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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1月22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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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二日】

  • 浙江金華市朱作亮遭受的迫害

  • 河北遷安市法輪功學員張小芬遭迫害經歷

  • 在瀋陽馬三家邪惡黑窩裏遭到迫害的經過

  • 在黑龍江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 湖南省衡陽市部份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勒索情況

  • 湖南法輪功學員周永英、周龍被綁架、勒索事實

  • 浙江金華市朱作亮遭受的迫害

    浙江省金華市朱作亮,1969年8月出生,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自從1999年7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以來,多次被迫害,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被非法抄家搶劫,具體已經記不清了。

    大約2000年10月,朱作亮被非法關押在南寧市看守所,因為不配合,被關進鐵籠子示眾。因為空間所限,在籠子裏面不能站直,也不能蹲下,從早到晚屈站著。晚上比較冷,他只穿了一件襯衫,當時有幾個牢房裏的人見證此事,有兩個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一個20多歲,另一個70多歲,是廳級老幹部,他說他在國民黨時期都沒有見過如此邪惡的手段。之後被轉到杭州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大約2001年1月農曆過年前幾天,金華市金東區東關派出所以需要做暫住證為由,騙朱作亮到派出所關押,下午即被杭州下沙公安帶走,非法關押在杭州市拘留所,在裏面要做紅包袋、手提袋等手工製品,沒有任何報酬,之後即被非法勞教二年。

    在浙江省十里坪勞教所,朱作亮被非法關押大約3個月後,一天晚上大約9點左右,被帶出打火機制作工場,到入教隊的樓上,被強制坐老虎凳。這是勞教所新發明的一種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根據人體結構精心設計,人坐在上面非常難受,雙手雙腳被綁在老虎凳上,臀部底下沒有任何支撐,只有一根4分的鐵水管,位置在大腿下靠近膝蓋的地方,這根水管要承擔全身的重量,但又不能坐實,因為臀部底下靠近尾骨尖的地方還有一根水管,但人坐不上去,它只是從後面頂住尾骨尖,讓人坐在上面必須時刻提起身體,提起全部精力來應付,否則尾骨尖被頂到了會很痛,精力消耗特別大。而且一天只吃一點點飯,白天黑夜都不准睡覺,有的拉屎拉尿都不准去,拉在褲子裏,有4個勞教人員分成兩班專門負責看管,警察不定時過來問話。只要一打盹,他們就來吵醒,或潑水、或大聲喝罵、或打人、甚至用一些毛茸茸的東西往鼻孔裏塞,用小木棒往耳朵裏塞。

    被強制坐老虎凳後,朱作亮就堅持絕食,絕不喝水吃飯,到第四天以後,警察害怕出生命危險,就用開口器撬開我的嘴巴,強行灌食,沒有被灌進去。一直到第六天下午,朱作亮被放下老虎凳。

    同時被坐老虎凳的據說有一批法輪功學員,大約十來個,有二人,一個20多歲,另一個50多歲,據說老虎凳坐了11天,被折磨得皮包骨頭了,其他的被分到別的大隊。

    後來,朱作亮經歷過別的迫害,冬天被剝去外衣關黑屋、不准睡覺、被強迫寫認識、被迫看邪惡的宣傳等等等等,反反復復,不勝枚舉。24小時都有勞教人員跟著,上廁所跟著,洗澡跟著,睡覺他們就坐在床前看著。

    浙江省十里坪勞教所當時總共關押了大約3000人(包括普通勞教人員)。有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直屬中隊。

    勞教所的產品主要做毛衣,有自己的品牌,也代工。還有大量的手工製品,比如打火機、小鬧鐘、手套、手提袋等等,大都是從溫州、義烏等地運過來的。這是真正的奴工產品,勞教人員白天黑夜高強度的幹,完不成任務還要受懲罰,每月只發105元,這點錢根本不夠吃飯及買生活用品,一塊飯要伍角錢,一碗西紅柿湯要2元錢,如果碰到上級來人檢查,就賣成伍角錢。


    河北遷安市法輪功學員張小芬遭迫害經歷

    張小芬,女,四十多歲,河北遷安市木廠口鎮白龍港村人,九江鋼鐵公司工人,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前後在工作單位遭中共綁架,其它情況正在調查中。

    張小芬九八年喜得法輪大法,得法後,她從法中明白了很多道理,從此心情舒暢、輕鬆。打消了以前很多不好的念頭。

    正當沐浴在法光中,享受著大法給她帶來的幸福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她懷著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心情,和另兩名同修去了北京。那天她們踏著夜幕出發了,騎著自行車路經遷西繞道遵化,行程近二百里地。到遵化後,坐上了去北京的直達客車。到北京後,警察將她們騙上他們的車,把她們拉到北京體育場,又從北京體育場拉到廊坊,又到唐山,最後到遷安,之後又讓她們村幹部給她們劫持到木廠口派出所,關進了鐵籠子裏。

    她們男女十多個人,站了很長時間。有一個人問她還煉不煉,她說煉,他就一根電棍捅她的後腰,恐嚇她,但沒有通電。他還讓她給洗衣服,派出所的別人還讓其他的學員給洗內褲。被關在鐵籠子裏上著鎖,由兩個人看著,上廁所、吃飯都有人跟著,整整關了一個星期。

    回家後,派出所的人房前房後的還看著她,在那幾年時間裏,鎮裏的、派出所的、縣裏的、唐山的都有人來過她家,時不時的就到家騷擾,不管白天還是晚上,用腳和手使勁的砸門和踢門,家裏的老人和孩子都非常害怕。這些惡警們製造著恐怖的氣氛和壓力。

    二零零四年底,她只因為寫了幾句真話,「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師父清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她被誣判一年半的勞教。她的丈夫還被非法關在遷安市看守所半個月,警察還勒索她丈夫一萬元錢。

    另外,她班上的同事寫的字條,被這些不法警察非法抄家時看到了,問她是誰寫的,她想同事確實也沒有修煉法輪功,她就說出了同事的名字。使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同事也被非法關到看守所一個星期,還被勒索二千元錢。

    還有,這些不法警察真的跟入室搶劫一樣,張小芬的很多大法書籍、講法錄音帶,寫真相用的紙、筆,連班上用的一盒圓珠筆芯也搶走了。連她口袋裏的三百多元現金也被他們洗劫。

    張小芬被劫持到公安局時,有一個大高個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拿著一根比手腕細不了多少的一尺多長的電棍,在手裏上下掂著,放著電,嘴裏說:「這是兩千伏的,我就是惡警。」手指著窗戶接著又說:「這是五樓,我就從這裏給你扔下去。」氣燄囂張的恐嚇著張小芬。

    在遷安市看守所裏,他們讓張小芬她們勞動,吃的是生了蟲子的糧食,連蟲子糞、土、甚至還有老鼠糞都一同做在飯裏面,就是用這樣的糧食做成的稀粥、窩頭都吃不飽,用爛的、老的菜幫子做的沒有油的菜,也是每人一點兒。家裏人給送的東西,還得讓看門的、值班的警察、牢頭等人扣留很多,或許有少部份送到本人手中。除了幹活外,吃、喝、拉、撒、睡都在屋裏,同時屋裏還按有監控,晚上睡覺還要兩小時輪流值班。

    在唐山市開平勞教所,張小芬整天被洗腦,使張小芬出現了不理智的狀態,最後,勞教所以監外守法的形式放她回了家。回家後,她仍然沒有清醒過來。原本好端端的一個人,被勞教所迫害成了像是精神病一樣了,家人就真的把她送去了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裏呆了一個多月,還長了子宮瘤,前後花去了兩萬多元錢。 惡黨十幾年的迫害,使張小芬及家人不論從精神上還是物質上,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在不久的將來,都將償還他們造下迫害佛法的大罪。


    在瀋陽馬三家邪惡黑窩裏遭到迫害的經過

    遼寧法輪功學員

    2006年 11月中旬,我在給人講真相時被居民委構陷,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三樓「轉化」大隊逼迫「轉化」,我抵制「轉化」,她們告訴我不轉也得轉,到時候給你送東港〔對法輪功學員施酷刑的黑窩〕到那時不轉也得轉,等到第八天把我送到東港去受刑。

    那時候馬三家教養大隊長王曉鋒、石雨她們積極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酷刑、抻床、強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她們把我送到攻堅隊強迫我背「30條」(邪黨的監規),我不背又把我送東港迫害,晚上別人可以睡覺我不可以,甚麼時候背會甚麼時候睡覺,她們三天「考試」兩天「考試」,我不參加她們就對我用刑(抻床)。

    奴役

    2007年把我送到普教和犯人一起幹活,工作量特別大,吃完飯就去幹活,頭不抬、眼不睜的往死裏幹。當時我心臟不好我不能幹活,我躺在地上她們連看都不看,連問都不問,那裏帶工說了算,從上工連喊帶罵到晚上收工,我白天活幹不完晚上帶回監室裏幹,有幾天干到下半夜2點,我雙手裂口子流著血手腫的又黑又亮,車間裏到處是棉花絨喘氣都喘不上來,只好張嘴喘氣,棉花全吸到肺裏和嘴裏嚴重影響了我的健康。睡覺少了第二天幹活都迷糊把活幹錯了,隊長不分三七二十一劈頭蓋臉的打。

    有一次我們包裝雞爪子,隊長張宇看我裝慢了,過來就踢我一腳,把我叫到倉庫裏,惡警張宇、王淑征她們甚麼話也不說劈頭蓋臉一齊來打我,把我的臉打的變了形,腫了很長時間,每個月考核我不簽字她們揪頭髮搧臉強摁手簽字。

    酷刑強制洗腦

    2010年 11月初和同修講真相被監控警察綁架後送馬三家教養院,三大隊隊長惡警張佐慧告訴我不「轉化」我,讓我好好表現,早日回家(偽善),然後把我送到「新收班」,不准我和任何人說話,兩個包夾跟著我,一星期後惡警隊長張麗麗和一個姓喬的叫我背「30條」,我告訴她們︰「大法弟子不背30條」。姓喬的上來就搧我的臉,她們用電視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抹黑攻擊大法的內容,瘋狂洗腦。每天強迫向隊長問好,強迫唱邪黨的歌曲人人過關,不唱就上東崗酷刑。

    在馬三家教養院40天時,她們把我送到東崗酷刑「轉化」,六 、七個人,揪住我頭髮、搧我的臉、強迫蹲著,最後她們把我拽起來不讓我抬頭,摁著我把我的手用布包著,用手銬固定住銬在兩張床頭上,把床向兩邊用力拉。我撕心裂肺般的慘叫,感到思維都沒有了, 惡警張磊用破布堵住我的嘴把我的牙齒掰活動了,我在殘酷的酷刑迫害下違心的寫了三書(令我最恥辱的事),她們三天兩天強迫寫謗師、謗法的考試卷,看看誰有不順從就收拾誰。

    為了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她們每天用電視播放謗師、謗法的宣傳內容對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使大部份學員迷糊過去麻木,任其擺布,但她們也知道大部份學員「轉化」都是違心的,她們就採用各種辦法叫法輪功學員離開大法, 強制學員每天晚上放工後抄寫一些烏七八糟的邪黨理論進行洗腦,誰不順從就拿東崗酷刑來威脅,每天都折騰到九點。

    有一次省裏第二天要來檢查折騰到十二點,我見他們過分,就揭露制止她們對法輪功學員的無理迫害, 惡警張磊強迫我到辦公室向隊長賠禮、寫檢查,不寫檢查就上東崗酷刑,我先後被惡警張君、張磊、張環六次叫到東崗酷刑,挺不過去就強迫寫三書,我不簽考核, 惡警隊長黃海燕多次把我的嘴打出血,張環逼迫我戴手銬背「30條」。

    瀋陽馬三家邪惡黑窩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罄竹難書。這就是我經歷的中共馬三家勞教所邪惡黑窩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馬三家教養院惡警有︰張君 、張磊、 張環 、張佐慧,新收隊的隊長張麗麗 、於小川 ,還有打手葉玲玲〔現調離〕、 張秀蓉 、 還有的參與迫害的已調離,都逃脫不了正義的大審判 !


    在黑龍江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建三江管理局前進農場法輪功學員潘淑榮女士,前後五次遭到迫害,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每一次家人也都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和傷害。2010年4月24日正在店裏賣貨時被不法警察欺騙、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對外謊稱「青龍山法制培訓基地」)非法關押迫害一百多天。下面是她訴述其經歷。

    2010年4月24日上午9點左右,我正在店裏賣貨,工商所主管市場的副所長劉剛來找我,說到工商所有事,因為當時市場正在拆遷。我以為找我是拆遷房子的事,所以我也沒多想,鎖上門就跟他出來了,出來後看見工商所的陳衛民(別名陳大校)在南門等著呢,坐車到工商所後,剛進門,前進公安局的副所長張萬榮、610主任石平、劉佳忠、趙軍、王剛、還有一個不認識、這些人早已等在那了。石平拿著紙和筆走過來期盼和我寫「三書」,我不寫,張萬榮和石平說,不寫就送青龍山洗腦班,王剛在一旁錄像。僵持半天,他們一看我真不寫,都氣急敗壞的走過來,劉佳忠說,還整不了你了呢。

    說完,幾個人就連扯帶拽的把我強行塞進警車,拉到前進公安局,在前進公安局走廊停了大概有半個小時,趙軍說,你就欠揍,另一警察熊樹生也在一旁幫著叫嚷。

    石平和張萬榮、劉佳忠他們三人密謀後從樓上下來,又把我連推帶擁的塞進警車往青龍山送,快到青龍山的時候,張萬榮接個電話,接完電話後,他告訴把車停下,等了很長時間,張萬榮下車又接了一個電話,上車告訴把車開回前進拘留所,這已經過了中午吃飯時間,他們也沒有給我吃中午飯,扔下我都走了。過後聽石平說,上午是因為前進農場沒給洗腦班撥錢,洗腦班不收,他們才把車開回去的。

    大概下午兩點左右,石平、劉佳忠、還有一個不認識,他們三個人又把我送去青龍山洗腦班,又快到青龍山的時候,車靠邊又停下了。石平說:等前進農場書記先去洗腦班安排好才能去。沒等多長時間,石平接個電話,車徑直開到青龍山公安局門前停下,洗腦班就在公安局後院,石平和劉佳忠他們跟房躍春辦完交接手續就走了。

    到洗腦班後,我開始絕食抗議綁架關押,絕食到第五天的時候,身體就很虛弱了,因為在09年9月10日,我們當地有位女同修發神韻光碟,被惡警綁架,10月26日開庭,她丈夫請來的正義律師辯護,三江和前進的不法人員都害怕了,利用工作和各種卑鄙的手段逼迫退了律師,10月11日又綁架了我和另兩位法輪功學員。那次被迫害,我絕食11天,到這次被抓,身體還沒有真正恢復。4月的天氣又陰又冷,身體真有些撐不住了,心跳加速的很厲害。在監控裏也看到,怕我出危險,天快黑的時候,青龍山政法委書記王淼溪,帶著六七個人進來,其中一個是王的丈夫(原青龍山公安局教導員),還有一個醫生,其他的不認識,王一進來,用手拍著我的臉說,不吃飯就給你強行灌食,灌食可是很痛苦的,王的丈夫也跟著說,不能慣著她,不吃就給她灌,王又拽了拽我手的肉皮說,得給她打針,我說我不打,王說,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就把你綁起來扎。也不知道他們給我用的甚麼藥,打完之後,小便一直不太通暢。

    第二天上午,當時主管洗腦班的盛樹森,從臭名昭著的五常洗腦班學了一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招數回來了,知道了我的情況,一進屋就面目猙獰的說,到這來必須聽這管,否則,就別想出去。

    第三天上午,因為身體虛弱,我在床上躺著,盛樹森有帶著房躍春(現任洗腦班頭目)還有周景峰和李明進來,盛樹森大叫著叫我起,我慢慢的坐起來,盛樹森就朝我的左臉打了一巴掌,惡狠狠地誣蔑師父和大法,滿嘴的髒話。 隔了一天,他們勾結五常洗腦班的惡人莫振山,帶著邪悟的周和貞(五常人)、陳傑(黑河人)、趙豔芳、趙長江他們都到了,第二天下午,盛樹森領著姓莫的進來,姓莫的扯著我的頭髮往起拽,拽的我頭發暈,並且說,不「轉化」就送勞教。中共邪惡們就輪流著軟硬兼施的對我進行洗腦迫害,由於自己正念不足,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三書。從那天起,他們天天都給放誣蔑大法的錄像,天天讓寫三書和寫誣蔑大法的材料,那幾個邪悟的整天給灌輸那些邪悟的東西,逼著吃蔥、喝酒、擠活魚,盡強迫幹那些修煉人不能幹的事,不讓你有任何自己的思想,直到把你的意志摧毀為止。

    大概有一星期,五常洗腦的惡首付彥春打電話,催莫振山和周和貞、趙豔芳、趙長江他們幾個趕快回去,因為青龍山洗腦班比五常洗腦班的工資給的高,每人每天80元,供吃住,不用幹活,五常洗腦班一個月才給周和貞和她老伴一個人300元,而且做飯,收拾房間,打掃廁所衛生,髒活累活都讓他們幹,根本就不把他們當人,姓付的怕青龍山洗腦班把周和貞給挖走,所以就催他們趕快回去。他們走後,把陳傑留下來配合邪惡之徒繼續迫害我們,陳在家無所事事,丈夫不理她。

    過了一個多星期,陳傑和周和貞他倆相互勾結配合邪惡,又把哈爾濱邪悟的陳梅叫來。這些邪悟的都用自己邪悟的理亂解釋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她們比那些惡人都賣力,她們想讓被抓的大法弟子都和她們一樣邪悟,都拉下水,她修不成,也不讓別人修成,爭先恐後的幫著惡人出主意,當惡人打大法弟子的時候,聲音很大,他們就在走廊裏唱歌和大聲說話,配合邪惡,掩蓋聲音。

    陳梅是一個很能用心計,又很奸猾的人,她和陳傑把我們跟他們說的話全都反映給洗腦班的惡人,讓他們針對我們每個人的心理逐個迫害。陳梅的丈夫和她離了婚,為了小媳婦把她的房子都給賣了,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這次她本打算跟周和貞他們一起來的,沒想到兒子出車禍了,撞的不輕,兒子出這麼大的事,作為母親的她都沒有在家多伺候幾天,也沒能阻止她來青龍山迫害大法弟子,她來青龍山的時候,兒子還沒出院呢,而且兒子和她的感情一直都不好,以上所有的這一切不正是上天對她們的懲罰嗎?

    有一天下午,我在屋裏坐著,其他人都在另一個屋打撲克牌,盛樹森這個老流氓進來就掐了我耳朵一下,我啊的大叫一聲,他嚇的趕快出去了,在這之前還掐過我臉兩次,還有一次,我正在擦玻璃,他進來摸我的腿,這個流氓不只對我這樣,對和我一起被關的李景芬,宋玉紅也一樣,這個流氓下流的對我們說,你不轉化就給你內陋---扒光你的衣服,叫老光棍強姦你,摸李景芬的大腿,不止一次的摸宋玉紅頭髮和臉,我們每個人都不敢單獨一個人在屋,精神和身體都受到極大的傷害。

    和我同時被關的還有一位男同修於松江,他被迫害的很重,整夜不讓睡覺,連續幾天遭到多人毒打,手銬把手腕都卡爛了。 這次農場為了迫害我、於松江、李景芬我們三人,送給洗腦班五萬元錢,不然洗腦班不收的,這次一直到7月23日我才被放回家,到這次截止,我前後五次遭到迫害,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每一次家人也都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和傷害。


    湖南省衡陽市部份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勒索情況

    (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以下是湖南省衡陽地區部份法輪功學員多年來被當地中共警察綁架、勒索情況。

    戴魁松,男,七十四歲,湖南衡陽縣人,分別於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二零零六年、二零一零年被岣嶁鄉派出所警察彭增平、劉提然等綁架達八次,被縣拘留所、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共六百一十五天。

    戴國和,男,湖南衡陽縣人,多次遭當地警察綁架。第一次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和父親戴魁松被岣嶁派出所所長彭增平等綁架到縣拘留所,迫害半個月後又被劫持到縣勞教所迫害一年半,被勒索三千元現金後才放回。第二次在二零零五年四月三十日,被岣嶁派出所所長蔡慶國綁架後送勞教所迫害兩年才放回。第三次在二零一一年八月三日,被衡陽市公安局石鼓分局金德衡、謝茂芳、瀟湘派出所張鵬、蔣光輝等綁架到衡陽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

    戴金娟,女,湖南衡陽縣人,二零一零年被縣國安大隊警察綁架勞教一年抄家時抄走電腦一台,密碼箱一個。

    屈鳳英,女,湖南衡陽縣人,第一次遭集兵派出所綁架送縣看守所迫害八天,勒索現金兩百元放回。第二次於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七日在鐵廠發九評光盤時被岣嶁派出所綁架到縣拘留所迫害九天後又到看守所迫害二十八天,然後劫持到勞教所迫害一年。第三次於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在西林發真相資料時被樟木派出所警察綁架到縣看守所迫害三十七天後再送白馬壟勞教所迫害一年零三個月。二零一零年九月,其丈夫鐘名生遭縣國安及集兵派出所警察綁架,絕食三天後放回。

    湯安君,男,六十九歲,湖南衡陽縣人,分別於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二零零七年(二次)至零九年共七次在二塘區、台源寺、集兵灘、三豐、沙橋鎮等地,被天安門朝陽派出所、集兵派出所、沙橋派出所、台源派出所警察綁架,被縣拘留所、派出所、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八百一十五天,被勒索現金一萬零五百元。

    凌生蘭,女,多次遭當地警察綁架、勒索。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集兵派出所綁架到縣拘留所迫害半個月後送縣看守所迫害一個月,這一次被集兵派出所勒索現金三千元。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六日,其丈夫祝平智在樟木發真相資料,被樟木派出所綁架,被勒索一萬元現金。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凌生蘭等九名法輪功學員在集灘被綁架,凌生蘭被勒索七百元放回。二零零七年七月五日,縣公安局、六一零、國安大隊、夥同集兵派出所企圖到凌生蘭家抓人,凌生蘭與丈夫祝平智均走脫,警察非法抄家,並綁架其兒子、女婿(常人)。奧運前夕,集兵派出所找凌生蘭的女婿,要求交三千元,同意交錢就不再綁架。

    屈梅玉,女,湖南衡陽縣人。二零零一年,縣公安局610惡警將其綁架到拘留所迫害一星期,公安局警察抄家時,拿走存摺六千元。二零零四年三月份,遭派出所警察綁架、拘留兩天。

    陳守禮,女,湖南省衡陽縣集兵鎮松桂村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在集兵灘發正念被集兵派出所綁架送往衡陽縣看守所迫害七天,勒索現金六千元給當時的法官李傳由(此人現已遭惡報去世)。

    劉禮珍,女,五十六歲,湖南省衡陽市。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晚在外張貼真相資料,被衡陽市國保大隊便衣綁架,第二天交石鼓分局送衡陽市第一看守所迫害一個月,被一個姓周的人勒索現金兩千元,家人還送禮請吃喝花了五千多元。二零零八年十月在平湖公園講真相被衡陽市蒸湘分局胡佔國等人綁架送白沙州拘留所迫害十五天。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日在湖南南華大學發真相,被學生舉報,被蒸湘分局胡佔國,羅隊,袁隊等人綁架到白沙洲拘留十五天。



    湖南法輪功學員周永英、周龍被綁架、勒索事實

    二零零九年六月六號,湖南藍山縣法輪功學員周永英和同修一起去藍山縣太平圩發真相資料救人,被太平墟鄉人員綁架到鄉政府非法關押四、五個小時,後被劫持到藍山縣「六一零」,在那裏被非法審問、關押到第二天早上。兒女去要人時,被惡警敲詐了一千六百元後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五月,湖南嘉禾縣法輪功學員周龍計劃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嘉禾縣公安局得知,將他非法關押看守所十五天,勒索「保證金」五千元,至今未退。

    二零零一年元月份,周龍又到京上訪,被綁架回來,關押在嘉禾縣看守所三十天,被惡警敲詐一萬八千元,保證金兩千元,前後共被敲詐兩萬五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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