法弟子的責任如此的重大啊!現在我的工作是載客,這樣更便於講清真相,因為接觸的人多,所以三退的人也多。每天都有退的 , 但也有被邪黨欺騙,中毒深的,不退的,坐車不給錢,罵人的,甚至要舉報的。面對這些,我都不動心,我就信師父,信大法。這些年中,我走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各個小區,每一棟樓,我每天都發傳單、小冊子、破網軟件、護身符、粘貼不乾膠、掛展板、打電話,只要是大法救人的項目我都參與,我不放過任何一個救人的機會,包括同學聚會、喪葬、婚禮等。
我現在是和時間賽跑啊,和舊勢力搶人呢!我也知道,這世上的人都是師父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我更知道,大法弟子就是真善忍在人世間的形像代言人。所以我要好好修自己,多多的救人,不辜負師父對弟子殷切的希望!
每天工作結束後,回到家中,打開三退名單,那時,我的心是最甜的,臉上也會露出快樂的笑容,那時彷彿師父也在看著弟子笑呢!在我的心底,不止千百萬次的感慨,有師父的感覺多好啊,有了師父,有了大法,使我的這束生命之光才能在大法中綻放。
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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