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合迫害
退休後,我和老伴在封閉市場租個攤位賣鞋,我的鞋攤也成了同修們送取資料的交接點。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大法以後,同修們開始講真相,反迫害,那個時候大家都貼不乾膠,從我那裏取資料的兩個同修因為貼不乾膠被警察綁架,他們將我供出來,我地的公安局開始派人上我的鞋攤蹲坑,將我和哪些同修來往,在哪裏接資料,發給誰都進行了錄像拍照,他們認為釣到了大魚,抓了個大案要案,蹲坑一個月後準備對我和接觸我的同修進行綁架。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的一天,他們一行有十多個人來到我的鞋攤,這些警察據說有民主和勝利派出所的,還有公安局政保科的,反正黑壓壓的一大幫,當時就我自己在攤位賣鞋,那一天師父呵護一個同修都沒上我那去,好幾個年輕的小警察要給我戴手銬,我和他們一邊掙扎,一邊和他們講真相,我說我比你爹年紀都大,我是受國家保護的,上班的時候我是國家一級機要員,專門給領導送機密文件的,我都配槍的。我退休了,共產黨就卸磨殺驢了,我沒用了,是誰讓你們這樣幹的?是你們局長嗎?你們這樣不分老少的,我修煉法輪功不犯法,我祛病健身有錯嗎?他們和我掙扎很久都沒給我戴上手銬,後面的老警察說不戴就不戴吧,就這樣我一直講到公安局。
旁邊攤位的人趕緊打電話給我老伴,當時我老兒子和我們住一起,我老兒子一聽說我被抓了就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說真丟人,我老伴說你丟啥人?你爹不就是信仰法輪功嗎?他又沒偷沒摸,信仰丟啥人?其實我老兒子在迫害前還是很支持我們倆個煉功的,只是我一被綁架他覺得在朋友面前沒面子,我老伴這樣一說他甚麼都不說了,他也跟著上了公安局。我老伴聽到我被綁架後趕緊趕往鞋攤,她剛到那裏,我老兒子告訴我老伴公安局的人上家裏去抄家了,抄了不少資料,讓我老伴趕緊跑,說他們上鞋攤去抓我老伴了,我老伴知道後趕緊打車去了親屬家,流離失所一個月。
他們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後輪番審問我,問我為啥煉法輪功,我就和他們講真相,他們逼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讓我在詢問筆錄上簽字,我一律不配合。不一會我老兒子和孫女也趕到公安局,我老兒子和孫女,還有一幫和我老兒子比較好的警察,他們齊刷刷的給我跪下,跪一地的人,都叫著老爹,央求我服軟吧,孫女說爺爺你不放棄以後都影響我升學工作。我不為所動,告訴他們我堅決修煉大法。邪惡給我設的這一親情關我就這樣過去了。他們一看我不簽字也不放棄修煉,就把我關到第二看守所。
他們把我當成了重點人物,公安局長去審問我,並對我兒子說:你爹進去了,大街上就沒有不乾膠了。我兒子一眼就看到那個公安局長辦公桌抽屜邊上還貼著一個不乾膠,我兒子指著那個不乾膠說這是啥?那個局長啞口無言了。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六天就出現嚴重病業,出現心梗的症狀,心臟不跳了,全身出汗,同間的一個犯人突然看到我手上都是水,就想這老爺子洗完手咋不擦乾呢?那個時候我幾乎都說不出話,他一看我的臉,我全身都是汗,像洗過澡一樣全身都濕漉漉的,嚇得趕緊大喊,說這老爺子不行了!快來人啊!看守所的醫生給我量血壓,高壓達200多,他們一看不行說趕緊給家屬打電話,然後就把我送到我們區的中醫院,在中醫院有三個警察輪番的看著我,我的家屬請他們吃飯,他們點一桌子的好菜,結果吃不幾口就扔了,禍害人。
我老伴聽說我住院了,就到醫院護理我去了。在醫院他們給我做了全身檢查,說我有腎結石,我老伴說他哪有腎結石啊,修煉前都沒有,更別說修煉後了,他們開始給我用激光治療,治了兩次我腰部就受傷了,潰爛了,我老伴找醫生,醫生推卸責任說是皮炎,現在我的腰部都被他們烤熟了,是塊死肉,很硬。
在醫院,我的血壓一直很高,看守所派警察來綁架我回去,醫院的大夫說他血壓一直很高,一直在輸液,如果走出醫院的大門,拔掉針管,出了問題你們負責,看守所的警察不相信,以為我的家屬賄賂醫院的醫生了,他們就給我量血壓,結果他們量的比醫院量的還高,醫院量我的最高壓180、190,他們量200多,他們一看這樣就不敢接了。在這期間我的家屬不斷上找,公安局長在我這甚麼都沒問出來,我身體又出現嚴重的病業,他們也怕擔責任,就這樣他們非法關押我三個多月,我被無條件釋放,即沒簽字也沒寫甚麼保證,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安回到家裏。
我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我的家人花去了三萬多的醫藥費,回家後我所有的病業症狀都不見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演化的假相,讓我以這種形式闖出魔窟,謝謝師父的呵護。
給公安局長講真相
因為我出鞋攤的時候就成了大家交接資料的中轉站,我不出攤以後,我家就成了救度眾生資料的中轉站,從九九年到現在十四年,我家的資料點在師尊的呵護下,平穩的運行到現在。其中有很多次風聲鶴唳的日子,形式異常緊張,壓力特別大,同修們都不敢上我家取資料,也有很多次感到有惡警蹲坑監視,每當有危險的時候,我心裏就想起師父的法,心中就沒有了怕,充滿了正念。就這樣憑著師父的法我家的資料點闖了一關又一關。
我因為沒文化,面對面講真相講的不好,我大多是發資料,貼不乾膠,看到世人很快把同修們貼的不乾膠撕掉,我就想讓不乾膠貼的高高的,讓他們搆不著,這樣不乾膠就能保存時間長久了,因此有時候我就搬著梯子和同修去貼不乾膠。我們所住的城區甚至有些鄉鎮的很多角落,幾乎都有我和老伴粘貼的不乾膠。我貼不乾膠的時候沒有怕,就是看到警察我也照樣貼,我覺得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誰也不配管,就我師父說了算。因此我貼不乾膠的時候幾乎也沒遇到過甚麼危險。
同修被迫害,我到近距離發正念,同修被非法庭審,我也到法院去發正念。有一次,有四名同修被非法庭審,我就到法院大院去發正念,法院大院裏都是警察,我就和其中一名警察講真相:你們睡不著的時候好好想一想,抓好人對嗎?將來怎麼面對?江澤民讓你們幹啥你們就幹啥,你看薄熙來、谷開來比你們官大不大,他們現在的下場又如何?你得給自己留後路啊。他靜靜的聽著,甚麼都沒說。後來同修告訴我說,那個警察是阿城區公安局副局長,專門管迫害法輪功的事。我說那不正好嗎?
結語
修煉十八年,雖然沒有轟轟烈烈的事蹟,但是我始終如一的跟著師父,每天學法煉功從不懈怠,今後我還要在面對面講真相方面突破出來,救度更多的眾生,跟師父回家。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