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時我被插在火盆裏的烙鐵把兒(把是很長的圓鐵棍,末端砸扁帶尖)扎進左眼裏,流出很多血水,爹連夜騎馬去找郎中。萬幸扎在黑眼球外邊緣上,才沒瞎。
十歲我又得了傷寒病,爹每天背我往返十幾里路到醫院打針,九死一生活過來了。
我十三歲時,媽死了,十七歲時,爹去世了。
後來我又得了黃疸型急性肝炎、類風濕、膽囊炎、神經官能症、胃痙攣、胃潰瘍等十幾種病。
二十一歲結婚,境況剛有點好轉,丈夫又有外遇,提出離婚搬出去住了。離婚後,我一人帶著兩個孩子艱難度日。從此我性情大變,毫無生活的樂趣。
破船偏遇頂頭風。一種奇怪的頭痛病,折騰得我死去活來。疼時兩眼充血,兩耳轟鳴,太陽穴兩邊青筋暴起,像兩條彎曲的蚯蚓,噁心嘔吐,不吃不喝,兩手捧頭在床上滾來滾去。
北醫三院最權威專家、教授會診後拿著腦電圖指給我看,我看到那上面滿是密密麻麻的小黑點。教授告訴我:這些小黑點都是致疼物質,一般人很少,抑制致疼物質很多,它不起作用。只有人在感冒或其它特殊情況下刺激它,它才活躍起來,人才感覺頭痛,吃點藥把它抑制住就不疼了。你腦裏這兩種物質比例正相反,抑制致疼物質少,致疼物質特別多。都集中在頭的前半部份和頭的兩側,後腦少。
「是不是這些地方疼的最厲害?」他指著黑點最密集的地方問我。我說:「是。」他接著說:較強的日曬、風吹、大腦疲勞、累、生氣、休息不好等外界刺激或內在因素都可能刺激這種致疼物質活躍起來,你的抑制疼痛物質又少,不足以抑制它,所以你就疼的受不了。這種病世界只有幾例,無藥可治,只能自己調養。千萬別形成規律,形成規律後發作一次重一次,一次比一次重,能活活疼死。
最後他給我開了一小瓶西德進口藥,一再囑咐我能挺住就別吃,只能緩解,起不了大作用,毒副作用太大,會導致白痴。
教授的一番話使我如墜萬丈深淵,都不知怎麼回的家。怕曬怕風怕累怕生氣,還得休息好,我哪一樣也做不到啊。一個月大約發作一、兩次,差不多形成規律了。要不是為了孩子,一了百了,何苦遭這罪。
在我走投無路,生不如死時,有幸遇到法輪大法。當時我正休病假。一天午睡起來,昏昏沉沉走出家門。一個小公園裏,一群人在煉功,我坐在花壇沿上看。
煉完後,她們過來和我說話,我把我的情況說了。她們說:「煉法輪功吧,比你更厲害的病都煉好了。」一個跟了師父六個班的老學員把我領到她家,我抬頭看師父法像時,一陣熱流從頭頂下來通透全身,舒服極了。頓覺神清氣爽,頭不疼不昏也不沉了。
老學員高興的說:你真有緣份,還沒學,師父就管你了,給你清理身體呢,好好修吧。她先教我前四套動功,說第五套靜功以後再教。學功時感到頭、手臂、身上都有法輪轉。臨走時她拿出一本《轉法輪》說:今天上午才送來你就趕上了,這是一本指導修煉的書,一定好好珍惜,看前要洗手,不要在書裏亂寫亂畫。
我一一答應著,手捧寶書回家了。一路上頭腦清醒,步履輕盈,全身輕飄飄的,那個高興啊,第一次感到活著真好。到家後,家人直瞪瞪看著我,滿臉疑惑和不解:「怎麼回事,半天沒見,變了個人兒,眼裏閃著亮光,臉色也好看了,走路像個孩子似的,你還想飛呀。」我樂呵呵的說:「你還說對了,還真差點飛起來。」我把這半天經歷說給他聽,舉起《轉法輪》讓他看,他搶過去說:「我看完你再看。」他看《轉法輪》,我到另一同修家把老學員借給她的師父講法錄音帶請回家聽。
從此,我無病一身輕,在大法中愉悅的修煉著。至今十九年過去了,我沒吃一片藥,沒去一次醫院。是師父救了我這苦命人,改變了我生不如死的命運。我萬分感謝師父!浩蕩師恩無以回報,只有好好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