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這些大企業的領導緊隨迫害政策,配合六一零和派出所,對本廠的法輪功學員大肆迫害,結果這些工廠不久就敗落了,其中一些作惡的惡人也遭到了惡報。
農機廠曾舉辦了兩期法輪功學習班,本單位不少人都去聽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農機廠的書記陳玉林等領導積極參與迫害,致使溫井田、李洪斌母子離世,平桂芳精神失常,多人被勞教、判刑,還逼迫本廠所有看過法輪功書籍、聽過法輪功李洪志老師課的人排著隊簽不煉功的保證,讓十幾個還沒認識大法的人與法輪功失之交臂。不久,從廠大門闖進一輛像喝醉了酒的車,直奔車棚而去,把那些領導的自行車都軋壞了。
溫井田,女,是農機廠公認的好人,修煉法輪功以前疾病纏身不能做家務,修煉後無病一身輕,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她去北京上訪,被派出所綁架回來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那裏她目睹了女兒被毒打的慘狀,嚇得全身抽搐,吃不下睡不著,在幾乎崩潰的時候看守所將其放回家。回家後,農機廠官員多次上門騷擾、恐嚇,派出所也不斷上門施加壓力,老人不想給家中不修煉的親人帶來麻煩,只好東躲西藏,有家不能回。精神總是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加上獄中的迫害,不久老人就含冤而去。
二零零零年末,廠書記陳玉林和本單位的工會主席李偉,與和平派出所的警察將正在打工上班的法輪功學員平桂芳綁架,平桂芳在和平派出所遭到毒打,最後導致精神失常。平家三姐妹三番五次遭受廠有關人員的騷擾、綁架,弄得平家無一寧日。
陳玉林因此造下罪孽,有人看到他臉腫的變了形,經常打針吃藥不見好轉,希望他看到這篇文章,好好反思,棄惡從善,或許還有未來。
二零零五年,陳玉林走後接替他職位的是一個姓高的人,高某原來是食品廠的,有一天,平桂芳的大姐平桂珍找到他要平桂芳的生活費,他說要錢沒有,法輪功的事我不管。結果三個月後,他患癌症死亡。
機加車間的正副主任張國政和王老五,逼迫平桂芳交法輪功的書籍,平桂芳說我家困難,請一本書不容易,我不交。一週後,這兩個人跟車拉鋼軌,在一個轉彎處翻車,他們倆人均被鋼軌當場砸死,而司機卻安然無恙。
中共江澤民集團發動了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後,這些企業的領導和有關工作人員不明是非善惡,在權欲的驅使下積極參與對修煉法輪功這些好人的迫害,這些企業都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重災區。比如二零零一年新年期間,繼電器廠領導怕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株連到他們,就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綁架到看守所,說把法輪功學員抓起來,他們好過一個消停年,結果幾乎繼電器廠的所有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滌綸廠的法輪功學員也遭受了極其嚴重的迫害,其中,曹月娥被迫害致死,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遭受關押、勞教、判刑等迫害。特別是二零零四年夏天,滌綸廠破產出賣,職工買斷(就是按照工人的工齡一年補償點錢就和企業脫離關係了,其實就等於失業了。)由於單位領導給工人買斷的錢太少,上千名職工感到不滿,紛紛匯聚於廠門口,要求漲錢,時任廠長趙銳民害怕這些人鬧出甚麼事來,就給哈爾濱警方打電話誣陷法輪功,說滌綸廠門口法輪功滋事,結果哈爾濱派來了好幾輛拉著防暴隊員的車。因為中共對法輪功的邪惡政策是「不講法律,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因此這些防暴隊的人對那些被誤認為是法輪功的職工下車就打,結果遭到職工的強烈抵制,當時防暴隊的人就說這些人不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這些人又打人又罵人的,肯定不是法輪功(學員)。
正是由於這些企業領導和有關人員的惡行,才使得這些原本興旺的企業敗落,有的虧損、有的破產,給國家和社會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特別是企業職工失業後,還沒到退休年齡,給人打工人家還嫌年齡大,沒人用,他們上有老下有小,解決溫飽都很困難,生活真的太艱難了。更重要的是這種懲善揚惡的做法使社會道德急速下滑,造假、謊言、暴力、色情、腐敗泛濫,人人都成了受害者,這種道德下滑後給人類帶來的災難是無法估量的。
相反,黑龍江水利二處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最猖獗的二零零零年前後是很敗落的時期,債台高築,幾乎要破產,工人曾八年開不出工資,也沒多少活,可是時任處長是個很善良的人,雖然水利二處很多人被中共邪黨毒害,積極參與迫害,可是處長對此並不配合。在二零零零年末二零零一年年初,阿城六一零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進洗腦班之時,時任處長並不配合,因此,那個時候水利二處一個法輪功學員都沒被送到洗腦班。在那之後不久,處長得福報升遷,水利二處逐漸興旺,貨源不斷,經濟一下躍居黑龍江各個水利工程處之首。
可見一個單位、乃至一個國家的領導對是非善惡的選擇關係到百姓的命運和福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