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時對氣功不感興趣,幾次地方借用部隊禮堂辦氣功班,我都沒動念去參加。但由於從小養成了愛看書愛思考的習慣,於是我就把一本薄一些的《法輪功》給了妻子,我拿起一本厚的《轉法輪》看了起來。越看越放不下了,那時候悟性很低,還不知道敬師敬法,儘管第二天還有很多事務要處理,也顧不得了,就躺在被窩裏看了整整一宿。早晨吃點東西就去上班了,回家後迫不及待的把剩下的幾十頁看完。看完後我感到非常的震驚,儘管我幾十年來愛看書愛思考,特別更喜愛傳統文化的東西,還曾潛心研究過《周易》、八卦,但感覺那些都有些虛無、飄渺、遙遠、模糊。但這本書不同於我看過的任何一本書,這是我人生幾十年來從未聽到和看到的書,講出的道理都不是人間所能有的和所能夠聽得到的,更不是人能寫得出來的。他高遠、恢弘、實在、具體、博大精深,震撼我的心靈。但由於那時人心太重、悟性太差,經過考慮之後,我便對妻子說:「這是一本從來沒有過的書,一部從來沒有過的法,是一部能使人上天的梯子,你好好煉,我支持你,以後我也要煉。」
當時不煉主要有三點:一是感到自己的工作對上迎來送往,對下經常下部隊檢查指導,還經常和地方接觸,大法的要求很高,與之相差甚遠,更還有一些人的執著放不下;二是感到書上說得很高很好,但真正情況和效果如何,還要觀察一下;三是隱約感到大法的理念和共產黨的理念是完全不一樣的,世界觀方法論整個都是不同的,到一定時候共產黨能不能容得下,有些顧慮。因此與大法擦邊而過,錯過了這次走進大法的機緣。
頂著惡浪,走入大法
初識大法後,我一邊在紅塵中繼續忙碌著、拼搏著、沉淪著,一邊在注視著、觀察著法輪功在世間的發展。妻子早晚出去煉功,有時天氣不好在家煉功,我就睡覺。但師父的講法、大法的材料我一篇不落的看,大法的事我也都聽都看,大法弟子到我家我也都熱情的接待交談了解。經過幾年的觀察了解,我越來越感到《轉法輪》中講的都是真的,這是一部濟世救人、叫人返本歸真的高德大法,是神救人來了。
九九年,我已調入另一部隊機關部門任職。「四二五」法輪功學員大上訪以後,共產黨的喉舌開始有序的發表文章,兜售它的那套邪惡理論,影射攻擊法輪大法的修煉理念,為它下一步的邪惡打壓輿論先行。同時,散布謊言說不反對群眾煉功,以麻痺法輪功學員和群眾。特別到了六、七月份,各項鎮壓準備更加緊鑼密鼓,密碼電報頻繁冗長,山雨欲來。
因為我妻子和岳父母煉功領導知道,領導找我談話,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我還不夠格。
「七二零」,邪惡的鎮壓迫害開始了,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點,邪黨所有的喉舌全部開足馬力,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播放著事先早已編造好了的謊言,肆意污衊誹謗法輪大法,邪惡鋪天蓋地,大有天塌地陷之勢。根據共產黨的邪性,我知道,法輪功的大難來了,法輪功學員的大難來了。那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黨是甚麼?這場鎮壓迫害的性質是甚麼?結果會怎樣?我該如何做出自己的抉擇?
由於我對法輪功和共產黨都有一定的了解,經過冷靜的思考後,我得出結論:法輪功是濟世度人的天法,共產黨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人世間的政黨,而且實踐已經證明,它的那套理論學說根本就是站不住腳的,而且面臨的是自己如何生存下去的問題,現在不去解決自身的問題,而是被江澤民這個小人利用著迫害天法,這是黨在和天鬥、人在和神鬥,邪在和正鬥,其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法輪功從傳出的那一天起就註定了人世間的任何力量都不可能戰勝他。而共產黨迫害的越厲害,它就走的越邪、垮得越快,自古邪不勝正,這是天理。但對這個善良的修煉群體,這群講究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如何戰勝共產邪黨,如何走出這場魔難,甚麼時候走出這場魔難,心中還不是很清楚。但我對正義必勝、共產黨必垮的信念沒有絲毫懷疑。同時,我深深的知道,如果我這時走入大法,對我意味著將會失去甚麼?以後可能將會面臨著甚麼,但我更知道我將得到的是無法用價值衡量的、珍貴無比的大法,我走的將是一條返本歸真的大法修煉之路。本性告訴我:我必須在正邪之間做出抉擇了,我必須走入大法中了,我必須立即走入大法中了。
於是,在大法的神聖感召下,在邪惡鋪天蓋地公開迫害大法的第二十五天,九九年八月十五日,我正式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有幸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一段否定迫害的經歷
修煉給我帶來了很大的變化,生活習慣上戒掉了伴隨我多年的煙酒,行為上諸惡不沾,臉色變得比以前好看,我也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神奇,言談中我也在理智智慧的介紹著我所知道的法輪功。領導也已覺察到了我在修煉法輪功,對我做出了「退休」的安排。
(一)否定迫害
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通過學法交流,我們知道我們應該做甚麼。那時邪惡猖獗,大法弟子需要的資料奇缺,我和妻子商量,我們承擔起了部份資料的製作。二零零五年,由於邪惡的猖獗,我們修煉的有漏,我們被邪惡抄家,妻子被非法判刑五年,我被邪惡送往部隊,孩子在外上學斷絕了生活來源、無家可歸。
妻子的修煉是公開的,由於我是在邪惡迫害時走進大法的,邪惡和部隊知道我在修煉,但沒有證據。我認為,煉甚麼、信仰甚麼,這是我的權利、我的自由,我沒有責任、義務,也沒有必要告訴他們,他們也沒有權力問我。所以我採取的是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態度,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我們是大法弟子,必須要證實法。部隊是受邪黨文化毒害最深的系統,邪惡之徒見我不落他們的圈套,就非讓我寫所謂的認識不可。那好吧,我就寫我所認識和知道的法輪功,寫我所看到的在我妻子身上體現出來的道德的回升和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寫天安門自焚的疑點、揭露自焚真相等。認識交上去後,邪惡炸鍋了,就讓我重寫,必須和黨中央保持一致。我說你們不是讓我寫我的認識嗎?你們是讓我說真話還是讓我說假話。他們無言以對,只是機械的重複「要和黨中央保持一致」。他們只是機械的重複著那些「好漢不吃眼前虧」、「胳膊扭不過大腿」、「別太認死理」、「要和黨中央保持一致」之類的套話,我就和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做人就得按照真、善、忍做人。邪惡把我長期關在小屋子裏,採取各種辦法迫害和擾亂我,就是一味的逼迫我寫出它們所要的污衊謾罵大法的話。我就一直在心裏背《論語》等。
邪惡達不到目地,就把我送進臭名昭著的當地邪惡洗腦班,他們僱用三個地方包夾24小時看守著我,逼迫我每天看新聞聯播、污衊大法的錄像,聽邪惡的所謂講課,寫他們所要的所謂心得體會。總之,他們就是要你背叛大法。我就是不去,我就是不看、不聽、不說、不寫。後來邪惡就十來個人抬我,弄得他們狼狽不堪也抬不去。再後來邪惡又弄出了一個邪招,他們以兩個人分別從我的腋下挎住我的胳膊反方向向後拖我。我知道再用人的辦法已經不行了,也到了放下生死、震懾邪惡的時候了。在下一次邪惡綁架,把我拖到下樓梯的時候,我的雙腳剛剛能夠蹬到第一層台階,我用盡全力一個鯉魚打挺,整個七、八十公斤的身體向斜上方飛出三米多遠、懸空三米多高,撲通一聲重重的摔在了樓梯轉彎的平台上,只聽到我被摔得「嘭」的一聲巨響。堅信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在反迫害,我在拒絕邪惡的洗腦,我堅信慈悲偉大的師父在看護和加持著我,沒有一絲人的觀念。整整一兩分鐘,整個空間沒有任何聲音,像死一樣的沉寂,時間像凝固了一樣。過了很長時間,才聽到洗腦班主任喊:「快把他扶下去,快把他扶下去」。等該主任打完電話彙報完後,對我說:「老X你再也不要這樣了,以後你隨便,我再也不會逼你聽課了。」並親自把我扶上了樓。從當時一直到現在,我的身體在這方面沒有任何的感覺或不適,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替我承受了。
以後的一兩個月,邪惡再也沒有管過我的任何事,每天吃飽了飯,我就是背法發正念。時間長了,我想這也不對勁呀,邪惡這是把我囚在這裏耗啊,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有使命在身,我要出去救度眾生啊。
仔細向內找,我發現是自己圖安逸、不想承受、不想主動反迫害而招來的邪惡另一種形式的迫害。師父也在夢中點化我,於是我開始構思怎樣衝出這個邪惡的牢籠。經過分析權衡之後,我沒有採取絕食的辦法。我們把自己的身體搞成那樣,還怎麼發正念滅邪惡反迫害?況且,這幫邪惡人性全無,它正好看你的笑話,也正好給它進一步迫害糟蹋你提供了藉口和機會。在這個邪惡的黑窩裏,邪惡最怕的,就是你揭露邪惡反迫害影響帶動其他大法弟子反迫害。於是在第二天早飯時,在所有大法弟子和包夾開始靜靜的吃飯時,我突然站起來高聲揭露邪惡對大法的迫害,揭露邪惡對我的迫害。邪惡頓時像炸了鍋,沒等吃完飯,馬上就把同修都趕回了房間。回到房間後我還在高聲講,後來來了一個年輕的邪惡打手把我的內臟打傷了。兩天以後,邪惡才把我送到醫院救治。經醫院檢查,內臟破裂出血,必須立即手術。邪惡慌了,怕擔責任,更怕他們的惡行暴露,趕緊和部隊聯繫,把我接到部隊醫院保守治療,我衝出了第二層魔窟。期間,我都對所有接觸到的醫務人員講真相、曝光邪惡的迫害。
大約十天後,我被接回部隊,邪惡又把我關在小屋子裏,每天派一個幹部輪流看著我。我想這不就是來聽真相的嗎?我就每天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講天安門自焚的真相。上級政治部門的頭頭、上級業務口的人來對我施壓,我也堂堂正正的給他們講真相。邪惡的變態心理,一味的非要讓寫甚麼認識,非讓你污衊謾罵大法不可,目地很明確,就是要你對大法犯罪,就是要毀掉你。這時邪惡用盡了各種辦法,就是要從精神上壓垮你、瓦解你,同時也加重了對我身體上生活上的迫害。達不到目地,邪惡最後使出了絕招。威脅我說,給你最後幾天的時間,X月X日之前,必須寫出深刻的達到要求的認識,否則,已與軍區和××監獄聯繫好,就開除「黨籍」、撤銷職務、撤銷工資待遇、收回住房、開除孩子的學籍,把你投入監獄,很可能就死在那裏,你就無聲的永遠消失了。之前邪惡已告訴我,妻子已被判刑五年。儘管走入大法時我已做好了有關的思想準備,但真到此時要面臨這個問題時還是要認真思考對待的。幾天中,我在認真的反覆的思考,根據我浸淫在邪黨中幾十年的親身經歷和對邪黨的認識,我知道邪黨是完全可能做得出來的。失去這些我都已有思想準備,我還能放得下,當時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孩子,孩子還未獨立、還在上大學,還需要撫養、需要關照,以後誰管?
但從另一方面想,我不就是來得這個法的嗎?我不是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才走入大法的嗎?這些東西能帶走嗎?不是需要放的執著嗎?兩種思想在大腦中反覆,漸漸的正念佔了上風,這不是情的執著嗎?這不是需要放的執著嗎?我這不是站在常人的基點上在想問題嗎?孩子以後還有親戚朋友關照,自有自己的路要走,更何況孩子也是修煉的人,自有師父安排。我要堅定地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做一個堂堂正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至此,我神的一面已經完全清醒了。我開始構思如何反迫害闖出魔窟。我要寫的大法的真相已經寫給他們了,邪惡要的我是絕對不能寫,他們還要,那麼我就按照師父教導我們的做,揭露邪惡反迫害。
經過幾天的整理,我寫好了給領導的信,信中歷數了幾個月來對我的種種迫害,講明我做好人沒有錯,信仰「真善忍」沒有錯,論述了他們對我迫害的非法、無理、無情,指出了繼續迫害將帶來的嚴重後果。慈悲威嚴,堂堂正正。有人看了以後說,你這不是找著挨整嗎?我知道我們按著大法要求我們的做,一切由師父說了算。信交上去後,很快得到反饋,所有「領導」當天全部傳閱了我的信,一致口徑:淡化處理,淡化處理。這是按常人的道理無法解釋的。很快各方面條件得到很大改善,歷經七個半月的魔難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出兩層魔窟,回到正法洪流中來。
幾點體會:
1、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處處都在慈悲的啟悟、引導、看護著我們。僅舉幾例。
A、我在洗腦班拒絕洗腦準備反迫害時,晚上做了一個夢,我買了一張直達桂林的船票,船開的很快,下船後卻到了新疆的鄯善,而且鄯善兩個字很清楚的打到我的腦海裏,醒來後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兩個字的含義,這時一個問題反映到我的大腦裏,兩個包夾架著我的胳膊,如果把他們摔傷、摔死了怎麼辦?我馬上在心裏說,我是在反對邪惡的洗腦迫害,我不想傷害他們,但我也不能因為怕傷害他們而不去反迫害,請師父看護不要摔著他們,結果就沒有傷著他們一點。後來我逐漸明白,師父在告誡我:一定要善,一定要善。至於為甚麼沒有直達桂林,當時沒有想明白,後來聽當時在外幫我發正念的同修講,有開天目的同修看到我已經一條腿邁出魔窟了,又被邪惡拉了回去。仔細回想了一下,我明白了,我當時就光想著拒絕洗腦,就沒想到應直接衝出魔窟,還有人的觀念,人為的滋養了邪魔,拖延了衝出魔窟的時間。
B、我在洗腦班被耗著時,晚上清清楚楚的做了一個夢,師父慈悲威嚴的坐在那裏,在通往師父的路上有一個攔路的木馬,一端已經塌下去了,一邁步就能跨過去,但我卻繞了一條遠路去見師父,自己戴了一個栽絨棉帽,以帽耳朵捂著臉,羞愧的看著師父,師父嚴肅的看著我。醒來後我明白了,師父要我克服障礙,不要繞道,走正自己的路,否則,無顏面對師父。
C、當我返回部隊,邪惡最後要挾我時,師父幾次點化我,夢中考試。在我最後定下決心要反迫害的當天晚上,夢中的場景在老家,在回家的路上,前邊一個大灣,周邊全是堆積如山的泥土,擋住了回家的歸路。一條大道從水中浮上來,我輕鬆自然的就到了村邊。有時自我、人的觀念很重時,就夢到自己是一隻飛鳥在空中飛,但飛不高,又有一個很高很粗的人,也是我,擋著在空中飛行的我。
2、信師信法,正念正行
我在洗腦班拒絕洗腦反迫害時,從構思方案到過後,在這件事情上,從沒有動過人的念頭,從沒想過自己會被摔傷、摔殘、摔死之類的,只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是要按著師父要求的做,一切由師父說了算。還有在我返回部隊邪惡最後要挾我時,我信師信法反迫害衝出魔窟。其結果都是任何科學道理或人的道理、人的觀念無法解釋的。我們的師父最高,我們的師父最大,一切由師父說了算。
3、正法修煉,要全盤否定邪惡的干擾和迫害。
正法修煉不同於任何的個人修煉,有邪惡強加的對大法和正法的干擾和迫害,師父是不承認的,我們大法弟子也不承認,不能對邪惡的迫害抱著無可奈何的心態消極承受,要全盤否定邪惡的干擾和迫害。在這場邪惡對我的迫害中,邪惡要強加給我污衊詆毀大法的東西,我就是不看不聽;邪惡要讓我污衊詆毀大法,我就是不說不寫;大法的真相,我就是要寫要講。每層魔窟都是通過否定迫害、反迫害跳出來的。認真反思,教訓也是深刻的。由於好奇心、爭鬥心的驅使,看了「總政」炮製的一個光盤,導致了邪惡把我打進了第二層魔窟;在洗腦班拒絕洗腦後,就是由於圖安逸之心、不想反迫害,導致了邪惡另一種形式的迫害。
4、時時向內找,修好自己,才能否定迫害,走好大法弟子自己的路。
遇事向內找、修自己是大法對修煉人的基本要求。不實修就不是一個真修者,不向內找就是還不會修煉,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就不能算精進。
我們大法弟子都知道,宇宙內外,師父最高、師父最大,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師父在那裏看著每個弟子呢,邪惡為甚麼能迫害的了我們?還是我們修煉有漏,要向內找修好自己,把漏洞堵上,才能制止邪惡的迫害。
在這次邪惡的迫害中,我一直在反思自己,查找我們的漏洞。除了邪惡的迫害、我們自身的業力之外,由於自己在邪黨裏浸淫多年,受黨文化的毒害很深,有較強的爭鬥心、幹事心,還有妻子的怕心、人的觀念,再加上我們之間的不配合、不向內找、互相指責,導致了這場邪惡的迫害。在洗腦班裏拒絕洗腦後,由於產生了圖安逸、想跟邪惡熬的念頭,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拖延了衝出魔窟的時間。在洗腦班揭露迫害時,後來起了爭鬥心,被邪惡打傷。
5、放下執著,放下生死,才能徹底否定邪惡的迫害。
修煉就是去人的執著心。抱著執著不放,是邪惡迫害的最大理由和藉口,就衝不破邪惡的迫害。生死關就得放下生死才能過去,真正能夠放下生死的執著,就任何邪惡也迫害不了你。
這段時光過去已近八年多了,但仍歷歷在目,就像昨天剛剛發生的一樣。師父那包容宇宙的寬廣胸懷,對弟子那無時無處不在的慈悲呵護,弟子感受至深,每念及此,無不感激涕零,難忘師恩浩蕩,幾年來,一直在激勵著弟子努力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弟子唯有勇猛精進,走好走正師父給弟子安排的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跟師父回家,不負師命,以報師恩。請師父放心!
不對之處,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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