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個把月,魔難來了。有一天媳婦在家我送孩子上學,順便買早點,買了五角錢豆漿,準備我們倆人喝,那豆漿也真多,我們倆人都沒喝完,結果媳婦的奶奶就發脾氣說我買多了,說了又說,反覆說,說的沒完沒了。媳婦聽的實在過意不去,怕我受不了,就向我賠禮。從那以後,老太太的任務好像就是管我的,眼睛盯著我,專門找茬,吃飯吃多了、洗衣服洗多了,沒有等她先洗了,走路走重了,地上掉個紙片也怪我,孩子撒尿也怪我,沒有她叨不到的。
有一天媳婦叫我帶孩子到外面玩,說不能老呆在家裏。我想這是我救人的機會,可得利用好,心裏很高興。可每次回來只要一開門,還沒有進來,她就要劈頭蓋臉來一通,「你在哪瘋來著?在哪野來著?」有時也詛咒我。每天都這樣,逃又逃不掉,躲又躲不開。在廚房做飯,她就堵在門口,沒完沒了的發火。我都忍受著一言不發。
最難過的是晚上,因她特別怕鬼,要我陪她睡,白天她沒事,邊看電視邊睡覺,晚上睡不著覺眼睛就老看著我,你這樣睡,你那樣睡。一有響動或有時不舒服,就開燈,睡著了又打呼嚕,要不就把我叫醒,一夜要叫五、六次。有一次我人心上來了,就是煩,怎麼也睡不著,一夜都沒睡,第二天頭昏昏的,心想白天接孩子送孩子,這麼多車出事怎麼辦?也忘了自己是修煉人了,完全是常人心。第二天晚上我就躲在媳婦屋裏跟孫女睡,不去陪她,我說昨天一晚都沒睡,可她一會又來找我了,又是磕頭又是作揖,要我陪她睡。媳婦不允許她這麼干擾我,不讓我跟她睡了,媳婦對我說:「家裏這麼多事還要接送孩子,你必須休息好。」
第三天我慢慢靜下來,我想起師父的教導,「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1]我是個煉功人,我要先考慮別人。從那以後,我就一直陪著她睡,她吵的厲害了,我就到沙發上睡。
六年過去了,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白天把真、善、忍寫在手背上,時時提醒自己,時時用法要求自己。買好吃的,她和孩子們一人一份,不吃的就是我的。這六年我雖然過的像個童養媳,但我心裏沒有怨恨,真的不恨她,我從內心感謝她,是她給我提供了修煉的環境。我想這也是我要還的債,要過的關吧。
她歲數越來越大,也就越糊塗,出門就不知回家。她老粘著我,對我做三件事很不利,長期干擾,我想起師父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我開始發正念,放下自我,完全站在為他人著想,清除她背後使她害怕、犯糊塗干擾我的黑手爛鬼和邪惡,讓她明白的一面趕快明白。白天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聽師父廣州講法,讀《轉法輪》,念不來叫小孫子教,有時我們三人念。這樣她晚上不怕了,有時也聽點話。
二零一三年媳婦要出國,晚上我帶不了三個人,她兒子就把她接走了。臨走前,媳婦的奶奶說:謝謝你,你真好。我說我是學大法學的。後來親家也走上了修煉路,也學大法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