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烈火騰騰處 蓮花火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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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我於一九九六年春天喜得大法,那年我二十多歲。現在已過不惑之年的我,在這場對宇宙大法血雨腥風的邪惡迫害中,緊隨慈悲偉大的師尊走過了十四年的反迫害、救度眾生之路,在此神聖的「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召開之際,思前想後,最終決定寫幾個自己親身經歷的、看起來平凡卻深深觸動過心靈的幾個證實法中的小故事與同修們交流。

我出生於知識分子家庭,不過家裏祖輩都有人虔誠的信佛。我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博覽群書,雖然受的是無神論教育,但我從小就相信有神佛存在。小時候就是那種愛思考、有獨立思想、很有個性的孩子。坐在課堂上,從未相信過甚麼「人是由猿進化來的」說教。讀高中的時候已看過很多東、西方的各種經書,冥冥之中一直都在尋找生命的答案:生命的意義到底是甚麼?看著紅塵中為名利而奔忙的人們,覺得就那麼一輩輩的重複著人的一生是多麼的無聊。

在歷經人世中的一些坎坷和不平後,在對人生甚至感到絕望的時候,通過家人介紹我喜得大法。得法後的那種喜悅是難以形容的。那時每天的空餘時間除了學法就是煉功,而且每天都打坐到深夜後才睡下,像所有剛得法的同修一樣,那時真的很精進。所以當迫害一發生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走出去在當地、到各級政府部門為大法鳴冤,而後又進京證實法,並為此多次身陷囹圄,和千千萬萬的同修一起走過那段陰雲密布的艱難歲月。

一、第一次考驗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看到這麼偉大的佛法竟然遭到如此的迫害,這麼慈悲的師父竟然遭到如此瘋狂誹謗、誣蔑,真是坐臥不安,就想出去鳴冤。一次我聯繫了一些同修決定某天清晨去當地的中心廣場打橫幅,用集體煉功的形式反迫害。我提前用油漆寫好了兩米多長的「法輪大法」的橫幅。到了那個時間,我在廣場的一座雕像下等待許久,卻無同修前來。我想,即使我一個人也要做這件事,就將橫幅用膠帶貼在雕像上,播放煉功音樂,煉起功來。

當時正是晨練時間,廣場上練太極的、跳舞的已有上百人。很快就有人報了警。一輛警車開了過來,下來兩個警察將我帶到了麵包車上。因為是迫害之初,在鋪天蓋地的誣蔑宣傳中,還沒人見過這種用常人的話講「頂風上」的場面,所以所有晨練的人都圍在警車周圍看熱鬧。我笑著衝他們揮揮手。警察還將一個站在我跟前看熱鬧的五十歲左右的男士抓上車,硬說他和我是一起的。在他們看來我不可能是一個人行動。

那幾個警察衝我說:「你腦子正常嗎?是不是瘋了?找死啊!」我將提前寫好的說明為甚麼要這麼做的信遞給他們。他們看後說:「看來沒毛病,字寫的很漂亮。」又去盤問那位男士。那男士一個勁的解釋說不認識我,他是看熱鬧的。我也幫著解釋,說就我一人來的,不認識他。可是那幾個警察就是不信,要開車去派出所。這可把他急壞了,又急又怕之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顧不得顏面竟然號啕大哭起來,邊哭邊表白自己是如何擁護政府、如何守法等等。那幾個警察看他嚇成這個樣,相信他不是和我一起的,就讓他下車了。

我想起了師父的法:「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1]我知道更嚴峻的考驗還在後面。但這充滿戲劇性的一幕給我留下了難忘的記憶。那一次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回來後就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

二、難中大法現超常

由於不放棄大法修煉,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年,最後正念走出魔窟。家人出於對當地邪惡迫害的厭惡和害怕,將家搬遷到了外地。

在外地,幾乎與所有的同修失去了聯繫,修煉狀態不好,又急於做事,被另外空間的邪惡鑽了空子,一次意外中墜樓至重傷:骨盆、腳多處骨折,呈昏迷狀。當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裏。院方說即使手術成功,將來也是個殘疾人,不可能正常走路了。

我堅決要求出院,大難中就只信師信法。回家後每天躺在床上學法、躺著做動功中的某些動作、發正念,沒做任何治療。不到一個月我就可以下地扶著床邊走路了,兩個月後就可以下樓了。因為傷的很重,所以剛走路時有些跛腳。修煉兩年後,完全恢復了正常。後來再去拍片子,看到曾經斷裂、錯位的骨頭恢復的天衣無縫。是慈悲的師父再造了這一切。

這段經歷讓身邊的很多親友看到大法的超常,不得不信服師父和大法。

三、寂寞中的堅守

在身體恢復階段,我回到了原住地,拖著還不太俐落的雙腳參加了大資料點的工作。那時資料點還沒達到遍地開花的程度。我與另一位在被迫害中雙腿受了重傷還沒完全恢復正常的同修倆人住宿資料點裏,每天守著不停的運轉的十多台設備。那時明慧網已提出遍地開花的建議。

來到這個大資料點,看到它存在很多問題和安全隱患,我和大家切磋,建議將它化整為零,分散開來。雖然有的同修一時還不大認同,覺的有很多困難,一時找不到願意接收設備做資料的人。切磋中也暴露出自己的急躁心,一度也曾與協調同修爭執過。最後沒有按遍地開花的形式分散建立資料點,我就和另一位做協調工作的老年同修搬出了幾台機器回自己家,建立了家庭資料點。

那個大資料點繼續維持著。不幸的是半年後遭到邪惡的破壞,損失慘重。

我是單身,和父母同住。父母經濟條件很好。我回到家做資料的時候,恰有同修能夠拿到很多不乾膠的下腳料,長的、短的,一箱箱的成車的貨。用它來做真相粘貼最好不過,既節省了剪裁時間又節省了很多經費。我就接下了這份工作,根據每箱中一摞摞的不乾膠的不同尺寸,設計製作不同規格、不同內容的真相粘貼。這份工作需要極大的耐心。我一幹就是兩年。期間也做別的資料。這些真相粘貼不僅供當地學員使用,還被送到周邊地區。那時《九評共產黨》已問世,師父正法進入新的階段。不乾膠的內容大多也是揭露中共的邪惡本質的,同修將這些粘貼貼的遍地都是,極大的震動了一直生活在邪黨淫威下的民眾,也極大的震懾了邪惡。邪惡無比驚慌,在粘貼出現的多的樓區挨家探查,但一無所獲。

這也是一段難忘的歲月,常常獨坐在地板上一批批的打印,寂寞中想著:此時的中華大地上不知有多少同修在做著和我一樣的工作,如同製造著成千上萬射向邪黨惡魔的利箭。

當時小資料點的建立還剛剛起步,人手有限。資料做好了,只有幾位同修負責將它們輸送到本地和周邊地區同修手中。這不但有風險,時間久了,也會感到疲憊。這種工作有安全因素,不能號召大家都來幹,就一直由這幾位同修承擔著,堅持著。

那段歲月留下的記憶是一種寂寞和清苦,但是心中堅定的信念可以讓人在無盡的寂寞中堅守。

四、魔窟中的智慧與慈悲

在我讀過的所有書籍中,給我極大震撼的是《密勒日巴佛修煉故事》。後來通過師尊的講法明白了,歷史上很多偉大的人物和輝煌業績,曾是師尊帶領大法弟子們共同扮演、開創的,所以當我們回味這些歷史片段時心靈才會感到如此的震撼。密勒日巴有很多令人難忘的故事,印象最深的是他在成佛前慈悲救度那兩個想用毒藥害死他的大罪人(操普博士和他的情婦)的故事。那是只有覺者才能達到的胸懷和境界。當我第一次讀到這個故事的時候不由得想:原來一個生命可以達到這樣「空曠」的慈悲境界,這是佛的境界啊!我也是一個修煉人,希望自己也能修出這種慈悲的胸懷。

後來,當我身陷囹圄的時候,忽然發現身邊有了眾多的「操普」蜂擁而上,就是那些不明真相的惡警和惡人,而此時正是檢驗自己能否擁有密勒日巴佛那種慈悲境界的時候。這些惡警和惡人,在邪共的洗腦和無神論的灌輸下,無法接受和認識當前人類的敗壞,師父把宇宙大法傳至人間是師父在正法,在挽救人類,是師父的無與倫比的偉大的慈悲;他們被眼前的蠅頭小利迷住了心竅,不肯承認世間存在「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所以他們才會在無知中凶殘的迫害修煉人。他們才是最可悲可憐的。在被他們酷刑迫害的時候,我感到他們作惡時自身生命受到的傷害其實比我身上的傷會更重;看到他們搶劫了我上萬元財物時,我心裏可憐他們,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比這些財物要珍貴無數倍,自己的生命已經處於毀滅的邊緣了,卻還一無所知。或許正是這種慈悲憐憫的心態使自己在魔窟中化解著各種惡緣,使環境向善的方向扭轉,發生過在很多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魔窟中,我除了堅守住自己的正信不動外,應做的就是通過交談使那些邪悟的同修清醒過來;通過交談使惡警們明白真相,抑制邪惡的迫害。警察說,法輪功學員「轉沒『轉化』,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些臉上總是『長白山』的人就是沒『轉化』的。」但我卻不同,我會時常微笑,為甚麼?我想不管歷經怎樣的魔難,甚麼也戰勝不了大法,誰也拿不走我們心中的信仰。這就足以讓我內心感到無比的欣慰,臉上也就總會掛著微笑。

我曾在大酒店做過人事工作,對人也有相對敏銳的觀察力。從自身的特點來說,我是個愛才而善於與各種人打交道的人。一次看到一個年輕的惡警在我面前揮拳舞棍,我半開玩笑的對他說:「身手不錯嘛,要是用在打擊犯罪上真的很棒,可是用在連個蟲子都不忍心傷害的修煉人身上,可就顯得很懦弱了。」每個人的內心都希望得到別人的尊重和賞識,當聽我這麼說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對他的賞識和善意勸告,態度馬上變了。

不輕易拒絕別人的善意也是善良的表現。那些曾迫害過我的惡警,有的過後會送給我一份食品,我會收下並謝謝她,讓她感到我並沒有記恨過她;有時我會主動跟她們打招呼,我會通過寫信和找機會與她們交談而化解惡黨給彼此製造的對立和抵觸。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與那裏的一些警察之間私下變成了朋友關係。

隨著自身環境的寬鬆,這時我可以與那些邪悟的人隨意交談,使一些人清醒過來。而開始的時候是不讓我說話的,會有人監視、阻撓。

我的家人每次來都可以見到我,隊長不在,會有別的警察帶我去見。以前大法弟子在那裏制止惡警打人和其它迫害行為時會被加期,後來很多曾經迫害過我的警察開始暗地裏保護我,不再給我加期,並且願我能快點出去。

當我即將離開那裏時,很多警察來與我道別,對我說希望我平安,永遠不要再進來,說這裏真的不是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看到這一幕的人很難想像當初她們曾將我的一隻耳朵打的失聰(後來恢復聽力);殘酷的電擊使滿屋子都是人肉的焦糊味,使我的雙臂一年多不能觸碰;她們甚至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加重迫害,等等。

多年後,我曾在另外的地方見到那裏的一個警察,她對身邊的人介紹說:我是她的朋友。說這話時還那麼的開心。其實那裏很多的警察內心是非常敬佩堅定的大法弟子的。曾有同修問我:這裏的警察中是不是有你家的親戚?我說沒有。但是憑著「真、善、忍」大法的慈悲就能在那樣的魔窟中化解出這樣的善緣。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越來越多的迫害者看清了真相,有的開始悄悄的保護大法弟子。我曾遇到過多次這樣的事。曾有一個洗腦班的負責人,在與我交談並接觸了近一個月後,說要幫我離開洗腦班。我知道有同修的家人為了讓辦這種事,花了好幾萬元。很多人就是在這場迫害中藉機斂財。當我拒絕「轉化」的時候,那人為我即將被送進監獄而急的團團轉。他不理解,不要我一分錢,不需要我做任何事,為甚麼我要拒絕保持沉默。我對他說:因為這不符合「真」和「堂堂正正」。他對我說,我是他遇見的大法弟子中最好的人之一,因為我跟他的孩子同齡,看我即將進監獄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要進去一樣,所以才讓我那麼做。

由此可見,這些人還有善良的一面,而且他們心裏是非常敬佩能放下生死的大法弟子的。後來我在師父的慈悲點化和保護下平安回家了。那個人曾說他為我這麼著急,不斷的說服我接受他的建議,連他自己都覺的奇怪,非親非故何苦被我一再拒絕,而別人都是拿著錢求他幫忙的。

我想,在那裏對大法弟子動善念的人其實是他們明白的一面要和大法弟子結下善緣,想要彌補罪過,希望被救度,而他們人的表面卻感到莫名其妙。

記的迫害前期,當地曾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警察來看守所提審我。見到我的時候,他把我的手銬鬆開,說其實就是想來看看我長的甚麼樣。想必他聽到了別人對我的某些議論。他向我提了一些問題,後來很認真的問:「真的有神佛嗎?」在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後,他很認真的說:「我相信你說的話,如果你們修的佛是真的,我們這些警察將來大概就要下地獄了。如果真有佛,我相信你能修成,我叫某某,希望你到時候別忘了我。」他又笑著重複了幾遍,讓我不要忘記他。

多年以後當我回憶起這一幕幕的時候,在迫害中從未流過眼淚的我,流淚了。就像一輛脫軌的機車衝向人群,死傷無數,那輛車的每個零件都沾滿了罪孽。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除了那幾個惡首,我不曾在心裏給站在我面前的哪個惡人定為銷毀而放棄講真相。不論曾被他們怎樣迫害過,我不曾記恨過他們。我希望在這個運轉著罪惡的國家機器裏的每個警察,不要隨波逐流、犯罪犯到不可救不可要的那一步,希望他們能明白真相,多做好事而彌補迫害佛法的罪過。我一直都是這樣希望的。

當初無數大法弟子放下一切,走出去以各種方式捍衛大法和師父的尊嚴時,面對邪惡的瘋狂迫害,誰都沒有在意自己還能否回到家裏來。如今,我們走過來了。那時大法弟子們是迎著烈火煉真金般的生死考驗哪!正是:「烈火騰騰處,蓮花火中開」。

伴隨著十四年風雨無阻的助師正法腳步一直走到今天,走到宇宙正法大戲的最後一幕,在無比偉大慈悲的師尊的帶領下,我與同修們再次共同開創這宇宙中從未有過的壯麗輝煌。邪惡即將被除盡,在此與一路走過來的同修們共勉:願我們珍惜緣份,珍惜使命,珍惜共同走過的風雨之路,在最後的路上,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我們千萬年來的洪願,隨師返還我們的家園。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位置〉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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