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在法中做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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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師父講:「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1] 師父修改後的《論語》發表後,我用了一個星期背會,用了一個月時間反覆學習、體悟每一句法、每一段法的涵義、意義時,在實踐中,真正的感受到了大法在人間的真實展現。

我認識到講真相、勸三退是無私為他的,是完全符合宇宙大法的。當我明白這一層法理時,自感膽氣大增,在每天講真相勸三退時得心應手,自在如意,真實體悟到了溶於真善忍大法中的威力。這可不只是真善忍三個字的表面涵義,是真真正正的功,大法的能量的存在,當和這種能量相通相溶時,真有天下唯我獨尊,大法救人如意表現在小小的我身上,怕的物質被清除,整條街、整個空間場都被這種強大無比的暖融融的能量包圍著。當發完包裏所有的資料時,摸摸包裏實在甚麼都沒有時,心裏對師父默默的說:弟子帶的東西少了,回家吧。瞬間所有能量退回到宇宙中去了,也感到自身的功、能量收回來了,那些神奇消失於無形之中去了,思維又回到人中。

一、講真相與自己的思想念頭有關

看明慧網報導有那麼多的同修被迫害、判刑、致殘、致死,我心裏是真難受,無數次的流著眼淚,叫著當地邪惡的名字發正念,希望同修正念闖關,否定迫害。正法到了最後的最後了,我們的神通應該用用了,通過學法實修,在大法中歸正思想、觀念。

剛開始修煉時,遇到魔難想不起師父來,關沒過好,然後給自己訂一條規定,每天和師父說話,彙報修煉心得,師父,我這做錯了我改;師父,我這個想法不在法上,我改;謝謝師父點化,這件事做的在法上,等等。十幾年這麼修煉過來,真是受益匪淺。

比如面對面講真相或晚上出去寫標語的時候,老想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跟蹤,我就嚴肅的告訴自己不要回頭看,我身後有師父的法身,沒有壞人。但也有不知何時冒出人心,被鑽了空子。有好幾次正發資料或講真相時,遠處就有人高喊「站住!」追上我,猛的停在我身邊,大聲喊叫:「是發法輪功的東西嗎?」我不驚不怕,心裏跟師父說:謝謝師父把有緣人送來得救,我要救他。我馬上慈悲又歡喜的說:「是呀,大哥你也想要一份嗎?」他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馬上高興的說:「要,要,我就愛看法輪功的東西。」我馬上給他《九評》,真相期刊,他問有光盤嗎?我說有,他高興的接過光盤放在小框裏,高興又神秘的說:「我現在就回家看去。」其他人被他帶動的都高興的要了資料做了三退,心滿意足的去了。在無數次的錘煉中,更加堅實了我信師信法的正念與正行。

還有一次,在一個三岔口等紅綠燈時,看到迎面有兩個中年男子,看樣子好像是公務員,我把《九評》送給他。他一看書名,馬上暴跳如雷,一把抓住我的車把中間,高聲大喊:你別想跑,你敢明目張膽的發這個,你反黨、反革命。我一看他完全被邪惡操控了,失去理智的大喊大叫,我馬上發出強大的正念:不許邪惡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並以最快的速度想發正念口訣,求師父救這個人,別讓他犯罪,他必須選擇得救,這是他千萬年的等待,默背師父的法:《精進要旨三》〈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馬上向內找,向師父認錯:我錯了,我起歡喜心了,講的太順了,放鬆了發正念,師父幫幫弟子,救救他吧!

正這樣想著,他那個同伴突然回過頭來問他:唉,你幹嘛呢?他憤怒的說:你看,她發這個。他的同伴馬上高興的說:嘿,我正找這本書呢,給我,搶了書,揣在懷裏顛顛兒跑了。這人一看書被搶跑了,馬上對我說:「再給我一本。」我說:「不給,你心不誠,等他看完你再看。」我嘴上說不給,手已經從包裏去拿了,他從我手裏搶了書,寶貝似的抱著跑了。圍觀的人也跟著要書,真真體會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的無窮奧妙。

二、家庭關過去了

我獨身多年,迫害後流離失所,在外租房住,有一兒子長大已成家,沒有家庭牽絆,正法救人的事從不誤,說上哪去拔腿就走。

然而到了二零一二年,母親得了腦血栓、心臟病、糖尿病等,要我回家照看。我上有一姐姐,身體不佳,只能每月出五百元養老費,下有一弟一妹,沒到退休年齡。單身的弟弟及其兒子和我母親住在一個一室一廳、五十平米的房子,我住過去,就是四個人住在一起。

我是個說話幹活快、脾氣急的人,同修有事要去辦,我這要走走不了,急的火上房,母親呢,一步挪不了四指,慢騰騰的,讓我火燒火燎的,整天著急上火,嘴上長大泡。過年正是救人的好時機,母親病重住醫院。我發正念鏟除邪惡,也不見效。

尤其是我那不爭氣的弟弟,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就是不正經做事,找個工作不好好幹,幹不了多久就被開除。在床上看手機小說,半年一年的不上班,手裏沒有一分錢,抽煙喝酒打麻將,花老娘的錢一點不在乎,不交養老費,不交生活費,橫吃橫喝,還嫌飯菜做的不可口。

姪子十七、八,不好好上學,整天泡網吧。父子倆嬌生慣養,勸了弟弟要走正道,又勸姪子要學好,誰也不聽。弟弟今天借一百,明天借八十,借了不還,姪子今天要十塊,明天要兩塊,這還不算,今天偷我一百,明天五十,氣的我把錢包今天藏這裏,明天塞那裏,最後連自己都找不著了。姪子從小孤僻,性格內向,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真是把我都快要氣瘋了。我要帶老媽去外面租房子,老媽說甚麼也不走,擔心兒子孫子沒飯吃。四個人住在窄小的房子裏,兩個大男人都一米八、一米九,再加上抽煙喝酒那個味,我真是要崩潰了。本來說好的,我照顧老人不出錢,結果我是月月往裏搭錢,不是五百就是一千,利益心、爭鬥心、怨恨心此起彼伏,魔了我三年多。在外講真相那真是得心應手,自在如意,一到家裏就完了,我要學法,他們看電視,煉功都沒地方煉。多少次給師父敬香時流淚。

那一天,我忽然認識到他們被邪黨糟蹋成這個樣子,我應該把家人像對待外面講真相的眾生一樣,救他們,慈悲他們。我悟到就做到,對弟弟說話和善了,為他們洗床單,拆褲子,洗衣服,買生活用品,實心實意的對他們好。真的慈悲心出來後,我覺的愧對他們。

在我踩著魔難又上了一個台階後不幾天,大姐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們倆口子去南方兒子那裏,要我和母親到她家去住:四合院的二層樓,一樓我和母親住,二樓租出去,租金我們娘倆都花不了。每天上午學法,下午去講真相,母親幫我把資料裝在小袋子裏,我給她念法聽,每天有規律,真體會到了自己環境就是自己修煉的狀態。

三、正確對待同修間矛盾,體悟向內找的美妙

矛盾面前向內找,誰都會說,可是真正觸及心靈的時候是真難受。有一次,一個和我經常配合做事的同修說我魔性大,而且說我做的事越多魔性越大,我心裏那個不愛聽啊,真想反駁她。她滔滔不絕的一直說,開始我氣的快哭了,心裏一直說「忍忍忍」,現在想來是師父看我忍住了,給了我正念。突然間我思維一轉,我的所為讓同修動這麼大的氣,肯定是我錯了,我錯在哪了?我就這樣一想,還沒找到我錯在哪,馬上奇蹟出現了,多少年了壓在我頭上、身上的我看不見的物質沒有了。我和同修正在過地道橋往上騎,瞬間,我快要飄起來了。從那以後,我知道了向內找的美妙。從那以後,再遇到矛盾冤枉時,我就說我錯了,到現在都養成習慣了。然後再慢慢去找,找到了就改,找不到也沒甚麼損失。

再有就是我對「灰色大山」的理解。二零一二年以前,我一直主要做營救同修、請律師等,各城市到處跑,很辛苦。海量的錢也花出去了,人也沒營救出來,心裏很難受。這時同修中各種怨氣、指責都來了,花五萬他說花了十萬,等等,各種話傳到我耳朵裏,我真是腦袋都要炸了。當時接待北京律師確實冒了風險,電話被竊聽,便衣、警察像蒼蠅一樣跟在後邊,要不是對師父的正信、堅定,真的是很難闖過來的。他說的我不是表面,我向內找,在營救過程中,是我沒修,沒歸正自己的心。我哭著對師父說我錯了,我改。

可是錯在哪兒呢?從表面上、辛苦上,我覺的冤枉時,我真是看到了那灰糊糊的像山一樣的物質,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但我還在使勁思索著營救過程中的心態,每一次與律師接觸時的心態,行為舉動,做派,大體理了一遍,馬上誠心誠意的向師父認錯,這過程中有證實自我心、顯示心、依賴律師的心、貶斥同修的心、對被迫害同修的情、急於求成的心、急於表功的心。就在我向內找人心、排斥否定這些執著的時候,神奇、美妙、莊嚴、聖潔、無法用言語表述的聖景展現在眼前,壓過來的灰黑色物質和自身黑灰色物質被一個巨大的像龍捲風一樣的金光柱旋轉在我頭頂上方,往天際中拔,瞬間黑灰色物質,變成像雪又像白雲一樣白白的物質,又變成金色光柱,轉、轉、轉,這景象驚的我目瞪口呆,只有掉眼淚的份了。

四、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安排

在二零零五年,我被綁架到看守所,五十天後正念回家,我悟到必須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給我安排的一切,還有自己給自己安排的一切,把自己完全交給師父,交給大法。

當警察把勞教判決書拿給我簽字時,我心裏求師父:師父請給我一次救他們的機會,否定邪惡對我的安排。馬上這個警察對我說:你要不想去勞教所,你給家人打個電話要兩千塊錢,去「轉化班」過度一下吧。當時我心裏對師父說不是師父安排的我不要。警察看了看我轉身走了。

我回去後,努力的背法向內找,發正念,否定迫害,不吃不喝,不動,灌食灌不進去,我說不是我師父安排的我不要,不許邪惡利用眾生犯罪。

被關押第四十九天還不放人,我背《精進要旨》中的<道法>時悟到:不能被動的等待被放出去,要主動鏟除邪惡,善的力量是最大的,能溶化金剛,小小的看守所甚麼也不是,怎麼可能關住大法弟子呢?不吃不喝不動,連空氣我也不吸,因為這環境是舊勢力提供的,邪惡想利用公安人員對大法弟子考驗與迫害,最後毀掉這些人,沒門,警察必須聽我的,才有救,立即把我送回家,我還得去救人。

這樣折騰了一宿,大早晨已三退的看守所所長急急的給610頭子打電話,一分鐘不留,馬上接走。

從那時起,一直到現在,我在講真相中,營救同修中,抱定一念,就是為別人好,不讓他迫害我,他才能留下來,師父說:「好壞出自一念」[3],我就光出好念,無私為他人著想。去年七二零夜,和同修去寫真相標語,被警車攔住。幾個警察兇神惡煞的對待我們,看著他們的樣子好可憐,被邪惡操縱著犯罪,我合十,無比尊敬的求師父:慈悲的師父,救救這些可憐的眾生吧。馬上警察對我和善的說好話,和我一起去的同修年輕,跑的快,跑出去很遠,又被兩個年輕警察追回來了,我看到同修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被倆個人一人一隻手給拽回來了,我好難過,想到同修剛從勞教所出來半年,孩子還小,她不能被抓,我就拼命的向警察大喊,命令他們馬上把她放了,讓她走。我這無私為他的善舉,解體了邪惡。有一個老點兒的警察重複我的話:讓她走,我讓你們倆都走。然後笑著把車鑰匙放在我的手心裏,還關心的說開車小心點,注意安全。真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

人雖然平安回來了,但還是被警察搶去了三百多塊錢,我向內找:邪惡為甚麼能動了我的錢?我是有師父管的。既然錢被搶了,那就在錢上找。又想起幾年前,書包被人拿走,小偷拿走了一千多元錢,而包裏其它的東西又送回原地。想到這裏,我覺的問題嚴重。我想到幾年的流離失所,多少同修對我無私幫助,慷慨解囊,被邪惡追的同修在那麼大的壓力下,敢於收留我,一住就是一、二個月,我現在還多少錢也彌補不了。所以我就開始還錢,人家不要,我就給了資料點,幾年下來,也還了二萬多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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