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入集體 找回「修煉如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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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修煉中,我經歷了得法初期在集體修煉環境中的熔煉;以及離開集體後表面上也在修,但實際被人的觀念所帶動,為人間各種瑣事奔波忙碌,走到危險邊緣卻不自知的路;隨後又因法理不清,帶著各種人心出去發資料,被舊勢力鑽空子,從而遭到迫害的沉痛教訓;還經歷了近三年來,再次溶入修煉集體,使自己不斷溶於法中,一次次洗淨、再洗淨;一次次歸正、再歸正。

師尊又一次講到「修煉如初」[1]。從自己的親身經歷中,使我深深的體會到:集體修煉,是我們心性提高與昇華,做好三件事的最好環境。在這個環境中,我學會了怎樣修煉,如何向內找,協調與配合,知道了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在正法修煉的路上不斷精進著。

第一部份:對集體修煉環境的感悟

一、得法初期,集體環境對我的熔煉

師尊講:「大家集體煉功形成一個環境」[2],「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熔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的更快,所以新學員或自學的弟子一定要到煉功點上煉功。」[2]

我是一九九五年六月得法的,那年三十四歲。由於自幼受無神論的毒害,從不相信氣功,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上班後又長期在邪黨部門工作,受黨文化毒害較深。對另外空間、輪迴轉世等概念,更無從知曉。

一場大病的降臨──「血小板減少性紫癜」使我走入修煉。得病半年,四處求醫醫治無效;煉功一星期,我這個「危重病人」精神飽滿的上班了,經檢查各項指標均正常。不到半年,連小時候得的中耳炎、低血糖、經常頭痛和終生無法治癒的月子病,都不翼而飛。人不能理解的現象,我親身經歷了;大法的超常法力,在我身上展現了。我被折服了!我喜悅、興奮!見到所有的親戚朋友、同事都會激動的告知,讓他們分享我的快樂。從那時我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中。無論颳風下雨,風吹日曬,生活節奏多麼緊張,堅持每天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每天與同修切磋一天的收穫,久久不願離開。另外,單位還有二十幾個同修,隔一段時間,也會組織一次交流。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裏,只要有集體學法、煉功、法會我都會參加。在集體修煉環境中,大家相互提醒著,相互勉勵著,平時的一言一行,更能用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我得到了熔煉,心性在大法修煉中得到昇華,我深感沐浴在師恩浩蕩中的幸福。

二、不重視集體環境的慘痛教訓

師尊講:「我記的你們當初得法的時候啊,大家一看到這法,特別是我講的那三部份人的前兩部份,看到法之後真的是那個心情,簡直太高興了!太好了!終於找到了!人千萬年的輪迴等待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那時生命深處的感受使你甚麼人心都能放的下,下定決心一定要修好自己。那個興奮的心情使人精進。可是時間一長漸漸的就沒那感覺了,人的惰性啊,人的各種觀念,在社會上的雜亂現象面前,對人都構成了各種引誘干擾,所以有句話叫「修煉如初,圓滿必成」。」[3]

回顧自己跌跌撞撞走過的十幾年的修煉道路,得法初期那股精進的熱情,是在一九九七年因為搬家又調離工作,尤其是離開了集體修煉環境後漸漸失去的。失去了精進的意識,失去了正念,脫離了集體,卻沒能察覺。因為在我心裏,一直認為自己天天學法煉功從不間斷,是非常堅信大法的。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法輪功,由於懶惰心、怕心在作怪,找藉口更沒有再到煉功點,每週的《明慧週刊》等資料也是其他同修幫助取。二零零五年初,由於學法不深、法理不清又急於做事,帶著人心出去發資料而被抓,並被非法勞教,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

二零零六年回到家中,那種孤獨無助,那種失去了根的感覺使我的心好痛好痛。直到二零零九年,家裏也不敢放任何大法的東西,請了師尊的寶書《轉法輪》也不敢放在明處,東藏西藏。由於自己的狀態,導致家人怕心也很重。有一次,我臨出門把書忘在了桌子上,丈夫回來後,劈頭蓋臉跟我來一通。平時經常與家人較勁,不冷靜、急躁,遇到問題就發火,魔性膨脹的越來越大。在這種狀態下,我的身體也出現了病業假相,渾身奇癢無比,越癢越撓,身上多處撓的潰爛。到後來撓破的地方,就像豆腐一樣一碰就裂口。一向較注意儀表的我,出門不敢伸手,見人要躲躲閃閃。心性更不用說了,魔性又一次膨脹到了極點。明知道自己該做甚麼,但正念就是起不來,往往都是證實法的事不去做吧,心裏攪動著很難受,去做吧,強烈的人心阻礙著我,身心疲憊。比二零零五年被抓前的狀態更加糟糕。直到二零一零年,這個狀態都揮之不去。學習了師尊二零零九年連續發表的幾篇講法,我的內心在強烈的撞擊中。「我要去學法點,我要去學法點」,這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裏多次閃過。師尊看到了我的願望,又一次給了我機會!

三、重新溶入集體中,找到根本執著

終於,我鼓起勇氣來到了學法點,見到了自己多年未見到的同修。看到同修們精進的狀態,做資料,發光盤,面對面講真相,協調配合。知道了從一九九九年來一直為我們打印資料的兩位白髮蒼蒼的老年同修,在邪惡壓力那樣大的時候,每週都為幾十名同修提供《明慧週刊》,師尊經文發表後,有時要連夜趕製。我被深深的震撼了,這差距太大了。我捫心自問:這些年我是怎麼修煉的呀!大法弟子都在為甚麼而奔波,我在忙甚麼?從學法點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無法言表。慚愧、悔恨、自省呀!複雜的內心交織在一起。我靜靜的盤坐,細細的思量著,猛然間我感到了一股力量,我要請大法書,我要系統的學法,我要溶入集體。

寫到此,淚水使我一次次看不清電腦的屏幕。因為我深知,自己有了想「參加集體學法」的這一念,師尊就給了我機會,再次讓我走進並溶入集體。也正是從這一天,我又從新歸正了自己,真正走在了正法路上。師尊呀!謝謝您!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定要迎頭趕上!我開始坐下來查找自己。師尊講:「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對法本身還不能堅定是修不了的。不要把你常人中的職位看的太重,不要自己感覺學大法會不被人理解。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2]

我悟到,自己的成長恰是在黨文化形成的年代。從小喜歡唱歌,但都是黨文化的內容,上班後又在邪黨部門工作。長期在這套邪惡的善惡標準,思維方式和話語系統中被浸泡,卻全然不知。雖然修煉初期身體得到淨化,感受過大法的超常,但因黨文化的毒害,又加之自幼膽子小。當邪惡迫害大法後,在怕心的驅使下,為保住在常人中人人羨慕的職務,保住溫馨的家庭,讓求安逸心、自我保護的心起了作用,滋養了邪魔。沒能從理性上認識大法,一手抓住人,一手抓住神,這個為私為我的根本執著,這顆強烈的人心,擋著我徘徊在修煉集體之外,沒有珍惜好師尊安排的這個環境。

師尊講:「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4]師尊還講:「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5]

通過在學法小組系統學習師尊的講法,對照自己的經歷,我悟到:離開了集體,我們的一思一念很難保證在法上看問題,長期不在法上看問題,就會導致小問題、大問題、更大問題的出現。教訓呀!我內心深深的絞痛著:離開集體修煉環境的教訓太慘痛了!我深刻感受到: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與任何時候的修煉人都不同。在這特殊的年代,特別是在大陸這樣邪惡的壓力下,如果大法弟子只是在家煉功,不敢走入集體,各種人心就不能儘快去掉,也很難得到心性的提高與境界的昇華;而不去溶入集體,到這個環境中去魔煉自己,師尊所講有關配合的法理就不能體悟和做到,更不可能形成整體。只有走進並溶入集體,在同修們協調配合的各個項目中,去精進實修,才能在這片淨土中去洗淨自己,才能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兌現史前誓約。現在,在這個集體環境中,正念越來越強,向內找實修自己,做事越來越順暢,證實大法的項目越做越到位,跟師父回家的信心越來越堅定。師尊呀!我又重新回到了集體修煉環境。這感覺,這回家的感覺。真好呀!師尊,我一定要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環境〉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5]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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