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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2月16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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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六日】

  • 河北付秀琴自述遭迫害事實

  • 十年前被迫害的一幕

  • 惡警陳恩德叫囂:學法輪功的人打死了沒有一點責任

  • 昆明王桂仙自述被迫害經歷

  • 遼寧撫順望花區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 河北付秀琴自述遭迫害事實

    付秀琴是河北燕郊鐵路三局附屬學校的退休教師。從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大法使她受益良多。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因為拒絕放棄大法,遭中共邪黨迫害。

    以下是傅秀琴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有神經性頭疼,高血壓,骨質增生,肚子疼等多種疾病,修煉兩個多月後這些疾病都神奇般的好了。尤其是神經性頭疼,疼了有二十多年了,經常疼的整夜失眠,痛苦不堪。根本不能看書,一看書頭就痛的受不了。期間治療過無數次,根本不管用。可我第一次拿起《轉法輪》就看了三個來小時還捨不得放下這本書。當時眼睛也亮了,頭一點也不疼。當時我就想:為甚麼看這本書頭不疼 ?精神狀態這麼好,這本書為甚麼有這麼大的力量?我花了七天時間看了一遍《轉法輪》。這時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意義,從此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也從此無病一身輕。

    修煉後我丈夫也說,我一天一個新面貌。

    記得在九八年到九九年之間,有一次我們單位分白麵作為給大家的福利,每人兩袋(每袋五十斤)。分到我時,領導問我:怎麼拿回去?我說我扛回去。兩代五十斤的面,我輕鬆的扛回了家。我們家距離學校有幾十米遠,還要爬上四樓。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這些領導都知道我以前的身體狀況,他們都很吃驚。

    記得那是在中共全面迫害法輪功之前的一天,因為有一個班級實在找不到代課老師,一位和我以前有過矛盾的學校領導抱著試試看的心理來找我,看看我是否願意給孩子們上課。因為我當時差幾天就退休了,已經沒有我的課了。這位領導根本沒抱希望。可當時我二話沒說,就一口答應下來。他非常感動,說:「以前我們有矛盾,這本來不是你的工作,沒想到你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太了不起了。」說實在的,如果不是修煉大法,我也是做不到的。

    修煉後在教學中我把「真善忍」的道理潛移默化的講給孩子們。告訴孩子們要愛護公物,單位的東西和私人的東西要一樣愛護。我所教過的班的成績和紀律在學校都是突出的。至今為止考上大學的人數也是最多的。我們班的桌子,凳子壞了,都是同學們自己修,後來管理後勤的老師說保持物品最好的就是我們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之後,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全面迫害中,我也遭到了殘酷迫害,下面是我遭迫害的經歷。

    (一)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前,因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出版的雜誌上發表了誣蔑大法的文章,天津公安又無故抓了幾十名大法弟子,為了說明真相,我和同修就去天津教育學院說明情況。在我們去天津的路上就見各個主要路口都在設卡盤查是否是法輪功學員,目的是阻止學員去說明情況。我們也被盤查了。警察知道我們是法輪功學員後就把我們的身份證搜走了,企圖阻止我們去天津。後來學員把身份證要回來了。我們還是去了天津教育學院。當時在教育學院的院子裏,有的學員自發的代表去和院領導說明我們的實際情況。其他學員都靜靜的在院子裏煉功,學法。沒有口號,沒有標語,秩序井然。後來天津方面說這件事他們做不了主,讓我們找中央。到了下午的時候大家就撤走了。整個過程都是和平的。真正體現了大法弟子的風範。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當天,我也去北京上訪,有幸見證了震驚中外的「四二五」的整個過程。「四二五」回來後沒幾天,單位派出所就開始監視我們的煉功點。在我們早上晨煉時,警察就經常的在旁邊監視,直到結束。

    (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的一天,單位通知所有煉功人到機關四樓開會,內容是國家不讓煉了,讓大家把書交出來。隨後幾天,派出所的所長臧野領著人開著車子在家屬院裏來回轉,用高音喇叭喊讓煉功人交書。真有文革再現的氣勢。常人看了都害怕。見了煉功人就問交書了嗎?單位領導輪番的找我談話,施加壓力。就是讓我放棄信仰,寫「不煉功」的保證。說如果堅持煉的話,可能住房會被收回,工作會被停職,子女就業都受影響,愛人都受株連。從此以後隔三差五的就來騷擾我。

    (三)二零零零年二-三月份間,幾個同修寫了一封反映大法真實情況的信,由我和另兩個同修送國家信訪局去。當時信訪局院子裏都是警察和便衣。我們和一個便衣問這是信訪局嗎?他很熱情的說「是」。還問我們有甚麼事?我們就告訴他是送法輪功的真相信。他說:「給我看看。」他拿到信後,就拽住我們不讓走。旁邊一個警察說:「讓她們走吧。」拽住我們的便衣警察說:「怎麼能讓她們走,交上去一人五百元錢呢?」後讓三河當地的公安局把我們用手銬銬著劫持回三河。先到我家搜查一番,當時甚麼也沒搜到,後又把我送到燕郊公安局,把我們銬在公安局院子裏的大柱子上,凍著我們。當時天氣很冷。警察輪番的打我們的耳光,還把另一個同修外面棉衣服脫下來凍她,抓住她的頭髮往大鐵柱子上銧銧的撞。那位同修已是五十多歲的人了。

    惡警還分頭審問我們,審問時還不斷的打耳光,罵髒話。當時按邪黨的政策,不准上訪,如有法輪功上訪,當地的各級領導都受株連。所以這些地方上當權者,包括公安的人,就把氣都撒在大法弟子身上。

    我們被從上午十點凍到下午三-四點鐘。一個警察說:「讓你們上訪,這回在院子裏凍著你們。」之後非法把我們送到三河看守所。在看守所時二十三-二十四個人關在一間不到十平米的房間裏,吃喝拉撒都在裏面。吃的每頓幾乎都是白菜湯和窩頭。在看守所,惡警也不斷的提審我,就是讓我放棄信仰,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還讓我的家人勸說我。我被非法關在看守二十五天才到回家。

    (四)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我單位公安分處的梁處長突然帶人到我家來抄家。找走了幾本大法書。單位公安處及單位的領導不斷的騷擾我,有時叫我到單位,有時是來我家。一到他們所謂的敏感日,怕我上訪,就在我家附近監視我。

    (五)二零零零年六月,三河市燕郊公安分局夥同我們單位的公安分處的人突然闖到我家把我綁架到在燕郊電影院辦的洗腦班。關了六天,當時有十幾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在這裏。有警察看押我們,並且不斷的採用軟硬兼施的手段讓我們「放棄修煉」。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我再一次被綁架到電影院辦的洗腦班,又被非法關押了六天。

    (六)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在邪黨的兩會期間,因為怕我上訪,燕郊公安分局來了十幾個人到我家,騙我說:「找你了解點事,到那說完就回來。」結果把我騙到了在幼兒園辦的「轉化」班。當時被綁架去的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在「轉化」班強迫我們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電視,還找來一些常人及公安系統的人給我們所謂的「上課」,強制洗腦。每天還強迫對我們進行所謂「軍訓」,每次一個小時左右,不管多大年紀的都得參加。在這期間經常有同修被打,被罰站或受其他體罰。後大家集體絕食抗議五天,才放我們回家。這次的陰謀徹底破產了。我在所謂「轉化」班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五天。


    十年前被迫害的一幕

    2012年12月18日,中午發正念看見十年前即2002年12月18日被迫害的景象。發完正念後我回顧一下,想起師父在《洪吟》說:「神筆震人妖 快刀爛鬼消 舊勢不敬法 揮毫滅狂濤」。我要用正念、用手中的神筆,把十年前佳木斯市公安局、前進分局、順和派出所、安慶派出所以及鐵路公安分局、協同我居住所在居委會對我和在場同修迫害事實揭露出來。

    2002年12月18日,我家來了幾位同修,我們切磋完後想再重溫師父的《費城講法》。聽說有的同修被抓,為了同修的安全,為了保護大法力量,我們學習小組決定暫停學習。同修建議發完正念再走,於是我們開始發正念。同修們剛入靜,就聽有人敲門,先小聲間隔敲,後來便大聲,有個同修說這個敲門不正常,同修們同時朝門口發正念。這時就聽警察用斧頭砸門,門砸開後他們一擁而上,其中一個警察手拿著槍進屋就喊我的名字。

    我一看是針對我來到的,為了保護同修,我說:「我就是!」所有警察目光都對準我,這時有兩個警察立刻把我拽住,有四個警察打一男同修,當時就把男同修打趴在地。他們又照相,又翻東西的,兩個警察站在我兩側把住我的肩膀不讓我動。此時我68歲老母親嚇的心臟病犯了躺在床上不能動。他們在我家折騰一個多小時,一個警察給市局打電話說抓著窩藏多年法輪功大頭,不一會市公安局有個叫徐永利的警察也來到我家,他們核實後準備帶走我們。

    兩個警察把住我的兩臂推開我家門,我一看,才恍然大悟。從我家六樓到一樓全是警察,我家樓前,樓後小區全是警察,警車就有十幾輛。看到此時場景,我不但沒害怕,反而笑了,我看到了天上的神在為我助威。我對綁架我的兩個警察說,你們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動用這麼大警力不感到可恥嗎?

    他們把我和同修帶到佳木斯前進公安局後,分別把所有同修各自分開,把我關在一個屋裏開始審訊。一個警察讓我看他身上帶的牌子說:「我是專門為你從省裏來的,你的事我們都掌握了。你就說吧。」這時一個警察突然一腳把門踹開直奔我來,問我都和哪些同修接觸,認識某某同修,經文是從哪裏來的。還有個警察不像其他警察那兇狠,偽善地專門和我談修煉的事。

    我從見到警察那一刻就一分鐘也沒停過發正念,鏟除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你們說的都不算,就我師父說的算,我始終面帶微笑地對待一切,他們輪番轟炸我,一看沒有效果,就開始打我,讓我90度大彎腰,脖子後放一本書,兩腿直站,兩個警察各站一側眼睛直盯著我的腿,看腿是否彎曲,腿一彎曲,或放的書掉下來,他們就打我。我這時一遍一遍在心裏背《論語》,大約有十分鐘,一個惡警剛打完男同修,上身一絲不掛,大汗淋淋一腳踹開門直奔我來,一手抓住我,問我是否認識家住在鐵路小區某男同修,我沒回答他,我始終發正念不停。

    我在前進公安分局被折騰了九個小時,他們不讓我喝水,不讓上廁所,晚上二十一點半給我和同修送到佳木斯看守所,給每個同修檢查身體,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有心臟病和血壓高,當時我血壓是180,獄醫把我檢查結果放在一邊,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開始分號。同修都兩個人分一個號,我自己分一個號。

    牢門打開後,面對眼前這一切,真是一個陌生世界,我雖生來就膽子小,但我不怕,有師父在、有法在,大法弟子無論在甚麼情況下、甚麼環境下都要證實法。號頭搜完身後讓我睡在馬桶邊,新進來的人都得挨馬桶睡,我側身躺在一尺寬的地方,透過鐵窗的縫隙眼望天空,師父啊弟子錯在哪,這時牆上的鐘錶快到六點了,全球大法弟子快發正念了,我盼望明天到來,我也不知明天還有甚麼事情發生,也不知道在我家抓走的同修狀態如何。

    第二天一早,管教和獄醫就來給我檢查身體,我想這是我昨天求師父發正念起的作用,我不能錯過機會,我要曝光邪惡。我把衣服脫下來給大家看,獄醫說誰打的,我看著管教說你們警察打的。號裏一個殺人犯說,共產黨領導警察真打人呢。每次惡警提審我時,都想在我身上搜去點甚麼,沒等惡警開口,我先曝光邪惡打我傷處,再發正念鏟除惡警背後邪惡因素,惡警開始特別兇,曝光後就不那麼兇了,態度就變了。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我先生在外地做生意,聽說家裏出事了就趕緊趕回來。托親朋好友到看守所看我,我把被惡警打的紫黑處給他看,他才相信警察打人。以前我怎麼給他講真相他都不信,我先生回家後抱頭大哭,他整天坐立不安,睡不著,吃不下,他到處求人,通過各種關係,共花了兩萬元錢,把我從看守所撈回來。

    我在看守所呆了35天。回顧在號裏的35天,我結識了幾位同修,有位姓趙同修,我和她在法理上切磋要把我所在空間場正過來,我們先發正念,鏟除我們所在空間場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和邪惡生命全部解體。在這個空間場就大法弟子說的算,通過幾天發正念我和趙同修切磋先給號頭講真相,由於大法弟子的努力和整體配合環境很快改變了。

    號裏有殺人犯、經濟犯、詐騙犯,早上起床他們先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號頭號召讓所有的人都煉功,唱大法弟子寫的歌曲。有個經濟犯元旦就要送哈爾濱監獄,在走的前一天晚上她讓我教會她大法弟子唱的歌《為你而來》她說我到哈監好唱。她非常激動握著我的手,說:「我現在判六年要是給我改為法輪功判十年我也認可,你們法輪功太好了,我一定寫信告訴我的家人煉法輪大法的都是好人。」我為她們生命的得救和對大法的理解感到欣慰。

    我回家正好是農曆臘月二十三過小年,鄰居都來看我,鄰居說你走的那天下午不到五個小時警察來翻兩次,屋裏翻得亂七八糟,把你家裝潢的地方都刨開了,好端端的木板都被刨了個大窟窿。

    我收拾衣物時發現:警察在翻東西的時候偷偷地用他自己的普通帽子換走了我先生的水塔貂皮帽。

    回顧十年,大法在世界上洪傳一百多個國家,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通過大法弟子講真相世人漸漸明白和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了解真相的警察也都清醒的認識到迫害法輪功是極其錯誤的!

    薄、王都是被江澤民利用迫害法輪功的前導隊,他們下場難道不是在給現在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提醒嗎?難道不是在給你們敲警鐘嗎?當今所有迫害法輪功和大法弟子的警察,你們也應該深思清醒了,你們昧著良心,替江澤民、周永康、薄熙來幹了那麼多壞事,難道你們還不明白這是江澤民、周永康之流在往絕路上逼你們嗎?已逼到懸崖,再不清醒,就是死路一條!希望你們多多了解法輪功真相吧!真相是你們救命的指路燈!

    寄語:

    這次是第三次起筆寫我的經歷,前兩次都沒寫完整,每次都認為自己修的不好,而放棄寫出來,本次我終於把我想說的寫出來了,希望所有大法弟子一定不要有類似我之前「人心」的想法,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曝光邪惡。


    惡警陳恩德叫囂:學法輪功的人打死了沒有一點責任

    蘇村鎮是山東沂南縣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重點鄉鎮。該鎮的邪黨黨委書記王愛昌,任立軍及惡警陳恩德、惡人杜以剛等,多次採用滅絕人性的手段毆打折磨大法學員。

    1999年7月25日晚,惡人將大法學員杜以合,用竹片猛擊頭,耳朵,手腳等部位。用各種手段折磨及電擊後用繩子將其勒至昏死,並惡狠狠的叫囂:學法輪功的打死了沒有一點責任。誰家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和妻小?他認為沒有責任就可以不問青紅皂白的隨意殺人。這也正是中共對善良民眾凶殘迫害和毫無人性的真實寫照。

    2001年2月初王愛昌親自指揮,政法委書記任立軍赤膊上陣,幾根電棍交替使用,將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毒打電擊,杜以花、徐瑞娟面部被電擊至起泡。又暴力給楊春新灌酒。惡警陳恩德將杜以合用臂力棒把腳骨及腰打致重傷不能行走,只能爬行。每晚他還扒光學員衣服逼大法學員站在樓後雪地挨凍,不准大法學員睡覺,進行體罰等。

    在這場迫害中,王愛昌、任立軍、陳恩德、杜以剛等惡人利用手中權力,非法勞教本鎮法輪功學員七人;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二十幾人次;辦洗腦班二次暴力強制「轉化」大法學員;勒索大法學員錢財十幾萬元,間接迫害致死學員家屬二人。

    這只是中共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一個小小鄉鎮的冰山一角,而且還有一些惡人惡行及迫害細節有待調查。我們堅信這些惡人最終會被曝光,惡徒們最終也會受到法律和天理的嚴懲。


    昆明王桂仙自述被迫害經歷

    王桂仙老人家住昆明。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道德回升,但在中共邪黨的迫害下,卻無端遭受兩次非法拘留,三次非法抄家和一次強制洗腦迫害,以下是她自述迫害經歷。

    我叫王桂仙,今年七十四歲,江南建築公司退休職工。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我被疾病折磨的痛不欲生:心臟病、胃病、膽囊炎、風濕病、肩周炎、失眠,能去的醫院都去了,能吃的藥都吃了,一點效果都沒有。修煉法輪功後,這些病症都不翼而飛,活的有滋有味。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我是法輪大法的親身受益者,而中共江澤民集團出於一己之私,對法輪大法的誣蔑造謠每天不間斷的在大陸各大媒體播放,我看後都是以淚洗面,常常難以入眠。李洪志師父教給了我們真善忍宇宙大法,給我們淨化了身體,卻遭到這樣的詆毀,我想我一定要去向政府說句公道話,還師父和大法清白。

    二零零零年四月四日上午八點多鐘,我來到雲南省省委信訪處上訪,當時已經有其他六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那裏等候。一直等到下午兩點多鐘,才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工作人員出來接待我們,只叫我們派三個代表進去反映情況。我們其他人都未離開,就站在門口等待那三個進去的學員出來。

    兩個多小時後,突然開來一輛大客車,將我們六十多人一起都趕到車上,拉到昆明市五華公安分局。在五華分局警察就給我們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拍照。之後,他們就打電話叫每位法輪功學員各自所在的轄區派出所派人來將學員們接走。我和其他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被留在五華公安分局,關在會議室一天一夜。期間一個便衣非法審訊我三次。他問我,是誰通知我來的?我要反映甚麼情況?我說要求還我師父清白,給我們法輪功學員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合法出版法輪大法書籍。四月五日下午六點左右,我所在的劉家營派出所警察楊才和另一個警察把我劫持到他們的車裏,拉著我到我家抄家。之後才放我就回家。

    四月六日晚上六點多鐘,我正在家做飯,劉家營派出所警察楊才拿著五華公安分局開的「拘留證」,誣陷我「擾亂社會治安」,將我送到昆明市涼亭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在拘留所裏,每天從早上八點到下午六點都強迫做奴工,撿白雲豆。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晚上九點,劉家營派出所的警察楊才打電話來騙我說,派出所有事情找我,叫我去派出所。我去後,五華公安分局的王朝鳳(音)就對我進行非法審訊,一直到凌晨三點鐘,問我煉不煉法輪功,跟哪些人聯繫。第二天就由劉家營派出所所長范毅和警察楊才將我送到涼亭拘留所又非法拘留我十五天。非法拘留期間,從早上八點到下午六點強迫我撿辣椒,並且有任務,完不成還要熬夜。

    從拘留所回來才半個月,劉家營派出所的楊才和另一個警察又到我家抄家。劉家營派出所還強迫我每個星期都要去派出所彙報,我沒犯法,憑甚麼這樣對待我?我去了一次後再也不去了。從那以後,每逢過節和邪黨的所謂「敏感日」,工人新村上段居委會的姓劉的主任和一個專管迫害法輪功的男子都會打電話來對我進行騷擾,問我還煉不煉功,在不在家,出不出去之類的問題。我回答:法輪大法是正法,好就是好,我自然要煉。後來居委會換了人,我就主動去找她講法輪功真相。

    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下午,我原來的工作單位江南建築公司的書記張強,強迫我到昆明市航天療養院洗腦班對我進行「轉化」,還派單位邪黨成員喻鳳玉陪著我去。這次洗腦班由五華區「六一零」、政法委辦的。六一零有個姓劉的主任在那裏主持,還有五華公安分局的王朝鳳(音同)也在。每天洗腦班都灌輸中共邪黨誣蔑法輪功的謊言。有個叫蔡朝東的去洗腦班散毒。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的第十三天,洗腦班又派來一些邪悟者到洗腦班散毒,對我的精神摧殘非常嚴重。

    十三天後我從洗腦班回家。


    遼寧撫順望花區部份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下面是撫順望花區數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部份迫害事實。

    一、堅持修煉法輪功 趙桂芝遭三次迫害

    趙桂芝,女,54歲,是撫順市西露天礦職工。在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患耳鳴、耳聾、肩周炎、風濕、腎炎、風濕性心臟病,那疾病在折磨著趙桂芝,上樓都喘氣困難。學了法輪功以後,所有的疾病都一掃而光,身體輕鬆,趙桂芝從心底裏感謝法輪功的師父,感謝法輪功給了她第二次的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江澤民集團夥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古城子派出所所長徐少寶叫他的下屬的兩名警察,到趙桂芝的單位,說讓趙桂芝到派出所證實一件事。趙桂芝知道是假的,就沒有去。第二天惡警徐少寶帶了二十多個警察到趙桂芝的家進行抄家,在沒有搜查出任何任何法輪功物品時,還勒索了趙桂芝一千元錢。並將趙桂芝不修煉的老妹妹帶走,過兩天又叫趙桂芝去換她的老妹妹,否則就把她老妹妹勞教,搞株連。於是趙桂芝到古城子派出所去見徐少寶,徐少寶就問趙桂芝還學不學法輪功。趙桂芝沒有理他,又問為甚麼學?趙桂芝說,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夫妻不再吵架、婆媳之間冰雪融化了……徐少寶惱羞成怒,並罵人,不讓說了。好事不讓宣揚,而共產邪黨的官員,真是正邪不分!

    二零零二年,趙桂芝被撫順望花區田屯派出所發現包裏有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光盤和李洪志老師的講法,而在派出所被非法扣押三天二宿,並被勒索性罰款一千元錢。

    二零零九年,在撫順市順城區前甸市場發神韻光盤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撫順市前甸派出所綁架,後被送到撫順市南溝看守所,說是要給趙桂芝勞教,但她絕食七天後被放回家。

    二、楊麗華貼不乾膠 被非法勞教三年

    楊麗華,女,57歲,撫順望花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八年末煉功時間不長她的產後風、頭痛、附件炎等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全面開始迫害,她開始上訪、貼不乾膠證實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二年一月的一天晚上七點多,她與同修到十八中附近去貼不乾膠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惡人構陷,報告「110」,她當時發現情況不對,她為了保護同修,督促同修快走,別回頭。當時被「110」帶到望花分局,一到分局就被幾個惡警團團圍住審問,惡警七嘴八舌、嘴裏不乾不淨、罵罵咧咧的問:材料哪來的?家在哪?她甚麼也不說,直到晚上十點多又由分局送到建設派出所。又由派出所到她家把大法書、煉功帶、師父法像、錄音機、香爐兒、就連她家的裁衣服剪子也掠走,然後又回到建設派出所,在派出所又由副所長和值班惡警審問到下半夜。第二天又被送往撫順市拘留所關押十五天,然後又被送到撫順(吳家鋪)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她被強迫坐小板凳、背監規、不背監規就被罰站,上廁所回來晚了也被罰站,她因不背監規經常被罰站。這樣她被迫害了近一年的時候,身體出現了眩暈症、高血壓、體重由原來的140多斤,降到101斤。監獄怕擔責任,通知家屬去接,當時由她的丈夫和孩子連扶帶背的接回了家。勞教所勒索二千元錢後讓家人接回。錢後來被要回。

    三、於海萍被綁架到馬三家勞教迫害

    於海萍六十一歲,在撫順鋼廠做會計工作。她於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喜得大法,當時身體多種疾病,到處求醫無效,經妹妹同修介紹走入大法,獲得健康。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六日晚八點多和另一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在撫順一中附近被不明真相的群眾構陷,由撫順市望花區公安分局110綁架,當晚被送到撫順市望花區光明派出所。十七日送到撫順市(小白樓)看守所,六月二十九日又被送往瀋陽馬三家非法勞教三年。

    四、王玉爭被綁架到馬三家勞教迫害

    撫順市望花區法輪功學員王玉爭在二零零六年和同修在一小區發法輪功真相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送往撫順南溝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到非人的待遇,不給喝水、不讓上廁所大小便。吃的都是過期的變質的玉米麵餅子,像石頭一樣硬啃不動,半碗湯,沒幾片菜葉,湯很鹹,讓你無法喝下去。而且碗底都是泥,讓你吃不下去,然後逼你花高價錢買吃的,看守所從中獲利。

    後來被送往黑窩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一到那裏就非法搜身,邪惡的包夾白天黑天看著你,強迫看誹謗大法錄像,邪悟的人滿嘴都是邪說、謊言,軟硬兼施,不讓睡覺,精神上折磨迫害,消磨你的意志,達到讓你簽字「轉化」的目的,然後,一天到晚幹十多個小時像奴隸一樣的活,一天到晚累的頭暈眼花,渾身無力,筋疲力盡。

    五、張小禹遭受的迫害

    撫順市望花區法輪功學員張小禹,於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多種疾病不治而癒,身心健康,且全家受益。但不久中共江氏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九九年十月他曾被望花區建設派出所惡警從家中帶走,關進建設派出所一宿,第二天交了個人身份證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講真相,被迫害到撫順南溝看守所迫害。十二天後又送往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因不放棄真、善、忍被加期十天。於二零零七年四月五日到期後又被直接劫持到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二十二天放回家。

    六、劉芳遭受的迫害

    撫順市望花區法輪功學員劉芳一九九七年四月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九九年七月中共鋪天蓋地迫害法輪功,九九年十月的一天晚上因拒絕簽「不煉功、不進京」保證,被惡警關在望花區建設派出所,第二天家人交了身份證才讓回家。過了兩天被建設街道以談話名義找去,送到電瓷場公安處,被關到單位洗腦班。白天、晚上由單位人員輪流洗腦。一星期後,由家人寫了保證,建設街道要了一千元錢保證金,才放回家。

    七、邢濟民被迫害的經過

    撫順望花區法輪功學員邢濟民,女,六十三歲,以前身體患有多種疾病,胃病、結腸炎、神經官能症等各種疾病,多年醫治不見好轉,給身心造成很大的痛苦,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各種疾病不治而癒,身體和精神狀態越來越好。

    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在毒害著世人。面對無理的迫害,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走出家門,向政府說句公道話。九九年十一月至十二月間,她因修煉法輪功被望花區政法委指使她單位人員無理監視、看管,囚禁在其招待所,不讓回家,數日放回家後,還在繼續監視,家裏房前、屋後總有街道、政府人員監控,這樣長達七八年左右。

    九九年十一月份,她毅然進京上訪,想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北京信訪辦門外被警察攔住,根本就進不去信訪辦的門兒,根本就不讓說話,警察把她拽上警車帶到撫順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數日後,被望花公安分局押回,劫持到撫順看守所關押20天左右。

    九九年十二月末,她到同修家串門兒被綁架並劫持到撫順勞動勞教所兩年勞教,在勞教所,惡人惡警對她強制洗腦「轉化」、逼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功,如不按惡人們說的做,就連打帶罵、體罰等各種迫害。有一次邢濟民沒按惡人們的要求去做,女隊隊長曾秋豔(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把她叫到辦公室,對她拳打腳踢(穿著皮鞋往她腿上踢),左右開弓搧她耳光,臉被打腫、通紅,頭髮打亂了,直打的她站不住腳。打累了,還不罷休,就讓她上牆角去飛(一種體罰,兩手背後,手心朝上,頭朝下撅著)。就這樣惡人們迫害邢濟民兩個小時左右,她回監宿時,腰疼的直不起來,弓著腰走路。惡徒還經常不讓她睡覺,在那段日子裏,幾乎每天都在遭受著不同形式的迫害,身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有時還要做奴工,幹的很晚,啥時幹完才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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