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煤礦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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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八日】有的時候,我心裏非常難受,講真相,有的人無論怎麼講都不三退,告訴他「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得福報,人家也不表態。此時,我的心就會非常難過,感受最深的就是自己法沒學好,打動不了別人的微觀深處,或者是當時忘了發正念,再或者是自己真的慈悲心不夠,沒有熔化鋼鐵般的善心。看著世人遠去的背影,我真的很難受與長嘆,不知這人是否還有機緣。

作為個人修煉,擺在我的面前的路只有實修。在生於斯長於斯的故土,我把本縣城的每個人,無論怎樣的方言、衣著舉止、風俗,我就把他們當成我的自家人。我的內心真的希望本縣的人一個不落地都能得到大法救度。我深愛著這裏的人民,眾生。我甚至希望他們都留下吧,一個也不要淘汰,我盡一切辦法去救他們。

煤礦講真相

我在縣城打工或者回村裏居住,縣委縣政府六一零人員、國安人員、鄉里村裏的人干擾我沒完沒了,對每班人,我都講真相,問他們大法好不好,他們都說好,「好就自己在家煉吧,甭發資料。」完後,就是強迫我寫甚麼「認識」,甚麼「三書」,甚麼材料,不厭其煩。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搬家到一百里遠的深山煤礦下井打工(就是臨時工)。第一天,郭副礦長就來我的家裏吃飯。我的親友已經和他介紹過我煉法輪功。他邊吃飯邊說:「法輪功來我們**煤礦,不定會宣傳到甚麼成度,這個法輪功太厲害了,國家都管不了,我們有啥辦法。」他笑著說。我說:「你就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家平安。」「看、看、看,馬上就『迷惑』人了,非把你開除不可。」眾人都笑,我也笑。

上班沒幾天,礦領導班子、管理員、會計出納、安檢、瓦檢都知道了我煉法輪功。主要一點就是郭副礦長一見到我就說:「法輪功來啦,講講法輪功。」人們友好的說:「講一講,講一講。」我就講共產黨的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六四殺學生、迫害法輪功。我說:「共黨說三年自然災害沒死人,誰信呢?我們廣大的農村天地山川,都可以種白菜,可是村幹部連院子裏種一顆白菜都說是割資本主義尾巴給拔了,不讓種,活活把人餓死,要不然我們廣大的農村怎麼會餓死人呢?」生產礦長說:「連榆樹皮都扒光了,吃不飽,沒力氣。」有的人說:「我們村三毛腿人就活活餓死了。」七嘴八舌,大家都議論共產黨的惡劣歷史,直到伙房的大師傅叫吃飯為止。

礦工大多數是四川、湖北、雲南、陝西人,工作不到三個月,全都認識了,他們不知道我的名字,都叫我「法輪功」,好像我的名字就是「法輪功」。我和他們人人都講法輪大法好,講真相三退保平安。一次講不通,二次講,反正有的是時間。全礦上百號人大都認同大法好,氣氛和諧。

感慨最深的是在井下拉煤,我們用三輪車從礦底工作面往煤庫拉煤,煤庫下面有皮帶再傳送到場上,如果停電了,煤庫的煤滿了,大夥就把三輪車熄火了,等來電。我有一次在離煤庫很遠的地方,遠遠地聽見帶班礦長叫我的名字,我問礦長「幹甚麼?」「走,到煤庫。」礦長把我的胳膊一拉,並且把每個工人都叫到煤庫。

到煤庫一看,煤礦安檢、瓦檢、安全員、輸送人員、記錄工人,好多好多人,他們手是黑的,臉是黑的,身上是黑的,只有眼睛是白的,礦長講:「大家都不准說話,都聽『法輪功』講。」礦工們都靜靜的,非常的安靜不說話。我一個人站起來,覺得有點居高臨下的感覺,又覺得這是歷史的責任與義務,把我推到了講真相的舞台,那麼多人都靜靜的聽。我講共產黨的殺人歷史,講大法的美好,講偉大師父的慈悲救度,講「天安門自焚」真相。我也不知道我為甚麼有那麼親切的話語,洪亮的聲音,礦工兄弟們真誠的眼睛讓我永遠記憶如昨天。

正念

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開始,我與同修們大量的發放真相資料,縣城、鄉鎮、村莊,不管夏天或者是寒冷的冬天,騎摩托車馬不停蹄的散發,希望把真相資料散發到每一村每一個人手裏。慢慢的,做事心起來了,結果被兩次非法關押到縣看守所迫害。現在雖然在煤礦打工,消停了一段時間,干擾又起。期間,大礦長兩次開除我,副礦長不同意。

二零零七年七月一日,礦長開會決定開除我:「必須開除『法輪功』,我的礦還不由我做主?」私人煤礦老闆很霸道,他不相信真相。副礦長問:「為甚麼非得開除一個臨時工?」礦長說是縣裏領導的意見。我告訴妻子,妻子不煉功,但很支持我。「我被開除了。」我說。妻子念很正:「為甚麼開除你?」「因為煉法輪功。」「不行,煉法輪功就不能掙錢了?就餓死?不蒸饅頭爭口氣,你去問他們講不講理?」妻說。「只要你厲害,我比你更厲害。」我心想。

七月二號上午,我騎車去縣公安局找國安大隊長,他看過許多真相資料,我們也一直給他講真相。國安大隊長在辦公室見到我說:「稀罕,找我有啥事?」我說:「我在煤礦下井打工,你讓礦長把我開除了,為甚麼開除我?我犯了甚麼法律了?」國安大隊長一臉迷茫說:「我真不知道,真沒讓礦長開除你,我還希望你安心的在煤礦上班,縣裏還省點心。」我說:「不是你就是公安局長。」大隊長說:「不是我們公安局,你去縣委辦找六一零主任問問,這也是個事。」「好吧。」

我騎車去縣政府大樓,上了五樓到六一零辦公室敲門,六一零主任開門見到我說:「大隊長剛給我來電話,具體說說啥事?」我坐到沙發上說:「礦長開除我,說是你們的意思,問國安大隊長,他說公安局沒有這個規定,可能就是你們縣裏六一零的意思,我犯了甚麼法要開除我?」六一零主任說:「我不知道,也沒叫礦長開除你,我給問問到底咋回事。」

六一零主任馬上給礦長打電話,按的免提鍵說:「礦長你好,我是縣委辦副主任,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打擾你幾分鐘時間,問問為甚麼開除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礦長說:「這是鎮書記、鎮長、鎮人大主任的意思,他們說發現鎮裏、村裏的法輪功傳單很多,怕出問題。」

空閒時間,我騎摩托車去各個村發資料,全縣十多個人大主任家在縣城,我在那裏講真相、發資料,因為遠方的深山鎮裏只有我一個人,講真相發資料是我的責任與義務。

主任對我說:「鎮裏領導的意見。」我說:「主任你得幫助我,不然我全家喝西北風嗎?」主任馬上打電話到鎮長那,鎮長說:「這幾年發現鎮裏、村裏,法輪功資料很多,怕出問題,所以通知礦長把他開除了。」主任說:「沒有證據不能開除人家。」鎮長說:「過幾天,我找礦長說吧。」

主任對我說沒辦法,說這是鎮長推托的話。「煉法輪功的人也得吃飯呀!」「我去通知分管煤礦的縣長,並且派人到市六一零辦公室問問,一定給你解決,你先回家等等。」我說:「好吧,謝謝主任幫助」「應該的。」主任說。

七月九日,我又去六一零辦公室找主任,主任說:「副縣長答應給你解決,我們去市六一零啦,市裏很重視你的工作,馬上就會解決,過幾天,縣裏開人大會議,到時候我們和鎮書記鎮長鎮主任碰個頭,礦長也來開會,一定給你解決,你先回去等幾天。」

過了十來天,我又去找六一零主任,講大法真相,主任很有善心,但對大法不表態:「我和鎮領導碰過頭,他們說和礦長說了,礦長沒表態,我們再說說。」

七月二十日,我又去縣委找六一零主任,主任不在,我騎摩托車去鎮裏辦公大樓,看門人問:「找誰?」「找書記。」「不在。」「鎮長?」「不在。」「主任?」「不在。」我不信,上二樓三樓書記鎮長辦公室敲門,都沒人在,我只好回家。

七月二十五日,我又去縣委大樓找六一零主任,主任沒在辦公室,我就到縣長辦公室找,沒人。又去縣委書記辦公室找,主任正和幾個人商量著甚麼。見到我,主任把我叫到六一零辦公室,說:「他們都找過礦長了,礦長不同意你上他那打工,說開除是鎮裏的決定,現在又叫去,他這個礦長出爾反爾沒一點風了,以後咋領導全礦的生產?私人礦主獨立經營,他們鎮裏也沒辦法,鎮長說早知道你這麼麻煩,還不如不管呢。」

我心想,大法弟子就那麼好欺辱的?!想踢走就踢走,足球啦?!「我就找你們,前幾年你們找我,現在我就找你們,就和你們耗著,反正我有的是時間。」「過幾天我們一定給你解決。」六一零主任每次都推脫,不說不給解決但是也解決不了。回家和妻子談起,妻子哈哈大笑:「哈哈……他們哪有時間陪你呀!」我也笑。

七月三十日,我又去找六一零主任。主任說:「縣領導正準備和礦長談話,過幾天給你回話。」我說:「甭談了,我不去煤礦打工了。」主任說:「到別處去也行,去哪打工也掙錢。」我說:「明天我就去北京信訪辦告他們鎮書記、鎮長、鎮人大主任,國家信訪辦告不准,我去天安門,上城樓。」我拉開門,揚長而去。剛騎車回到家,六一零主任來電話了:「你明天就去煤礦上班吧,政法委書記向礦長施壓,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礦長同意了,他能敢不要你嗎?」我說謝謝主任。

第二天我騎摩托車去一百多里地的煤礦上班,到礦上快吃中午飯了,我去了食堂。食堂裏,副礦長、生產礦長、帶班礦長、礦領導都知道我要上班啦,他們笑嘻嘻的都問:「法輪功又來啦!」「法輪功又上班啦!」

面對面講真相

二零零八年邪黨開奧運會,煤礦從七月停產,工人們都回家了,我也回到縣城買了一輛三輪摩托出租送顧客,這是一個面對面講真相的機會,既然師父叫我幹這一行,我覺得一定行。每個人講真相都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我也是。

有兩個女孩坐車,我問:「去哪?」「去電信。」上車後先發正念,清除干擾她們的背後的邪靈,我問:「你們是學生嗎?」「大學畢業了。」「入過黨嗎?」「入過團」「寫入團申請書嗎?」「嗯」「那可是誓約,發誓加入共產黨的組織對嗎?」「嗯。」我說:「可不能發誓,開口有願出口有刑,自古發誓要應誓,唐宋元明清,哪個朝代都有滅亡的時候,共產黨滅亡的時候,你不得跟著它倒霉了嗎?就像泰坦尼克號,不管你坐上等艙、中等艙、下等艙,它註定要沉沒,只有不坐才平安。只有起誓退出黨團隊才平安,你說呢?」「嗯,有道理,怎麼退呢?」「只要你真心退,給你起個永平退團就行了,三尺頭上有神靈,神知道。」「行,退了吧,給我妹妹也退了吧。」「好,給你妹妹起個甚麼名字呢?」我正在想,「叫永福吧,永遠幸福。」姐姐說。我說:「好,永平永福,平安幸福。」兩姐妹笑嘻嘻的。我說:「好人一生平安,真誠善良忍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生平安。」「行。」我又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到電信門口了,倆姐妹高興的下車了。

在中醫院,一個女孩看見我的車,笑嘻嘻的招手,上車,我問:「到哪?」「公交車站」「好吧。」我又開始講真相:「你是一個學生吧,在哪念書?」女孩笑嘻嘻的不語,「入過團嗎?可不能入黨團隊,得退出來,退黨團隊保平安。」「您已經給我講過二次啦,這是第三次。」哦,我恍然大悟:「咋不認識你呢?」「您不認識我,我認識您。」「你退了嗎?」「退了」「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嗯。」我不記得她了,人家還記得我,好幾次都是這樣,我很感慨,大法的真相已經在她們的心裏扎了根。

有幾個學生坐車,我開始講真相:「天安門自焚知道不知道?」「知道,法輪功的人。」「不是煉法輪功的真修弟子,那是共產黨找的幾個假的人,冒充煉法輪功的,栽贓誣蔑法輪佛法。天安門自焚的那個王進東全身都燒糊了,頭髮還沒燒著。」學生們哈哈大笑。「幾個河南的老頭、老太太在北京站下車,去哪買汽油?北京三環之內,沒有一家加油站,空中客車給加的油?老頭、老太太要假裝法輪功的人自焚,每人一個可樂瓶拿手裏,伸在空中,等空中客車給加油,加滿油去天安門自焚?」學生們笑的前俯後仰,「要不就是中央特批,老頭、老太太冒充法輪功的人,從河南坐火車到北京,每個人拿一桶汽油上火車,警察都沒查,一節車廂都是汽油味,乘警也聞不到、查不著,乘客們都跑光了,就剩幾個老頭、老太太特別關照。」學生們笑的更厲害。「法輪功講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傳遍全世界,那是佛法呀。神佛保祐,常念得福報,你們說是不是?」「是、是。」「入過團嗎?」「入過。」「寫過申請書?」「嗯」「那是誓約,得起誓,退黨團隊保平安。」「咋退呢?」「真退團吧?」「嗯」「你叫啥?」「嗯,龍龍。」還有一個叫啥現在忘了,都退出了團。

面對面講真相,破了人的觀念,啟發他們的善心。道理能打動人們的心,多數人都認同。但是我的一個親友,咋說也不退,相信真善忍好,就是不退黨。我是一個大法弟子,廣傳真相是我的義務與責任,我努力去做好。

結語

從小家境貧寒,兄妹五人,現在四十多歲了,兩袖空空。沒錢,沒房。朋友同學們有時在喜宴上相逢,他們和別人說話,也扭臉不和我說話,看不起我,我有時心裏很自卑。但是,我盡最大的慈悲心,搶著和他們說話,講真相,他們嘴裏答應著,也不知道真心相信嗎?回家真的難受的很。師父在講法中講過「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1]的法,實踐中,在小住的這段時光歲月中,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努力成就一個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胸懷,救度世人。有時候,我也流淚,在這艱苦艱難的十四年的反迫害中,助師正法的洪流中,我相信,將來這是光輝燦爛的一頁,因為我們曾經跟隨著師父一起走過。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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