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大法、對師父是百分之百的堅信。在這邪惡迫害的十多年,我從沒有懈怠過,沒有停止過做證實大法、講真相的事,在遭受迫害中也從沒有聽從過邪惡的任何要求和命令指使。只要是救人的事我都做。買菜碰見有緣的人講真相、勸三退;坐出租車、三輪車就給司機講真相、勸三退,並送給真相資料。
我走進大法前,全身七、八種疾病折磨的我非常痛苦。有一天我在一個朋友家,偶然看見一個年輕人捧著一本書在聚精會神的看,我好奇的走到他跟前問看的甚麼書?他給我一看《轉法輪》,當時我茅塞頓開,我就求他把書給我看一下行嗎?他說:「行」。我把這神奇寶書看完後,我認定了要修煉法輪功。經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煉功點。天天學法煉功,半年後我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了。我老伴也從此走入大法修煉。我們老倆口比學比修,共同精進,處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我和老伴都像換了個人似的,煥發出青春的活力,到處去洪法。
九九「七二零」迫害後,在那恐怖的環境下,我和幾個同修商量,我們就在本地給公安和民眾洪法、講清事實,決定到公園人多的地方煉功。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們三人到公園剛把第四套功煉完,警察把我們三人抓到巡警隊了。我們沒有怕心,只是給他們講法輪大法這麼好,很多人修煉都身心受益了。巡警隊的人問你歸哪個派出所管?我們都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當地派出所警察把我帶回家去了,問我為甚麼現在還在公園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好!」師父教我們時時處處做好人,人的道德就會回升,有祛病健身的奇效。希望你們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那樣你們才有美好的未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證實大法被劫持回來後,我的兒子遭株連迫害,不准他上班。我在當地派出所被雙手銬著,坐在硬板凳上,連續審問,我沒有配合他們;四十八小時後,把我關到拘留所十五天。後又把我送到看守所。派出所把我兒女叫來「做工作」,我不配合邪惡。一次看守所所長親自出面和一個警察來作我的轉化工作,軟硬兼施,我還是不配合;沒等幾天乾脆把我拉到派出所,把我老伴叫來守著我。所長好話說了一大堆,叫我寫個保證,我還是不配合,到晚上11點叫我回家想一想再寫,叫我老伴每天領著我到派出所報到。後來看我去了派出所還是不說話,就把我送到洗腦班。單位專門派人來三陪:吃、住、睡。上廁所都有包夾陪著,我還是不配合。30天後,我回家了,繼續做著講真相救人的事。
二零一一年六月,我打印了幾本「信仰合法,迫害有罪」的小冊子,和老伴看後覺得很好,應該給國保大隊警察看一下多好,怎麼給到他們手呢?六月十一日中午我在做飯,門外有人敲門,我把門一開,幾個人一擁而上進來了,一個警察說:「我們今天要抄你家。」他拿出「抄家證」說:「你簽個字」。我說:你們憑甚麼抄我家,你們抄我家是在犯法,我沒簽。他們就在我放書的盒子裏拿到三本《明慧週刊》、六本「信仰合法,迫害有罪」、兩本「信師信法」、一本《轉法輪》,說:「阿姨你這麼多書是哪來的?」我說:我怎麼能告訴你,告訴你了你又去迫害其他人,你不更犯罪嗎?其他人都沒說甚麼,只有經常行惡的一個警察說:「我已經給你留了幾次機會,你還是這樣,如果不那個,我把你整進去坐它個10年,把你坐死在裏面。」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還是面帶笑容的叫著他的名字說:我記得是十幾次了,但我一次也沒忘記你們迫害我,到時候我非告你不可,我是合法公民。說完話,我把他們放在茶几上的我的書拿起來緊緊的抱著。他們急了說:「哎呀,我們也看一下嘛,你這麼多書。」我說:這是我的,你們不能拿走。他們說:「給你留一本,其餘的都給我們看一下。」我聽到這話說:行,你們一人一本回去好看。
二零一二年,一個同修遭綁架了,後走脫。國保的人懷疑同修到我家了。就拿著「逮捕證」到我家來問同修是否在我家(正好之前有人給我報了信)。國保的、派出所的、單位的都來敲我的門,打我的電話,我就不理他們,共計5天時間。最後,他們沒辦法就到我兒子單位,給我兒子說他們想見我。我兒子問:「你們見我媽幹甚麼?」他們說:「辦個學習班,叫你媽去完成個指標。」我兒子說:「你們辦班,這些年你們把哪個大法弟子轉化了?」他們說:「沒辦法,今天只有請你媽去。」我兒子說:「給你們說:我媽認定了的事情你哪個也動不了她。」他們說:「那請你給你媽說一下,我們見她一下行嗎?」我兒子回家給我說了這事後,我想機會到了,叫他們來。這一下來了六、七個人,有我們單位的保衛科長、社區的。我首先問他們來意,然後說:我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社區一個人說: 「憲法300條」。我說:在憲法哪一條請你翻出來。我順手就拿了一本憲法遞給他。他翻不出來,很不好意思的站起來了,又用軟硬兼施的辦法說:「怎麼樣,這次就請你去十幾天都行」。我說一天、半天我都不去,誰也無法叫我去。僵持了4、5個小時,軟硬都用盡了沒結果。最後,那個書記說:「今天說不通,我們明天再來」。晚上,我也離開家去流離失所了。20天後我回家了。他們知道我回來了,就叫我們單位的、守門的監視我的行蹤,我不管他們,我該做甚麼就做甚麼,這事也就過去了。
這些年,我一直擔任著當地片區的協調工作。不論是老年同修,還是年輕同修,只要他們有事需要我幫助,我都會盡我的心把事情做好。我對從魔窟中走出來的同修很關心,因為他們是人心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才遭到迫害,決不能讓她們消沉下去,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一定要她們回到大法中來,走師父安排的路,才能完成她們的歷史使命。二零一一年七月,當地一協調同修遭到綁架,我主動到該同修家了解情況,然後把了解到的情況寫出來上網曝光,並給其家屬講真相以便增加家屬的正念。
二零一二年七月,當地許多大法弟子遭綁架、抄家。為營救同修,我和另外幾個同修,以及幾個家屬商量決定請北京律師為同修們作無罪辯護。很快與北京律師取得聯繫,北京律師也很快來到我們這裏到看守所了解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情況,並到檢察院拿到非法起訴書。北京律師在庭上用現行的國家法律,和強有力的事實駁斥了公訴人的非法起訴,為同修們作了無罪辯護,對審判長、陪審員、書記員、法警、我們當地律師、家屬等起到了很大的震懾,讓所有在庭的人都知道了法輪大法所遭到的迫害。從那次庭審後,我們就開始大量的給當地公、檢、法、司、政府部門等寄北京律師的無罪辯護詞、給他們打真相電話、發彩信等。律師的辯護詞和真相資料打印出來送到遭迫害同修家人手中,讓他們了解真相,了解同修是遭到了迫害,讓他們配合我們一起營救同修。
我家的「花」已開幾年了,從沒有想到自己年齡大、文化低、做事困難。幾年前,在同修的鼓勵下,我開始學電腦、上網、下載、做《明慧週刊》、《明慧週報》等真相資料和護身符卡片等,和老伴配合著做大法的事,也很順利。當然,這都是師父的呵護才能走到今天。
在正法不多的時間裏,我一定多學法,紮實的修煉自己,去掉各種執著心,跟著師父回家。謝謝師父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