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解體邪惡迫害的經歷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七日】今年五月,我和同修相約同去講真相至一店時,見一對年輕夫婦,男的見我們來了,立即放下飯碗,走過來陪我們看門。問了幾個門價後,同修就與其講真相。開始他說不信不信,我見狀就說:「我們見你待人熱情,放下飯碗接待我們,只是送個福給你,你們做生意的也希望生意興隆,這是好事。」他聽後連連說:「是,是」。同修又說他們倆個好有夫妻相,小孩好大了等。我聽說他倆有小孩,就說:「這裏恰好有本小孩看的書《慧聲》,都是講做好人、講學習方法送給你們」。他倆就說:「好!好!」我見他倆肯接受真相資料,就說:「再送給你一個護身符吧」,他倆就說:「不要不要」。我說:「不要就算了,看書一樣有福」。對他倆道了生意興隆的祝福後,我倆就走了。

不想這對不明真相的夫婦,等我們一走,就馬上舉報誣告,連續六次打「110」電話,說我們強迫他們接受宣傳,還詛咒他們;說我們昨天發資料,今天送資料,他正跟蹤著我們,趕快派人來抓,我倆全然不知。在一酒店門前人行道上,我們與一對老年夫婦並行,就與他們講真相。當同修剛剛把一本神韻光碟遞給老年婦女時,鎮派出所的惡警將我們圍住,並搶著老年婦女手中的光碟說:這是甚麼?當時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惡警懵住了,也不知發正念定住他們,就被綁架到派出所。(當時同修不肯上車,喊「法輪大法好」,還被用手銬銬住)

惡警立即將我倆分開並搜我們的提包。當時他們只在同修包裏搜出東西,我包裏沒有東西(上車時我將包裏東西轉移到車上)。所以他們就質問同修包裏東西哪來的?我在另一間房裏就幫她發出強大的正念,我請師尊加持同修保持強大的正念,絕對不聽從邪惡的指示、命令和要求。同修這一次關過得很好,一個是不回答,二是不簽字。惡警三次派人非法審問我,我也不回答。他們就打電話,從市「610」喊來四個人,以前迫害我的舊面孔一個也不見,全是新面孔。

我不讓他們非法審問我,也不容他們開口。我跟他們講:見到你們是福緣,請聽一下我們的心聲。我們在上訪無門、投訴無門、百般無奈的情況下,才向世人講真相。我們沒有違犯國家任何一部法律法規。《憲法》第三十五條規定:公民有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我們的出版物,只是將我們的真實情況告訴世人,讓世人明辨善惡,同時也是勸世人做好人。真相資料、光碟你們都可以看。你們聽到誣陷我們的宣傳,這完全是江澤民妒嫉心所致造成的這場迫害,這是江澤民自己承認的。江在其《文選》卷二承認迫害法輪功是他一人所為,當時中央七個政治局常委有六個反對。江澤民當時雖然集黨政軍權於一身,但它也只是權,並不能代表法。現在很多律師自願為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辯護,說法輪功發送真相是信仰者自由,符合《憲法》規定,就是有兩車子資料也不犯罪。我們也沒有搞政治,政治是政客的事,法輪功是修煉,是教人心向善、道德回歸。當年喬石委員長調查法輪功後,得出結論:法輪功利國利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當年朱鎔基總理和平處理了「四二五」法輪功萬人上訪事件,得到了海內外讚揚。我們傳《九評》也是再現歷史真實。一個政權穩不穩固,垮不垮台,完全是自身的問題。共產黨執政六十多年,「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六四鎮壓」害死八千多萬人。現在又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迫害法輪功造成千古奇冤。同時它讓你們為它背黑鍋、當替罪羊。現在《公務員法》第54條都規定了,公務員執行錯誤的決定,自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它已經把罪責都推到這種程度了,你們再也不要為他們背黑鍋、當替罪羊了。我希望柏林牆倒塌前,最後的一起槍殺案在國際審判定能引你們為借鑑。我詳細講解這一故事。

真相講完之後,他們面面相覷,也不問我任何話,最後一個一個都溜走了。後來審問我的警察,我也一個一個跟他們講真相,他們有聽的,也有不聽的。

到晚上三、四點鐘,副所長與一惡警不斷大聲罵同修。我聽到後,就雙盤立掌發正念(他們講我到派出所還煉功頑固)。到了五、六點鐘,又大聲罵我,惡警罵得怒氣朝天,說我們害得他們不得休息。一惡警說:我不看你年紀大了,我兩腳就踩死你。我只有默默發正念。

第二天,他們跑到同修住處抄了家。一無所獲後,又要去抄我的家。我說:這是非法的。惡警說,我們有手續。我心裏說:解體非法抄家,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他們又對我倆非法照像、採血、留手指紋印。我們不服從,他們就用人按住我們強迫照像、採血、留手指紋印。我說你們怎麼不講理啊?惡警說:我就是不講理,你詛咒我囉,你詛咒我囉。說著,用針使勁往手指紮,出了很多血,青紫了幾天。我說你理都不講,還講甚麼法啊!之後,他們拿出整好的黑材料,要我倆簽字,都遭到了我倆拒絕。

下午,他們以違犯治安給我倆作出非法拘留十五天的迫害。我倆被關進市拘留所一個房間後,我倆趕快切磋,各自找自己的有漏與執著。正念不夠,特別是我,年長那麼多,惡告我們的常人不信,還在勉強,缺乏理智、智慧。我們這一被迫害,個人吃苦受難是小事,給救度眾生以及家人帶來很多負面影響。我倆當時都很難過。我倆繼續切磋到:雖然我們有漏,有執著,內心還是想多救人,我們要走師尊安排的修煉的路,全盤否定邪惡的一切迫害。

後來,我丈夫面色十分難看來見我。在監控室裏,他低聲與我說,惡警要送我們去勞教所。回囚室後,我趕快與同修切磋:勞教所我們一定不去。我們開始絕食,每天背法、煉功、持久長時間盤腿立掌發正念,沒有一點餓的感覺,精神也好,講話頭腦清楚,就是人瘦了一點。同被關在牢中的一些維權人士,見到我們很佩服,放風時,主動來聽我們講真相,還給我倆送來水果、礦泉水、糖果。他們跟監管人員反映情況說:她們甚麼都不吃,我們送的東西也不吃,要出人命的,要監管人員放我們出去。

後來惡警對我說:你們倆各勞教一年半,明天送勞教所,你們前面勞教到現在還沒 有一年又犯,現在要加重處罰。我說:你們這是違法的。他們不容我再說,又將我投入牢房。後來我親人連夜送來衣物,怕這一去再也見不到我啦,我女兒哭了很久。

進了牢房後,見同修躺在床上,有氣無力,面色很差。同修說:你怎麼不跑啊?我說:怎麼跑得了,邪惡不僅盯著,還要我三個親人(丈夫、女兒、二弟)作擔保一人一千擔保金。我要跑了,要找他們,更加不得安寧。她告訴我:她家人來看了她,也帶她到外面看病,檢查出來心臟有毛病。她家人非常恨我,將我借給她穿的衣服、褲子、毛巾全都扔了。我說扔了就扔了,我安慰同修不要去想了。

我說邪惡要置我倆於死地,我們唯有請師尊加持我們、救度我們。我背師尊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說我今晚不睡覺,要發一整夜正念。你如果不能坐著發正念,躺著也要發正念啊!這一夜我喊醒她一次(大約是十二點正念),同修一直昏睡著,我知道她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我就一個人雙盤結印立掌發正念。大約從晚上八點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牢門「銧當」一響,我才放下手印。

我從來也沒有打坐這麼長時間,八天多沒吃東西,還能端莊坐著,立掌姿勢很正(以前在家有時手變形),身體無比巨大,無比巨大,全身被能量包溶著。心中只有解體迫害的一念,走師尊安排修煉的,其它全盤否定。感到甚麼執著也沒有,只覺得生命放下生死的殊勝和坦蕩,更感到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我心中湧出萬分感激,眼中流出了熱淚。

在去勞教所的路上,我們閉目繼續發出解體非法強加的勞教迫害。

到了勞教所已經中午過了。他們只得倒車到小鎮吃中飯,我和同修不吃。等他們吃飽喝足了,我招手警察過來。我說:同修已有十一天沒吃東西了,而且檢查有心臟病,我也有九天不吃東西,到醫院看病已花三千多元,希望你能把我們的情況反映出來,帶我們回去。警察說:我也希望你們檢查不合格,把你們帶回去。

到勞教所,我才知道送我們去的人,除一個女陪能進醫院外,其餘的人只能在接待室(即大門外)等候。在醫院檢查時,我除檢查有腎、膽結石外,以前冠心病、貧血都沒有了,師尊給我演化出高血壓,我從未有此病。我就被體檢不合格退回了。同修檢查出心臟有毛病,但不確診,又將她送到大醫院確診。這時,我很擔心,就繼續發正念,讓她與我一同回去。在她去確診的一個多小時中,我得給警察A講真相,A不但不信,還反感我們。我邊發正念邊與他講真相,從強身健體,講到江澤民的迫害,以及我們為甚麼講真相,講真相不違法,迫害才是違法;以愛因斯坦為例,講到政府命令和個人良心發生矛盾時,要按個人良心行事;又講當前發生的王薄事件,從王立軍事件看我們每個中國人如何自保。王薄以前狼狽為奸,後反目成仇。當王立軍生命遇到危險時,他不去找黨媽媽,卻化裝成一個女人去找敵對勢力──美國領事館,請求政治避難。我說中國搞了很多運動,後來也平了反。我說有些事,此一時,彼一時,做甚麼事眼光要放遠些。後來警察B也來了。我說:你們無權發動這場迫害,也沒有能力解決這場迫害,但你們在操作過程中可以選擇作為與不作為,也就做了好事了。他們有點醒悟,A對我說:昨晚把你從醫院弄出來,都怕得罪你,我想這事總得有人去做,你不會怪我吧。我說:我們個人吃點苦不會怪你們,只要你們明白真相。B也對我說:我們也不想弄你們,就是那個舉報的人講,你們詛咒他,還詛咒他小孩,他跟蹤著你們,連續六個電話要我們去抓你們。我說:「你也不分析一下,我們用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做成真相資料、護身符送給他們,我們是修善送福的,怎麼會詛咒他和他小孩呢?」最後,他也說,要我們別怪他,你們要煉就在家煉,別出來講,現在人心複雜。我說我們都是為世人啊!

同修在大醫院檢查確診心臟有病。就這樣我倆在無量慈悲師尊的加持呵護救度下,解體了邪惡對我倆強加的非法勞教迫害。

通過這次經歷,也暴露出自己修煉中的諸多不足。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