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自一九九六年得法以來,已跟隨師尊走過了十八個年頭,風風雨雨,堅定修煉大法如當初,見證了師尊的無量慈悲,證實了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
十幾個年頭過去了,寒來暑往,我們講真相的足跡走過這座城市的南北西東和中國大陸的諸多名勝古蹟,名山大川。如果問我這個過程苦不苦,我的回答是:不苦。這並非口號,而是真實的。在如今這個十惡毒世中,只有在做好三件事中心裏才是最甜,最踏實,最透亮的,身體也是最輕鬆的。只要是走在講真相的路上,無論路再長山再險,我永遠都是身輕如燕,健步如飛。我想這是因為師尊在這個過程中把我們的每一點微小的進步都引申的更大,更美好,更有意義,在這個過程中成就著我們的未來。相反,在各種執著帶動下虛擲光陰,貪圖安逸時內心才是最痛苦,最煎熬的,那時的身體無論怎麼休息都是沉重疲累,心中焦躁不安。
最近一個時期,明顯的感覺到眾生在急等著,盼著得救。有一次,我看到園林裏有一條澆水的管子,就順著他來到一株小松樹旁,心想澆水的園林工人肯定會來收管子,這樣可以得到真相。我剛把真相放上樹梢,馬上跟上兩個園林工人欣喜的閱讀,彷彿她們急等的就是這一刻。有時,真相資料放在並不起眼的岩石上,偏偏一位男士馬上準備在那裏歇腳,他珍惜的拿起真相仔細的閱讀完,又恭敬的放回原處;有時,我們會迎面碰到剛剛看完真相的人們帶著正念熱烈的討論著真相帶給他們的震撼;有時一個新的景點正在開闢,甚至正在修路,我們在發真相時能夠看到那些正在修路的質樸的民工,他們當然也是大法救度的對像……
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恩師李洪志先生開始正式將法輪大法洪傳於世間,洪穹寰宇,天地萬物沐浴於浩蕩佛光之中,眾生在壞滅之際,迎來了新生的希望。那時我正值青春,在大學校園裏學習的同時,早已暗自追尋「真法」、「真道」多年,博覽群書,卻一直未果。我經常在夜晚靜靜打坐,冥冥之中似乎在等待著甚麼。一九九五年到一九九六年之間的那個冬季,我有一天翻看報紙,看到《北京晚報》上的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轉法輪》,這三個字彷彿刀刻一般躍入眼簾,我驚覺這應該是一本講修煉的書,暗想自己怎麼不知道呢,要是能有機會看到就好了。沒過多久,我有一天去逛圖書城,就徑直走進了一家平時根本不去的小書店,一進門,我驚呆了,眼前是滿滿兩排架的《轉法輪》。如飢似渴的看了又看,請回家,讀了再讀,我是如此的幸運,此生再也放不下這本珍貴的寶書。
在得法前幾個月,我出現了《轉法輪》中提到的「吃肉問題」,「不能吃肉了,聞起來很腥,吃起來就想吐。」[1]因為我自小很愛吃肉,所以這種狀態持續了三個月才停止。讀《轉法輪》後,心急著去哪裏學法輪功功法呢?我馬上看到公司的一位同事胸前別著一枚小小的法輪章,那個小小的法輪在陽光下衝我靜靜微笑。一九九六年四月二十一日,我的居住地也正式成立了煉功點,自此,我有幸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成為了這浩瀚滄海中的一粟,任憑世間榮辱升沉,駭浪滔天,始終不改初心。
在身體方面,我也像千千萬萬個大法修煉者一樣,自從走入修煉以來,無病一身輕,大法在修煉者身上展現著超常與神奇,師父為弟子和世人嘔心瀝血,不計回報的付出再付出。我至今仍清晰的記得一次師父替我清理身體的奇妙經歷。那天我正在騎車上班的途中,像往常一樣戴著耳機,聆聽師父講法,當聽到師父講法現場讓在場的弟子們想自己的一樣病,然後一齊跺腳時,我趕忙停下自行車,站在路邊,想著從少年時代困擾自己多年的心律不齊,同時跟著師父的口令跺腳。一跺之下,多年沉疾,瞬間盡消。盡人皆知,人世間的事情哪有無緣無故的得呢,偉大慈悲的師尊只因你有想要修煉的願望,就替你承擔,替你付出,洪大的慈悲誰能想像?
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心性在修煉中迅速昇華著。正如師父所言,我遇到了很多修煉的機會和考驗。有時正騎著車,迎面就會過來一個陌生人,毫無緣由的吐我一臉唾沫,我淡然處之;有時坐在公共汽車上,售票員會當著眾人的面冤枉我少買了路程的票,我沒有與之爭鬥;有時同事也會故意說一些難聽的話刁難我,我只做了必要的解釋,心裏非常坦然。下雪的冬日清晨,大法弟子們如朵朵梅花,在寒風中英姿勃發,靜靜煉功,陣陣暖流通透全身;溽熱的夏日夜晚,在蚊蠅的叮咬中,大法弟子煉功的身影不動不搖……由於明白了大法法理,我時時守住心性,忍苦精進,在師尊的呵護下,過了一關又一關,在混沌的世間展現著大法的超凡美好。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前聽說天津的學員被警察抓了,真是難以置信,這麼好的功法,只是教人「真、善、忍」,做好人,加上五套動作簡單的煉功手法,就能達到祛病健身,並且向更高層次上不斷昇華。為甚麼政府要抓好人呢?四月二十五日清晨,我來到了位於府右街的信訪辦,向政府傳達一名受益於法輪大法的普通修煉者的心聲。希望能有一個合法、公開的環境學法煉功,希望能釋放無罪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來了很多,但秩序井然,站在路邊,不影響交通與行人,有些路人好奇旁觀,修煉者主動維持秩序,疏導行人,一切是那麼安靜祥和,自然而然。記得當時的總理見到了大法弟子代表,並表示圓滿解決這些問題。晚上,大法弟子收拾乾淨自己周圍走了,大地如此乾淨,大法弟子如此純淨,竟引得小人心生嫉妒。緊接著的幾個月,晚上煉功時,開始有人偷偷摸摸在暗中照相,我記得有一次正在打坐煉靜功,一個閃光燈在我臉上喀嚓一晃。修煉者穩如泰山,只聽師父的,繼續入靜。
一九九九年七月,就像法國預言家諾查丹瑪斯預言的那樣:「恐怖大王從天而降」。共產邪黨團夥開始了對宇宙大法的誣蔑和迫害。大法弟子們走了出去。我再一次走向了信訪辦--那個名義上讓百姓說真話的地方。到了府右街就看到了滿街的警察,但是大法弟子義無反顧,要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被非法扣留了,警察想在大法弟子面前播放電視裏反覆播放的對大法的栽贓造謠,抹黑宣傳,但是就是播不出來,別的台都可以,這個台都是雪花噪音,連他們自己都覺得奇怪,陌生的同修們相視而笑。面對警察蠻橫無理的恫嚇,嘲笑,謾罵,我也流過淚,但馬上在心中反覆吟誦師尊的詩句:「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師尊叮嚀著我,看護著我,加持著我的正念。我回家的那天中午,媽媽告訴我,我房間的窗戶外不久前飛來了一隻渾身五彩羽毛的漂亮小鳥,一直叫著不肯離去,媽媽說看到它覺得我快回家了。我去房間一看,的確,它還在哪,北方的城市裏從沒有見過這種奇異的小鳥,羽毛紅黃藍綠,煞是好看。看到我已歸來,它彷彿放心的飛走了。
邪惡的迫害貌似鋪天蓋地,大有天塌之勢,其實在真正正念十足的大法弟子面前它甚麼都不是。然而,在這場迫害之中,真正危險的卻是聽信了邪惡謊言的世人,造就宇宙一切的大法遭到肆意塗抹,對世人來講危險至極,如果世人聽信了謊言,對造就其生命根本的大法心懷不善,那麼這個生命未來又能在何處擺放呢?師尊慈悲眾生,不願看到龐大的生命群體遭到淘汰,師父的意願就是弟子們的責任。大法弟子──大法在人間的生命展現,走上了師父指引的講真相,救眾生的路。
由於我在公司裏一直展現著大法弟子的良好風貌,並堅持洪法,所以公司從領導到同事對大法的看法基本上都是正面的。記得九九年「七•二零」被非法拘禁後,我返回公司上班,經理鼓勵我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都在聲援你們;同事中有的擔心我受迫害,主動要求幫助我收藏大法書籍的;也有的聽了造謠宣傳有疑惑就來問我,我正好給同事們講真相;有時科長會主動找我探討信仰問題,我知道這是師父幫我安排的機緣,就故意大點聲講大法真相,好讓其他同事受益,那時候整個公司都異乎尋常的安靜,我知道同事們都在默默的聆聽著大法真相。有時有個別同事,聽信邪黨謊言,隨口亂說法輪功如何如何,其他知道真相的同事都會主動維護大法:「修煉法輪功又怎麼了?!」即使在那個黑白顛倒最黑暗的時期,我的工作環境裏一直是正的,我為眾生智慧的選擇感到欣慰。
我居住地的居委會也上門找我,我給他們講我修煉受益的情況,身體和道德方面的提升,給他們講大法帶來的美好,後來他們走了。我也再沒見過他們。
記得迫害之初,發放第一份真相資料的時候,我用家裏的黑白打印機打印了一份資料,還把他疊起來,然後一個人來到離家很近的一個公園,鼓了很長時間的勇氣才膽怯的將真相資料放在一張長椅旁,趕緊匆匆走開。
當看到師父鼓勵大法弟子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教誨後,我和先生(同修)添置了製作真相的設備,我家這朵小花開放了。我們製作了各種類型的真相資料,三退卡,破網卡和護身符。我們向世人默默的訴說大法的美好,迫害的邪惡,講解著甚麼是「藏字石」,甚麼是「三退」,甚麼是《九評共產黨》,默默的告訴世人如何抹去獸記,突破網絡封鎖,如何去了解一個真實的世界,我們向世人發出最大的善念,衷心送上真相護身符,願他們得真相,得福報,得未來……
剛剛開始的時候,怕心常常浮現,有一次我們發完真相資料後,總覺得後面有一輛車在跟著我們,我們為「甩掉」它而掉頭,而它居然也跟著我們掉頭了。還有一次,我把真相資料固定在路邊,剛好有人迎面走來,那一刻我真是心慌。幸運的是我們是有師在、有法在的修煉人。我個人的體會是只要我們能在師父給安排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任何執著都會最終解體的。因為師父已經給我們的修煉道路安排好了,那是一條走向圓滿的路。不知不覺中,我們的怕心淡了,甚至沒了,正念強了,每次我們都發出強大的正念,讓有緣者快來找真相,而壞人看不見。也決不允許舊勢力利用我們還未去掉的執著迫害大法弟子,干擾師父所要的救眾生的大事。
城市裏監控設備十分密集,但大法弟子只要做到了師父要求的堂堂正正,其實它們甚麼也不是,自自然然走過去就可以。而且我們也對這些設備發出強大的正念,給它們留有在師父正法洪勢中歸正自己的機會。當然同時也要注意安全問題,及時了解周圍監控設備的位置和方向,心性無漏的發放資料。記得迫害開始不久,有一次我們夜間在城市的主要街道發真相,那裏隔一段就有一個監控器,而且晚上大街上空無一人,街道燈火輝煌,我和先生非常明顯,那時怕心出現了,但是我們並未停止和退縮,而是開始不停的背誦《洪吟》,一首接著一首,師父加持著我們,我們做完了應該做的。人神之間一念之差,其實我們那些常人的觀念正是在師尊的精心安排下,在一次又一次實修中漸漸去掉的。
講真相的初期,我們常常選擇天比較黑的時段,把真相資料放在較為明顯的位置,希望晨練或早起的人們能第一時間得到真相資料。而漸漸的,我們考慮到這種做法的缺點,就是清潔工人和保安,如果看到明顯位置的資料可能會收走,這樣不但救度眾生收不到好的效果,還會使一些生命造業,把他們推到毀滅的邊緣。另外眾生可能也會有顧慮在非常明顯的位置閱讀拿取真相。考慮到這一點,我們更加智慧合理的選擇發放地點。隨執著心的放淡,白天同樣可以做到自自然然的發放資料。要救度眾生,首先要做到為他人著想。師尊成就大法弟子的是異於舊宇宙特性的,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的大覺者。作為弟子,就只有無條件的同化,圓容師父所要的。
發放真相資料救眾生的方式有一個特點,就是你不能明確確定或知道你的救度對像,時間一長容易產生一種消極的心態,如果不能在學法,發正念中及時清除它,甚至會消磨修煉者的意志。師父給我們講過:「學法不怠變在其中 堅信不動果正蓮成」[3]。是啊,師尊已經給了我們法寶中的法寶。儘管如此,師父還是進一步點化並鼓勵弟子,有一次在夢中我看到我們在某座名山上發放的真相資料原來都是一塊一塊的金子,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並且貌似無序的發放地點其實非常有序,整體看起來布下了一個鏟除邪惡的陣,每一份金光閃閃的資料都是這個陣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另外,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們也經常看到其他同修講真相的足跡:有時,在一棵小樹上,或者一塊石頭上,我能看見同修的字:法輪大法好;有時去發真相資料,會看到同修發的真相資料掛在樹梢;有時在一個小門口,會碰到同修問:您要不要看一看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有時同修製作使用的真相錢幣會流轉到我們的手裏。在充滿邪惡的環境中我們雖然沒有太多熟識的同修,但感到自己並不孤單。除此之外,我們也會看到世人對真相的渴望和認同。有一次在講真相途中,我看見一位老爺爺使勁的看清和琢磨已被邪惡塗抹過的山體上的真相短語,老爺爺非常認真的一個一個仔細看的樣子至今歷歷在目。我也在常人的博客上看到了世人對大法弟子講真相的認同和敬佩。
很多時候開頭很難,我和丈夫都發現一個明顯的現象:經常要出門講真相時,就會來很多常人的事來阻擋,好像你連這個家門都邁不出去;有時帶著真相走很久似乎都找不到合適的地點和時間。這時候最重要的是堅持,堅持不放棄,保持那顆救人的「初心」。實修中,個人在自己層次的體會是,只要你發出講真相救人這珍貴的一念,師父就可以幫你。只要你不放棄這一念,就一定會成。只要你心地純淨的發出珍貴的第一份資料,很快就會像打開了一扇大門,一塊塊潔淨的岩石,一個個整齊的橋欄,一棵棵挺拔的樹木,一座座雅緻的房屋……都會向你微笑,都爭先恐後想擔當配合你講真相的殊榮。所以,不論「看上去」多難,那都是假相,師父要的就是弟子那顆信師信法的赤誠之心。其實每次發完真相資料都會覺的還是帶的太少,還可以繼續發。
不僅是人類,我們走過的山川河流,一草一木,飛禽走獸,橋欄木柵,磚石房屋都在受益,都在感恩大法的救度。多少次,我們一走入群山就聽見各種奇異的鳥兒動聽的歌唱,山花明豔動人,野雞,野兔甚至在城市自然界根本看不見的野猴子,都會跑到公路上來跟我們打招呼……
二零一三年七月對我們一家人來說很不平凡,突然之間家裏家外、老人、孩子、工作、家庭,出現了「百苦一齊降」[4]的狀況,一時間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我們也有過痛苦,但修煉人的正念始終沒有絲毫的動搖。在最為艱難,痛苦的時候,我總是想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謹遵師父的教誨,弟子們在向內找去執著的同時,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做好三件事,走師父安排的路。
其實這十幾年的修煉之路早已證實了,只要信師信法,無論多難多險,你腳下總是有一條雖然很窄但卻金光閃閃的正路可走,因為那是師父給你千萬年的精心安排,那是在這千變萬化的萬丈紅塵中唯一真實不變的一條路,那是通往圓滿的回歸之路,師尊用無量慈悲與無邊法力早已註定了這是一條「必成」之路。
弟子做的太少太少,師父給予的卻太多太多。弟子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弟子全家叩拜師尊。謝謝諸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精進正悟〉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1/21/1433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