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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4月29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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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九日】

  • 雲南昆明黃勻雲女士十幾年來遭迫害經歷

  • 吉林省長春市陳豔華自述被迫害經歷

  • 內蒙古興安盟突泉縣陸玉芹被迫害經歷

  • 雙城市大法弟子韓恩桐被迫害經歷

  • 黑龍江雙城市女青年被勒索3萬元

  • 雲南昆明黃勻雲女士十幾年來遭迫害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昆明麵粉廠退休職工黃勻雲女士,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擺脫了渾身的病痛,從內心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然而,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黃勻雲女士屢被綁架,二零零七年至二零零九年,在雲南省女子勞教所遭受兩年非法勞教迫害。

    黃勻雲女士,今年五十八歲,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前有腰椎間盤突出、骨質增生、先天性貧血、腦神經衰弱,經常頭暈和腰疼,嚴重影響正常的生活與工作;且容易生氣。修煉後,身體健康,頭痛漸漸消失,知道做一個好人,用自己的休息時間,主動幫助別人。

    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昆明麵粉廠的保廠長到倉庫告知黃勻雲,讓她到位於海埂航空療養院五華區六一零辦的洗腦班強制洗腦,放棄信仰法輪大法。三月二十一日,昆明麵粉廠的書記和另外一個黨員開車將黃勻雲送到了洗腦班。黃勻雲在洗腦班被非法關了十三天,當時這個洗腦班已經有十三、四個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這裏,每個法輪功學員有一個人二十四小時監視,由單位或者居委會派人監視每個法輪功學員,目的是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相互交流。

    在洗腦班裏所有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被逼迫每天看誣蔑法輪功的片子,其中包括「天安門自焚偽案」等,還讓中國科學院雲南天文台的人來講所謂的科學,還有蔡朝東來參與洗腦,除此以外,還有一個姓劉的司令來講參加自衛反擊戰的經歷。洗腦班結束前,逼迫讓每個人寫所謂的「保證書」,並且威脅不寫就要送去勞教,還說這是上面吩咐的事情。

    被警察騙至派出所洗腦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六日上午十點多,黃勻雲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到昆明市白沙河水庫生態公園後,被警察跟蹤、非法抓捕。十點半時,來了二、三十個警察把大家包圍起來,並且以送大家回家為由,把所有的人騙到山下的車裏,黃勻雲和其他十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騙上了一輛警車後,警察出爾反爾,不但沒送大家回家,還把他們帶到了普吉派出所。當時,所有的警察都沒有出示證件,有的穿著警服,有的穿便服。

    在中午,黃勻雲等法輪功學員被帶到普吉派出所後,被關在一間大會議室裏,會議室裏有五六個警察,他們讓大家報名字,大家都沒有報,隨後他們叫來了各個區的三、四個警察,讓每個區的法輪功學員跟著警察走。

    黃勻雲沒有報名字也沒有跟任何警察走,直到只剩下她一個人在派出所時,被兩個警察,其中一個叫崔雲波的帶到了派出所樓上,他對黃勻雲非法搜身,搜走了李洪志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碟、《明慧週刊》等。警察搜出後,對這些物品進行拍照,當時沒有開具物品清單,搜走的物品至今沒有歸還。警察還問黃勻雲這些資料是哪裏來的,黃勻雲沒有回答。大約半夜十二點,刑偵隊的警察董湧泉和崔雲波把黃勻雲送到了五華區看守所。

    在看守所強制做奴工

    黃勻雲被關在看守所迫害一個月,有時被強制做奴工,不做奴工的時候,要背監規,奴工是折廣告紙,是一些醫藥廣告,折教科書,有時每天大約要做十個小時的奴工。

    在雲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五日,黃勻雲被送到了雲南省女子勞教所三大隊,非法勞教兩年。從五華區看守所送往勞教所前,黃勻雲還被送到一家小醫院檢查身體,量血壓,拍片子。

    在勞教所裏黃勻雲被強制做奴工,打茶墊,還要剪空花,這些東西出口日本,在奧運期間,還做民族娃娃用於出口。每天早上八點開始幹奴工,有時要幹到晚上九點。如果提前結束,就要看誹謗法輪功的片子。

    在勞教所裏,一個月只能與家屬會見一次,每個星期打一次電話,才到勞教所的時候,一個月只能用五十元錢,頭兩個月時,每個法輪功學員旁邊有勞教人員監視,二十四小時監視法輪功學員。

    專管迫害黃勻雲的警察有:
    鄭天琪;
    管教科長楊青,電話0871-67337375;
    李瓊芸,玉溪市峨山人,三中隊中隊長,警號為:05352121;
    宋靜,大理市人,警號:05352141;
    王思文,昆明市人,雲大畢業生,警號:05352176;
    張銀屏,個舊市人,手機:13577032436,警號:05352094。

    回家後 仍遭騷擾

    勞教期間,因為黃勻雲把經文寫在紙上被警察搜出來,後加期十天。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五日,黃勻雲從勞教所回家。

    回家後,虹山派出所的警察王學雲讓黃勻雲在十一國殤日期間向他彙報行程,並且到家裏兩次,兩次後就沒有去了,但過年過節王學雲和豐寧社區和居委會的人又到黃勻雲的家裏三四次以慰問的名義騷擾。


    吉林省長春市陳豔華自述被迫害經歷

    我叫陳豔華,女,今年五十六歲。家住長春市綠園區城西鄉朱家窩堡。

    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患有腎炎(四個加號),幹不了重活,還有心臟病,經常吃藥,無錢住院醫治。丈夫也與我離婚,帶著兒子艱難度日,精神壓力大,經常跑到父親墳地去哭。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八日,看到寶書《轉法輪》後,覺得太好了,從此修煉法輪大法。經常吸煙喝酒的我一下子就戒掉了這些不良嗜好。身體也在不知不覺中好了起來。心胸也開闊了。常常是在睡夢中笑醒。也不用打針吃藥了。我好像脫胎換骨整個變了一個人。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三日,我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在朱家窩堡被長春市綠園區四間房派出所片警王清華野蠻綁架並抄家,搶走多本大法書籍,還有糧食關係、家人相片和300元現金。片警王清華在派出所打我耳光,拳打腳踢,兩腿都被打青了。當時是當著三個警察的面打的,當時還有一個做飯的女的,說不管怎麼樣也得給吃飯啊。當時我說你打我多少下你記著,王說:我沒打你。並說給扔進去吧(意思是拘留我)。

    當晚我被劫持到長春市綠園區大廣拘留所,路上王清華威脅我不准亂說話,否則就把我送傳染病醫院。路上我一直被戴手銬。到了大廣拘留所因時間太晚拒收。王強行把我扔下就走了。

    在拘留所我被強制按手印、照相,從早上七點一直坐板到晚上七點,兒子來看我,不讓見,並欺騙我兒子說十五天就回家了。結果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直接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我被劫持到五大隊二小隊,到那之後,強行檢查身體、抽胳膊血化驗、照相,說我血不正常,把我關到一個小黑屋裏一個多月,讓兩個猶大看著我,逼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強行洗腦,逼我寫所謂的「五書」,放棄信仰。讓我寫家史,並打電話到我戶口所在地核實我的身份。

    因為我不寫每月所謂的思想彙報,二小隊劉管教(女)打我耳光,管教許靜(女,二十多歲)逼我唱紅歌,不唱就打我。在暴力威脅逼迫下,我因承受不住就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五書」,之後非常後悔,就又寫了嚴正聲明聲明所謂的「五書」作廢。交給五大隊張幹事,四小隊管教就把我弄到一間小屋一起打我,拳打腳踢,還說要拿電棍電我。臉被她們打腫了,大約打了我半個多小時,她寫了甚麼東西,拽著我的手按了手印。

    在勞教所,我們還被逼迫做奴工。有撲克牌,戴上眼鏡就能看清楚撲克牌前面是甚麼;還做兒童識別拼圖;打頁子(就是折書頁),做蝴蝶,羽毛飛的到處都是,內衣內褲粘的都是小羽絨。膠和小羽絨毛刺激嗓子發癢,很多人視力下降,記憶力下降,勞動強度經常達十幾個小時,休息時間很少,非常疲勞。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八日我從吉林省女子勞教所回來時,五大隊王麗梅隊長威脅我說:別回來,回來打折你的腿。

    我在吉林省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期間,經常聽到有人被打的慘叫聲。

    現任四間房派出所所長叫王仁波。片警王清華有一個弟弟叫王清連,父親叫王得金,是農科院退休職工,七十多歲,王清華還有兩個妹妹。


    內蒙古興安盟突泉縣陸玉芹被迫害經歷

    陸玉芹,女,六十一歲,內蒙古興安盟突泉縣人。

    一九九七年大年正月初三得法,原來身患胃病,病發時胃酸直往外返、偏頭痛等,修煉法輪功之後疾病消失,一身輕,每天幹多少活也不累,感覺真是非常美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六、七個大法弟子在她家學法,當地警察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等。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內蒙古興安盟大法弟子陸玉芹和梁立新、劉樹榮進京上訪,在遼寧大石橋市鐵路火車站正準備上車時,被鐵路派出所警察以查身份證為名,將她三人帶到會議室,對她們非法搜身,把陸玉芹身上的一千多元錢搶走,同時把梁立新身上帶的六百元錢、劉淑榮身上的一千多元錢全部搶走。警察問她們:是哪裏來的?她們不說。鐵路的警察和地方的警察聯繫,非法把她們劫持到大石橋公安局關押一宿,第二天把她們送到大石橋一個敬老院非法關押三、四天。內蒙古突泉縣公安局崔樹田、王景華,還有兩個女警察等,在來接她們的中途車撞到樹上,遭到惡報,警察又給突泉縣公安局長張德智打電話,張德智又親自帶領兩個警察用車把她們劫持到內蒙古突泉縣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她們被強迫每天坐板,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陸玉芹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另兩個學員一個被非法勞教、一個被非法判緩。

    陸玉芹被劫持到內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女子勞教隊二中隊,當時勞教所非法關押大約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經常被包夾看管和恐嚇。突泉縣610、縣委、組織部、工商局、綜合辦、太東鄉辦派人到勞教所,以關心幫助為名用種種卑鄙、下流的欺騙手段所謂轉化,在和她談話時,他們偷拍了很多照片、並錄像,然後把這些拿到突泉縣電視台、自治區電視台播放,用這些造假的東西欺騙群眾。

    在二中隊裏中隊長羅進芳、馬紅雲等惡警每天強迫陸玉芹重體力奴役,每天十七個小時以上重體力勞動,夏天到農田幹活,冬天雪地裏扒苞米。早上三點多出工,晚上半夜收工。一年四季在室外洗漱,夏天還好點,一到冬天的時候,臉盆中的水都結了冰碴,本來一宿都暖和不過來,一大早起來還得用帶冰碴的水洗臉,那是更加透骨的冷,有時幾天都不敢洗臉。每天都精神上受到高壓、身體上超負荷勞累,身心受到摧殘。於二零零二年秋被釋放回家。

    回家後當地派出所每年都到她家去騷擾。當地派出所不允許她外出打工。給陸玉芹的丈夫施加壓力,威脅恐嚇,從而給陸玉芹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家人被惡黨嚇怕了,就埋怨陸玉芹。

    迫害單位及相關單位:
    遼寧大石橋市鐵路派出所
    大石橋公安局
    內蒙古突泉縣看守所
    突泉縣610、縣委、組織部、工商局、綜合辦、太東鄉辦
    內蒙古突泉縣公安局:崔樹田、王景華
    突泉縣公安局長:張德智
    圖牧吉勞教所女子勞教隊:羅進芳、馬紅雲、武紅霞、王桂榮


    雙城市大法弟子韓恩桐被迫害經歷

    一、喜得大法 無私助人

    韓恩桐,雙城市人,男,今年五十歲。他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修煉前患有嚴重的胃病,常年靠吃藥來緩解疼痛。修煉後,很快胃疼的毛病沒有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懂得了人活著的真正目的是甚麼,時時用大法法理真善忍要求自己,接觸過他的人都說,小韓這個人真是太好了,人既聰明又善良,基本啥活都會幹,誰家有啥大事小情找他幫忙,他都樂呵呵的去,有時趕上人家扒個炕,或者修個門甚麼的,都是很髒的活,他也不覺的麻煩。每每聽到這些讚揚,小韓都不為所動,只是微微一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師父讓我們做任何事都為別人著想,不求回報。就是這麼簡單樸實的話語,卻打動了不少人的心。就連女兒的同學都說,你爸爸人可真好,從來不強制你做甚麼,我爸要能像你爸那樣就好了。

    由於原先的單位黃了,職工都下崗失業了,為了維持生活,韓恩桐只好四處打工,無論在哪兒打工都是認真負責,把別人家的事當作自家的事,從不糊弄人,而且幹活麻利,所以他每到一處老闆都捨不得他走,都儘量的挽留他。由於修煉了大法,當遇到煩心事時就用大法法理來開導自己,所以整天樂呵呵的,有時沒事兒,還在院子裏蹦幾下。他健康的身體和活潑的心態影響了周圍的很多人,跟他接觸的人都在他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從而認同大法,並且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

    二、進京護法 身陷囹圄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大法,一時間,漫天的謠言充斥著中華大地,幾億人被電視、報紙等媒體的謊言毒害,從而仇視大法和大法弟子,作為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大法徒,看到師父和大法被誣陷,怎能坐視不管,數以萬計的大法弟子,在迫害面前,沒有退縮,他們懷著對大法師父無比崇敬的心,毅然走上了進京護法的道路,去信訪辦,去天安門向世人講清大法的真相,還大法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韓恩桐也是其中的一個。

    這一天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小韓衝破重重阻力,智慧的繞過警察的盤查,來到了天安門廣場,結果被便衣警察認出,後被接回雙城直接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與此同時,惡警又非法抄了他的家,許多大法書籍被抄走,錄音機等物品也被非法抄走。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四天後,又被勒索伙食費200多元人民幣,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韓恩桐再一次來到了天安門廣場煉功,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結果被便衣惡警劫持到石景山看守所約三、四天後被接回到雙城,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八十六天,又被惡警張國富(當時任雙城市公安局副局長兼610負責人,現已退休)勒索2000多元人民幣後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雙城市公安局惡警夥同哈爾濱市防暴隊幾百名惡警在雙城市展開瘋狂抓捕大法弟子的活動。惡人們像發瘋的土匪一樣,到大法弟子家中連踢帶打。一時間,整個雙城市籠罩在一片恐怖之中,韓恩桐也未能倖免,就在這一天,在自己家中被野蠻綁架。同時被非法抄家。抄走了很多大法書。隨後,被送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在非法關押七、八天後,有一天,被四五個惡警劫持到雙城市東門外公安局進行非法提審。過程中被不知名的惡警扣在鐵椅子上,這種鐵椅子是一種殘酷的刑具:約呈正方形,半米左右,人坐在椅子上,兩隻手分別被銬在鐵椅子前邊的兩個鐵環裏,兩個腳下邊分別有兩個比腳脖子稍微粗一點的鐵環,把腳脖子銬上。就這樣,人坐在裏面,腳脖子控的時間太長,會變得粗大、腫脹,這時鐵環就會嵌在肉裏,致使小腿肌肉潰爛,嚴重的可導致小腿殘廢。在提審過程中,惡警還拿著塑料管子使勁打他的腳,可腳脖子被鐵環銬住動彈不了,疼痛難忍。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雙城市610的惡警們經過密謀,把韓恩桐送到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長林子勞教所所長石昌敬指使五大隊隊長趙爽、教導員楊羽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剛來到五大隊時,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都被罰蹲著,從早上8點左右一直蹲到晚上10點左右,有的時間更長,期間派兩個犯人看著,有一個叫於老大的,如果蹲不住,他們就踢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蹲得腿腳都腫得老高,鞋根本都穿不上,真是度日如年。就是在這樣身心都遭受摧殘的情況下,吃的還是發霉的板糕。有時還吃不飽。在邪惡的黑窩,每天吃著粗茶淡飯,幹著繁重的體力活,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和肉體上的痛苦,使原本非常樂觀的韓恩桐變的沉默寡言了,他心裏惦記著女兒,一個女孩子家,相依為命的父親不在身邊了,她現在怎麼樣了,吃甚麼,穿甚麼,她畢竟只有二十歲呀。想到這兒,不禁淚流滿面!

    有一回接見日,女兒來看他,他便問,孩子你現在在哪兒住啊?女兒流著淚說,我現在一個人租房子住,爸爸不在家,我只能給別人打工賺點錢養活自己。勞教所的惡警為了讓韓恩桐「轉化」對他女兒說,你就哭鬧,這樣你爸就能簽字,早日回家了。女兒看透了他們的陰謀,在接見時悄悄告訴了他,並且說,爸,你好好修煉,我支持你。說實話,在那度日如年的歲月裏,女兒的這句話,給他心理帶來了莫大的安慰,女兒真是太懂事了,太理解爸爸的心了。邪惡的勞教所在江氏流氓集團的授意下,把修煉大法的好人關進監獄,讓大法弟子的親人承受著生離死別的痛苦,還要強行「轉化」,好人往哪「轉化」呀?難道都「轉化」成像那些惡警一樣沒有人性嗎?想到這些,韓恩桐更加堅定了他修煉的信念。

    三、衝破牢籠 回到家中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日,韓恩桐終於熬出了頭,兩年勞教期滿回到家中。女兒也終於盼到了頭,分別了兩年多,女兒也消瘦了許多,但只要爸爸回家就有希望了,不用一個人在外漂泊流浪了,由於沒有了房子,只能是四處借債,臨時湊了點錢,買了一處簡陋的平房,就是這簡陋的房子,對女兒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可是這欠的債該如何還呢?在勞教所的兩年裏,不能學法不能煉功,韓恩桐的身體已大不如從前,回來後還要儘快的恢復身體,好找工作掙錢還債。

    我們真心的希望他能早日走出困境,祝好人一生平安!


    黑龍江雙城市女青年被勒索3萬元

    文/黑龍江雙城大法弟子

    大法指導我無私對別人

    我是一名女大法弟子,今年三十九歲,黑龍江省雙城市人,於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經十五年了,修煉前,我是個性格內向,不太愛說話的人,由於父母對我非常寵愛,養成了很自我的性格,做事好我行我素,自己安排的事如果被別人打擾了,就會很生氣,也不太愛幫助別人。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看到了自己性格上的缺陷,於是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逐漸去掉這種自私的性格,也變得開朗起來,幫助別人時,也不覺的麻煩了。

    在單位,我們辦公室裏每個人一個月值一天班,值班人員要早點去,負責我們辦公室裏的衛生,接待外來人員工作。如果我去的早,也不管我值不值班,我都會順便把所長辦公室、我們辦公室的衛生打掃乾淨,只因我修了大法,發自內心的為別人著想,沒有顯示,沒有面子,沒有想讓領導誇獎的心,只是很自然的做了。

    在辦公室裏,工作之餘閒聊時,姐妹們有時會說一些社會上的不正的話,比如誰跟誰好了,誰誰誰穿的衣服是名牌,誰誰誰家裏很有錢,有房有車,誰誰誰很會來事,會討領導歡心……我不去隨聲附和,也不羨慕那些有錢人,修大法後,明白了人各有命,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爭也爭不來。

    有時我會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同事,一次一位同事大姐早上上班來之後,表情氣呼呼的,我一問才知道,原來早上和她丈夫幹起來了,說了一些氣恨話,「我在家裏裏外外啥都幹,天天做好了飯叫他,他還挑三揀四的,在別人眼裏我是個很能幹的人,怎麼到他那兒,我啥都不行呢,我跟他過了二十多年,真是過夠了。」說到生氣處還罵她丈夫。等她發洩完了,我柔聲細語的對她說: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故事說的是男女主人公阿輝和阿薇三世夫妻姻緣,其中有一世,阿輝娶了一個二房,趁原配阿薇沒在家,最後竟然和二房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卷跑了,阿薇回家後一看空空如也,悲痛欲絕,後來二房又把值錢的東西卷跑後,把阿輝又給甩了,阿輝沒處去,厚著臉皮又回到阿薇的住處,並且承諾,今生今世我對不起你,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加倍償還你。就這樣到了第三生,他們又成了夫妻,阿輝又轉生成一個男的,長的帥氣,工作也不錯,給領導開車,而阿薇呢,長相一般,脾氣還不大好,而阿輝卻處處讓著她,儘管自身條件如此優越,卻對她不離不棄。聽完了這個故事,我的這位同事氣全消了,噢,原來是我欠他的呀,我說,是呀,生活中沒有無緣無故的事,上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進京證實法,做有良心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後,誣蔑大法的謠言充斥著整個華夏大地。作為親身修煉大法的我,太了解我師父的為人和法輪大法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他能淨化人的心靈,使人發自內心的變好,這麼偉大的師父,這麼偉大的法,怎容惡人如此破壞?每個真修者都不會坐視不管的,俗話說:受人點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再也坐不住了,決定進京上訪,告訴人們大法真相,可是後來聽人說,信訪辦變成了公安局,到那就抓,也不容你說話,沒辦法,我只好改變了想法。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結果被天安門警察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先關進鐵籠子裏,再進行非法審問,說出姓名地址後,被送到雙城市駐北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一天一宿。辦事處的惡人江士輝等人對大法弟子非法搜身,將錢財全部搜刮去,說是預交伙食費,多則上百元少則幾十元。第二天我被單位領導接回當地610辦公室,當時610辦公室的頭目之一張士躍(二把手,現已調走),對我非法審訊,還拿出一張它們印好的紙逼著我「簽字」,然後勒索了我家2000元人民幣,才將我放回。

    回去之後,我覺得太對不起使我受益的師父和大法。竟然簽了不煉功的「保證」,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我傷心的大哭,覺的自己不配做人,大法教我做好人,我卻背叛師父。於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再一次到北京說明真相。這次我被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後,由於沒報姓名地址,被送到了北京市房山區看守所。當時有很多大法弟子,分別被編了號,然後被帶到各個屋子非法審問。我被兩個男惡警帶到了一個房間,好像是個宿舍,因為有上下鋪,進屋後,惡警們立刻將我銬在鐵椅子上。這種鐵椅子是一種殘酷的刑具:約呈正方形,半米左右,人坐在椅子上,用手銬將手從背後銬到椅子靠背上,手臂不能活動,這還不算,兩個腳下邊分別有兩個比腳脖子稍微粗一點的鐵環,把腳脖子銬上。就這樣,人坐在裏面,除了頭和肩部稍微能動之外,其餘部位均動彈不得。正常人銬四、五個小時後,手臂由於長時間不能活動,血液不通暢就會殘廢。腳脖子控的時間太長,會變得粗大、腫脹,這時鐵環就會嵌在肉裏,致使小腿肌肉潰爛,嚴重的可導致小腿殘廢。它們竟然用這種酷刑對付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

    當時惡警提審我時,是晚上七點多鐘,電視裏面出現了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某某的鏡頭,其中一惡警說:都是它讓我們這樣幹的。這兩個惡徒一直將我銬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整整十三個小時。等到它們上班後,又將我投進了看守所的監號。我堅決不報姓名、地址,從非法審問時,就開始絕食抗議迫害。這時我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三天後,它們看我不行了,怕死在裏面承擔責任,於是將我放了出來。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我終於回到了家。

    第三次到京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這次我沒報姓名被抓到了北京市大興區看守所,這裏的惡警更是邪惡,最初我被兩個四十多歲的男惡警進行非法審訊,由於沒問出姓名,讓我罰站了一天一宿,站得雙腳都麻木了。第二天又換了個年輕的,長得很兇的惡警,一看我還是甚麼也不說,就對我大聲吼道:把鞋脫了,蹲在牆根處,手臂向前伸直,腳跟著地,不許晃動。這是惡警整人的一個狠毒的方法,這種刑法讓外人看不到身上有傷,可是蹲久了,就會使腿部抽筋,腳部腫脹,甚至失去知覺,使身體失去平衡。

    我身體稍微有一點晃動,該惡警便穿著大皮鞋朝我身體上、頭上亂踢一通。見我始終不說,惡警便換了一副偽善的面孔說:只要你說了,我們對上面有個交待,然後,給你買張火車票你就回家吧,當時由於身體非常痛苦,我有些承受不住,意識有些模糊,就報了姓名。沒想到惡徒是騙人的,後來又將我投入了看守所。第二天,被駐京辦事處派人接回,幾天後,又被單位領導接回到雙城,直接送到了雙城市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絕食八天後,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放回家,看守所勒索伙食費130多元人民幣。剛回家沒多久,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五日,市610辦公室的一把手張國富(雙城市公安局副局長),派兩個人以找談話為由,又將我騙到了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十七天放回,這次又勒索伙食費300多元。此間,張國富還以要勞教來威脅我的父母。父母怕我受苦,又給他送去5000元人民幣才算完事。 二零零三年三月七日,我去農村散發真相資料,被雙城市公正鄉派出所所長辛佩岩和兩個惡警綁架到公正鄉派出所,限制人身自由一上午,後又送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再一次絕食抗議這種迫害,八天後,即三月十四日,被以「取保候審」的方式放回,第二看守所又勒索家屬3000元的所謂保釋金。

    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公正派出所的惡警突然來到我家中,送來一張票子,好像是勞教通知單,讓我第二天到610辦公室去一趟。我父母一看急了,怎麼還要勞教?後來明白了,原來是公正派出所抓了人沒得好處,反倒讓第二看守所得了3000元錢,心裏不平衡。於是我的父母又東挪西湊先到610給張國富送去1萬元人民幣,又跑到公正派出所給辛佩岩送去4000元人民幣。至此我們家已是債台高築。

    迫害給我和家人帶來的傷害

    我三次被抓,被勒索錢財24500多元人民幣,還不包括單位領導接我回來時的路費--兩次加起一起約有5000多元人民幣。總的加起來有3萬元人民幣,給我們家的生活帶來了巨大的困境。幾次絕食給我的身體帶來巨大傷害,我不僅自己在身體上、精神上遭到了巨大的迫害,而且我的家人,尤其是父母承受了難以想像的巨大精神壓力,有一陣子晚上經常做惡夢,一聲電話鈴聲都會把他們嚇得心驚肉跳。如果在院裏發現停有警車,那更是不知所措,趕緊看我在沒在家。當我在家的時候,父母總是緊跟著,深怕甚麼時候又被邪惡之徒帶走了。那一陣子以至後來幾年中,我都生活在恐怖之中,那種巨大的被迫害的陰影始終籠罩著我。精神狀態極差,覺的活著真累,做好人都這麼難,幾次都想輕生。如果不是因為法輪大法在心中扎了根,我想我是走不過來的。

    給作惡者的忠告

    我修煉大法做好人,卻屢遭迫害,九死一生,這些曾經迫害過我的人,你們把我們大法弟子當敵人,我們大法弟子把你們當親人,儘管我們表面上沒有血緣關係,也許久遠年代我們真的曾經是一家人。你怎能忍心向你的親人下毒手,把你的親人關進監獄,受盡折磨?揭露你們罪行的目的是為了挽救你們,喚回你們做人的良知,我對你們無怨無恨,真心希望你們能看清形勢,中共惡黨對中國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所有隨它作惡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薄熙來曾是江澤民手下的忠實走狗,為了向上爬,討江主子的歡心,賣力的迫害法輪功弟子,在他還沒有被抓之前,他因迫害法輪功就已經在多國被起訴了,現在他被抓了,這不是善惡有報最好的顯現嗎?再看看黃菊,緊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也早已見了馬克思。羅幹,這個罪惡的名字,一手策劃了漏洞百出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毒害了幾億人,自焚錄像被聯合國備案,被指是利用政府名義栽贓陷害法輪功。二零零三年薩斯(非典)攻入了中南海,直接撂倒了兩名政治局常委,羅幹和吳官正。(中央當局卻隱瞞不敢報)周永康這個迫害法輪功的血債幫幫主,他領導的政法委曾幾何時,是那樣的囂張,不可一世,瘋狂迫害大法弟子,使政法委手下的人都變成惡魔,可是現在怎麼樣,政法委的職位一再下降,權力一再縮小。別以為這都是偶然的事,被中共惡黨無神論灌輸長期受毒害的人,不相信善惡有報,但老天要清算惡人時,是不管你相不相信的,到那時你怎麼辦?大難來時,一切晚矣。以上這些中央一級的領導人尚且如此,何況你們呢?老天在報應惡人,可不看他在人中的地位如何,有錢與否,只看人心。

    如果你們還不相信,再請看下面的例子:

    金婉智,這個名字你們太熟悉不過了吧,但我還是要說一說她的情況。金婉智,女,50歲,是雙城市第二看守所所長。二零一二年一月七日死於腦瘤,結束了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人生,得到了上天給她的應有懲罰。金婉智原是雙城市看守所教導員,因為在看守所任職期間,迫害法輪功學員,邪黨認為她「有功」,提升其為雙城市公安局國保科科長,後又為雙城市看守所所長,直到惡報死亡。在她生前,大法弟子多次給她講真相,勸她停止迫害大法弟子,但她始終執迷不悟,還說中共邪黨給我錢,我不怕遭報應,是她自己的貪婪狠毒使自己走上了不歸路。

    黑龍江省雙城市單城鎮領導班子關文良、高志武、博健夫、陳江,一至五把手,在北京奧運前,聽從邪黨命令,指使不明真相的村民和幹部監視本鎮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六月,單城鎮政久村大法弟子董連太,被雙城公安局劫持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結果兩個多月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期間家人幾次找鎮幹部簽字要人,被拒絕。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董連太回到家中八天就離開了人世。就在董連太離世半個月的二零零八年十月五日,單城鎮這五位幹部自駕車去哈爾濱,瓦盆窯路段與一大貨車相撞,造成當場三死兩傷,此案例轟動整個黑龍江省。

    再一典型惡報案例,聯星鄉派出所所長吳健華,自九九年以來緊跟中共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本鄉大法弟子,對履行自己權利上訪的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勒索,拘留,勞教,大法弟子與其講真相不但不聽,還公開叫囂。勒索來的錢用來給他得尿毒症的老婆治病,累計勒索了數十萬元,可沒等給老婆看好病,自己卻因癌症晚期先病死了。餘下的非法勒索的錢財不但沒治好老婆,反而在他死了沒多久,老婆也去世了。更慘的是吳健華夫婦死後不長時間,兒子吳威因借調本市民主派出所協助警察工作,在迪吧玩樂時與社會青年發生爭執,被連捅數刀,重傷搶救無效死亡。真是一人作惡,殃及全家。 這些惡報事例,在雙城來說,還只是冰山一角,真心希望那些還在作惡的人能從這些惡報中警醒,善待大法弟子,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珍惜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彌補過錯,能順利的走向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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