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烈日炎炎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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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看到明慧編輯部主辦的《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網上修煉心得交流會》的徵稿,心情非常激動,我雖然只是小學文化程度,不是很會寫文章,但也要把自己走過的這段非凡的路寫出來與大家共享。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幫助。

我是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現已六十多歲。我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但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在名利情中也看開了很多。尤其是最近的正法這幾年,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外出講真相從不耽誤,越做越順。我把《洪吟三》抄在紙上,在公交車上背,最後都背會了,就把目錄寫在紙上裝包裏,有時間就看著目錄背,睡覺前必背《論語》。

闖出一條自己的路

我住在郊區,這裏大法弟子很少,不明真相的人很多,前幾年邪惡迫害嚴重,我認識的幾個同修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三、四年前,同修拿來一些真相資料,我就去附近發。一段時間後,這地方基本上普遍發過一次了,我鬆了口氣,覺得做過了,行了,就跟同修說,下次少給我一點。因我是被當地中共人員迫害的重點對像,惡警常來家裏干擾,家裏放多了資料覺得不安全。誰知有一天晚上,同修打車來,拿來兩大袋真相資料,好像有四百多份。我很不高興,又害怕,覺得會給我帶來麻煩。

這麼多真相資料放在家裏不安全,可我去哪裏發呢?我犯了愁:我住的附近已經發過一次了,都是晚上散步出去發的,而晚上一個人去外村很難,路遠且沒路燈,騎車看不見路,晚上又不通車;農村晚上狗多,白天閒人多,很多老年人和婦女都在街上閒坐,看見陌生人來,就問找誰家,還非要看到你沒了蹤影才放心。可是那麼多資料放家裏怎麼辦?我就嘗試著白天騎自行車,帶一些資料去附近農村發。一次拿二十來份,做完趕緊走。可是附近幾個村做過了,又怎麼辦?別的地方也不認識。於是我又嘗試坐公交車去較遠的一些地方去發。我怕重複做或遺漏,每次回來都要記一下。從此,越做越順,越做越多,幾年長期堅持下來,到現在已經做了二百三十多個村子,二百五十多次,包括兩個市,三個區,兩個縣的許多村莊和一些小區。後來我對同修說起:感謝你當時給拿那麼多資料,才使我闖出一條自己的路來。

烈日炎炎的路上

我在常人中是個堅強的人,很少掉眼淚,雷厲風行,又沒工作,說走站起來就能走。我都是一個人去做。在車站牌前看個村名就出發了。有時路過幾個村子,或打聽前後左右有甚麼村子,或到了哪倒甚麼車,又能去多少村,就都記在紙上,找時間去。每做一個村,都是從東到西,或從北到南,整個村子過一遍。儘量不漏過有緣人家,把光盤盒小冊子放到門裏邊,或粘貼在汽車雨刷上,車門把手上,車筐裏,或人們容易看到取得的地方。今年又面對面送神韻晚會光盤,有時村子大,帶少了,就記住哪邊沒發,下回再去。有時村子小,帶多了,就把剩下的拿回來。

我有個會譜,看哪個村趕廟會就去。趕廟會人多,親朋好友會去走親戚。他們得到真相資料會互相傳看議論,使更多人了解真相。有的人家裏沒DVD,親朋好友也會拿去光盤看,不會造成閒置或浪費。但是有的農村沒有廟會,就抽中午的時間去做。中午人們都在吃飯、休息,街上閒雜人很少,尤其是春天夏天。這樣做起來快,也做得多。等他們下午出門,真相就在眼前。

我一般是早上發完正念,煉完功看書,然後吃點東西,把得體的衣服穿戴整齊,提前準備好的資料放包裏,帶一瓶水。冬天帶兩個小蘋果或梨,又當飯又當水,沒啥用的儘量不帶,背包裏放支記號筆,碰到合適的地方寫真相。帶上講真相的電話,一邊發資料一邊打。別人以為在找人,也可以做掩護。也可以等車或抽空打;帶上真相幣。每次出門前我都是把這些東西放在一旁,先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正神保護。發完正念,背起背包出發。後來近的地方做完了,越做越遠。有時倒三、四趟車,騎車騎十幾二十華里。

記得有一次看會譜,得知有兩個村趕廟會,一個在東邊,一個在北邊。我準備了兩袋資料,提一袋,背一袋,上路了。倒換了三趟車,到了東邊的地方,下車一看,一個人也沒有,這哪裏是趕廟會。好容易碰個人一問,原來昨天都趕過了,會譜印錯了。進村還有三、四里路,那地方很偏僻,眾生也得趕緊明真相,得救度。可是這大中午,這麼大的太陽,烈日炎炎,又拿兩袋資料走那麼遠。我看看四週沒人,把一袋資料放進玉米地裏,做了個記號,發了正念,然後頂著烈日,背著一袋資料踏著鄉村的路往村裏走。天氣太熱了,鞋底太薄,馬路把塑料鞋底都要烤化了。中午路上沒有一個人,沒有一輛車,我一個人迷路了,在岔路口不知往哪走,拿出水來喝了一小口,潤潤嗓子,喝多一下沒有了。想想應該走這邊吧,一路背著師父的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走著看見村子了,原來是剛才莊稼擋的看不見。進了村,人們有的在乘涼,有的吃午飯。村子不大,我邊發資料,邊打真相語音電話,邊發正念讓有緣人得到真相、互相傳閱。全村走了一遍,剩下的資料還背著,按原路走出來。

到記號那又拿出一袋資料。我想要不要去北邊的村子呢?大中午太陽這麼大,相距又遠,馬路烤的都要化了。我的腳來回走了十來里,腳被烤的鑽心的疼。我又餓又累,又熱又渴,實在是走不動了。又一想,今天北邊村趕會人多,要讓村裏人和親朋好友得到真相,再說回家有點順路。我又倒了兩趟車,正是下午三點多,天氣更熱,車頂的鐵皮烤的人臉火辣辣的疼。下了車,腳像走在燒烤的鐵板上,燙的我腳都不能著地了,走一步,鑽心的疼一下。勉強用腳的側面走,一拐一拐又走了三、四里。進了村,這是一個靠坡的山村,山路不好走,高低不平,我邊發資料,邊發正念,邊打真相語音電話。坐那裏休息講真相。幫人做了三退,出了村,邊走邊在電桿上和合適的地方寫上真相,心想,好不容易來一趟,多做點多救人,下次不知道甚麼時候才來。最後我回到家時已是下午六點多鐘了。脫了鞋襪一看,忍不住流下淚來,腳底下燙起兩個雞蛋大的水泡。太疼了,太累了,我看家裏沒人,乾脆偷偷的哭了一會兒。可是只要眾生能得救,能多救人,這算甚麼呢?

有一次也是去發資料,我背了一袋,上公交車的時候,腿一下撞在汽車的踏板上,痛的趴在汽車的台階上起不來。我知道是邪惡干擾,不讓去。一邊發正念解體邪惡,一邊咬牙爬到一個座位上,看也不看腿一眼,就請師父保護。車走了三十多里,下了車,腿又拐又疼,我撐著到朋友家借了輛自行車。那個村子趕廟會不通車,騎了五、六里後得推著車,其實是拄著,因腿太疼了,我一拐一拐、一家一家的發資料,全村走了一遍,發正念讓有緣人得到真相,互相傳閱。返回家後一看腿,嚇一跳,褲子都卷不起來了,腿上的包腫的比蒸饃都大,中間一個大口子在淌血。我的眼淚長長短短的,又哭了一把,反正也沒人知道。

修煉有時很苦。冬天冰天雪地,凍的臉都腫了;夏天烈日暴曬,胳膊起皮,腳起泡。吃不上飯,喝不到水,那是常事。尤其是農村條件又差,除了這些,還要更加理智,更加注意安全。但是我們是正法弟子,是世界上最榮耀最幸福的生命,只要能多救人,吃點苦算甚麼呢!

天門開

說了這麼多,我好像做得很苦,那就給大家說個高興的吧。今年大家都知道很熱。前段時間我去發資料,中午十一點半多騎著自行車出發,正是太陽最毒的時候,我帶著真相寶物,騎了十五里,去了一個村。快到村口時,我突然有感覺,抬頭看到天上豎起一座天門,高大雄偉,輝煌壯麗,有雕刻的花紋和圖騰,一個意念打到我腦中:這個村子(天國世界)的眾生要得救了,神叫我救他們來了。我下了自行車,再看上空,天門消失了。我到現在還能記得天門的樣子。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叫多救人,一個村子的人等大法救度,也是一個天國世界的眾生在等救度。我進村邊發資料邊發正念,見到人就送神韻晚會光盤,又打聽了附近還有幾個村子,好下次去做。

在回家的路上,一邊走一邊在合適的地方寫上真相標語。大中午,天太熱了。我騎上車,一邊回家一邊高歌:「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

政法委書記嚇慌了

我一有時間就出去游走打真相電話。有時乾脆坐到莊稼地裏,兩部手機一起打。等對方接電話的時候,又能打另一部。省時間,多救人。除了給常人打,有時也從明慧網抄錄電話給惡人或他的家人打。有時眾生會說:「我知道了,謝謝。」也有惡警說:「你有本事你過來。」我不為所動。

有一次給副市長、政法委書記打,他老是不接。我每次先給他打,不接再打別的。有一天他接了電話,一個男的聲音傳過來,帶著哭腔說:「我甚麼事也沒做,你們那麼多人、那麼遠給我打電話。」可見大法弟子的真相電話有多大的威力,震懾邪惡。

我每次拿很多資料,每年給資料點兩千元,有時三千元。我的生活不是很富裕,春天就去地裏挖野菜吃,師父說:「為了填飽肚子,他抓起甚麼吃甚麼,只要填飽肚子,而沒有對任何一種食物的執著,是無所謂的。」[2]講這些是想告訴眾生,大法弟子不容易,要珍惜真相,珍惜緣份,珍惜生命。

想念師尊

我是閉著修的,甚麼也看不見,但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就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別的也不多想,也沒空想。其實弟子做了這些事,都是慈悲的師父加持和呵護,才走到今天。文章寫完,審稿時又不知道掉了多少淚。可能是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只會流淚。師父把我們從地獄裏撈起來,呵護著一步一步讓我們成為世上最榮耀、最幸福的生命,這是千言萬語、任何方式都無法回報的。

我常想師父,一想到師父就熱淚盈眶。我真的想見到師父,哪怕是做夢也行,但是從來都沒有過。我想大家要都好好修煉,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把惡黨早點解體掉,迎接師父回大陸,那時就能見到師父了吧?!我想得好高興,眼淚又掉下來了。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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