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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3月15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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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五日】

  •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許亞聰生前遭受的迫害

  • 河北保定市惠陽廠王豔華被邪黨迫害事實

  • 河北保定市惠陽廠陳彥茹被邪黨迫害事實

  •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新村村民李桂珍受迫害事實

  •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許亞聰生前遭受的迫害

    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許亞聰(徐亞從)兩次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前後長達兩個多月。不堪邪惡的多次迫害,於二零零三年黃曆二月初七含冤去世,時年六十歲。

    許亞聰,男,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郊區居民。從小孤苦無依,一生未娶;平時和叔叔許振服、嬸嬸柴翠榮一家人一起生活。他有緣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

    一九九九年九月,許亞聰因進京上訪,在北京即被惡黨公安部門綁架,後被挾持到本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慘遭惡警的打罵、羞辱與欺凌。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在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集體簽名上書聯合國「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名單裏,惡警發現了許亞聰的名字,許亞聰第二次遭到綁架、非法關押到看守所,遭受惡警毒打、電刑、冷凍、剝奪睡眠、戴背銬等酷刑折磨。一個月後,勒索家人一千五百元,才放人。

    嬸嬸柴翠榮也修煉法輪大法,多次遭到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的街道辦、派出所、公安局等機構的迫害,她五次被綁架到洗腦班,五次被綁架進看守所,二次被非法勞教(所外執行),住房被邪黨非法抵押,遭巨額經濟迫害,被勒索現金三千多元。每次嬸子受到迫害時,惡警們都要牽扯上徐亞聰。

    二零零二年黃曆三月初六,叔叔許振服在中共邪黨人員的長期騷擾、恐嚇等迫害中含冤去世。他臨終前,抓住大女婿的雙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大家都明白老人要說甚麼,他是不放心關押在大獄中的老伴,惦念老伴。

    迫害相關責任單位及個人:
    霍林郭勒市政法委;萬國清、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局長:陳寶文
    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派出所:烏力吉
    霍林郭勒市看守所;賈令輝、


    河北保定市惠陽廠王豔華被邪黨迫害事實

    王豔華,女,今年七十歲,是保定市惠陽廠退休職工,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卻遭保定市惠陽廠六一零等邪黨人員騷擾、勒索、非法監視、抄家、逼寫「保證書」等迫害。

    王豔華在修煉法輪功前,既要上班,又要照顧家,累得渾身是病,全身器官沒有一件好的了,頭痛起來像裂開似的;月子裏得了中風痛,雙腳走路痛、穿鞋時痛;雙手不敢著風,不敢沾涼水;腰也痛,經常在床上躺著;心臟還有間歇;肝膽、胃不和,吃完飯後肚子脹的彎不下腰;還有慢性咽炎、痔瘡等,整天被病痛折磨的精神不起來,採取各種方法醫治不見好,又練了幾種氣功,還燒香拜所謂的神,都無濟於事。後來朋友給她介紹法輪功。那時大法書很少,別人借給她一本《轉法輪》,她五天就看了兩遍,晚上也顧不上多睡,看完一遍後,腰也不疼了,她覺得頭腦清醒了,也想吃東西了,臉色也好看了一些。大法的超常在她身上顯現出來了,從此她再也放不下救度她的大法了,通過不間斷的煉功學法,人也精神了,走路生風,整個變了一個人,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在她覺得學大法後每天都是大喜的日子裏,她把大法的美好告訴親朋好友,她的願望是讓所有的人都聽到大法的福音。

    就在大法福音人傳人、心傳心的時刻,也就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利用所有的媒體肆無忌憚的瘋狂誣蔑、誹謗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為了給大法和師父討回公道,還師父清白,王豔華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登上車去北京找國家領導上訪為法輪功鳴冤。到了天安門,被阻攔上訪的警察攔住盤問:「哪兒來的?叫甚麼?」邊問邊往車上拽。王豔華她們問:「把我們拉到哪兒去?」警察說:「你問這個幹甚麼?」她們被拉著轉了三個看守所,因看守所都關滿了大法學員,後來被拉到豐台體育場,後被直接拉到保定交警大隊,最後轉到保定新市區派出所,後來才讓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王豔華和幾個功友決定再次去北京上訪,給師父和大法討公道。她拋家捨業,不辭辛苦,步行走到徐水大王店才上了公交車,車行駛到高碑店就被截訪的警察上車盤查。警察逼問每一個人到哪兒去,並查看身份證。之後惡警強制司機把車開到一個大院裏,(讓不是上訪的人坐別的車走了)王豔華她們八個上訪的人被趕下車,分別叫到一個屋裏,屋裏有兩個女警察,一句話不說就強行搜身,從上到下摸個遍,把她裝的一千元錢全搶去了,有的連襪子裏裝的錢都搶去了。之後,惠陽廠派出所副所長李銀龍、朱意軍(朱義軍)、武裝部的朱喜明、派出所的尚彬、還有派出所的副所長姓吳的,中等個、圓臉、胖胖的來了,二話不說就逼她們上車。一直拉到保定西郊公安分局,把她們關押在一個大會議室,還有專人看著,然後一個一個被叫到一間屋裏非法審訊。一個年輕的警察連問帶作筆錄,厲聲說:「誰組織的?」王豔華說:「誰也沒讓我去,我看到電視上誣陷法輪功,我自願去的。」「那你以後還煉不煉?」王豔華說「煉!」「你家裏一定有大法書吧?」王豔華說:「去北京帶的(大法)書丟了。」「那以後你怎麼煉?」王豔華說:「我都裝在腦子裏了!」非法審訊完後,惡警強迫她們上車,也不說去哪兒,肆無忌憚侵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權。王豔華她們被非法劫持到保定市拘留所。拘留所的小監室,髒兮兮的,就一個低矮的地鋪。整天小鐵門上鎖,除吃飯上廁所才給打開,提前還得打報告。

    幾天後,惠陽廠派出所副所長李銀龍等人,又對王豔華她們一個個非法審訊,千方百計恐嚇威脅。好像要抓甚麼把柄。王豔華她們要求無條件釋放回家。結果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後,王豔華她們又被惠陽廠派出所人員崔志福、王寶剛等人用車拉到惠陽廠街道派出所。六一零頭子劉同圈還開了一個所謂的會,宣稱讓她們每天都要到街道派出所報導,並強制每人交五千元錢,不許出門,如果不出去,五千元錢退給她們(至今沒退),到街道派出所後簽個名就回家。街道派出所所長李景頗對王豔華她們非法罰款後,惠陽廠派出所副所長朱義軍又派人對王豔華她們進行監視,有時偷偷跟蹤。晚上在樓下蹲坑,見王豔華熄燈,監視她的人就吹口哨,暗示撤走。

    二零零一年王豔華孫子剛兩個多月,朱義軍、朱喜明夥同滿城縣白龍鄉的惡警徐會來等五人非法闖入王豔華的家,他們還招搖撞騙的說:「我們有搜查證」,王豔華說:「這個我懂,都是假的。」一個人說罷就要動手亂翻,被王豔華正義之辭問的他們無話可說,王豔華把衣櫃打開,讓他們找,有一個人把冰箱、洗衣機都翻遍了,甚麼也沒找到。這夥人自知理虧,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時,朱義軍、劉同圈等人又向瘋了一樣到處找她,那時她去了保定兒子家看孩子,他們就又去保定到處找她,找到他兒子家,正好她沒在家,這夥人就用威脅、恐嚇的手段對他兒子說:「你媽在你這兒,告訴她別讓她出門,你要看著,別讓她去北京,要開十六大等等」,最後還強迫她兒子說:「你得寫個擔保書」,她兒子看這夥人賴著不走,只好寫了,他們才溜走。王豔華回到惠陽廠的家後,朱義軍又指派各樓居委會對她監視。

    朱義軍因忠心耿耿的為邪黨賣命,前幾年得到了上天的懲罰,得了重病尿毒症,臉色發黑。這是我們最不願看到的。但善惡有報的天理是誰也不能違背的,替中共邪黨為迫害法輪功賣命的人,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了解法輪功的真相,才是你走入未來的希望。


    河北保定市惠陽廠陳彥茹被邪黨迫害事實

    大法弟子陳彥茹也是河北省保定市惠陽廠退休職工,今年六十三歲。修煉法輪大法使她擺脫了病痛的折磨。由於她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依法去北京上訪和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真相,受到惠陽廠派出所、保定西郊公安局、惠陽廠街道派出所、居委會等人員的非法監視、騷擾、綁架、拘留、勒索錢財等迫害。

    陳彥茹修煉法輪功前愛生氣,追求常人的幸福生活,卻一點沒得到。由於家庭經濟困難,經常與丈夫吵架,搞得自己一身病:胃潰瘍、膽囊炎、膀胱炎、風濕性腿疼、腦血管收縮疼,頭昏,難受。一疼起來就讓孩子們給她按。還經常到惠陽廠職工醫院住院。因家庭經濟條件差,沒錢吃藥,就從醫書中找偏方自己做,偏方吃了不少,但沒甚麼效果。有時她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想起兩個年幼的孩子,又不忍心。只好忍受著病痛折磨,艱難生活。丈夫也為她發愁,為了解脫,她練了某種氣功。

    一九九六年底,在上班路上,本廠一個人給她介紹法輪功,說這個功法很好,她沒太在意。第二天,她到那人家裏去串門,那人讓她看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她看了一會兒就睡著了,也沒有聽懂。第三天,她又去那人家,拿回一張法輪功煉功圖解。從此,她每天去煉功點學法煉功。聽著聽著,她才聽明白師父講的是教人做好人的法。她決定請回一本《轉法輪》,堅持學法煉功,並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處處與人為善。不知不覺中渾身感到舒服了,病也都好了。她知道為甚麼活著了,覺得生活有意思了,也不跟丈夫打架了。全家人都支持她煉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江澤民以個人妒嫉凌駕於法律之上,挾持整部國家機器,控制全國數千家媒體,採用造謠、誣陷、栽贓等卑鄙手段瘋狂迫害法輪功。陳彥茹心裏明白: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被冤枉的。為了給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在信仰和言論自由權利被非法剝奪的情況下,她和幾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

    陳彥茹她們先步行到徐水縣大旺店,再乘車到徐水縣城,然後坐車去高碑店。半路上,車被幾個惡警攔住。惡警上車就說:「你們都到哪兒去?把身份證拿出來!」看完身份證,惡警讓其他人坐另一輛車走了,把陳彥茹她們八個人直接拉到一個大院子裏。她們被關在院子裏限制自由,然後被一個一個叫到一間屋裏,兩名女惡警二話不說,就對她們非法強行搜身。渾身上下都摸個遍,她身上帶的一千元錢被搶走。

    後來,陳彥茹她們被惠陽廠派出所的朱義軍、尚彬和一個中等個、胖圓臉的副所長,武裝部的朱喜明等人接到保定西郊公安分局,非法關押在一個大會議室裏。然後把她們一個一個叫出來非法審訊。她被叫到一間小屋裏,朱義軍對她非法審訊並做筆錄。朱義軍問:「你為甚麼上北京?」她說:「我從電視上看到抓了許多煉法輪功的人。」問:「誰叫你去的?」她說:「誰都沒有叫我去,是我自己想去的。」朱義軍叫她在所謂的「筆錄」上簽字後,把她們直接拉到保定市拘留所,關在一間小屋裏。屋子裏髒乎乎的,就一個地鋪。

    第二天,惠陽廠派出所副所長李銀龍和吳貴青又到拘留所對她非法審訊。李銀龍問她:「家裏有甚麼東西?」她說:「沒甚麼。」李銀龍張口就大吼:「你胡說八道,要不看你年歲大,就扇你嘴巴子。你那書哪兒來的?」原來派出所的人已對她家進行非法搜查了,沒找到東西,就恐嚇她的家人:找到東西給他們送去。她丈夫害怕,把她的大法書交到派出所。 她們被鎖在一間小屋裏,只在打飯、上廁所、幹活時才打開鎖。她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惠陽廠派出所的王寶剛等人把她們劫持到街道派出所。六一零頭子劉同圈強制命令她們每天都到街道派出所報到,簽了名字才讓回家。後來,街道派出所的人對她們非法罰款。她被勒索五千元錢,派出所朱義軍親自收的現金。開了票,上面只寫:5000元現金。派出所還派人對她們進行監視、跟蹤。

    為了救度眾生,二零零三年七月八日,大法弟子陳彥茹和同修去向被中共謊言毒害了的世人講明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半路上她們被神星鎮派出所的警察截住,警察二話不說,就讓她們推上車。她們不配合,警察將她們強行扭上車,拉到神星鎮派出所,滿城縣國保大隊隊長趙玉霞過來就打了她一個大耳光,並說:「我叫你煉!」當即命令手下把她們銬上,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宿,不讓吃飯。兩個警察對她們非法審訊:「誰叫你們去的?去幹甚麼?你們的資料哪兒來的?」邊逼問邊作筆錄,之後,讓她們在所謂的「筆錄」上簽字、按手印。

    第二天,她們被拽到一個二層樓的地方。警察強行給她們照像。又把她們拉到醫院做所謂的「體檢」,然後將她們直接拉到滿城縣看守所。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將她們非法拘留十五天。管教強制她們穿囚服,她們沒有配合,獄醫賈瑞芹就打她們耳光,把她們反銬在大鐵門欄杆上半天。

    陳彥茹她們被非法關押十五天,還不讓回家。她就對看守所獄醫賈瑞芹說:「十五天到了,為甚麼還不讓回家?」賈瑞芹狂妄的說:「對法輪功就是想拘留幾天就拘留幾天。」後來她絕食抗議非法超期關押。看守所所長偽善地誘騙她說:「我們幫助你們找(上邊),你們該吃飯吃飯。」她們信以為真,就開始吃飯。原來她們受騙了。每天中午都是饅頭、菜湯,早晚玉米麵稀粥、饅頭、鹹菜,她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她丈夫無奈,托關係給滿城縣某公安局長送了一萬元的禮,又被神星鎮派出所徐武斌非法敲詐了二千元錢,才把她「保」出來。

    從看守所回到家後十幾天的一個晚上,大約九點多鐘,陳彥茹洗完腳剛要睡覺,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她丈夫開門後,一下子湧進來五、六個人,其中有滿城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惠陽廠派出所朱意軍(朱義軍)帶領,強迫她在一張紙上簽字,被她拒簽,丈夫怕她再受迫害就替她簽了,隨後這些人像土匪一樣到處亂翻,一片狼藉,也沒翻出甚麼東西來,之後兩個惡警就惡狠狠的說「上派出所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被她拒絕,這些人動手就一人架她一隻胳膊,強行把她綁架到神星鎮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還做筆錄,他們問:「你家裏還有書嗎?」「你還煉功嗎?……」,後來陳彥茹的家人來要人,才把她放回家。惠陽廠派出所經常打電話騷擾。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陳彥茹正在保定女兒家看孩子,朱義軍等人追到保定她女兒家,進門就威脅陳彥茹:「上邊有指示,奧運期間你別出門,誰給打電話也別出去!……」

    她到辦退休手續時,單位主管人員熊力廣說甚麼也不給辦,百般刁難,要她寫所謂的不煉功「保證書」,她不配合。每到邪黨所謂的「敏感日」,街道居委會工作人員李文玲(女)、呂品(女)、甄垠鬥(男)、鄭國榮、朱浩(男)等人就對她非法監視,還到家裏進行騷擾,偽善的勸說她:「不要出門,好好在家呆著。」

    法輪功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修煉者都從內心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福益身心,淨化著社會環境。修煉法輪功,傳播法輪功真相都是合法的。到目前為止,中國現行法律中,沒有任何一部法律、任何一個條款規定法輪功是「邪教」。中共十三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都是欲加之罪的構陷,都是對公民信仰自由人權的踐踏。真誠希望父老鄉親通過各種渠道,了解法輪功真相;也希望參與迫害者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幸福,選擇良知,不要做助紂為虐、徇私枉法的事。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新村村民李桂珍受迫害事實

    李桂珍,女,一九六零年出生,現年五十二歲,家住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新村。九七年春天,李桂珍與同村的王桂霞一起有緣聽到法輪功學員王玉娟念《轉法輪》,覺得非常好,就決定開始學法煉功。

    因為李桂珍不識字,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大法書《轉法輪》上的字一個也不認識。王桂霞和王玉娟一起教她認字,她一邊聽一邊學,結果不到二個月,發生了奇蹟──《轉法輪》上的字全都認識了。李桂珍不但會認字,身體也好了,過去人長的瘦骨嶙峋,學了法以後人也胖了,很多病不藥而癒。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李桂珍與法輪功學員王桂霞、高鳳雲一同進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霍林郭勒市派駐北京的惡警綁架到駐京辦,後期將她劫持回到霍林河。霍市國保大隊惡警趙秀發問李桂珍去北京幹甚麼?李桂珍說:「去上訪,想問問大法這麼好,為甚麼不讓煉?」趙秀發罵她說:「你自己能解決甚麼?」李桂珍說:「那我也去,因為我煉功受益了,受益不說公道話,那是沒良心。」兩天後,李桂珍又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多月才回到家。

    二零零一年,李桂珍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邪黨政法委、610在電力賓館設立洗腦班。在洗腦班裏,邪黨公安、街道給每一名法輪功學員派一人監控,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個人信仰,逼寫保證書,李桂珍說不會寫字。洗腦班人員還逼她去跳舞,企圖以此摧殘她修煉的意志。她被非法關押十五天,才放人。

    直接參與迫害的邪惡有霍市610、政法委書記萬國清、公安局局長助理趙秀發、女惡警趙風雲、國保大隊長秦寶庫,翟拓、霍林郭勒市礦務局610胡本榮、朱成、以及劉翰章、包杜冷等。參與迫害的居委會的包夾人員有邱玉華、王秀芝、蘇秀英、李秀蘭、張建東等人。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警察:趙鳳雲、翟拓、秦寶庫、劉翰章、包杜冷
    霍林郭勒市礦610頭子:萬國清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局長:陳寶文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局長助理:趙秀發
    霍林郭勒市礦務局610:胡本榮、朱成
    沙爾呼熱街道:邱玉華、王秀芝、蘇秀英、李秀蘭、張建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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