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十六歲的農家婦女趙映鮮,家住雲南省賓川縣四方街。一九九七年五月經朋友介紹修煉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曾患有四十多年的胃病、貧血、頭疼等疾病都痊癒了。因為自己是法輪大法的親身受益者,趙映鮮也想將這麼好的功法弘揚給更多的有緣人,她和賓川縣的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在賓川縣各個鄉鎮、村莊洪法,許多有緣人都被法輪大法的美好所吸引,紛紛走進大法修煉,賓川縣各地都有法輪大法的煉功點。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看到電視報紙等對法輪功的誣蔑和造謠,趙映鮮既氣憤又痛心,覺得這麼好的功法不給老百姓修煉,還編造如此多的謊言,真是天理不容!趙映鮮當時不知道該怎麼做,就自己堅持修煉,遇到有緣人就告訴他們真實的法輪功是甚麼。直到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八日看到師父在加拿大溫哥華的講法,心生一念:要告訴更多的世人法輪功真相,還要找回昔日的同修,不要放棄大法修煉。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趙映鮮在賓川縣楊公村發真相資料,被一個不明真相的人打電話到賓川縣六一零,緊接著就來了三輛轎車,六、七個便衣,將趙映鮮帶到賓川縣六一零非法審訊,將她非法扣留在六一零辦公室,其他人就私自到她家抄家,搶走了她的《轉法輪》、《洪吟》等大法書和煉功磁帶。之後趙映鮮被送到賓川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七個多月,賓川縣法院對她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趙映鮮被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剛進監獄,就被強迫坐小板凳,每天十六個小時,還遭到包夾犯人的打罵和人格侮辱,經常以不准上廁所等方式刁難趙映鮮。在監獄不久,趙映鮮的眼睛裏就不斷流出白色液體,血色素降低,只有四克,不能吃東西,一吃東西就嘔吐,人瘦的皮包骨頭。曾在監獄醫院住院一個多月,仍不見好轉,監獄怕擔責任,讓趙映鮮的家人到監獄給她辦了保外就醫。二零零九年一月七日,家人從監獄將趙映鮮接回家。
從監獄回家後,賓川縣六一零人員經常來騷擾趙映鮮的子女,讓他們監視趙映鮮,有的時候,街道辦事處的人也打著看她的幌子來家中騷擾她。
吉林省農安縣伏龍泉鎮王喜榮老太太,七十三歲,以前經常頭暈、肚子痛,聽人介紹法輪功好就跟著煉了,學煉大法後無病一身輕,整天就是高興。陳喜梅老太太,七十一歲,在煉法輪功前肝病已經四個+號,二十一歲時患的肝病,家境貧寒無錢醫治,只是苦熬光陰,多年老病早已心如死灰,聽人介紹法輪功好就跟著學煉了;從學煉法輪功後,一身病痛全消,精神愉悅。大家說陳喜梅老人活了,老人無法用語言感恩師父和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邪惡集團惡毒攻擊大法,令兩位老人們內心很痛苦,就結伴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她們只想讓所有人知道大法好,知道法輪功師父好。王喜榮和陳喜梅倆老姐妹就和同修劉桂新一起去北京,剛走到公主嶺市就被伏龍泉鎮派出所的惡警柴江把三人劫持回來,綁架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當時伏龍泉鎮派出所的所長叫張新亮(音)。還有在北京被劫持回來的法輪功學員趙秀蘭、李秀華、小鐘、趙宏芬、郭洪言、年淑英、肖長玉、付志敏也都被非法關押在農安縣拘留所迫害。王喜榮老人被非法關押迫害二十六天回到家,陳喜梅老人被非法關押迫害一個多月後回到家。
王喜榮老人整日都想多學學《轉法輪》,可是被伏龍泉鎮派出所的惡人劉寶三次闖入家中搶走三本寶書《轉法輪》,使老人很痛苦。
二零零七年黃曆八月二十七,同修在王喜榮老人家中學法,伏龍泉鎮派出所惡人闖入家中,搶走大法書,綁架了王喜榮老人和老伴劉少傑、兒子劉志軍與兒媳李秀華,同時綁架了同修付志敏、劉桂榮、杜鳳琴,都綁架到派出所迫害。王喜榮老人和老伴劉少傑當晚被放回,兒子劉志軍、兒媳李秀華被劫持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兒子劉志軍第二天被放回家,兒媳李秀華被在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二十多天後綁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一年後才回到家。
陳喜梅老人和妹妹陳喜榮(六十八歲)去貼「法輪大法好」的小粘貼,被伏龍泉鎮派出所警車綁架到派出所,開車的司機叫於淼。惡警於慧波用書捲成紙筒死命打陳喜梅和陳喜榮倆位老人嘴巴子,逼問粘貼是從哪裏拿來的,兩位老人不說就被綁送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七天,七天後被放回家,伏龍泉鎮派出所惡人覺得關押迫害兩位老人七天太少不解氣,就又闖到妹妹陳喜榮老人家中,強行把陳喜榮老人抬到警車裏拉到姐姐陳喜梅老人家想一起綁架迫害,幸好陳喜梅老人不在家得以倖免。
兩位老太太歷經邪黨一次次運動的磨礪,晚年獲得新生後再遭摧殘,她們滿臉歷經風雨的褶皺裏透著滄桑,平靜祥和的言語透著善良,炯炯深邃的眼神裏透著對「真善忍」宇宙真理的堅定。
我叫張鐵梅,河北省淶水縣明義鄉曹家莊村民。修煉法輪大法前身體不好,腰痛、腿痛的毛病給我的思想壓力很大,後來聽村裏人說有煉法輪功的,我聽後便到煉功點看了看,很好。自那時候起,我也修煉了法輪大法。不長時間身體上的變化很大,腰痛、腿痛的毛病都好了,思想上的壓力沒有了,臉上有了笑容,是大法救了我,給了我健康。
一九九九年帶給眾生美好的大法卻遭到誹謗誣蔑,法輪功學員遭到迫害。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三日,曹家莊村支書劉興民帶領派出所的警察闖入我家,不容分說在我家到處翻抄,找到了我的大法書《轉法輪》。於是就把我強行撕扯著綁架到明義鄉邪黨政府,晚上十點多才放我回家。可夜裏十二點劉興民再次帶領警察把我從家中綁架,在沒有任何執法程序的情況下,把我直接送石家莊女子勞教所迫害,十三個月的痛苦煎熬後,我回到家。
回家後,村支書劉興民多次到我家恐嚇威脅我的婆婆、丈夫,她們都是土生土長老農民本份老實,禁不起劉興民的恐嚇,整天嚇的提心吊膽,無法正常生活。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三日下午四點,大隊書記劉興民又來我家,說叫我到鄉里去一趟,鄉里的人在那等著我呢,我說我不去,劉興民說鄉里的人等著我去拿東西,我說:「甚麼東西」?他說:米、油、面、只要簽個不煉法輪功的字就能把東西領回來,我說:不去,我要去接孩子放學回家,我在前面走劉興民就在後面跟著我,我到哪他就跟到哪,見不到我了就在村裏到處打聽到處找,為了躲避邪惡殘酷的迫害,我離開了家,在外漂泊。
離家後,我經常是以淚洗面,婆婆患乳腺癌正在病痛中煎熬,還要受劉興民的恐嚇威脅,作為媳婦我卻盡不了孝、作為妻子不能照顧勞累的丈夫、作為母親我不能盡義務撫養年幼的兒子。這時我的家人多麼需要我,我多麼牽掛她們,過大年了,我只能在漂泊的路上遙祝我的家人。信仰自由何在?做好人有甚麼錯?我作為公民的權利何在?中共是大邪惡,視善良為敵的最終都將毀滅。
明義鄉曹家莊村支書劉興民手機:13603280431
我叫楊元忠,家住黑龍江省同江市,今年六十多歲了。我是九九年三月份有幸得大法的,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待人真誠,善良,遇到矛盾忍讓,不爭鬥,這多好。
可是,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後,中共惡黨開始大規模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因為我是自修的,自己在家學,所以開始沒有被迫害到。但是惡黨的電視中造謠誣蔑法輪功,零一年又來個甚麼天安門自焚,我一看就知道是造謠,是誣陷。我覺得我不能呆在家裏了,我應該走出來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讓世人知道是怎麼回事。結果被惡黨謊言毒害、不明真相的人舉報。
我記的那一天是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二一日下午,同江市委政法委高星,公安局政保科李科長和陸文雙,夥同派出所一個賈所長,虎狼般的闖進我的家,把我的家翻個底朝天,把我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全部搶走了。這天下午三點半鐘,他們罵我,使勁打我,強迫我站著,哈腰蹶著,把搶去的真相資料都壓在我的後背上,折騰我好長時間。連累帶疼帶熱,我汗水直流,地上濕了好大一片地方。半夜十一點半鐘,陸文雙,李科長,賈科長,他們迫害我累了,餓了才罷了手。在公安局我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宿他們逼我說出資料的來源,我沒告訴他們。
第二天即八月十三日晚上,陸文雙、李科長、賈科長等人把我非法關進了同江看守所,陸文雙當時還唆使犯人「好好招待」我,那意思是迫害我,使我說出資料的來源。
進了班房就是就進了鬼門關。有個牢頭叫丁老六,一進去就指使人毒打我一頓,還給我澆涼水。澆涼水就是非常小的細流往人的頭頂上澆,慢慢的澆,最後人全身冷的哆嗦,受不了。我絕食抗議兩天,他們才罷手。當時的看守所有個孫獄警也指使丁老六給我施加壓力,逼我說出資料來源和逼我放棄修煉,我都沒有配合他們。在看守所裏,玉米麵發糕,經常不熟,又粘又酸,喝的湯一點油也沒有,喝碗湯碗底一層泥沙。
在同江看守所裏,我被非法關押八個月,瘦的脫了像,簡直皮包骨了。最後同江法院非法判了三年刑。開庭那天,法院不讓世人知道,只允許我們三位法輪功學員每家去一兩個人。審判長張波(女)也沒能夠說出個甚麼法律依據,她也根本就沒有甚麼依據能證明我們的所為違法,硬是強判我們每人三年。另一法輪功學員叫陳麗,還有一位姓黃。這兩位法輪功學員後來被非法關押到哈爾濱女子監獄。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我被非法關押到黑龍江香蘭監獄集訓隊。那地方更是沒人性的地方,一張大鋪能睡下十個人,非得讓你睡十五至二十人。睡不下就強迫你一顛一倒的睡,每個人都得聞腳臭味。上一趟廁所回來找不到自己原來在那兒。說我不睡了,坐著吧,不行,必須躺下,躺不下揍你;硬往下擠吧,擠著了別人,別人打罵你,根本沒法睡覺。天一亮,就得到距離監獄十里外的水稻田裏幹活,黑了才回去。三個月後我又被轉到佳木斯監獄。佳木斯監獄是原來的佳木斯碳素廠監獄與松花江北岸的蓮江口監獄的合併體。佳木斯監獄也就成了哈爾濱以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集中營。
記的那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佳木斯監獄對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同時迫害強制的所謂「轉化」。中共的大陸就是這樣,監獄也是這樣。說一個人要學壞,警察們不覺的驚奇,好像與他沒有甚麼關係,政府(犯人把警察叫政府)也視而不見。說這個人大名起鼓的要學好了,警察幹部都得覺的奇怪,這人怎麼學好了呢?說煉法輪功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多好,絕大多數的犯人都承認煉法輪功的是好人,沒罪。可是警察們卻相反:政府說你是壞人,好人也是壞人。共產黨把中國大陸變成「蘇區」之後,人心沒有了善性,只有邪惡的黨性。我當時所在的三大隊四中隊,住在四樓,和我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還有陳繼中和高中根。我們三人整天被強迫站著、蹶著。警察每天上班就拿著電棍電我們三個,連續迫害我們四十多天。一個姓陳的犯人整天看著我們是否站好了,蹶好了,大冬天的他開著窗戶凍我們。監獄外若有參觀或檢查的了,警察就把我們藏到監控器看不見的地方。這個姓陳的犯人很壞,他有個抽風的毛病,以前很長時間抽一回,自從他參與迫害我們後就經常抽了,有時一天抽好幾回。別的犯人都說,他們煉功的都是好人,你欺負他們幹啥?這都遭報應了,你還扯那個幹啥?別幹啦。他不聽,為了早回家,命都不要了。
零五年八月份冤獄期滿,同江市六一零把我從監獄劫持回當地,他們全程監視著我,不讓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