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走好助師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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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八日】我是北京地區的大法弟子,九九年一月得法,至今在邪惡迫害的腥風血雨中走過了十三個春秋。

我剛得法幾個月,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這場瘋狂的迫害就開始了。我義不容辭的投身到證實大法、維護大法的洪流中,承擔起了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在這十多年中,我被非法勞教過、流離失所過、經歷了種種苦難和多次生死的考驗,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風風雨雨中堂堂正正走到今天。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種種神奇,見證了師父的洪大慈悲和無比偉大。我深深的感到: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中,能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我們的幸中之幸,讓我們珍惜這稍縱即逝的萬古機緣,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圓滿隨師還」(《洪吟》〈緣歸聖果〉)。

記得剛得法時,看完第一遍《轉法輪》,沒看出甚麼來。等真正靜下心來看第二遍時,才明白這是佛在度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佛。於是迫不及待的找到所有的大法專著,一口氣看完。邊看我的眼淚邊止不住的往下流,心裏說:「這正是我要找的,我差點錯過這萬古機緣啊!」我生命深處的震撼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當時我心裏想,假如我到了生命終結的那一刻,知道自己和這部大法擦肩而過,那種永恆的痛苦和悔恨將會是怎樣的呢!於是我暗暗發誓:「今後無論發生甚麼,我都不會放棄大法!」

警察對我視而不見

得法初期,為了煉雙盤,我就用大鐵塊壓著腿煉,疼的齜牙咧嘴也照樣堅持。每天睡很少的覺,看書學法睏了,把腦袋紮涼水盆裏……就這樣幾個月下來我提高很快,也為我「7﹒20」後的助師正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在修煉過程中,我感到,只要心在法上,保持正念,師父時時刻刻在呵護著弟子。二零零零年大年除夕夜,我和來自全國各地的很多大法弟子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關進天安門派出所。這些大法弟子中有許多是第一次走出來的。這時兩個看守的警察走了過來,其中一個高大的警察嚴肅的說:「去年七月份你們就應該來,怎麼到現在才來,悟性忒差了!」大家「噗哧」一聲全笑了,連聲說:「謝謝您!謝謝您!」我們都知道是師父借警察的口在點化我們呢。

有兩次我在派出所從警察眼皮底下堂堂正正走脫。我是鎖著修的,但是我堅信師父和大法,絕不承認這場邪惡迫害,並求師父幫我。於是師父就幫我做了安排:讓看我的警察出去。我就乘機走出屋門,門外的警察和看大門的警察對我視而不見,好像沒有看到我一樣,我就這樣堂堂正正離開派出所,繼續匯入正法洪流中。

還有一次,邪惡綁架我之後,把我兩隻手、兩隻腳呈「大字型」銬在床板上,俗稱「躺大板」。我被「躺大板」這種酷刑折磨了三十多天,期間我堅持絕食絕水,我不但一點都不感覺到痛苦,相反有時感覺自己就像睡在搖籃裏一樣。醫生說長期這樣絕食絕水後,胃會萎縮。恢復飲食時要至少吃一個星期的流質。可我停止絕食後,就正常吃飯,就像沒有絕食過一樣,啥事都沒有。這些都是師父在幫我。因為無論邪惡怎麼折磨,我心底只有無比堅定的一念:「無條件同化大法,要想讓我背棄大法,沒門!」

闖過生死關

在流離失所期間,我被某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當時我已經懷孕半年,腹內有胎動,但是和正常的胎動不太一樣,子宮經常收縮成拳頭大小的硬包。身體的反應非常厲害,幾乎是吃甚麼吐甚麼,就連喝水也吐,身體極度虛弱難受。這是我得法以來的最大病業關。我沒把它當回事。我被抓當天,就開始大出血,掌心大的血塊伴著鮮血往下流。我被送到醫院以後,醫生聽診說,聽不到胎心,然後給我做B超。醫生沒有確診,但是說可能是死胎了,要立即給我做引產手術。我堅決反對,心想,這是舊勢力對我的迫害,但我有師父管,絕不允許你們亂來。邪惡沒辦法,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我。從被抓開始,雖然那時我還在大出血,我仍然決定絕食絕水,抗議邪惡對我的非法關押。

兩天後我被送到一家更大的醫院做檢查。醫生確診我懷的是「葡萄胎」,要立即動手術,否則有生命危險。惡警說,手術費他們出。我嚴詞拒絕,同時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是主佛您的弟子,我的身體由您來給我清理,任何人都不配動我。」後來邪惡又騙取了家人的簽字,打算給我強行做手術。我正念抵制,堅決不配合邪惡。於是師父幫了我:醫生說我現在情況很危險,手術要做好幾次,化療要做好幾次,住院不少於一個月,還不能保證治好。綁架我的惡人一聽傻眼了,他們怕在這麼長時間之內萬一我有甚麼閃失,他們的烏紗帽保不住。於是他們請示上級,最後同意送我回家。

我回家後就像甚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該幹嘛幹嘛,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到處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到懷孕第十個月的某個夜晚,一個完整的「葡萄胎」從體內排出,攤開來足足有一臉盆。從那以後,我的身體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身體輕盈,臉色紅潤。人們都說我不但沒有死,反而越活越年輕了。後來我了解到,現代醫學認為「葡萄胎」如不及時治療,會出現反復的大出血、出血性休克甚至死亡;還可能引發絨毛癌,並向腦部轉移,總之,如不及時治療,幾乎是必死無疑。是大法,是師父幫助我闖過了這個生死關,我和周圍的世人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偉大!

正念脫離魔窟

我在被非法勞教期間,一直正念抵制所謂的「轉化」,我在師父的幫助下脫離魔窟。

勞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大本營,裏面大量聚集的想必都是師父所說的轉世的地獄小鬼。對被非法關押的修佛的大法弟子酷刑折磨,非常邪惡。在這樣的魔窟裏,思想有點稍微不正的念頭,就會被邪惡鑽空子,被那些歪理邪說所謂的「轉化」。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心中始終保持堅定一念:「沒有任何力量可以使我背離師父、背離大法!」邪惡為了所謂的「轉化」大法弟子,使盡了招數,或偽善誘騙,或用歪曲的邪惡謊言「洗腦」,或灌輸邪悟的歪理,或進行威逼恐嚇,或施用酷刑折磨。但是這些對我都沒有用。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時刻用法衡量,對那些謊言謬論一一進行駁斥,義正詞嚴,同時發正念清理壞人背後操控的邪惡生命。結果那些惡人們被駁斥的啞口無言,無計可施。

他們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不讓我坐,不讓我睡覺,還威脅要用電棍電我,用煙頭燙我,威脅用牙刷刷陰部(它們過去就是這樣折磨大法弟子的)。我向內找,發現自己雖然堅定,但仍有一顆怕心,怕被折磨,怕被電擊,怕受皮肉之苦。我想到,常人遇到地震的災難,斷胳膊斷腿,在冰冷漆黑的地下,無吃無喝,還要忍受劇烈疼痛,他們都能挺過來,我為甚麼不能?常人還只是在消自己的業力,而我是堂堂正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新宇宙的捍衛者,是大法在人間的護法神啊。師父說:「大家知道,佛、神他可以為眾生、為宇宙的利益放棄他的生命,甚麼都可以放棄的,而且坦然不動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既然這樣,我有甚麼不可以放棄的呢?有甚麼怕這怕那的呢?而且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我當然也不能承認。於是我放下了怕心,堅決不配合邪惡。比如邪惡不讓我坐,我偏坐;邪惡不讓我坐凳子,我就坐地上;邪惡要打我,我就沖到大廳,大聲呼喊:「壞人打好人了!」「法輪大法好!」「信仰真善忍無罪!」等,曝光邪惡,震懾邪惡。我求師父幫我的同時自己在心裏不斷發正念,清除這些邪惡壞人背後的邪惡因素。對表面的人,我繼續講真相。結果是邪惡沒有電我,也沒有使用酷刑,只是威脅我說,我若不「轉化」,就要給我加期,回家直接送到「洗腦班」,在「洗腦班」還不「轉化」就再次勞教或判刑。在那種邪惡壓抑的魔窟裏,真是會讓人感到沒有盼頭。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一顆渴望自由、求出去的心,我就立即把它排除掉。師父點化我:「人想自己說了算,人從來都沒有自己說了算過。」(《瑞士法會講法》)這句話突然出現在我的腦子裏。我心裏說:「是啊,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不久我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最終我不但沒有被加期,反而提前近一年回到了家中。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終於闖出了魔窟。

我的體會是:只要正念正行,大法的無邊法力就會神聖的展現,修煉路上也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這場宇宙歷史大戲的帷幕正在徐徐降下。在餘下的最後的這段助師正法征途中,讓我們互相提醒,互相配合,互相促進,進一步紮紮實實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救度更多的眾生,跟師父回家!

衷心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願我們都能勇猛精進,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願眾生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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