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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監獄迫害命懸一線 退伍軍人霍金平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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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7月16日,霍金平向最高檢察院網上舉報中心投遞了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要求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提起公訴。

霍金平,1993年從哈爾濱武警部隊轉業到佳木斯市,1996年開始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極其集團開始迫害後,霍金平曾四次遭非法抓捕、三次刑訊逼供、被關佳木斯勞教所三次,戶口被非法註銷。2012年3月,霍金平被關黑龍江省建三江洗腦班,多次遭瘋狂暴打,多根肋骨被踹折,長達六個月灌食迫害,霍金平仍然堅持信仰法輪大法。

以下是霍金平敘述慘遭迫害的事實。

1.為求真 遭酷刑折磨

1999年10月,我去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到佳木斯市公安局,警察逼我造假,謊說是美國給我拿錢去的北京。我說不是,是我自己的錢。他還讓我編一個人名就行,我說沒有的事,我編不了。他說:那你就遭罪了。他們三個人把我背銬,點燃一把煙熏嗆我,我要窒息了,看我不行了,就把煙拿開,緩過來再熏,這樣反覆折磨我一個多小時,我也沒給他們編那個人名。

他們又拿來一根棍子插進手銬裏,頭朝下頂牆,向上抬棍子,我被折磨的渾身哆嗦,警察說:行了,別遭罪了,編個人名吧,我也好交差,你也不遭罪了。我說,我編不了,煉功人必須說真話。他說:那就換招吧。他們把手槍子彈卸下放進雙手十指指縫根部,再使勁攥我的十指,那種疼痛無法形容。就這樣折磨我半宿。

2000年6月,佳木斯市公安局專案大隊把我綁架到公安局,警察問我認不認識北京的法輪功,我說不認識,就瘋狂打我嘴巴子,又用煙熏,反覆折磨我很長時間。最後,他們把我背銬,插進棍子,頭朝下頂牆,用棍子別住,扒掉我的褲子,連褲頭都扒掉,用橡皮條抽打我睪丸,那種痛苦無法形容。

2.看守所、勞教所反覆關押 歷盡酷刑

2000年6月,被佳木斯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關進佳木斯勞教所。我被勞教後,佳木斯公安局非法註銷我的戶口,剝奪我的生存權。我找不到工作,常年生活拮据,流離失所。

2002年9月5日,我被綁架到山東威海看守所,威海刑警隊警察把我帶到一個地方,問我姓名我沒說,他們找來7個保安,把我關進鐵椅子,左手戴兩隻手銬,右手戴兩隻手銬,又用樹條子抽我臉,樹條子折了很多。上午兩人,下午兩人,夜間三個人,輪流打我,從上午到半夜沒停過手。後半夜用煙燙我。他們把我送回看守所時,我聽見醫生說:這人都整這樣了,不能要。警察說:局裏批15天外審,我們才審10 天,就送回來了。這時我才完全明白,我已經被他們折磨十天十夜了,全身都不會動了。

2002年10月25日,我被再次關押到佳木斯市看守所。

2002年12月5日,我被關押到佳木斯勞教所集訓隊小號被銬地環上,7天後,我被凍昏過去了。2003年新年前兩天,放我回家。從2002年9月5日,被綁架到回家,5個月的時間,就靠輸液灌食維持生命。回家後,好幾年的時間身體才恢復健康。

2005年9月7日,我被鶴崗警察綁架到刑警隊,問我姓名我沒說,他們踩住我全身,鶴崗向陽公安分局刑警隊副隊長用皮帶抽我腳,兩腳又腫又紫。把我關進鐵籠子裏,用煙頭燒我的臉和耳朵,右耳被燙起泡。犯人穿棉襖我穿單衣,開窗戶凍我。

2005年10月17日,我又被關押佳木斯勞教所1天後釋放。

2012年3月13日,我在朋友家被寶清警察、雙鴨山警察、佳木斯市局警察、佳木斯向陽分局警察和省公安廳督查綁架,關進佳木斯看守所。

3.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的暴行

2012年3月21日,我被秘密劫持到黑龍江省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我一直絕食抗議迫害。我拒絕「轉化」,不睜眼睛,洗腦班主任房躍春使勁摳我的眼睛。5月1日中午,協警金言鵬喝酒後去打我幾拳,當時我嘔吐。5月19日,金言鵬和管新風瘋狂打我,用腳踹,把我打倒床底下,再拽出來繼續打,就這樣的暴打共打我三次,每次都不少於一小時,每次都喝了酒。我的尾椎骨被踢壞。5月23日,金言鵬和周景峰就像警匪電影片裏的鏡頭一樣,瘋狂暴打我。他倆一前一後嘴裏喊著一二三跑向我,同時踹我右肋下和右後腰部,五臟六腑被震裂的感覺,當天就不會翻身了,多根肋骨骨折,我摸右側肋骨前後腔變窄,突出一道稜。

2012年5月29日,黑龍江省公安廳的人對我說:等你酸中毒(器官衰竭)的時候放你出去,神仙也救不了你,你想死在這呀,讓你死家裏。第二天,洗腦班的人對我說:省裏人走了,關你6個月再說,等你各種併發症犯了,再放你。在洗腦班裏6個月,一直插著鼻飼管,兩個月換一根管,每天被灌食5遍。

在洗腦班換第三根鼻飼管時,我憋的不行了,上不來氣,就像一口痰在嗓子眼裏出不來,只有頭髮絲那樣微弱的氣息,我把衣服穿好,做好了死的準備。

2002年9月,我咳嗽厲害,舌頭、口腔潰爛,胃被插壞,彎腰90度,勉強扶物挪步。醫院透視說「肺裏感染」。

2012年9月21日,黑龍江省610 顧松海對我說,他們在我身上花了十多萬元,還讓我簽甚麼「離校說明書」。

2012年10月2日,我奄奄一息,洗腦班送我回家,並給我500元錢。我早就知道,他們迫害我時間越長,他們貪污的錢越多。

在青龍山洗腦班6個月長時間的灌食,損傷喉嚨氣管,現在也沒完全恢復正常呼氣功能,稍用力運動就上喘氣急。我堅持信仰法輪大法,打破青龍山洗腦班「百分之百轉化率」,我被害的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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