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過病業關
去年五月份的一天,丈夫和兒子都出差了,家裏只剩下我和九十歲的婆婆。我做好晚飯,先給婆婆盛上端去,再端自己的碗時,突然覺得不對勁,好像暈了,我立即放下了碗,身體靠在了牆上,但是意識非常清楚,再試著去端碗的時候,伸出去的手不聽指揮,就是搆不著。我明白發生了甚麼,第一念就想到了師父:邪惡要迫害我,師父救我!念一出,我就伸手端起碗來到客廳,放下碗以後就躺在了沙發上,覺得胳膊好像消失了,一瞬間又好像甚麼都忘記了,包括發正念的口訣,嘴也不聽使喚了,當時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師父救我!」婆婆一看我躺下了有點害怕,我示意說沒事。這時我發現我口齒也不清楚了,我意識到是邪惡在迫害我,我不承認,我沒有害怕,就一直求師父救我,因為那一刻我只會喊師父,甚麼也說不出來,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幾分鐘後,胳膊漸漸恢復了知覺,覺得很睏,我告訴自己不能睡,這是邪惡讓我睡著後起不來,我命令自己起來,不能躺著,我一翻身就起來,吃完飯後又刷了碗筷。但仍然是困,我告誡自己不能上邪惡的當,堅決不睡,坐下來翻開《轉法輪》開始學法,但是卻怎麼也念不成句,嘴也不太聽使喚,背師父的詩《正念》和《燒紅魔 煉金剛》,可一句也想不起來了,看著念也念不成句。於是我開始發正念,可是發正念的口訣也不記得了,心裏只有一句話「師父救我!」
此時,師父一段法呈現在我的腦中:「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他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我按照師父所說去做,我就是要讀師父的經文。我捧著經文《正念》、《燒紅魔 煉金剛》,努力的一字一句的念,師父幫了我,念清楚了,念通順了,背下來了。我又捧起《轉法輪》先讀《論語》,直到又背下來,這時我盤腿打坐發正念,發正念口訣也順利的背下來了,甚麼都想起來了,一切都好了。我雙手合十,感恩師尊。之後給師尊上香、磕頭,我激動萬分,不知道說甚麼好,身體漸好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想起晚上還沒出去發彩信,絕對不能耽誤,穿好衣服拿起手機就出去了,我覺得比平時走的還要快,回來後也沒有過多的休息,繼續學法,直到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後才躺下,三點五十分起床晨煉,來我家的同修也沒有發現我任何的異常。這次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連婆婆在身邊,也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事,只是給丈夫同修交流了過病業關的過程。過後我認真的找到了自己的漏:二零一三年底外孫的出生,我用情太重,耽誤了學法。
二過病業關
第一次病業關剛過去一個月,一天上午,我一個人在家裏打印真相紙幣,一扭身子,左腹部開始疼痛,剛開始還能忍,沒多久痛的就忍不住了,感覺如刀割一般,坐也坐不住了,只好停下了手上的活躺了下來,大滴的汗珠從額頭流下,當時都感覺快活不下去了(不是正念)。我意識到這又是邪惡的迫害,我不斷的求師父救我,開始發正念:「清除自己空間場範圍之內的黑手邪靈,亂神,我是負有重大使命的大法徒,你對我的迫害,影響我做證實大法的事,在這正法一刻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你知道你自己犯下了何等的大罪,不論我有甚麼漏,我消滅了你再說,師父救我。」
正念一出,疼痛停止了,用手摸了摸腹部,軟軟的,哪兒也不疼,於是我立即起身開始打印真相幣。過後我找到自己的有一顆不讓人說的心,委屈心、怨恨心:一同修經常來我家,看到我家上有九十歲的老人,下到幾個月的外孫,要照顧一家老小的吃喝,我還有一大堆資料要做,同修看著我累,說我的情太重放不下。我當時的心情也急躁,認為這是我必須面對的,對同修當時的說話態度有點接受不了,覺得同修不能面對事實,心裏的委屈和怨恨全都上來了。
通過這兩次的病業關,我深刻的體會到:時時刻刻要有強大的正念,對邪惡不承認不配合。師父不是告訴我們嗎: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我親身體驗了法的強大威力。
我承擔著我們片區的真相資料製作,每一項都是親歷親為,但是兩次的病業關我沒有耽誤同修任何一份資料的供給,按時保質保量的送到同修手中。兩次病業並沒有拖泥帶水,自認為過的很好,在與同修一起交流時,誇口說,我自從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十五年的時間裏,我沒有像這樣消過病業,並且以前也說過,幾乎連感冒都沒有,我不只給一個同修這樣說過,言外之意就是我修的好啊。
三過病業關
一個星期五下午,我把資料按份裝好,躺在床上休息一會,等著送資料的同修過來取,不知不覺的有些迷糊過去了。此時同修來敲門,我起身去開門,下床後感覺腳下如同托著一個棉花垛一樣,拖拖拉拉的去開了門,就在轉身往回走的時候覺得暈了,同修見我歪歪斜斜的走,趕緊扶我上了床。同修給師父上了香,發正念求師父,這時兒子給我打電話來,同修接了,要求他快回來,兒子又給我女兒、姪女打了電話,不一會大家都到了,屋子裏圍滿了人。我當時覺得意識很清楚,告訴他們沒事,可是孩子們常人心比較多,又是給我按摩,又是給我倒水,我一再拒絕(後來我聽說差點把我弄到醫院裏去)。
前兩次沒人知道,我正念足,過了關。這次好多人都知道了,雖然我當時依然正念十足的否定邪惡勢力對我的迫害,求師父救我,但是也感覺到邪惡對我的迫害是蓄謀已久的陰謀,抓住了我的漏。而且這次同修和家人都在,他們都感覺到了害怕。其實就是在這種氛圍中,看你如何去處理。
晚些時候,同修們帶著沉重的心走了,她們的表現讓我看到、也感覺到了。家人圍在我的身邊,我趕他們去休息卻都不肯,連九十歲的婆婆都心情沉重的不肯離開我,我去上衛生間總有人跟著我,在他們心中我就像常人一樣有病了。在這種氛圍中,我雖然告訴他們不要這樣對待我,但有些行為也是被動接受了。第二天早上,我和丈夫照常起來煉功、學法,可是我發現眼睛看東西出現了重影,影響學法,捂住一隻眼睛才能行,我就捂住一隻眼睛看書、看週刊,但是看的很慢,於是我就戴上耳機聽法,當時我想:堅決不能聽舊勢力擺布。到了第四天眼睛就恢復了正常。
有兩位同修來我這兒,見了我沒有問候,只談修煉的嚴肅性,談到她們那片平時注意多學法,遇到問題如何向內去找。我很受啟發,我意識到這次確實是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法沒有同修學得多,十五年都沒如此消過病業,這次就來個厲害的,讓你防不勝防,魔一把讓你嘗嘗。回想起來確實是上了邪惡的當,這場災難是求來的。事情過去一個多月了,仍然拖泥帶水沒有過去,因為同修、家人對我特殊的關心,我被動的接受了,使我延長了過關時間,走路多了就累的不行。我意識到了邪惡對我的迫害不但沒有停止,而且在變本加厲,向內找,是我在信師信法上打了折扣,大家的關心使我產生了依賴和求安逸,在行動上沒有全盤否定邪惡對我的迫害,還有隱藏很深的執著心沒有找出來,覺得對不起師父。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接下來的時間,我要抓緊學法,無條件的向內找,全盤否定邪惡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信師信法堅如磐石,金剛不動,完成好師尊交給我們的史前大願,多救人快救人,回報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