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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黨的邪惡根源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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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一日】(接上文

六、共產黨為甚麼那麼暴?

毛澤東曾直言不諱地說:「秦始皇算甚麼?他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千個儒。有人罵我們是獨裁統治、是秦始皇,我們一概承認,合乎實際。可惜的是,你們說得還不夠,還得要我們加以補充。」

說起共產黨的冷酷、無情、專制、獨裁、專橫、好鬥和殘暴,很多人可能以為只有斯大林、毛澤東等人才是如此,其實不然,從馬克思時代就已經是這樣了。

1、馬克思的自私、無情

馬克思離家上大學後,愛子心切的老馬克思經常給他寫信,這些信中有16封被保存了下來,全都收錄在《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中。多虧它們今天我們才得以知曉,在老馬克思眼中,他的兒子在處理家庭關係上是一個相當自私的人。為此,他在信中指責馬克思說,「我對你的許多方面都做了公正的評價,但我無法完全排除這個念頭,即你還有利己主義,它可能在你身上超過了自我保存所需要的程度。」

老馬克思曾多次告訴兒子,能夠收到他的來信是他和妻子生活中最盼望的一件事,馬克思本人當然也完全清楚這一點,但是在父親生前,馬克思從來都沒有做到過。這引起了老馬克思的極度不滿,他曾大多封信中批評馬克思「自私」、 「只為自己著想」、對家庭缺乏應有的責任感。

馬克思從不覺得自己有義務養家,雖然以他對多種語言的掌握,他很容易做到這一點。相反,他靠向恩格斯乞討而活。馬克思和他的女佣Helen Demuth有一個私生子,後來他把這孩子栽贓給恩格斯。馬克思酗酒嚴重---莫斯科的馬克思-恩格斯學院的Riazanov主任在《卡爾﹒馬克思,Mai,思想家和革命家》一書中承認了這一事實。

馬克思的自私不僅表現在他與家人的關係中,同樣也表現在他與朋友的關係中。 就拿他的忠誠戰友恩格斯來說吧。馬克思與恩格斯的關係可謂親密至極。自從1850年晚些時候兩人在倫敦分別以後,20年來,他們一直保持頻繁通信,平均每隔一天就通信一次。不僅如此,多年來,沒有穩定收入的馬克思一家之所以能夠維持生活,在很大程度上靠的都是恩格斯常年的經濟援助。對恩格斯與自己的這份交情,馬克思評價極高。他在給恩格斯的一封信中說:「我們之間的這種友誼是何等的幸福,你要知道,我對任何關係都沒有作過這麼高的評價。」

然而,1863年1月初,當同居十年的女友瑪麗﹒白恩士因病去世,陷於極度悲痛而難以自拔的恩格斯寫信給馬克思說「我無法向你說出我現在的心情。這個可憐的姑娘是以她的整個心靈愛著我的」、「我覺得我僅有的一點青春已經同她一起埋葬掉了」時,急需朋友安慰的他竟然沒有從馬克思那得到起碼的同情。馬克思在回信中只對瑪麗的噩耗說了一句平淡的慰問的話,接著,便開始大倒自己的苦水:肉商、麵包商即將停止賒帳給他,房租和孩子的學費又逼得他喘不過氣來,孩子上街沒有鞋子和衣服,「一句話,魔鬼找上門了……」

收到這封信,處在極度悲痛中的恩格斯自然惱了,一直隔了5天才給馬克思覆信,並在信中恨恨地說:「你自然明白,這次我自己的不幸和你對此的冷冰冰的態度,使我完全不可能早些給你回信。我的一切朋友,包括相識的庸人在內,在這種使我極其悲痛的時刻對我表示的同情和友誼,都超出了我的預料。而你卻認為這個時刻正是表現你那冷靜的思維方式的卓越性的時機。那就聽便吧!」

更讓人吃驚的還在於馬克思對親人的無情。當燕妮九十歲的伯父因病臨近離世時,垂涎其遺產的馬克思竟然在給恩格斯的信裏寫道:「如果那條狗死了,就對我無礙了。」恩格斯回覆道:「祝賀你,你繼承遺產的障礙得病了,我希望他現在就大難臨頭。」「那條狗」死後,馬克思於1855年3月8日寫道:「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昨天我們被告知,我妻子那90歲的伯父死了。我妻子將接收大約一百塔勒;若不是那條老狗把財產的大頭給了他屋子的女主人,我妻子還能得到更多。」

2、馬克思對人類的輕蔑與仇視

馬克思給黑人貼上「白痴」 的標籤,在私人信件裏,他經常使用侮辱性的詞「黑鬼」。他稱拉薩爾為「猶太黑鬼」,並很清楚地表明,這不只是針對一個人的蔑稱而已:「對我來說,這一點是絕對清楚的,因為他的頭形和頭髮紋理顯示,他是那些參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後代,除非他老媽或祖母跟黑鬼雜交過……這傢伙的粗魯也跟黑鬼一樣。」

在各種各樣的人群中,馬克思最鄙夷憎恨的莫過於有錢有勢的人。不僅如此,身為猶太人的馬克思對自己的民族也十分仇視。1856年,他在刊登於《紐約論壇報》的《俄國貸款》一文中寫道:「我們知道,每個暴君背後都有一個猶太人,就像每個教皇背後都有一名耶穌會成員一樣。耶穌會的軍隊扼殺了所有自由思想,於是,這被壓抑的世界的慾望有機可乘了,若不是因為那些偷竊全人類財產的猶太人,資本家們也無需挑起戰爭。怪不得1856年前,耶穌要把放高利貸者逐出耶路撒冷聖堂。他們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後的當代高利貸者,他們的主體就是猶太人。猶太人已變得如此強大,以至能危及這世界的生命,這一事實,使我們必須揭露他們的組織和他們的企圖,以此臭氣喚起全世界工人與他們作戰,並將這癌腫徹底消滅。」試想,這種論調跟希特勒有何分別?

馬克思不僅恨猶太人,也恨德國人。他聲言:「只有棍棒才能喚起德國人。」他大談「愚蠢的德國民眾……噁心的德國全國性狹隘意識」,並說「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都像小販」。他稱俄國人為 「飯桶」, 稱斯拉夫人為 「垃圾人種」。對於眾多國家,他所表達的只有恨,沒有愛。

馬克思甚至擁護北美的奴隸制。他的朋友 Proudhon曾主張解放美國的奴隸,為此,馬克思與之爭辯:「沒了奴隸制,北美這個最進步的國家就會變成一個家長制國家。把北美從世界地圖上抹去後,你會得到混亂──現代商業和文明的徹底崩潰。廢除奴隸制之後,美國也會從世界地圖上消失。」

在馬克思眼裏,人類不過是一堆「垃圾」。他說,「沒有人來拜訪我,我喜歡這樣,因為現在的人類是粗言穢語,他們是一群混蛋。」

馬克思在學生時代後期所寫的一篇論文中,六次重複了「毀滅」一詞──他的同學沒任何一人在考試中使用此詞。於是,「毀滅」成了馬克思的綽號。對於馬克思來說,想要毀滅是相當自然的,因為他說人類是「人類垃圾」,又說,「沒有人來拜訪我,我喜歡這樣,因為現在的人類是〔粗言穢語〕,他們是一群混蛋。」

馬克思身上有著一種強烈的毀滅欲,這在他的青年時代就表現得非常明顯。「一切存在都應該被毀滅」,馬克思很喜歡複述《浮士德》中惡魔靡菲斯特斐勒司的這句名言。在他早年的詩歌中,「毀滅」是使用頻率最高的詞之一。他曾在《致燕妮》中直言不諱地宣布:「我幾乎無法把七弦琴彈響,因為胸中熱血在奔騰激盪,如今我可以嘲笑眾神,我有了毀滅一切的膽量。」在《感想》中,馬克思甚至對毀滅高唱讚歌:「在遏制不住的運動中,太空把一切侵吞,從毀滅的廢墟裏,一個新世界在誕生。」

在《聖經》裏,魔鬼被天使投入了無底的地獄;而在馬克思筆下,戲劇《烏蘭內姆》裏的人物盧欽多則想把人類投入地獄。他惡狠狠地說:「我年輕的雙臂已充滿力量,將以暴烈之勢,握住並抓碎你──人類。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你將墮入去,我將大笑著尾隨,並在你耳邊低語:『下來陪我吧,朋友!』」馬克思筆下的另一個戲劇人物──《烏蘭內姆》的主角烏蘭內姆則赤裸裸地表示要把整個世界都毀滅掉。

3、馬克思的專制獨裁

恩格斯後來曾回憶說,《新萊茵報》是馬克思在「一人獨裁」。

然而,馬克思想要控制的決不僅僅是自己的家人,也不僅僅是幾張報紙,或者一個政黨,而是人類社會的一切。就像對他頗有研究的美國學者威廉﹒布蘭察德教授所說,「馬克思把世界當成了他的領地。」關於這一點,與馬克思打過交道的俄國貴族P.安年科夫曾有過更精準的描述。他說:「馬克思是由能量、意志和不可動搖的堅定信念組成的那種人。他的外表異常引人注目。有著濃黑的頭髮,毛茸茸的手,外衣的紐扣時常扣錯;但是不論他在你面前是甚麼樣子,也不論他做甚麼,他看起來像是有權力和力量來獲得人們尊重。他動作笨拙,但自信、自立。其行為方式公然藐視人類規範的慣常成規,高貴並有些傲慢;他銳利的金屬質的聲音與他對人和事物的激進觀點驚人地協調。他永遠是用一種命令的言辭說話,不容許反駁,並且他用令人幾乎感到痛苦的語調講述所有的事情,從而使他的言辭顯得更加尖銳。這種語調表達了他內心對自己使命的堅定信念,即支配人們的思想並為他們制定律法。」試想,這種「支配人們的思想並為他們制定律法」的「堅定信念」,不就是要把整個人類社會都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的慾望嗎!

4、馬克思的好鬥

人們都知道毛澤東好鬥,「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的毛澤東給中國帶來了無窮的災難。但人們不知道,共產黨好鬥的基因在馬克思那裏就已經相當突出了。

一個自私、自大、虛榮並且冷酷無情、專制獨裁的人,必定也是個好鬥的人。在廣為流傳的「馬克思的自白」中,有一個問題是「你對幸福的理解」,馬克思的答案是:「鬥爭」。可見他好鬥到何種程度。

馬克思極為好鬥。他頗為喜愛,且經常重複的一句話是:「世上再沒有比噬咬敵人更大的快樂了。」

翻開馬克思大學時代所寫的詩歌,裏面充斥著對鬥爭的讚美和渴望。甚至於一想到鬥爭,年輕的馬克思就會「臉上放出紅光」。他在《風暴》中寫道:「青春的熱血在激盪,使我的臉上放出紅光,我懷著滿腔的渴望,期待投入鬥爭的風浪。」「我要把愛情、生命和全部精神/都融入這鬥爭的風浪──」

大學一畢業,馬克思迅即就以鬥士的形像亮相於社會舞台,大張旗鼓地開始了對現存社會秩序「毫不留情」的挑戰。

正如威廉﹒布蘭察德教授形容的那樣:馬克思「從對敵人的進攻中、對敵人的毫不留情中、用語言將敵人一點點的肢解的過程中獲得了施虐的快感。他正準備摧毀資本主義體系,他能從對這一破壞的推想中獲得真正的興奮。」

不僅如此,馬克思在實際的政治活動中也喜歡四面樹敵,到處出擊,甚至與人一言不合,就喜怒形於色。正像有人描繪的那樣,「帶著尖銳而辛辣的嘲諷,他在公開會議和私人聚會上向對手發起了進攻。他領導了一個共產主義通訊委員會,向其他的共產主義作家和宣傳家發出了猛烈的批判炮火,將他們的主張炸得粉碎。」

馬克思曾寫信給恩格斯,談到那些意見與他不一致的「同志」們:「我們必須讓這些混蛋相信我們與他們繼續友好,直到我們有能力不擇手段地把他們清除出我們的道路。」

5、馬克思極度崇拜暴力

馬克思對暴力有著不同尋常的偏愛,這也是他最為鍾情的毀滅方式。

在《小提琴手》一詩中,面對著「如癡若狂」演奏著「死神進行曲」的小提琴手,有人勸道:「琴手呵,你冷嘲熱諷揉碎心,英明的上帝賜予你的藝術,你該把它化作樂曲飛上九天,讓它伴著燦爛群星舞翩躚!」不想這善意的規勸竟一下激怒了小提琴手,他一臉殺氣地答道:「甚麼話!我要把這血污的長劍,直插在你的靈魂心間」。一言不合,就要以劍取對方的性命,而不是與之進行平和理性的溝通,可見其暴戾的程度。

馬克思對暴力的偏愛後來更集中地反映在他對暴力革命的鼓吹中。而在這方面又以他受命編寫的《共產黨宣言》的結束語最為赤裸裸,也最具代表性。「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這段話把一個惡狠狠的黑老大般的馬克思活靈活現地展現在了我們面前──他不但宣布要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而且還毫不掩飾地用暴力對統治者進行威脅和恐嚇。

1849年,馬克思在為《新萊茵報》所寫的一篇文章中曾對「保皇恐怖主義者,上帝和法律所寵愛的恐怖主義者」坦言:「我們鐵面無情,但也不向你們要求任何寬恕。當輪到我們動手的時候,我們不會用虛偽的詞句來掩飾恐怖手段。」馬克思還曾把在沙俄因為犯了殺人罪而被處決的恐怖分子稱為「不朽的烈士」,或 「驚人能幹的夥伴」。為甚麼共產黨嗜血成性,殺人如麻,看了馬克思的這段自白,你該明白源頭了吧。

6、列、斯、毛、鄧、江都同樣殘暴

很多人以為列寧比較溫和,其實根本就不是。斯大林搞的大清洗運動,早在列寧搞的「肅反」運動中就已開始了。有學者指出:如果列寧多活幾年,那麼他也會與斯大林一樣搞大屠殺運動。

列寧的追隨者斯大林說:最大的歡樂就是和一個人發展友誼,直到他信任地把頭靠在你胸口,你就可以一刀插在他背上──這是無與倫比的快樂。

毛澤東一生都喜歡整人,與馬克思、列寧、斯大林同樣喜歡暴力。

鄧小平面對大學生和平請願的「六四」運動,竟然說:「殺二十萬人,保二十年穩定。」

江澤民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竟然說:「我就不相信共產黨戰勝不了法輪功。」(法輪功是真正的佛法修煉,沒有敵人,也不把誰當作敵人。)

可見,共產黨的暴力傳統是一貫的,只要共產黨存在,它就不會改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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