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真相發到刑偵大隊 《九評》發到國安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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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八日】

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從九六年得法到現在,有精進也有懈怠,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到現在。不管遇到多大魔難,信師信法的心堅如磐石。師父說甚麼,我就做甚麼,從來不多想,師父講過:「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經達到羅漢初級果位了。」[1]所以,我時時都按這個標準要求自己,所以在修煉路上神蹟不斷。

法緣

我從小喜歡看修煉的書,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出現氣功熱時,以為氣功能修成神、佛,學了十多種,也沒修成,我就甚麼班也不參加了。甚至我知道師父在北京辦班也沒參加,還以為和那些氣功都一樣。

但是師父已經在管我了。為了從迷中拽回我,讓我在夢中看到從法輪世界飛出的白、藍、金黃、閃光的大法輪。兩個月後,我參加了十天的師父講法錄像學習班,正式開始修煉。

我每天對照大法修煉,心性提高的很快。有一次出差住旅館,旅館服務員給我多開了四百元住宿費,在過去我肯定是求之不得,現在在法理上認識到了,不能隨著常人道德下滑的標準做失德的事。我對服務員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佔便宜,另開一張吧。她為難的說:我是為你好,重開要交一百元錢。我給了她一百元,按實際標準又開了一張。這也是考驗了我的心性。

我對情看的很重,一生對父母、兄弟姐妹、包括鄰居在內,真是操不夠的心。有一次在夢中來了大海嘯,眼看追上我了,心想,飛起來吧。飛了不遠,看到六歲的外孫女在路上站著,大水也來了,我飛下去一下抱起外孫女,剛飛了起來,低頭看到三歲的外孫在花園坐著,就又飛下去抱起外孫,一邊一個,我背上還有個包袱,可剛飛起就掉下來了,再也飛不動了。這時大水沒有了。這讓我悟到,不放下人情,修不成佛。

就以法為師,誰的小道消息也別聽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到了另外一個城市。那時我還有些崇拜輔導員,就問他怎麼辦?去不去北京上訪。他們讓我在家不要動,說去北京是破壞大法。回家後我越想越不對勁:大法有難,作為弟子不管嗎?

那幾天,我天天在思考這事。當看到師父經文:「有人在利用宣傳工具一批評氣功,學員中就有一部份人動搖不煉了,好像是利用宣傳工具的人比佛法還高明了,好像是為別人而煉的。還有的人在壓力面前害怕不煉了,這種人能成正果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怕心是不是執著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2]我流著淚對師父說:弟子一定跟您回家,剩下一個弟子那就是我。沒隔幾天,樓上一位同修知道我也煉功,來找我,進門就哭了,問我怎麼辦?我告訴她:咱們以法為師,誰的小道消息也別聽。我和這位同修開始走出去證實法。二零零零年她出去貼真相資料被邪惡跟蹤、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出來後,這位同修仍然一直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非常精進。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回家安葬老伴,碰到了同修,就把帶回去的真相磁帶錄製了給她們,她們出去發放。在老家住了一個月我就回來了。那時火車站到處是抓捕大法弟子上訪的便衣和警察,但是我進站時一個人也沒看到,那是個終點站。現在悟到是師父讓我走了另外空間。我在半道下車去看過去認識的同修,下車時半夜兩點了,出站後,心想路也不熟,在廣場坐到天明吧!這時過來一位出租車司機,問我:大娘去哪兒呀?都下半夜了,你給我六元錢,送你去個旅館,大冬天的,您歲數這麼大,你看廣場上光剩警車了,這麼亂。我一聽也是。司機把我送到小旅館,也沒登記,花了十元錢,和衣躺到天亮,就離開了。走時每個床位塞了一盤真相磁帶。我出門時帶了半提包真相磁帶,一路上公交車、火車,隨機而做,最後剩了一盤,沒捨得發。

因為省會城市大,我不認路,就打了出租車,找到了同修工作的工廠,見面時說不出的高興。他請了假,買了幾斤包子,帶我去了一所大學的同修家,後又去了兩位同修處,我們切磋了一下午,堅定了護法的信心。教師同修準備去北京上訪,我把最後一盤磁帶給了他們,他們可高興了,說要馬上製成高音喇叭掛到監獄牆外。晚上我又上了火車,早晨到家。

因為同修家的電話被監控不知道,給我打了電話。過了三天,惡警把我綁架到拘留所,我甚麼也不承認,非法關了十六天,他們把我放回家。從拘留所出來以後,我也成了邪惡重點監控對像,天天有人看著。

從那時起,我們走出來的同修慢慢的都聯繫上了,形成了一個整體。年輕同修製作複印真相資料,開始了大面積的發放、貼不乾膠。有警察說:你們做的轟轟烈烈的,滿大街都是。

二零零一年底因同修被抓,沒守住心性,使得邪惡大面積迫害,十八名同修被抓,四人被非法判刑、八人被非法勞教迫害。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春天,我出獄回家,一進門孩子就告訴我說:你進去半年,我姥姥去世了,怕你難受,去(勞教所)見你時也沒給你說。我媽在世時患腦血栓,生活不能自理,嘴不會說話,但眼睛、耳朵都很好。當時臘月二十八那天,我正在家給母親做一身新衣服,準備過年穿,惡警進門就拉我走,我媽當時嚇得光擺手,大哭,因為不會說話,眼睜睜看著我被惡警抓走。在部隊工作的女兒倆口子大年三十也回來過年,看到爸爸去世、媽媽被邪惡抓走、姥姥天天哭,想想這個年咋過吧。自從我被抓走後,我媽天天哭,不吃不喝,連驚帶嚇,半年後去世。想起這一切,我拿起縫紉機上還未給老娘做好的衣服,流著淚,默默的祝福母親。因為母親看過師父的講法錄像,祝福母親:為大法付出,肯定有個好去處。

真相發到刑偵大隊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我的小女兒回家生孩子,休產假半年,都是鄰居幫助。我出獄回家第二天,小女兒的產假也到期了,為了擺脫惡警騷擾,第三天我隨女兒到了另一個城市。我一天也沒停,開始走自己的證實法路程。後來接觸到了當地同修,為我提供真相資料,在這個城市,我又成了一個大法粒子。

《九評》問世後,好多同修以為是參與政治,不敢發,當地一度積壓很多《九評》書。我就利用師尊賜與的神通,送遍了當地市政府、公安、法院、政府機關等平時百姓進不去的地方。

二零零八年,邪黨辦奧運,整個城市如臨大敵,本地同修都被惡警監控,我帶上資料照常發放。一次我從一幢大樓左側入門,進院上樓,上到三層也沒有門,心想:這樓是幹甚麼的呢?往上看吧。到四樓一看有住戶,上到七層,每層四戶,往下發真相,每戶一份。發完出樓,在院內一看,兩側三層樓窗戶裏面都是警察,出大門右拐時看到牆上掛著某某市刑偵大隊的牌子,還有崗亭。他們沒看到我。

《九評》發到國安宿舍

這幾年發放真相資料,市裏開放的小區我從不進,因為好進,留給新走出來的同修做。我沒怕心,邪惡搆不著,我每天正念都這麼想。有一次,我看到一幢,轉了半圈看到大門,進去看到保安正在看電腦監控,可是沒看到我。我進電梯上到二十八層,出來一看,每層二戶,二個門。當時帶著《九評》,就一門一本,掛在門把上。發了幾層後,無意間一抬頭,看到門上兩個大探頭,每個對著一個門。當時心也一動,但馬上想到:你照不著我。

我照常一層層往下發,發到半層樓,《九評》沒了。因為對樓層不了解,上了電梯按了底鍵,以為是一樓,誰知下到了負三樓。出電梯後一片漆黑,臭氣沖天,細看原來是個大垃圾處理場。我就求師父幫幫我,讓電梯下來。當時周圍黑的我連電梯按鍵都看不見,我胡亂根據位置摸著按了幾下,電梯下來了,我上正二樓才出來。出大門時保安沒在,出來後看到保安提著兩瓶水往回走。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後來聽說那樓是國安宿舍。過了一段時間,我又背了一包真相資料,把剩餘樓層發完了。

這些年來我覺得就是在跑跑腿,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尊講:「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正念不足不符合法時會脫離法的力量,就會顯的孤立無助。即使是做大法的事,也得符合法,否則就沒有法的力量。」[3]十多年來,我上午出去講真相,所有事安排下午做,再忙也要看三講法,有時學法學到半夜十二點發正念。

辦戶口

從勞教所出來三年期間,本地「六一零」一直找我回去落戶,孩子托關係給辦也不行,非要找我本人回去辦不可。當初我也有怕心,每年回家也躲著他們。這次他們又找我,我想是該回去落戶口了。師父講過:「誰懼誰呢?」[4]該回去給他們面對面講真相了。同修們給我準備了一大包真相資料。我坐飛機回了家。

到家第二天,我去了當地派出所找片警,他讓我寫一份「保證書」,每月去派出所報到一次,每星期寫一份思想彙報。我聽後笑著對他說:「我一沒搶、二沒偷,沒殺人放火,你領人把我抓走的,憑甚麼寫!你不給我落,我也不要了,你留著吧。」說完扭頭就走了。

走出派出所,鄰居告訴我,分局搬過來了,就在前邊樓。我接著去了分局。門衛問我公事還是私事。我說是私事。他打電話讓我進去。局長在樓口等我,我不認識他,直接上樓了。他知道我是冒充進去的,就叫秘書接見我。我就從被抓開始講,一直講到天安門假自焚案和《九評》等真相,講本地惡警做的惡事,講他們訛詐大法弟子的錢財,講了一下午,秘書也一直聽,最後他問我:你來的目地是甚麼?我說:三年了,沒給我落戶口,也叫你們知道這回事,不給落戶口我也不要了,等法輪功平反了我要告他們。他說:我了解完了,明天回話。

第二天,分局通知我去找派出所所長落戶口。去了以後,所長正在開會,聽說我找他,馬上出來領我辦理。十分鐘就辦完了。這時那個片警來了,一看到我就瞪眼對我說:今天辦不了。我說所長給辦完了。他馬上對所長說:我給她辦就行了,還用你親自辦。所長說:你把她二代身份證辦了吧,不用她再來了。都辦完了,我剛要走,那片警說:你不能走,得寫保證書才能走,誰都要寫。我接過筆,在紙上寫:「保證遵紀守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他一看火了,瞪著大眼喊:你還煉真、善、忍!我樂呵呵的對他說:「我在(勞教所)裏面也這麼寫,不也出來了嗎!不要算了,撕了。」他嚇的搶過去:別撕,留下吧。後來這個片警通過同修講真相,做了三退,有時還跟同修要真相資料看。

居委會人員集體聽真相

我想,這次回來一定要把自己的環境正過來,省得他們老到孩子單位騷擾。派出所通知居委會我回來了。第三天居委會主任通知我去找她。到居委會後,主任說:「我接任後沒見過你,也不認識你,聽大家說你真好,因為脾氣犟被抓進去了。」我說:「主任,有甚麼你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了。不就是因為我煉法輪功嗎?」主任馬上接過來問:「你現在還煉嗎?」我說:「煉啊!不煉我那兩年不是白進去了嗎!」她問:「那你對她們(當地同修)發東西有甚麼看法?」

我知道她指的是《九評共產黨》,就說:「我很佩服她們,我看了一本《九評共產黨》,我經歷的事都在這本書上,一個字也沒錯。」她說:「這是反黨,你回來不要和她們摻和。」我說:「我們在一起關了兩年,我肯定找她們玩,在你們看就成了非法聚會了。其實電視上演的都是假的,甚麼春風化雨、溫暖人心,我走這一趟,從拘留所到勞教所,那比電影上的國民黨都黑。」跟著我就講拘留所、勞教所如何迫害大法弟子、造假誣蔑法輪功的真相。最後一看,別的辦公室的人都進來聽了,還有兩位在抹眼淚。主任一看,她們都成旁聽的了,馬上止住說:「阿姨,你要煉在家煉,法輪功打不倒共產黨。」我對她說:「法輪功不想打倒共產黨,作為人,你、我也打不倒共產黨,但是老天要滅它,說滅就滅,誰也擋不住!」

出了居委會,我想這趟來收穫挺大,讓她們集體聽了真相。在家待了一個月,走時我又去居委會,正好主任在門口站著,問我:「阿姨,有事嗎?有事在這說吧,不要進去了。」我心裏樂:怕我進去再講真相。我笑著對她說:「我要走了,跟你道個別,咱倆也算有緣,以後有事找我本人,別找孩子,找她們沒用,她們也管不了我。」以後聽同修說,居委會不再監視她們了。

時間不等人

隨著法理的昇華,在做三件事上,自己明顯感到了法的力量;在去各種執著心的過程中,也有深一層的領悟。回來以後,開始面對面向世人講真相救人。不求數量,講到每個人讓他們真正明白三退的意義。我也每天溶入在大法中,沉浸在師父的浩蕩洪恩中。

這段時間也是師父在另外空間正法的關鍵時刻,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有時晚上,元神出去助師正法,回來看到肉身在床上躺著,心想:快上到身體上,免得肉身死亡。一次在夢中,我立掌發正念助師正法,累得在夢中都聽到我求師尊加持的聲音。

在師父發表《開啟世間門》新經文後,我夢中看到天門一下打開,光芒四射,眾天王、護法神,踏著祥雲,望不到邊,下到地面。夢到讓我上去看家,說是蓋好了。我順著一條山路往上走,兩邊的松、柏樹和世間不一樣,到了山頂,我想都到山尖了,怎麼打地基蓋成呢?抬頭一看,一座像廟宇的大房子在眼前,沒有富麗堂皇的樣子,是那種特別原始的灰瓦灰牆,大門口刷著白色,現在大陸見不到這樣的廟宇。門口一對大石獅子,特別壯觀,形容不出來的莊嚴,都聞到了泥灰新房的味道,心想從後山回來吧,就醒了。那兩天,泥灰的味道一直沒去。當有的同修覺得修的無望時,我給他們講我的夢,互相鼓勵,一直走到跟師父大圓滿,不要被大浪淘沙淘下去。

我在這城市還是一個人修,因為我是外地來的,有同修告訴我,學法小組不願要外人。我想讓他們每週給我一本《明慧週刊》,替我要的同修說:她們不給你。我也沒動心,心想:我就以法為師,做好三件事不就行了嗎!後來別的做資料同修提供給我《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個人修煉到現在,我以法為師,看《明慧週刊》上同修的交流和了解大法在國外的情況,向內找,跟上正法進程。《明慧週刊》陪伴我走到今天,也成了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份。

前些年,在夢中,看到一個大齒輪和宇宙一樣大,師父站在旁邊,身穿雪白的大長袍,佛的形像,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年紀,說不出的莊嚴、神聖。和我一起的還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我看不到自己,也許和那兩個一樣吧。師父給我們仨個抹布讓擦大輪子。我仨人幾下就把大輪子擦的雪白放光,師父又讓我們把中間的軸拔出來擦一下(思維傳感),那倆人托著,我拔出來,幾下擦完。師父讓再插進去,馬上白光閃閃。師父說:好了,走吧!我馬上醒了,正好半夜十二點。悟到可能是師尊說的舊勢力的機制,讓師尊給換完,正過來了。

過了幾天,師尊的新講法來了,我理解在另外空間師父都做完了,做到三界回頭一看,我們還未達到標準,救的人數也不夠,很多弟子還沒走出來。

十七年的修煉過程,回頭一看就是一瞬間。我們要在有限的時間裏,放下一切執著,多救人,讓師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心,來回報師尊!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3]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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