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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4月15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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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五日】

  • 河北省教師王佔青遭迫害經歷

  • 黑龍江省雙城市原躍進鄉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 親歷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折磨

  • 河北省教師王佔青遭迫害經歷

    我叫王佔青,是河北三河市一名法輪功學員,今年三十八歲。我在上中學時就對各種氣功感興趣,很相信修煉的事情,也練過多種氣功,夢想自己也能練出特異功能。一九九六年我考上了廊坊師專,同年的十月份在學校我就得法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從前很多不明白的事情,知道了這就是我要找的。

    在師專的兩年,經過洪法,又有很多同學得法,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每天都很精進,一九九六年寒假,我把這個功法介紹給母親,母親也得法了,母親一身的病通過修煉都沒有了,人由從前的愁眉苦臉到現在每天都樂呵呵的,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八年我畢業後在河北三河市第三中學教書,在教書育人方面,我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對工作、對學生認真負責。由於我教美術,並帶初三美術特長班,有家長經常暗地送錢給我,讓我多照顧一下自己的孩子,我都拒絕。我說我會對每一個孩子負責,我不能收這錢。當時三中有三名同修老師,我們三個也都是廊坊師專畢業分配到三中的,我們經常在一起學法、煉功、出去洪法,帶動周邊各村很多人得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了蓄謀已久的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七月二十日早上,我和母親等幾位同修去北京國家信訪辦上訪,之後被抓到北京豐台體育場關了一天,到了晚上來了很多武警,把我們拖到大客車上,被拉到河北保定郊外的一個車站附近的空場裏,那裏已有被從北京拉來的成百上千的大法弟子,我們在那裏被警察圍著一夜,到第二天下午五點多被拉到廊坊,再由三河本地接回。我被教育局副局長孫連森接回單位看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趁看我的老師不在,自己一個人就又去了北京,這一次我直接去了中南海府右街,在那碰到一個林業大學的老師,帶著小女兒也來上訪,我倆一起到中南海門口和警衛說要見領導,還沒說完,就從對面胡同跳出來十來個警察,把我倆連打帶踹,倒地後又被拖到警車上,之後被帶到一個車站,那裏有不少公交車是專門拉大法弟子的。我被劫持到一輛已滿載同修的車上,晚上又被拉到河北保定的那個空場,第二天我和燕郊的三個年輕的女同修一起被三河公安局拉回來,有一個還是中學生。由於我們堅持不放棄信仰,被非法關押在三河看守所。十一天後,我被學校接回。

    一九九九年九月,由於我堅持修煉,不放棄信仰,教育局把我從市第三中學調到了偏遠的埝頭鄉第十三中學。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邪黨認為的敏感日,於是教育局要求學校看好我,由兩名老師輪流二十四小時值班,限制我不得擅自離開宿舍。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前,三河六一零和教育局又來學校,怕我去北京,我於是被校長停止教課,限制自由,不能隨便離開宿舍。很多我教的學生來宿舍找我,問原因,有部份學生直接去找校長,都被校長罵出來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正值暑期教師培訓,我在原職教中心正在培訓美術,被教育局副局長紀雲峰用車帶回埝頭中學限制自由,安排兩名老師輪流值班,怕我去北京。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逃脫監控,去北京證實法,在燕郊被劫持,之後被非法關押在三河看守所半個月。半個月後被學校接回,被限制在教學樓三樓的一間房內,由值班老師輪流看著,過年也不讓回家,之後被送到新集鎮政府的一個空房裏集中關押,裏面有好幾名同修,後來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沒幾天就都被帶回去了,我又被帶回學校限制自由。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教育系統在三河市第五小學辦「轉化班」,我被劫持到第五小學被強制「轉化」,邪惡利用所謂軍訓、學習等方式在身體和精神上折磨迫害大法弟子,當時有個叫趙青松的教育局工作人員經常打同修,我和尚超都被其打過。後來同修們整體絕食抵制迫害,「轉化班」沒多久就解散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我在學校一直被限制自由,而且那個校長賈建民很壞,為了防止我走脫,我被關在二樓,派專人每天看著我,把我的鞋拿走,換成拖鞋,每天鎖著門,小便就在屋裏,為了不被繼續迫害,我還是成功走脫了,離開了學校,開始了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初,我在同修劉傑家被楊莊鎮派出所魏江等人綁架。楊莊派出所惡警魏江帶人在夜裏跳牆進入同修劉傑家,當時劉傑倆夫婦被惡人迫害得流離失所,家中只有兩個孩子。我那天因天晚了就沒有回住地,那晚正好被惡人撞上,惡警想給我戴手銬,我堅決抵制迫害,當時惡人就是銬不上,並且用好幾根電棍電我。後來他們七、八個惡人把我按倒後,才給銬上。

    當時他們把劉傑家翻得亂七八糟,並且拉走了劉傑家的一輛三輪摩托車,一台速印機一台電動油印機,至今未還。他們把我帶回派出所,到派出所副所長劉江海等人用電棍、皮帶等毒打我。電棍專找敏感的部位電,讓我說出劉傑夫婦在哪,並且讓我認罪伏法,我不聽他們那一套。後來他們打累了才住手,並把我銬在鐵籠子裏。第二天下午,我被劫持到三河市看守所關押,在那裏我絕食抵制迫害,八天後被學校接回(詳情見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五日明慧文章《正念闖關除惡記》)。

    單位把我接回去後繼續非法關押。我繼續絕食抗議,賈建民邪惡至極,作為一名校長竟然像惡警一樣,把我捆起來找來大夫輸液。然後找了一個有防盜門、窗戶有鐵護欄的廢棄會計室非法關押我,派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監控,除去廁所外不准出這個屋,並且為了迫害我專門準備了一根二十萬伏高壓電棍。每天只給五角錢的冷面吃,餓不死、跑不了就行(賈建民規定的),而且每晚都要搜查我的屋子,防止好心人送工具等。有一天晚上一個同事用手電照後窗戶查了半天,我說:你不用那麼膽小,這地方焊這麼結實,誰出得去呀?他卻說:「啊!你可別這麼說,你現在在我眼裏就是神,別人不行,你可不一定。」

    在被學校監禁的那段時間,我每天都發正念,鏟除邪惡,背經文和《洪吟》,每天都找機會走脫。

    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底,機會終於來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再次成功逃離學校的劫持迫害,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在三河城建新村租房內被北城派出所惡警綁架,抄走速印機、打印機、電腦等物品價值幾萬元。之後我被綁架到三河「轉化班」迫害,沒幾天又被劫持到唐山勞教所強制洗腦。一週後又被轉到三河「轉化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四年,每逢邪惡認為的敏感日,教育局和三河六一零就來學校騷擾我,由於我年輕,懂電腦和網絡,每一次邪惡的被曝光,惡人就會鎖定我和另外幾個年輕同修。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教育局副局長李平帶三河市六一零及警察到學校來綁架我,當時我正在三樓的微機室給學生上課,他們利用同事把我從課堂上騙到樓下,十多個惡徒一擁而上,為了阻止我喊大法口號,不法人員強行捂住我的嘴,連拖帶拽把我綁架到車上,非法把我劫持到廊坊市樂園賓館洗腦班迫害。並抄走了我家裏的電腦主機一台,刻錄機三台,移動硬盤兩塊和多本大法書。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三河市惡警欲對我和其他兩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為了擺脫迫害和騷擾,我被迫無奈離開學校,離開父母妻兒到北京打工。

    二零零八年七月份,由於邪黨奧運臨近,三河國保和六一零為了找到我,跟蹤了我一個多月,在我上班的小區,從物業監控了解到我上班的地方,之後我被三河惡警和海澱區中關村雙榆樹派出所惡警聯合綁架,把我工作的地方翻的亂七八糟,並從公司的傳真機邊上找到幾頁國外同修傳來的九評簡介,如獲至寶一樣。還把我工作的公司電腦都拉走了。我被劫持到了雙榆樹派出所,雙榆樹派出所所長王某強行翻走了我包中的幾百元錢,非法沒收了我的MP4,強行給我按手紋和拍照。惡警逼我說出我住哪,打了我好幾個耳光,背銬我一夜。為了把我送進看守所要去醫院做體檢,還強迫我用信用卡取錢做體檢費。

    我被非法關押在海澱區清河看守所,為了抵制迫害,我絕食抗議,幾天後看守所惡人強行給我灌食,我拒絕灌食,不配合邪惡,沒有灌進去。第二天我被拉到海澱區的蘇家坨拘留所,在那裏我繼續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兩天後我被蘇家坨拘留所警察拉到了離海澱清河看守所不遠的九百九十九急救中心繼續對我迫害。我的腳上被砸上了沉重的腳鐐,四肢被銬在床上成大字形,插上導尿管,對我強行灌食、輸液和抽血,我多次拔掉插進胃裏的管子,拒絕配合邪惡的灌食,不讓抽血,以致我的上衣都是血。在那個魔窟我被迫害了二十多天。惡警後來以那幾張傳真為由,說我收藏法輪功宣傳品,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到北京大興團河的勞教人員調遣處(現已解散),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近半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日,又被劫持到內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迫害。

    二零一零年六月,賈志學等國保、六一零多人以回訪名義到我家騷擾、威脅。


    黑龍江省雙城市原躍進鄉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黑龍江省雙城市躍進鄉位於雙城市西北,於二零零一年併入團結鄉,大大小小村屯有十七個,人口兩萬人左右。這裏是普通的東北鄉村,百姓主要以種田為生。一九九五年末,法輪大法洪傳到了該地區,有緣人紛紛走入大法修煉,身體健康,道德回升,給人們帶來了無限的希望和幸福。

    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該地區法輪功學員遭受了迫害。到目前為止,據不完全統計,該鄉有至少十人在迫害期間離世;被非法判刑一人;被非法勞教九人,被非法關押的人次太多了,很難統計;被勒索金錢包括強制收回土地變賣金額最少在七萬三千元以上。下面分別將迫害的一些基本事實綜述如下:

    一、受嚴重干擾而離世

    在十幾年的迫害期間,法輪功學員的修煉環境遭到全面破壞,人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擾、恐嚇、抄家、罰款等,直接導致許多法輪功學員不能正常學法煉功,使許多法輪功學員在各種壓力下,身心受到嚴重干擾而離世,現舉幾例:

    洪常海,男,育新村人,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之前所患疾病全都沒有了。真是身體健康,精神愉快。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在各方面的干擾破壞下,於二零一零年去世,終年五十多歲。

    鄒鳳芹,女,躍進村人,一九九六開始修煉,也是身心受益無窮。後在迫害中於二零零五去世,終年五十九歲。

    韓芝,女,家住躍進村,一九九六年初開始修煉,於二零零八年去世,終年六十歲。

    石鳳蘭,女,家住躍進村,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之前身患嚴重的肺結核,修煉後已痊癒,在九九年七二零後,受到干擾,於二零零一年去世,終年五十五歲。

    二、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

    鄒國晏,男,今年六十歲,家住春光村,一位十分正直勤勉的農民,一九九六年正月開始修煉,從此,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面對邪共的瘋狂迫害,他同千百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依法進京上訪,卻遭到無數的殘酷迫害。曾三次進京、四次到天安門為大法討回公道,告訴世人真相,遭到多次非法關押,毒打。曾經被雙城看守所惡警銬鐵椅子十幾天,身心受到極大損害。當時他的妻子已去世,有一個八歲的兒子和他相依為命。在他這十幾年來的被迫害期間,他的兒子只好在他的哥哥家生活,不到十歲的孩子從小就開始承受母亡父不在的痛苦。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他再次被綁架,先在雙城看守所被關押了十個月,於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邪共非法判刑九年,先在哈爾濱監獄,後轉大慶監獄。在這些人間地獄裏過著非人的生活,事情過去了許久,至今他也不願回憶那時的地獄歲月。剛進哈爾濱監獄的時候,由於他堅持自己的信仰就遭蹲小號的刑罰達十天之久,雙手、雙腳被重型刑具連在一起,再銬在地環上,只能保持一個姿勢,坐的臀部都爛了,不能走路。在這十天裏,一頓喝一小盆稀糊糊,不許上廁所,有尿就尿在褲子裏,那時正是三月份,小號裏十分陰冷,還有犯人看守、毒打,至今身上仍有傷痕多處。

    在這九年黑暗的歲月中,他究竟都遭到了哪些刑罰,身心遭到怎樣的摧殘,可想而知,這也是沒有親身經歷者難以想像的。在此我們看到的只是一行行文字或數字,而在其中真正去承受卻是極其痛苦的,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社會,還存在如此的惡行,難道不值得我們深思嗎?每個人不應在如此的事實面前儘快選擇善良而唾棄邪惡嗎?鄒國晏這樣一位樸實的農民,他有甚麼政治目的,又威脅到了誰的利益?他犯了哪家王法的哪一條?善惡在此不是一目了然嗎?

    九年的黑暗歲月,鄒國晏的身體時刻都處在危險之中,隨時都可能失去生命。而他的遭遇在中國大陸的十幾年中,卻是每時每刻還在發生著,持續著,所有稍有良知的人都應伸出你的正義之手,共同制止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

    三、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

    汪秀豔,女,五十多歲,家住宏生村,一九九六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之前多種疾病纏身,修煉後,身體健康,心胸開闊。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為了向世人講清被迫害的真相,依法進京上訪,回來後,被本鄉邪共書記李新民和本鄉派出所所長裴叢泰綁架到派出所折磨,正值經期,不給衛生巾,致使經血濕透棉褲,時間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不久被強行送入哈爾濱萬家勞教所。

    萬家勞教所這個黑窩集中了很多無人性的惡徒,對法輪功學員極其凶殘,非親身經歷者,難以想像。她堅持自己的信仰,抵制邪惡的迫害,絕食抗議,被他們野蠻灌食,雙臂扳往背後,薅著頭髮向後拽,使臉向上仰,用筷子、鐵勺子撬嘴、捏鼻子,往嘴灌玉米糊,嗆得人喘不過來氣,邪惡院長宋少華,把塑料管子從她的鼻子插進胃裏來回拉,把管子拽出來時,鮮血濺的牆上、身上都是。她左鼻孔狹窄,插管更痛苦,惡警吳寶瑕把塑料管子硬插進去,使她整個腦袋疼痛非常,就這樣,她被如此灌食二十八天。

    這些無人性的惡徒,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毒打已成常事、採取各種酷刑折磨,包括上大掛、電棍電,電焦的肉皮發出嗆人的糊味。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拽著頭髮腦袋撞牆、折磨的大小便失禁,還把沾尿的拖布塞進她們的嘴裏。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三日,她再次被綁架到萬家勞教所,再次遭到邪惡的迫害,細節就不說了。

    馬玉敏,女,四十四歲,家住躍進村,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修煉前身患腎炎、風濕病等多種疾病,修煉後不藥而癒。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本村村幹部孫繼文、郭興奎、趙亞清帶領本鄉派出所所長裴叢泰到她家搜大法書籍、進行恐嚇。

    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她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東城區看守所,被邪惡人員施以電刑,在她的腿上扎了三十多根銀針、然後接上電源,她痛苦異常,發出慘叫。十多天後,又被送到天津、被灌食。

    當年底,她再次進京上訪,被脅持到北京石景山看守所,強行洗冷水澡、一盆又一盆,把她凍的全身發抖,晚上睡在一個冷屋子裏,沒有鋪蓋,全身縮成一團,導致走路困難。

    她被非法勞教、關押在萬家勞教所。有一次,惡警把她拖到三大隊,銬在鐵椅子上,所長史英白,科長劉倫和另一惡警,不由分說,穿著大皮鞋,對她狠踹,踢得她前胸劇痛,差點沒氣才罷休。才把她從鐵椅子上放下來、又毒打一頓,之後又銬在鐵椅子上,用三角帶,把雙臂背過去,綁在一起,緊緊勒了幾道,三角帶都卡進肉裏了,不一會,雙臂就麻木了。因環境潮濕,她全身長滿疥瘡,奇癢無比,一個李姓隊長又打開窗戶,放進蚊子咬她。

    四、遭毒打、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

    許秋林,男,六十歲,家住躍進村,是一位正直勤儉的農民,因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三日,被綁架到派出所,當時的所長是許東升和裴叢泰,對他進行非法審訊,當天晚間,扒光他的衣服,按在地上、用塑料管子、從脖子打到腳心、還往身上澆水、整個後背成紫色。在此之前打他耳光無數,使臉都變形了,一直打到深夜,大約折磨他有五個小時之久。然後把他銬在床頭一夜,第二天早上把他押送雙城610、下午送進看守所,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三個月,之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

    許春林,男,五十五歲,躍進村農民,修煉後身心受益無窮。二零零零年六月依法進京上訪、被北京鐵路警察非法關押。被雙城駐京的惡徒王勝利搶走一百八十元錢,後本鄉邪共書記趙德寬和村民董國強接回到本地,被送進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近一個月、身心傷損嚴重。而且欲勒索他近兩千元的所謂去北京往返的費用。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四日,鄉長王子江,村書記趙德寬和所長裴從泰又綁架他,想把他勞教,主要目的是想賣他的承包土地,用這錢頂替去北京的費用。之後他被關押派出所和雙城看守所兩月有餘,在此期間,他的妻子在壓力下只有領著一雙未成年的兒女背井離鄉,去山東打工,他從看守所回家後,也只好遠赴山東,一去就是十一年,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十幾年了,在中國大陸,這場迫害一直在持續著,造成了無數人致死致殘;造成了無數家庭破碎、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古時一人冤死、六月飛雪、大旱三年,而今中國大陸天災人禍連連、異象紛呈、無不昭示著善惡必報天理的降臨。


    親歷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折磨

    文/天津法輪功學員

    天津市臭名昭著的板橋女子勞教所地處大港區,是迫害法輪功女學員的魔窟,惡警惡徒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我被非法勞教的第一天,就讓所謂的「面壁思過」,從上午十點多一直站到晚上七點多,腿都站木了,不能走路,隨後再進行所謂「提審」。與我一起勞教的三位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了同樣的「禮遇」。

    第二天,勞教所強迫我們進行奴工勞動──擇豆子。每天都得擇一百多斤豆子,擇不完或擇不乾淨不得收工,直到擇乾淨為止。當然標準是他們說了算,不服氣就加任務,還不准別人幫忙,誰幫誰就挨罵挨罰。活幹完了也不讓你閒著,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電視片洗腦。在這裏每天都能看到被勞教人員被罵被折磨。

    有一個叫孫英的小姑娘被惡警用膠絲繩拴住兩個拇指,反背銬在欄杆上,整整掛了一天,還不准吃喝,真的是沒有半點兒人性;還有一個叫周雪珍的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最後身體非常虛弱,就強迫她打吊針,經受三年迫害回家後,不幾天就去世了。有的被強迫灌食,不張嘴就捏住鼻子,七八個人按著往嘴裏插管子,然後把發霉的、蒼蠅叮了半天兒的玉米麵粥灌進去。

    一位名叫王春玲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逼迫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她就寫大法如何叫人做好人,如何使人道德回升,祛病健身如何奇特等,交上去後,把惡警氣得要死,讓她重寫,就這樣寫了交、交了再重寫,整整折騰了一夜,白天還不讓睡覺。有一次全大隊二、三百人開大會,惡警與惡人在台上發言,誣蔑師父與大法,台下一位法輪功學員就背《轉法輪》中的『論語』,隨即被幾個惡警拽出去,關進一個密閉的小屋裏,殘酷的毒打與電擊。她出來跟我們講當時的遭遇,我們都落淚了。

    在勞教所裏,除了擇豆子外,還做服裝──小孩的防寒服和大人的衣服、褲子等。每天都要加班加點,沒命的幹,只有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不斷的奴役與精神折磨,有的人都累病了,還得帶病幹活。這些亮麗的服裝被賣到世界各地,勞教所從中撈了一大筆油水,卻沒給這些被勞教人員們一分的血汗錢,而勞教所裏的日用品都是高價賣給她們。

    只在中共邪黨社會裏才有的勞教所,在表面文明外衣的包裝下,幹盡了泯滅天良的缺德事,喪失了基本人性與良知,越是堂而皇之的外表越能襯出內在的齷齪與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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