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陽原縣三馬坊鄉婦女馬潤蓮修煉法輪功後,久治不癒的多種疾病好了,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與眾多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多次遭受迫害,曾被綁架六次、其中非法勞教一次二年、拘留兩次、關洗腦班一次,遭中共人員的騷擾不計其數,在勞教所被惡警電得臉、嘴滿是泡,胳膊、後背呈硬的黑紫色。
下面是馬潤蓮女士自述其經歷:
我是一九九六年暑假得法的,聽說法輪功是義務教功、不收一分錢,抱著試試看的心理走進了大法修煉。當時,我是一身病,從頭到腳沒有一點舒服的:頭疼感冒常不斷、乾眼病、慢性胃炎、腸炎、胃上面有顆豆大的瘤子、輸卵管炎、婦女病、腿疼夏天常穿絨褲。醫院說我還有脈管炎,真把我嚇了一跳,吃偏方也不管用。又去了北京301醫院,病也沒有好轉。就這樣一天天和西藥、中藥打交道,還要一次次的做B超,給家裏人帶來了精神上的、經濟上的壓力。醫術再高明,科學再發達也治不好我的病。
正在走投無路時,我走進了法輪大法,不久又得到了《法輪功(修訂本)》一書。翻開一看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書。我是惡黨文革時上的小學,認不多字,我也要看書。說來真神,三天師父就管我了,給我淨化了身體,把多年來心口的硬東西給去掉了,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我丈夫從此不為我的病操心了,我家其樂融融,生活在幸福中。我見人就說大法的神奇,是師父救了我的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惡黨人員不讓大法弟子煉功。我也記不清有多少人到我家恐嚇我。從九九年七二零到現在,我被綁架六次(其中非法勞教一次二年、拘留兩次、關洗腦班一次),抄家三次,遭到騷擾不計其數。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妨礙誰了?犯了哪條法律?鍛煉身體按真善忍做好人哪錯了?太不公平!叫我放棄,我萬萬做不到。 九九年,我在大街煉功回家後,三馬坊派出所、三馬坊鄉幹部、村幹部共十幾人,把我綁架到縣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絕食五天五夜回了家。回家後,我想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我要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我縣公安局政委包玉珂,鄉幹部趙萬生、梁雙根,村幹部楊義海、張恩、喬志錄等綁架到縣看守所。我絕食七天七夜,他們還和我丈夫要錢。我丈夫說:「我的人沒吃沒喝你們的,我不給。」後來把我放回了家。回家後,鄉里的幹部、村委會的人,每天輪流到我家裏看守我,兩小時換一個班;街門口除了警車就是監視我的人,每天不斷,把我丈夫嚇得一看到警車,腿就哆嗦全身發抖,孩子們看到就哭。看守我的人一離開我家,丈夫就狠勁打我,挨了丈夫多少次打也記不清了。隔幾天我就被叫到派出所或鄉里或村委會裏,逼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我不配合邪惡。
二零零零年派出所所長高大成帶領派出所警察小牛、小馮、趙澤,闖入我家。當時我正做午飯,高大成說,上面有命令,叫你上大隊開會。我說,有啥事,我的先做好飯再說。話剛說完,他們四人就一起把我撲倒在地,把我抬上警車,把我的胳膊也拽脫臼了,也不讓醫生給我接胳膊,用白布把我的兩個胳膊和身體裹在一起,動也不會動。就這樣把我放回了家,四天四夜不能睡覺,一直坐著。第五天我姐姐來了,才把醫生請到我家為我接上胳膊。
二零零一年一月(農曆臘月二十四)晚,惡警又來綁架我,剛做好晚飯不讓我吃,拉上我就上警車到縣公安局。第二天國保大隊長裴春雨等人把我送高陽勞教所勞教二年。在勞教所,臘月二十八提審我,讓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我不寫,多名男女獄警就一起用多根電棍電我。還把電棍插到衣服裏邊電我後背、電我臉、嘴、手、胳膊。臉、嘴被電得滿是泡,胳膊、後背被電得呈硬的黑紫色。每天用央視電視給洗腦。 從勞教所到期回家,一進家門,家裏的家具沒有了,一問才知被鄉幹部抄走了。我就到鄉去要家具,要了幾次,把家具要了回來。三馬坊派出所的小郝、小馮等,幾次到我家逼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我沒寫。
二零零七年,陽原縣公安局副局長趙德、國保大隊長裴春雨、三馬坊派出所所長郝吉勝等七八個警察中午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大法書籍、師父講法光盤、講法錄音帶、錄音機、mp3、師父法像等。當時我瞅機會走脫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我和一同修到其他村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在我們回家的路上,被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裴春雨、東城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倆綁架到東城派出所,晚上又被送到縣公安局。我倆在公安局講了大法的美好、貴州的藏字石。後又把我們拉到鄉派出所,他們到我們的家抄家,搶走我兩個錄音機、師父講法光盤等。
北京奧運前夕,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夜間三點半,不法警察從家裏把我綁架到張家口市洗腦班迫害兩個月。這次綁架我的直接責任人有:縣國保大隊長裴春雨、三馬坊派出所的劉愛明、三馬坊鄉的王曉明等。
直接迫害馬潤蓮的責任人有:
陽原縣公安局前政委包玉珂
陽原縣公安局副局長趙德
三馬坊鄉派出所前所長高大成
三馬坊鄉派出所前所長郝吉勝
三馬坊鄉派出所警察趙澤劉愛明小牛小馮
三馬坊鄉前副鄉長趙萬生
三馬坊鄉前副鄉長梁雙根
三馬坊鄉幹部王曉明
三馬坊村幹部楊義海
張恩
喬志錄
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法輪功學員李莉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然而在中共邪黨的迫害中,她卻多次被綁架、關押、毒打,流離失所,受恐嚇威脅,下面是她的經歷。
得法身心受益
李莉,女,四十三歲,原蒙陰縣酒廠職工。年少時擁有美麗的容貌和姣好的身材,然而不幸的是二十多歲她便患上一身毛病。二十四歲時神經衰弱已經相當厲害,最長一次達二十多天白天晚上睡不著覺,睡不著覺時她就想:一家人都在睡覺,就我睡不著覺;全蒙陰人都在睡覺,就我睡不著覺,唉!那時她被神經衰弱折磨的真有點要瘋的感覺。因長期失眠導致身體極度虛弱,內分泌紊亂、便秘。每個星期吃一次瀉藥才能大便一次,沒有瀉藥是絕對不會大便的,平時肚子裏像裝滿了石頭蛋似的,邦邦硬。此外還患有偏頭疼、痛經等多種毛病,疾病折磨的她臉蠟黃蠟黃的,整天病懨懨的,失去了往日的風采。
一九九六年秋天,一同事見到李莉時說:「你怎麼病成這個樣?趕快跟我煉法輪功吧。」李莉想:「吃藥都不管用,煉功就能好病?」但在同事再三勸說下,李莉還是同意到煉功點。當晚李莉到了煉功點學法,回家一躺就睡著了。第二天李莉又到了煉功點,那晚學煉功,剛一抱輪李莉就要上廁所,她想:我這不吃瀉藥不大便的人,這是怎麼了?剛煉一下呼呼啦啦大便起來,看來這法輪功是真的!過了兩天,再抱輪時,滿肚子的石頭蛋沒了,覺得身體像個大空袋子,舒服極了。從此李莉便對大法深信不疑,走上了修煉大法的歸真之路。
依法上訪 遭關押、批鬥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晚上,李莉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想向國家領導人反映修煉大法的美好,便依法進京上訪。二十一日到了北京,李莉見到很多法輪功學員,就隨著他們一塊走,到了府右街便加入了早已等候而排列整齊法輪功學員中。這時看到一車一車的荷槍實彈的警察,警察從車上「啪啪」跑下來,在法輪功學員面前一字排開。又過了一段時間,來了很多大客車和帶橡皮棍的警察,警察拿著橡皮棍抽打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學員趕上車,整個車上法輪功學員擠得滿滿的,全都站著,門窗玻璃全部關閉,窗簾拉著,氣溫接近40度,車外都是步行的警察,頭戴鋼盔荷槍實彈,就這樣車走得很慢,轉悠了一整天,下午黃昏時把法輪功學員拉到了一個空院子裏,分哪個是北京的,哪個是外地的,他們在李莉的包裏發現了北京地圖,這個是外地的,又被他們拉上車,後來被拉到豐台體育館。不多會「嘩」的一聲過來一群警察,都挎著胳膊,把法輪功學員包圍起來,那個陣勢,真夠唬人的。李莉就站起來向他們講身心受益的事實。李莉這還沒坐下,又有別的法輪功學員起來講,有的人是哭著講自己受益的情況。明白大法真相的警察也不管了,東倒西歪的坐在了地上。
大約下半夜三、四點,「嘩」的一聲過來一夥帶著橡皮棍的警察,掄起棍子打學員,打得頭上、身上出血的,但學員沒有躲的,法輪功學員這種坦蕩面對暴力的無畏行為震撼了警察。這時過來一個頭目說上車吧,回到各自地方去,有問題向當地政府說。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時蒙陰縣酒廠已被山東蘭陵集團兼併,稱蘭陵酒廠。九九年時吳軍任蘭陵酒廠書記,二零零一年時馬千里任蘭陵酒廠書記,張士國任蘭陵酒廠副書記,徐志剛任蘭陵酒廠工會主席,保衛科長李因民、副科長陳彬。馬千里、張士國、徐志剛、李因民、陳彬等惡人九九年七二零後緊跟江氏流氓集團對本廠大法學員進行迫害。
七月二十三日李莉被劫持到蒙陰縣桃墟中學,那裏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當天李莉被蘭陵集團蒙陰分公司工會主席徐志剛和保衛科科長李因民帶回公司關押在食堂二樓上。
蘭陵集團蒙陰分公司依法進京上訪七人:於華、田金玲、宋炳法、王洪友、張運新、李莉、王永萍,這些人陸續被非法遣返,時值酷暑,蘭陵酒廠書記吳軍、副書記張士國等指使保衛科長李因民、副科長陳彬等把他們非法關押在廠區二層小樓上,最短的關押十幾天,最長的關押一個多月。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於華、宋炳法等幾人在網上聲明還煉法輪大法,被公安惡警知道後,通知了蘭陵酒廠。蘭陵酒廠對這幾位大法學員進行又一輪迫害。迫害地點設在辦公樓四樓,專門騰出兩個房間,門、窗從新焊上鐵稜子,從車間抽調專人看管,讓學員睡在地板上,上廁所必須打報告,用降級、停發工資、開除進行威脅(當時蒙陰蘭陵酒廠工資、待遇相對來講較高),每天強迫大法學員學習誹謗大法的東西,限制家人探視。
過了幾天,蘭陵酒廠副書記張士國,工會主席徐志剛,保衛科長李因民、副科長陳彬用車把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等拉到鄉鎮上,說是學習觀摩,實際上是進行恐嚇。
第一站到了舊寨鄉,二月份天很冷,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等目睹了這一幕:在舊寨鄉一個大院裏,屋裏有十幾人被迫使著兩腿伸直、雙手扳腳尖坐在潮濕的地面上,屋外院子裏也有不少大法學員,其中有一位大法學員被打的臉蠟黃,坐不住,由兩個惡人拖著靠倚在停放的車輪上,用黃大衣支著,那人像沒有了知覺,不一會頭就倒在地上。當時情景很恐怖,像電影裏的集中營一樣。
隨後又來到垛莊鄉,垛莊鄉邪黨政府正在開批鬥法輪功的大會:大約有二十幾人被擰胳膊押上台。蘭陵酒廠副書記張士國、工會主席徐志剛、保衛科長李因民告訴垛莊鄉邪黨政府惡人:把蘭陵酒廠大法學員一起批鬥。直到開完大會才把這幾位學員放回車上。
接著又去了桃墟鎮,正逢桃墟鎮大集,一輛客貨車停在集市上,圍了許多人,車兜子裏站著十幾個胸前掛著大白牌子的大法學員,大白牌子寫著:「法輪功分子石增山」、「法輪功份子……」真是文革悲劇重演。
回到蘭陵酒廠後,立即召開全廠職工大會,把從鄉鎮學來的迫害方法加以實施。蘭陵酒廠書記吳軍、副書記張士國等坐在主席台上,保衛科長李因民讓保衛科的小伙子們擰著大法學員於華、宋炳法、王永萍、李莉、王洪友、張運新、邢波、田金玲的胳膊,押上台。保衛科長李因民大喝一聲:「把頭低下」。惡人強制大法學員單腿跪地並把他們的頭摁在地上,就這樣開完長達一、兩個小時的職工大會,會上逼迫學員發言,妄圖使學員誹謗師父和大法。
在會場上,有的職工震驚:這不是文革再現嗎?有的打抱不平:這些人怎麼了,不就是煉法輪功嗎?有的不忍心再看下去,早早退出會場。
講真相 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李莉到法輪功學員龔豔家詢問大法真相標語情況,哪料龔豔已被綁架,這時一警區警察(當時李海濤任警區警長)來抄家,問清是李莉後,那位警察說:我們是一警區的,你是我們的監控對像,蹲在牆角。警察抄完家,把李莉也劫持走了。先關在一警區,下午轉到縣六一零洗腦班,單獨關在一間屋裏,地上有個鋪板子,把李莉雙手銬在鋪板子上。房思民大施淫威,不說話,使勁瞅李莉。晚上又轉到一警區,警察對李莉拳打腳踢,逼迫李莉坐在水泥地上。一號的晚上,下著小雪,兩個警察把李莉用手銬吊在松樹的橫枝上,兩腳尖剛剛著地,李莉穿著小羽絨服,露著半截腰,每隔半個來小時,警察從屋裏出來,照著李莉的腿彎子猛一腳。在這寒冬臘月的季節,一直吊到天亮。手全腫了,手腕處被勒破。一號至二號兩天沒有吃飯,二號晚上,一個警察正反抽李莉的耳光,整個一個晚上,打累了就休息一會兒,然後接著打。一月三日李莉被送進到蒙陰看守所。
酷刑演示:吊銬 |
在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二月三日李莉被蒙陰國保大隊警察劫持到縣六一零洗腦班。一個人一間屋,睡地板。李莉剛到屋裏,就進來5、6個小打手,其中一個人摸李莉的下巴,李莉說:你幹甚麼?另一人說:吆,怪能,給我揍。他們一窩蜂上來拳打腳踢、踹。
酷刑演示:暴打 |
夜裏十二點之前不讓睡,凌晨四點就叫起床。不睡覺時不准坐在地板上,否則便挨小打手們的打罵,還被罰站、蹲馬步。第二天發誣蔑大法的白皮書,小打手給李莉,李莉不要,小打手就向六一零彙報。當時的縣六一零洗腦班辦公室副主任邢現英過來問李莉:你為甚麼不要書?李莉說:我有《轉法輪》就足夠了。邢現英氣急敗壞的拿起書,抽打李莉的頭。
酷刑演示:把書捲成棒子,亂打頭部 |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號晚上,關押在縣六一零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王吉秀被毒打了,被非法關押的學員李莉、張德珍等絕食抗議王吉秀遭毒打。李莉絕食四天,於二月十三日被轉到蒙陰縣看守所。當時關押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有齊成榮、於在花、馮豔新、馮光雲、伊西芳等,每個班的警察都提李莉,問李莉:洗腦班真打人嗎?李莉就如實相告她的所見所聞。三月十四日蘭陵集團蒙陰分公司保衛科長李因民把李莉接出來先送縣洗腦班,洗腦班不要,說是第二天勞教。李莉被帶回公司,六個小伙子看著,當晚李莉趁上廁所時走脫,從此開始流離失所的生活。第二天,李莉的父母去公司看望李莉,保衛科人員說:不見了。弄得李莉的父母一頭霧水,「人不是你們帶回來了,怎麼不見了?」保衛科人員到李莉表哥、三叔等家裏找。
在李莉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李莉的父母擔憂女兒的安危,徹夜難眠,寢食難安。
用卑劣無恥的手段逼迫好人當特務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日,李莉被蘭陵集團蒙陰分公司保衛科人員邢士軍、李長才發現,她再次被綁架至縣六一零洗腦班,約關押三個來月,交一千元生活費,放回六天後,又被刑拘一個月。一個月後,蒙陰縣公安局局長李培玉和國保大隊長張詠,把李莉帶到看守所的一個辦公室,恐嚇李莉,給李莉指出兩條路:一條路給他們當特務;另一條路勞教。因長期關押,李莉精神上承受已達到了極限,在這種恐怖氛圍中,李莉違心的答應了他們,並被編號為001,他們讓李莉嚴守這件事的秘密,誰也不准告訴。李莉回家後,痛不欲生,坐在地上大哭。作為一個修煉人來說,既悔恨自己答應這不光彩的特務身份,也悔恨自己不能為大法付出的堅定。李莉的母親知道此事後,對李莉說:咱不能做那樣的事,以後你和媽媽寸步不離,看他們有甚麼辦法。
此後,蘭陵集團有限公司蒙陰分公司要開除李莉,三聯家電招聘,李莉在三聯應聘上班,國保大隊劉兆國、王偉隔三差五來店裏騷擾李莉,如陰魂一般,如影隨形,擺脫不掉。劉兆國每次都是問李莉:接觸法輪功學員了嗎?有人找你了嗎?你得主動接觸他們,要求李莉提供法輪功學員的消息。李莉說:我得上班,沒有時間。就這樣反覆糾纏了李莉好長時間。這種中共邪黨用卑劣手段迫使人充當特務這一卑劣行徑,給李莉人格和精神上造成了用語言無法描述的痛苦,成了久久不能癒合的傷口,成了心病。這種恥辱像陰影一樣籠罩在頭上,重重地壓在心口,因過度的悔恨自責,她一度失去學法修煉的信心,直到二零零三年冬天,李莉重新走入大法修煉,生命再一次在大法中重生。
王永賢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是河北的一名女法輪功學員,叫王永賢。在修煉法輪大法前因煤氣中毒引發了好多疾病,身體不好。修煉後所有的疾病都好了。連沒修煉的丈夫病也好了很多。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後,我單位警察用廣播車滿院子廣播:「要求不准煉法輪功,把書交出來。否則就如何如何。」我丈夫因多年受邪黨毒害,聽到這些後回家對我說:「你把書交了吧,要不非連累我們爺倆不可」。為了家,我違心地交了幾本書。
二零零零年三月,有同修寫上訪信,我在信上簽了名。同修被綁架,燕郊公安分局看到上訪信上有我的名字,來了個程姓警察夥同我單位公安分處將我綁架到分局。一下車就將我銬在樹上。到了晚上銬在椅子上。 第二天我丈夫托人花錢並替我寫了「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才放我回家。單位公安分處警察李偉讓我天天去分處報導。簽名,保證不上訪不去北京。身份證也被他們收去。書記王哲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沒寫。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去北京上訪。被抓捕後被燕郊公安分局楊希忠和李偉接回到分局。在路上揚希忠罵我:」你有病啊」!我說:「我有好多病都是煉功煉好的」。他就用手提包打我的臉。還說:「到潮白河把你推下去,淹死你」。到了分局,在三樓的一間房子裏楊希忠打我。用電棍電我,揪頭髮,伸胳膊,彎腿,罰跪。開發區的郝仲武局長來電話說:」抓的是某某嗎?狠狠收拾她。」楊希忠放下電話說:」局長讓我狠收拾你」。我丈夫和兒子來找我,他們撒謊說我不在。丈夫找人花錢,但還是被非法送開發區扣押九天。期間市公安局國保抄家三次,勒索五千元錢。開發區勒索一萬元。是郝仲武來要的,還說不給錢就把我丈夫抓走。丈夫不給錢,郝仲武就抓住丈夫的衣領要把人帶走。那幾天鬧得單位的人都無法辦公。後來單位給拿了一萬元才了事。錢從丈夫的工資中逐月扣除。每月只給我們一百元的生活費。信訪辦也勒索了丈夫七千元,丈夫被警察一次次的騷擾,恐嚇,勒索嚇病了,落下上氣不接下氣的毛病。
為了不連累家人,我回東北老家了。就是回到東北老家他們還是不放過我。
二零零零年七月,單位公安分處找到我兒子,讓他說出我的去處。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單位公安處的梁志強竟然追到東北老家來找我寫保證書。
二零零零年九月,單位公安分處找我要照片,將我的名字上了網。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燕郊分局的楊希忠到我家和丈夫說:你媳婦已經被上網了,要再去北京上訪,你的工資就沒有了。嚇得丈夫幾天都沒怎麼吃飯。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二日,公安分處李偉來敲門騷擾,我沒開。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單位公安分處政委韓瑞生追到我老家騷擾我。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晨,三個燕郊公安分局的人來敲門,我沒開。中午十一點多,又來了三個公安分處的人來騷擾。下午又來敲門,敲不開門就去騷擾我兒子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李偉和楊瑞生來我家。李偉問我:」兩會期間如有人叫你去北京,你去不去?」我說「去」。沒到兩小時就來了警車要綁架我,當時我沒在家。第二天又來敲門,我沒開。
二零零三年我單位公安分處的臧野和李偉來我家,李偉拿走一本大法書和幾張經文。我和他搶。他說:「不抓你就不錯了」。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臧野和李偉又來我家騷擾。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三河市國保警察來我家要勒索五千元錢,說如果不給錢的話就綁架我。丈夫非常害怕。因當時我沒在家,不知道最後給沒給錢。
魏亞新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魏亞新,是一名法輪功女學員。聽聞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很奇特。我一煉果然神奇。困擾我多年的百醫無效的月子病,神經官能症導致的失眠,頭痛等多種疾病都好了。我重新獲得了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單位公安分處逼著我交書,在壓力面前,我交了一本大法書。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單位公安分處李偉到我家問我去不去北京?我說:」想去就去」。第二天李偉和另一警察強行把我脅迫到開發區鎮政府關了三天。
二零零零年,邪黨為了逼迫學員放棄修煉,就搞株連。我女婿在機關上班,他們單位書記劉守成大會小會批評女婿,要女婿和我劃清界限。女婿不服,劉守成就揚言撤掉他的職務。逼得女婿和女兒鬧離婚。為了緩解矛盾。我被迫離家出走。走了以後單位又兩次派人到我的去處了解我的行蹤。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我們三個法輪功學員到北京國家信訪辦交一封真相信。信中寫我們修大法給我們帶來的美好,我們師父冤枉。希望國家聽聽人民的呼聲,順民心,正確對待法輪功。沒想到信訪辦內外都是警察,便衣,根本不讓進。有一個便衣把我們叫到一邊,問我們有甚麼事?我們如實相告。他說:」那你們就說說你們的情況」。我們還以為他是好人。哪想到他用了緩兵之計,一方面把我們穩住。另一方面卻通知我們當地公安局來人把我們帶回去。後把我們送到三河看守所,一關就是二十五天。看守所一間不到十平米的房間,只有一個木板床。卻住了二十三個人,睡覺床上睡十二個,地上睡十一個,只能側身,不能翻身。白天十二小時只允許上兩次廁所,時間很短,很多人來不及。只好尿在臉盆裏,倒入下水道。吃飯是一天兩餐。早晨是玉米麵窩窩頭和小米稀粥,晚上是窩窩頭和白菜湯。有幾次突然把我們調到外面搜身,房間裏也被翻得亂七八糟。
二零零八年十月,因我給一個民工兩張真相資料,被一個不明真相的男子構陷,把我弄到派出所。派出所警察強行搶了我家的鑰匙,到我家搜走了師父的法像。據內部人員告訴我派出所本不打算深究,但我們單位公安分處的臧野說我是法輪功的頭。我於是被送到三河看守所,第二天他們一遍遍的給我家孩子打電話,說要對我如何如何。在那關了第五六天的時候,一警察拿來一張拘留一個月的法院判決書讓我簽字,我不簽。因為上訪是公民的基本權利,他們關押我本身就是非法的。
馬順英自身遭迫害經歷
我是河北法輪功學員馬順英。修煉法輪大法前,由於個性強,家庭關係搞得很緊張。自己也特別苦惱。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煉法輪大法。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學會了處處事事為他人著想。家人都說我變了,家庭也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其實早在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後七月二十之前騷擾就已經開始。一天早晨煉完功後,單位公安處的李偉帶著一個小警察,讓所有煉功人簽字。內容是姓名,甚麼時間煉的功,煉功的目的。當時問他甚麼目的?他說摸摸底,看煉法輪功的有多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的一天,單位通知所有煉功人到機關五樓會議室開會,內容是國家不讓煉了,讓交書。隨後幾天,派出所的所長藏野領著人開著車子在家屬院裏來回轉,用高音喇叭喊讓煉功人交書。真有文革再現的氣勢。常人看了都害怕。見了煉功人就問交書了嗎?社管辦的書記打電話通知我去交書。一天,單位拉了一條誣蔑大法的橫幅,煉功人都到機關去找領導講法輪功的真相。當時是機關書記張笑接待的。她把去的人姓名都記下來。第二天派出所讓家屬主任挨個找煉功人。當時我聽錯了,到機關找黨委書記講真相去了。第二天家屬主任又來叫我去派出所,讓我回絕了。後來才知道是讓到派出所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又過了幾天,梁志強(副所長)帶一個警察到我家,說填個表,讓交照片。問我還煉不煉了等。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我給單位處長韓志強一張真相資料。第二天他就派人找我和談話。第三天我丈夫就被下崗回家。領導三天兩頭找他談話,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不寫,他的壓力也很大。
二零零四年三月,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關在三河看守所。我陪她母親去看同修。同修回來後,我陪她到公安分局要她的私人東西。六月一日,同修被公安分局便衣騙走,關進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隨後我陪她表妹去分局刑警隊找曹隊長要人。他偽善的騙我說,他也煉過八個月的法輪功。還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沒幾天,就來了五個據說是廊坊市局的便衣來找我。他們先是通過單位把我丈夫找去,然後由我丈夫領他們到我家,說找我談話。讓我跟他們到單位派出所談。到派出所後先問我:怎麼知道同修被帶走的?怎麼和她表妹去的分局?過去去過北京沒有?怎麼煉的法輪功?誰教我煉的?中午分局曹隊長也來了,我指著他說:「就是他說他煉了八個月法輪功」。他們趕緊把他推走了。直到下午三點多才讓我丈夫來把我接回家。那個審問我的頭還說:「別把今天的談話告訴別人」。
二零零五年一天,我正在做飯。單位社管中心來電話讓我去一下。我去後,社管主任陸強就說:「你在家就好好待著,別整那些事」。(我已退休在家)。我說:「啥事?」他說滿樓道貼的都是法輪功的東西。我說:「我在哪住,你知道嗎?」他說:「你不在咱們家屬院住嗎?他馬上說剛才廊坊來了來了兩個人,點名讓你去廊坊參加學習班(洗腦班),讓我們給擋住了。說你不在。可能一會他們還會來。回家後,為了逃避他們的迫害,誰敲門我也不開。那段時間總有陌生電話打來,電話我也不敢接。我把處境告訴丈夫,他壓力也很大。孩子學習成績也開始下降。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丈夫在外地出差,單位書記劉紅江打電話不知給他說了甚麼?他回家後非常緊張。非讓我跟他去外地躲避一下,我不同意。書記讓他要我的身份證。
戎蘭榮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是法輪功女學員,叫戎蘭榮。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有偏頭疼,神經衰弱,坐骨神經痛,氣管炎,膽囊炎,婦科病等多種疾病。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得法修煉。也就半年時間我所有的病都好了,我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更重要的是心靈得到了淨化,處處事事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身體好了,家庭也和睦了,家人很支持我煉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從中央到地方,真是黑雲壓頂,如文革再現。單位制訂了不讓煉法輪功的布告。凡是煉法輪功者人人都得寫不煉功,不到北京上訪的保證。不寫保證,則本人開除公職,配偶下崗,子女升學工作都受牽連。單位公安處的警車用高音喇叭反覆播放單位的決定和讓交大法書。
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之間,單位公安分處的警察韓瑞生兩次敲門。保衛科李偉,楊瑞到我家去要身份證,我沒給。還電話騷擾過三次。二零零九年,公安分局還敲過兩次門。
二零零一年,退休辦主任馬景龍打電話讓我到退休辦。一進門他態度很強硬的說:「法輪功是邪教,國家不讓煉了,就不能煉。在家煉也不許」。讓我表態。還說不表態就抓你們。我和他講我在大法中的受益情況。他不耐煩的說:「你們不表態,上機關四樓會議室去。」那天會議室人很多。有幾個法輪功學員,還有單位書記劉守成,機關書記張笑。隨後馬景龍,臧野帶著燕郊公安分局的警察到了。書記劉守成讓我們表態。我們就講大法給我們帶來的美。其中一警察說:「不許說這些」。我說:「讓不讓說真話。」他不吱聲了。後來他說:「要好在家偷偷的煉。」馬景龍,劉守成馬上說:「在家也不許煉。」後來讓我們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書。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由於我不放棄修煉,單位派出所所長臧野兩次讓單位不修煉的與此事無關的男職工來做我們的思想工作,以給這些人下崗斷絕生活來源來威脅我們放棄信仰。那些職工怕失去生活來源,又懼怕邪黨的淫威。氣都撒在我們身上。那段時間真是丈夫罵,孩子鬧,近八十歲的老人為我擔驚受怕,一來電話就哭。說不寫保證,就碰死在我面前。我煉功身體好了,心靈淨化了,只能對社會對他人都有益,可在中共邪黨的社會裏做好人就這麼難。那時我吃不好,睡不好,常常以淚洗面,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再加上鋪天蓋地的邪黨的造謠宣傳,朋友親人種種的不理解和指責。單位,派出所不斷的施加壓力,我壓抑到了極點。
白雲霞遭受的迫害
我是一名普通的農村大法弟子,叫白雲霞,五十三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身體和心靈都得到淨化。
1999年中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後,我和我的家人也遭到了嚴重迫害。
(一)一天,燕郊鎮政府的崔曉燕來到我們村叫大法弟子交書。我沒交。他們就叫村治保主任姚興志派人監視我。尤其在他們所謂的敏感日,就派人到我家門口看著我。怕我上訪。看著我的人中有一個叫王閆存的(已遭惡報,在家突然死亡),一個叫瞿玉玲的也遭惡報,兒子被人用刀殺死了。
(二)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去北京上訪,被當地公安局局長昝慶才接回。車子開到公安局大院。我剛下車,昝慶才就給了我兩個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用腳把我踢倒後叫我朝著陽光跪在院子的石子上。當時大約是下午一二點鐘,氣溫高達四十度。跪了近一個小時,腿都腫了,痛了好多天。後來把我關進燕郊鎮政府的會議室裏十二天。同時關押的還有幾個大法弟子。在關押期間,每天強迫我們拔草。掃衛生間等。如不幹活就不讓喝水,大小便。洗澡時就停水,晚上睡覺用高音喇叭大聲播放邪黨歌曲,不讓你睡覺。
(三)二零零一年,燕郊公安局夥同鎮政府開始辦「轉化班」迫害大法弟子。「轉化班」設在燕郊興都村西的大院內。由鎮政府的趙子華,趙德旺,崔曉燕等人負責。一天我被鎮政府的人綁架到「轉化班」。在「轉化班」每天播放光盤,強行洗腦,讓我放棄信仰。五天後我就糊塗了,交了一部份大法書。回家後沒幾天,三河六一零的周東生又讓我到三河「轉化班」所謂的學習。三河「轉化班」設在三河市政府老信訪局大院內。我去時已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關在那裏。洗腦班的頭子叫劉富強,夥同燕郊鎮政府的崔曉燕等人。他們採用的主要手段就是利用已被他們欺騙洗腦的學員勸說不「轉化」的學員。在那呆了十幾天,在我強烈要求下他們才讓我回家。
(四)二零零六年一天,村治保主任姚慶志帶著三河國保局的賈志學等人到我家來騷擾。當時我女人在家,看我家門上有一張女兒畫的蓮花圖,就給撕了下來。又問女兒是否煉法輪功?女兒說自己信,沒有煉。他們就開始東翻西翻的,沒翻到甚麼才走了。在那段時間裏,時常有警車在我家門口轉悠。有陌生人在家附近。
(五)二零零六年六月份,我妹妹被綁架了,姚慶志就一次次的到我家來騷擾。我為了躲避迫害就在自家的一個小房子裏躲著。一天煤氣中毒,後經搶救總算撿回一條命。花了近三萬元錢。
(六)二零一零年七月,姚慶志又帶一幫人到我家企圖綁架我。在我母親的嚴正痛斥下他們才離開。老父親因擔心我被迫害,在這種壓力下沒幾天就去世了
詹寶華遭受的迫害
我叫詹寶華,女,五十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我體弱多病,修煉後十幾年來一片藥也沒吃過,一針也沒打過,身體非常健康。
一九九九年中共全面迫害大法以來,邪黨操縱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迫害大法弟子。我們村的治保主任姚興志派人監視大法弟子,尤其到所謂的敏感日更是如此。
(一)二零零零年,我被燕郊公安局夥同鎮政府綁架到「轉化班」迫害。「轉化班」設在燕郊軋鋼廠院內。由燕郊鎮政府的張子華,趙德旺,陳景等人負責。
(二)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去北京上訪。被當地公安局的副局長楊福文接回。到公安局剛下車,楊福文就迫不及待的劈頭蓋臉的打我。打完後又氣急敗壞的把我帶到一個房間裏給我上繩。把我按倒在地上,雙臂倒背,用繩子使勁捆,緊的已經不能再緊了。造成了我幾年來雙手發麻,兩臂無力。失去理智的楊還不罷休,用高壓電棍電我,而且電的都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嘴唇,胸部等。我被電棍擊倒在地,來回打滾,大汗淋漓。就這樣楊還不住手,邊在我身上亂電邊揚言:「我讓你煉,我讓你煉。」當時電我時,在現場圍觀的有鎮政府的陳景,張子華,崔曉燕等。打完後就把我關在了燕郊鎮政府大院會議室十多天。
(三)二零一零年七月,姚興志又帶一幫人到我家企圖把我綁架到廊坊洗腦班,後沒得逞。
燕郊鎮政府,公安局,燕郊四街村委會一次次對我無理的迫害,
給我的家庭也帶來了巨大的苦難。那時我三個孩子,最大的才十三歲,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婆婆需要照顧,丈夫要開出租掙錢養家,根本照顧不了婆婆和孩子。家裏無數次被騷擾迫害,丈夫也失去了理智。經常對我張口就罵,抬手就打。孩子們在這樣驚恐的環境下長大,對他們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傷害。現在孩子們都長大了,她們常說:「我們不願回憶過去,但願法輪功學員早一天能去公園集體煉功,沒有人迫害,沒有人干擾。」後來丈夫在一次事故中雙手被電擊,失去自理能力。作為大法弟子我不計前嫌,無微不至的照顧他,使他明白了很多大法真相。這樣他也得到了福報,雙手很快恢復正常了,又能掙錢了。從此他再也不干擾我學法煉功了。
岐山縣大營鄉趙根倉被關監獄三年半
趙根倉,陝西省岐山縣大營鄉鞏寺東隊人,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經常出去發真相資料。二零零四年,沿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壞人舉報,惡警將其綁架,縣法院以「妨礙社會秩序罪」非法判刑三年半,關在渭南第二監獄。目前據悉已回家。
岐山縣棗林鎮賈懷林被非法判刑七年
賈懷林,陝西省岐山縣棗林鎮羅區人,一九九八年得法, 二零零四年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舉報,被縣公安局惡警綁架。縣法院以莫須有罪名判其七年刑,關在渭南第二監獄,目前情況不明。望知情人補充信息,還大法弟子清白。
岐山縣大營鄉侯宏興因上訪被拘留
侯宏興,陝西省岐山縣大營鄉草場村人,寶雞市文理學院大專畢業生,畢業後在大營初中教幾何。九八年侯宏興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去北京信訪辦上訪,上訪前給大營初中有關校領導寫了一封信說明自己為甚麼不遠千里去為大法上訪。去北京後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綁架,後被拘留,再後來被惡警遣送回陝西省岐山縣公安局,並被再次罰款、毒打折磨、拘留後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