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省政府工作的哥哥聽說我去了北京,立馬給駐京辦事處的鐵哥們兒打電話,告訴他們;如果有一個叫「某某」的人,立馬把她給我扣下,千萬別交給警察,我馬上進京接她。鐵哥們兒告訴他:你把心放到肚子裏吧!人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被非法關過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在非法勞教期間,我的娘家人、婆家人都去看望,我哥哥並通過「黑白兩道」的人,找到勞教所的負責人問:甚麼代價可以放人?負責人問關押的人叫甚麼名,我哥報上我的名字,這個負責人說的話居然和駐京辦事處的鐵哥們兒說的話一模一樣:你把心放到肚子裏吧!放誰也不能放她。問他為甚麼?他回答,她整天大鬧公堂,高學歷的人中就她不轉化,是勞教所的四大金剛之一。
就這樣,我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年。走出勞教所的前幾天,勞教所讓寫思想彙報,我提筆寫了一首唐詩:「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就這樣我笑著春風的走出了勞教所。
在九九年「七﹒二零」的第二天,我正在自己的工作室忙著,這時從外面進來兩位中年男人,衣著考究,腋下夾個包,在我回頭看他時,他突然肯定的對我說:你是煉功的。我條件反射的回答:你是警察。他說不是,是煉道家功的。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這時旁邊的那人說話了:你們李大師太厲害了,聽說昨天鎮壓法輪功,今天北京的溫度就高達四十多度,據說是你們李大師發的功,那時我的法理還不太清楚,還不知道師父是來救人的,不可能是師父發的功,可這兩個人對大法的認同,我很高興。
我走進大法修煉,是因為我家小姑子煉了法輪功後所有的病都沒了,她向我推薦了《轉法輪》,我看完一遍《轉法輪》,覺得這簡直是一本天書,這就是我生命中要尋找的一切。
可迫害開始後,小姑子在單位和家人的壓力下不煉了,不長時間,她以前的病全都復發了,被家人緊急送到醫院,結果是腎功衰竭,而且是晚期,接二連三的下病危通知書。那時我剛從勞教所出來,聽到消息後,立刻趕到醫院,和她進行了交流,並告訴她;既然在醫院也是等死,現代醫學都沒有辦法,為甚麼不繼續修煉法輪功?中共邪黨不讓你煉,那它能治好你的病麼?別聽它信口雌黃。當時小姑子意識還清楚,由於病危,家裏人也就滿足了她的要求。小姑子出了院,又開始修煉法輪功,很快的恢復了健康,現在七年過去,小姑子仍然煉著法輪功、仍然健康的活著。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我帶著大紀元鄭重聲明:「廣大的中國民眾;共產黨的末日就要到了。但是這個邪惡的黨(魔教)在歷史上卻對眾生、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這個惡魔。如果有一天,神指使人類的誰對共產黨清算時,也一定不會放過那些所謂堅定的邪惡黨徒……」我把這個聲明讓我家族的人看了,我家族的二十幾個人全都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在這裏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大伯嫂明白大法的真相後,把她的親朋好友二十八人全都勸退了,其中包括幾個廳局級的官兒。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用發彩信、打電話的方式向眾生講述著大法的真相,經常有人回覆短信向我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