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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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四日】一九九四年,單位擬定我作為公派訪問學者去英國三個月。本來是很容易辦成的事情,卻出現了許多不可思議的麻煩,如把我的公派護照送到辦私人護照處,而且面試時說我有移民傾向等,連外事處都說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情況,最終我沒有去成。一九九六年,我對出國這事已經淡忘了,突然有一天外事處找我,讓我辦去美國的手續,我也沒當回事。可有一天,外事處給我送來了出國的簽證和機票。這樣,我於一九九六年九月二十二日出乎意料的順利到了美國的亞特蘭大。

前十天我住在一個美國人家裏,可是第十天時,我的一個朋友突然打電話說,她的朋友要離開她所租住地方,本來她的這個朋友是要住一年的,可現在只住了一個月就有事要離開,讓我去看看願不願意去住。我過去一看,這家乾淨整潔,在大廳裏正面的牆上掛著一個佛像(後知道是師父的法像),法像下面的桌子上放了一個香爐,陪我去的美國人說:「這家信佛,我看挺好、挺安全,你就住這吧。」於是第二天我就搬了過來。

就在搬來的當天(十月二日),房主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由於受共產邪黨的毒害,從來沒信過甚麼神之類的,連氣功也不相信,就抱著看一看的想法看了《轉法輪》第一講,同時也看了第一講濟南的講法錄像,就這樣連著九天,把《轉法輪》和錄像看了一遍。覺的這本書確實是本好書,我最喜歡的就是「真、善、忍」這三個字,最相信的也是這三個字。我想如果大家都按這個標準去做,這個世界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十月十一日,也就是我得法的第十天,剛剛看完《轉法輪》和九講錄像,就聽說師父要在休斯頓講法,亞特蘭大的同修租了八輛車連夜開了十三個小時到了休斯頓。第二天上午十點,我們去中國文教中心的會場。十二點半,師父來到會場,我親眼看到了師父那魁梧的身材、那慈悲的面容,當時感覺師父就是個佛。首先由休斯頓政府向師父頒發了名譽市民證書,然後師父以問答方式進行講法。這一天,我親耳聆聽了師父的講法,那個場真是個祥和的場,學員們對師父都非常敬仰,個個都認真的聽著。最後由學員提問題時,我覺的有的問題好像是很明白的、書中都有答案的,可師父還是不厭其煩的回答,而且還引申出很多道理,甚麼問題都難不住師父。

十月十三日,由洛杉磯法輪功佛學會組織從紐約、波士頓、華盛頓等五個地區來的大法弟子進行交流。這次交流,使我這個剛得法的弟子懂了許多關於修煉的東西,當時我暗下決心,一定要按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

幾天之後,十月十六日晚七點半,師父來到亞特蘭大。那天我知道師父要來,所以提前從學校出來,到華人活動中心去聽師父講法。那時我剛到美國,也不認路,天又黑了,街上一個人都沒有,也問不了路。可當時不知是怎麼回事,就覺的應該往那個方向走,結果一點彎路沒走,直接就到了會場,看到學員們正在布置會場。同修給師父從家裏帶來一把椅子,後來知道這把椅子竟然是我在同修家坐的那把。學員們本來也是坐在椅子上的,後來覺的這樣坐的就和師父一樣高了,於是把椅子全撤了,大家都坐在地上。這次師父講了兩個多小時,當時光顧激動了,也想不起師父講的具體是甚麼了。師父講完法後,學員們都圍著師父簽字、照相。我當時記的師父在講法中提到過讓師父簽名的事,所以雖然我當時拿著書,也特別想讓師父簽,但「忍」住了,覺的這也是一種執著。

從活動中心出來,大家都圍在師父的車旁與師父握手,我也把手伸了過去。就在這時有一個年輕的男同修說了一句:「真執著。」我立即把手縮了回來,沒握成,回來後,越想越後悔。聽同修說,在這次講法之前,他們與師父一起吃飯,問師父吃甚麼,師父說,甚麼都行,簡單點。他們還說,師父還把學員剩的饅頭從桌子上拿起來吃了。

十月十七日下午二點十分,師父來到了我租住處的樓下,準備去機場飛往紐約。我下樓去送行,我紅著臉,非常不好意思的跟師父說:「昨天別人都跟您握手,我也伸手想握,但又怕是執著,就沒跟您握,回來我後悔了一宿,今天您又來了,我還是想跟您握握。」師父笑著從車窗伸出手,點著頭說:「行,行,握吧!」我握著師父又大又軟的手,心怦怦的直跳。師父問:「你和我們一起去機場嗎?」當時我激動的不知說甚麼好,語無倫次的說:「我就不去了,這就夠耽誤您的時間了,我就祝您一路平安吧。」

師父的車開出約十幾米了,我看見師父還在跟我揮手。我站在原地半天,看著遠去的車影,只覺的臉發燒,跑到二樓宿舍時心還在怦怦的跳,想起我剛才說的祝師父一路平安的話,臉更發燒了,心想:「師父是佛,還用我說一路平安嗎?肯定是平安的,誰也動不了他的。」

因聽說師父要去紐約講法,當夜十二點,我們幾個同修決定第二天去紐約。十月十八日上午,我們開車出發了。一路大雨不止,但想到就要見到師父,一心想快點到達。

第二天,師父下午一點十五分到達中國留學生活動中心會場。講法前,許多人要求與師父一起照相,師父說:「我會留出時間分別和各地區的學員們照相。」大家聽後一片掌聲。會場上坐滿了人,連過道都有人站著聽,可能有上千人吧。

會後,組織者一個地區一個地區的招呼各個地區的學員上講台與師父照相。輪到我們亞特蘭大地區時,我們上去了十多個人。我看見一個女弟子滿臉止不住的淚水,說:「我一看見師父眼淚就止不住,我不能照了。」說完,捂著臉跑下台去了。因前幾天聽同修說想和師父一起照相也是一種執著,我是新學員,有點不知該怎麼辦,又想照,又怕是執著,最後還是忍不住站在了師父身邊,又想:「我是新學員,別站一個好位置。」於是又往後退了一步,讓老學員靠前一點。聽同修說,這一天師父從早上六點到講完法、照完相後才吃了一碗麵。

回想起我得法的過程,一步步都是師父安排的。因我從小生活在邪黨文化中,甚麼也不相信,如在國內我是得不了法的,而在美國,我接觸的都是博士、碩士,他們都是堅定的大法弟子,他們從科學的角度給我講了大法的神奇和博大精深,我一看這麼高的學者都學大法,而且講的這麼有道理,我從他們身上也看到了大法弟子真誠、善良和寬容,所以我堅信了這個法是宇宙真正的理,如果人們都學這個法,人類的道德就會回升,我決心學這個法,在這個法中修煉下去。

在美國幾個月的時間裏,我除了完成我的工作學業外,就是學法、煉功,與同修們切磋。這期間,我把大法當作最重要的事去做,心中只有這一件事,也迫不及待的想把這麼好的法告訴國內的親朋好友,所以離原訂回國日期還有一週時,我就換機票,提前回國了。

後來我在美國的房東來信說,我走後不久,師父就去了他們家,看到有我的照片,就說:「她到美國就是為了得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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