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遇庸醫雙腿變殘 修大法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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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八日】每年看到明慧網同修的心得交流體會文章,心裏都有種想動筆的衝動,但每次總因自己思想中生出的不好觀念障礙著,不時產生出自己是個殘疾人、做的不好、不夠格、不配寫等自卑的想法制約著我屢屢不能執筆。

當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一日「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徵稿」的法鼓再次敲響,我頓然清醒,不能被舊勢力強加給我的觀念再消極對待這次法會徵稿了,我要從為私為我的狀態中走出:將得法之初由一個雙腿殘疾人,到有緣得遇大法,並親身見證師父為我清除病業和在腹部下法輪、修煉機制的神奇經歷,以及在師父百般呵護下通過不斷修大法,使自己頑強的堅持走到今天的修煉心得寫出來與同修一起交流。

苦難的歲月

一九四七年,我出生在一個貧苦農民家裏。父親以做醋為業,年輕時信佛,他們中的一個高人,曾在一九五一年師尊降生人間之時,組織他們去某縣慶祝未來主佛降生的法會,被公安局以「非法集會」的藉口抓去,後又被釋放回家。在我十三、四歲時,父親常說起這些往事,並告誡我現在是末法、末劫時期,人類將有大劫難發生。

一九六二年,我初中畢業後,因生活所迫,在飯店當徒工。一九六三年十一月,我被調到當地縣社當通信員。一九六四年五月十一日夜間十二點,因居住地突然停電,於是鋪開被子睡覺。那天是陰雨天,夜間的氣溫很低。早上六點,我被鬧鐘叫醒,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在被子上竟然睡了一整夜,全身冰涼,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痛無力,而且尿了床。我到澡堂用四十五度熱水泡,也不起作用。從此開始尿頻、尿急、大便無力。有次在廁所大便不了,回到家竟大便到褲子裏。一個健壯小伙子一下子被折磨到如此地步。

中、西醫都請人看過,越吃藥病症越重。陰曆六月初十,在家翻看一本中藥方劑古書《湯頭歌訣》時,發現上面有首叫「雞鳴散」的方子是治腿腳沉重的,不甘痛苦的我無奈之下照方到藥店抓藥,服用到第二劑後,天明時,瀉下很多黑色污物,腿腳變暖,小便時間延長,腿腳也漸好轉。誰知那年陰曆六月十四,我父親給我請了一個當地比較有名的所謂老中醫來看,兩付藥過後,先前症狀不僅沒能好轉,反而使腿腳變得更加沉重、麻痺。這個庸醫卻說,有反應就好,叫我按他的處方持續服藥六十多劑後,腿腳竟然完全麻痺,不能走路。這是中共邪黨竊取政權後,由於毀壞中華醫學精髓從而給全社會、民眾帶來的災難之一。

一九七七年,我娶了個比我小九歲的智障姑娘,她智力差到連三個數都數不清,但家務活都會做。由於她生性傻,粗活都搶著做,人還勤快,真是做在人前吃在人後,而且也不和人爭東西,就是腸胃不好──慢性腸胃炎。

一九七九年冬的一天,我又突感風寒,全身除了頭和雙臂不疼,哪都疼,尤其前胸、後背、雙腿肌肉關節疼的厲害,每天服十片「阿司匹林」、「強的松」,疼的實在受不了了,想一死了之,叫傻妻子給拽下電線,一拉開關,竟然停電,連死都難!

一九八一年的冬季,已近臘月,我又得了肺結核,發燒、咳嗽、乏力,飯量驟減,每天只能吃幾個小餃子。父母看見我的樣子急得直哭,眼見我的情況越來越重,恐怕難以維持時日,便借錢買了做棺材的板木,找裁縫做好葬衣,只等我嚥氣時用上。不知何故,上天興許是憐憫我這苦命不幸之人,不但讓我沒死,還奇蹟般活了過來。

一九八七年,我的父親卻去世了。

初得大法 體驗佛法神奇

一九九八年四月二日上午,鄰居拿了一本《轉法輪》叫我看,並說此書是佛家修煉大法,是極其珍貴的修佛寶典。因為受父親的影響,一聽是修佛的大法就感親切,馬上問能不能幫我也請一套書來?鄰居見我真心想學,說:「可以。」下午她就給我送來四本書(《轉法輪》、《美國法會講法》、《悉尼法會講法》、《法輪大法義解》)及一套濟南講法錄音帶。

我用三個晚上看完一遍《轉法輪》後,剛閉上眼想睡覺,就看到肚子上顯現出一塊牌子,上面有三個大字「修佛法」,然後看到師父把法輪給我下到小肚子裏。

從四月六日起,我的上門牙疼,鼻孔裏面都腫了,頭昏,頭裏面像有個火盆似的燒。對照書中的法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我守住心性,甚麼藥也不吃,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繼續看書學法。八天後,我把四本書都看完,並聽了一遍講法錄音帶。

四月十日上午,我看完書,剛閉上眼,突然看到頭頂上方有一個直徑三米多、厚度約三十釐米左右的彩色大法輪在飛快的旋轉,放射出金黃色的光芒,周圍是大紅色的帷帳,我被罩在其中,那種美妙的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

四月十日中午,鄰居又送來師父的經文題詞和五套功法的圖文資料讓我學。下午,我看的感覺有點累了,剛閉上眼睛,就又看到師父呈現出一尊金佛的形像站立在我左側前上方空中,離地有一米多高,身體四週放著彩色的光環,再看書時,書上的字都成了金色的。從此,我對學法更加充滿了信心,按照《轉法輪》書中的法理,把家中所有的氣功書、算命書統統都處理掉了,處處事事都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來要求自己。同修結合著圖教我學煉五套功法,我很快學會了,然後又錄了煉功音樂磁帶,前四套功法早晚各煉一遍,第五套功法我安排在晚上煉。

得法一個月後的下午,我在前邊房裏看書,看的累了,就雙手結印打坐。一閤眼,感覺一束強光直刺我的眼睛,我把輪椅轉向西方,再次結印閉眼,瞬間自己好像被定住了:眼前亮光過後,看到西北角天上不知是甚麼生命排著三行隊,其中一行隊伍下來,快到地面時,才看清都是黃金色的、直徑有九十釐米的圓形花雕生命體(因自己層次不夠看不到真相);同時看到天上有一角顯現出彩色的樓台亭閣及花草樹木的景象;這時的天空、地上、屋裏全都成了黃金色的世界;突然,一隻大手伸進我的上腹裏又揪又拽,摘出很多褐紅色的壞肉樣的污物,揪的我氣都喘不上來,接著又摘出中腹、小腹中的污物,最後在雙膝關節抓了兩把。病業摘除後,全身非常舒服。晚上睡覺,剛閤眼,就又看到一大包黃金般的修煉的各種物質,長短不一、形狀不同的物品,放在我懷裏。就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們這裏要下法輪、氣機,一切修煉的機制等許許多多,上萬而不止,這些都得給你,像種子一樣給你種上。把你的病去掉之後,把該做的都做了,該給的東西全部下給你,你才能在我們這一法門中真正的修煉出來。」[1]在煉靜功時,看到自己體內像瀝青般的又黑又粘的一副骨頭架飄走了,飄來一副白玉般新骨架給我換上,使我徹底脫胎換骨。這就是我得遇大法後的親身經歷,是師父的慈悲和大法修煉才賦予我一個全新的人生!

這一切神奇事蹟的體驗使我完全沒有料到:一個殘疾人竟也能修煉佛法!我想,這就像師父所講到的: 「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2]。

通過學法師父講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1]的法理:自己過去如果沒做那麼多壞事,哪來今天這麼大的業力,誤信庸醫吃錯藥只是世間表象。大法為我徹底解開了多年的心結,使我明白了因果報應的法理,從此再也不為已去世的所謂老中醫(庸醫)而耿耿於懷了。弟子感謝師父救度之恩,使我今生有緣修煉佛法並脫胎換骨找回自我。

從一九九八年四月,我喜得大法後,陸續將大法的各種書籍及講法錄音、錄像帶、法輪徽章全部請到家裏,弟弟還給我買來電視、影碟機,我每天就在自己家中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供有緣人來聽法、學功,來的人絡繹不絕。正如師父講的:「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3]。

在日常生活的矛盾中提高心性

我居住的環境特別,屬於街道改造第一批拆遷戶,規劃設計的是排房,我在最長的一排(共二十間房)住著五戶人家,我住中間。

前邊的住戶拆遷後,宅基地要賣,正好我要修工房,共計八間長,我花七千七百元買下。我買時已和上邊女鄰居說好(人家女人當家),我們兩家要。到劃地算賬時,女鄰居說只出兩間的錢,因東頭拆遷時宅基地上還帶著一間集體的破房沒拆完小隊就散了,她出兩間的錢後,是想再白佔集體的一間房。儘管當時我完全明白她的用意,但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師父的一段講法深深打入我的腦中:「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1]。當日常生活中的矛盾出現時,我把它看作是對自己修煉路上的一次考驗,徹底放下常人之心後,心性也隨之提高了很多。

再說下邊的男鄰居,是個惹不起的主。一九九五年和我借了三千五百元,加上舊賬的三百五十元,合計三千八百五十元。按照當時家境,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他為了賴帳,故意在外邊放風,說我想強姦他的媳婦。為了錢,這麼丟臉的事他也敢做,還把自己老婆搭上。在兩年中的多次追要下,僅還了二千五百元,而且還是我要一次,他就大罵一次,最後所剩的一千三百五十元硬是不給了。我學大法後,把和他之間發生的事看作是前世的債業,從此徹底放棄不再和他要了。

得法那年的夏天,兩個鄰居聯合起來整我。女鄰居先來跟我說:「人家叫我和你打個招呼,人家要把路改到南面,全院開個會,看甚麼時候改。」我的東配房是我的倉庫,常年有幾千斤玉米放著,粉碎機也安裝在裏面;門前是一口調漿用的大鍋,另一口是將調好的漿上火熬煮的大鍋,兩鍋的距離有兩米,過濾槽緊挨鍋,過濾的燒水經過管流入調漿鍋再調漿用,這樣的作業安排是既方便、又省力;西配房是成醋的工房,他們這麼做的目地是想破壞我的生產條件,迫我停產。我沒有為他們的惡意而動念,一心只是想著自己是個修煉人,我的一切都由師父給安排、做主,順其自然。第二天晚上,他們叫來了我的弟弟也開會,結果因男鄰居的姪兒不同意改,使得他們的計劃破滅。

我院西頭是條南北走向的古道,路西面修樓後的台階正對著我的院子,那塊兒地又通風、又涼快,每到吃飯時間,鄰里們都到此處嘮嗑。有幾次,我聽到男鄰居在那兒說我的壞話,看到我更是罵的起勁,笑話我夫妻倆一個癱、一個傻,只會掙錢,不會享受,說我捉弄傻子幹活。從他嘴裏說出的話實際要難聽很多,我忍住了,內心很平靜,沒有動心,因為我是煉功人,知道他是在給我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過後女鄰居再來和我學一遍,想專門惹我生氣,我還是守住了心性。

在消業中把持心性 精進實修

我不知哪生造下這幾十年都沒還完的業債,從一九六四年得病開始到一九九八年得法前的三十四年中沒有一個夏天脫過棉褲。得法後,我也穿上了單褲,雙腿類風濕和前列腺疾病徹底痊癒,老花眼也回覆到正常視力,每天精力充沛,得法的十五年來,再沒吃過一粒藥。

記得是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收水費時,我主動補交了多用的十方水費,並和收水費的說:「我現在修煉法輪功,我們修煉的是真、善、忍,做好人,不能白用水,這不符合煉功人的標準。」收費人在水費單上標注大法學員多交費。

十一月二十三日,也就是交水費兩天後,我尾椎上生了個指頭大的腫塊,全身發冷發燒、乾嘔失眠、食少;四天後,長到碗口大,色如豬肝,擦破皮流水,不得已請了醫生。醫生要打麻藥切割,我說:「我是煉功人,不用打麻藥了,割吧。」醫生切了個丁字口,我沒有感到疼,裏邊是血水,膿很少。醫生擦淨膿包好創口,叫隔天換一次紗布,並說趕快輸抗生素。我們兄妹四人都是同修,都不主張用藥。再次換紗布時已無膿,腫塊消散。醫生親眼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在我身體上的體現,驚訝不已。二十天後,傷口徹底癒合。而且連我在一九八四年右側胯上擦破一塊皮,如雞蛋大,結痂有三─四毫米厚,十八年都脫不掉的疤痕,在學大法後的幾天時間,都脫落掉了,而且皮膚光滑如新。這次生疙瘩我想是師父看我心性提高很快,把我的難有意加大,讓我快速消業還債的吧!

又在近四十天的魔難中,我不能入睡,以前類風濕疼過的地方又疼起來,疼得不到半天時間,汗水把被子都浸濕了,被子每天輪流曬,全身扳動都疼,脈每分鐘一百三十次,呼吸接不住氣,吃飯很少。老母親看見我難受的樣子特別心疼,每頓都換著給我做些吃的,很是辛苦。我依然每天堅持聽師父的講法,看大法書,更加堅信這是師父在幫我消除大業的,把持住自己的心性不動搖,精進實修。一直挺到一九九九年元旦新年,我和老母親說:「給我煮包方便麵吧,我飢了。」老母親非常高興,說:「一個多月沒聽你說過飢了!」從那以後我很快康復,又開始正常煉功,老母也因此跟上我們走入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元月,收水費時,我又補交了全年做醬油醋用的水費,奇蹟再次發生。收水費的兩天後,也就是臘月二十三,我的老伴屁股上也生了個疙瘩,到臘月二十五,兩天後腫塊直徑六、七釐米,周圍紅腫的有碗口大,趕快輸液打針吃藥,到臘月二十九腫塊疼熟,切開排膿,經十多天治療長好。從中我又悟到師父講的人世間的理是反理的法,這是因為我們做了好事才得到的獎勵,是為推進真修弟子快速還業的果報。

一九九九年春,我又出現面部神經麻痺症狀,自己仍然憑著堅定信師信法的正念沒當回事,二十天痊癒。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我老伴的慢性腸胃炎發作時,好幾天不能吃飯,只喝點葡萄糖水,還拍著胃部說撐的不行,按照西醫講,這是慢性萎縮性胃炎的症狀。自從我得法後,她的舊病也開始好轉:我早晚吃一碗,她能吃三碗。女兒也是年年冬季都要音啞幾天,二零零九年又音啞發作,我沒有正念對待,以為按照常人的方式給開點藥就好了,誰知開甚麼藥也不起作用。一天,我又給她用枇杷葉和馬兜鈴等藥服用,由於抓的是陳舊藥,女兒服後大吐不止。我開始驚慌失措,情急下只好求師父幫我女兒,又叫女兒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女兒從中午一直吐到晚上九點,又大瀉幾次;傍晚,女兒說:「爸,我出汗了。」我說:「出汗是好現象,是師父在給你去病摘除病根。」第二天早上五點多,我給女兒做小米粥吃,她早上起來音啞已經痊癒,吃過飯,上班去了,從此以後再沒有復發過。

過後,我通過女兒身上發生的事,根據法理向內查找自己的不足。恍然悟到這不恰恰暴露出我觀念裏還有自認為懂點醫學常識的根本執著心存在嘛!修煉人的一切包括與之相關的家庭環境都是由師父在看管的,我們的工作、生活是與修煉溶為一體的,關鍵時刻就看你是不是以修煉人的姿態去對待周圍所發生的一切,常人中的東西怎麼可以用到修煉中去解決出現的問題呢?意識到這點,我在法理上又一次得到提高、昇華,感覺全身膨脹完全溶入法中。

講真相 救世人

我是二零零五年得到師父《向世間轉輪》經文和《九評》資料後開始參與勸三退的。開始時,只敢在親朋好友中講真相、勸三退,怕心重,經驗少,效果不太好。經過反覆看《九評》、結合網上各種預言和同修講真相、勸三退交流體會文章後,經驗逐步豐富起來;在堅持學好法的基礎上正念也逐步加強,隨時注重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勸三退的效果越來越好。

在二零零八年之前的四十四年中,因為性格內向不願和生人交流,我很少上街接觸人。在學習師父講法後,明白了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的重要性,從而改變了先前為私為我的狀態,溶到勸三退的大潮中。從二零零八年開始,我早上五點到街上給掃街的環衛工人講真相、勸三退,一般都退;又到集貿市場給賣菜和過路的講。二零一零年,發現到公園裏的人很多,不同時間有不同的人:一點到三點高中生多;三點以後退休老幹部多。在公園裏講的多了,使多數老幹部都能明白真相,做了三退;只有少數被邪黨謊言毒害較深的老幹部不但拒絕三退,還起到干擾。

我從二零一一年後半年開始,每天中午一點半到公園給高中生講真相、勸三退,效果比較好。我在去的路上就發正念求師父清場,安排有緣人來,其實真的一切都是師父鋪墊好了的,每天都是新人多,重複的很少。

記得最多的一次是今年春天,多個孩子在那裏玩,我上去講真相、勸三退,孩子們都同意退;後來又來了兩個初中生也願意退,一共有十四個人選擇了三退。他們向我提了很多問題,我都一一予以解答,就這樣在那裏待的時間有點長了,我們光顧說話沒有發現這時來了兩個警察,叫走了幾個同學,我的心很平靜,沒有害怕,而且平安回到家。

公園的長椅可坐四人,每次可勸退一到四個。講真相時,我儘量本著講清的目地:從預言到藏字石;從抹去獸印到保命、保平安;從天安門自焚偽案到傅怡彬瘋子殺人;從大法洪傳全世界到三退人數的日益劇增;從神佛傳法救人,到一九八九年「六•四」鎮壓大學生;從江澤民喊出「我就不信共產黨戰勝不了法輪功」,到六萬五千法輪功學員器官被活摘;再到勸告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的事例;從社會腐敗到貪官遍地、天災人禍和當前社會出現的動盪和各種危機產生的由來。孩子們都比較同意和接受真相,自願三退。

再說說給鄰居們做三退的事例。我們這個院子帶上臨時居住戶共有十幾戶,流動人口很多,這給三退帶來了很多方便。每天這裏都有鄰居的親朋好友前來,每天都可以隨時接觸到有緣人為他(她)們講清真相、勸三退;就連那個借錢不還的男鄰居在其死後,他的媳婦兄弟姊妹很多,很多還是黨員,也都被我給勸退了。

講真相、勸三退中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眾生,有的一講就退,不但自己退還讓給家人退,但我感覺必須是自己同意退的才行,有的還叫來很多人退,也有些不但不退,還要舉報的,甚麼人都可能遇到。曾有一個沾親帶故的親朋,我多次勸他退,他不但不退還罵我:「領的共產黨的錢還讓我退『黨、團、隊』,公安局早已有你的名字了,要不是你是癱的,早被抓了」。

我和老伴結婚後快四十年了,期間再沒去過她娘家。二零零九年的夏季,正好岳母燒三年紙,老伴用輪椅推著我想去給她們村上的人退一些。我們早上七點就出發,路上我們一直從大路走,走到岔路口的時候,老伴也不知道該從哪裏走,結果看到了水庫壩才知道走錯了路。正好那裏坐著五個人,我們過去問路,結果他們是外地人也不知道,我們就此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退了一個黨、兩個團、兩個隊。

我們往回返到要去的岔路口,有個老農正在地裏給土豆培土,我上前給他講真相,幫他退了隊。我弟弟和老伴的弟弟妹夫都去找我了,把我推到老伴的村裏後,由於那裏的路坡度太大、不好走,不方便講真相,只勸退了八個人。

正念正行 修煉如初

我現在每天學法四~五小時,主要以晚上學為主,白天學為輔,今年在網上學的很多,由於大法書不全,到網上看就好多了。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勸三退、上明慧網看同修交流文章,時間安排的滿滿的。

我們這裏的同修很少,我們兄妹三人由於種種原因不能形成學法小組,各自在家學,隔幾天在一起交流交流。我和大妹妹勸三退做的多,小妹做的少,由於她丈夫是大隊幹部,也由於這種關係,迫害十四年來,村裏沒有找過我的麻煩。還有最重要的因素使我這些年之所以能穩健的一路走過來的根本保障還是自己堅定信師信法的緣故,心裏怕心放的下,而且堅持走師父給安排的修煉路,不管正法時日長短、環境何種變化,哪怕是在邪惡迫害最最瘋狂的那段時間,始終都以法為師,修煉如初,堅定實修。

就在我下決心寫這篇稿的時候,我夢見我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當我掀開被子時,看到全身大塊的皮膚又澀又暖還帶著淡粉色水的皮膚脫了一大堆,全身皮膚轉瞬之間變得如同初生嬰兒般的光嫩,本體再次得到轉變和昇華。

以上是我這些年來修煉中的真實修煉心得體會與同修一起交流。由於初次投稿,在法中的認識尚有不足,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阻〉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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