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正念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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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九日】在二零一零年,當地的一個學法小組被惡人破壞了。在同一時間,學法小組的成員,遭到了非法抄家抓捕。這天,由於我有事在外,傍晚回到家,家裏已大門敞開,滿屋都是警察,便衣,東西被翻的亂七八糟,亂哄哄的一片。

一進家門,看到這情況。我正言責問:「你們憑甚麼亂闖民宅抄家?」其中一個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說:「憑你煉法輪功!」

看我到家,四、五個警察圍上來,要帶我到派出所去,我拒絕。其中兩個警察不由分說,一邊一個架著就往外走。一路上,我一直發正念除惡,否定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干擾。

到了派出所,戴上手銬,關進一房間。在派出所,我對惡警的甚麼都不配合,兩個彪形大漢,一邊一個一定要按住我的手留指紋,我站在那裏一直默念正法口訣,求師尊加持。我一個弱女子,這兩個彪形大漢動不了我。要給我拍照,一邊一個抓住我的頭髮,手臂往牆上靠,我正念不止,結果他們甚麼也沒達到。

折騰到午夜十二點以後,區六一零的人,拿著零口供、零簽字走了。六一零的人走後,派出所的刑事科長詢問我。我看出,他是想了解法輪功,我就開始講真相。告訴他:我是怎樣走上修煉的路,在修煉的路上怎樣按真、善、忍修心性的。修法輪功的到底是怎樣的一批人?中國、世界需要真、善、忍。他開始有些明白真相了。送我回關押房間時,要看押人員不要給我戴手銬了。

靜下來之後,我馬上細細的一件一件的向內找。有漏也不承認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干擾!這不是師父安排的路,我一定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會在學法中修煉中歸正自己,請師尊加持!請師尊救我!在看押人員的眼前,在監控器下,我煉功、背法、發正念一直不停。在第二天清晨六時,區六一零的人來放我回家了。

回家後知道,大法書籍,師父法像,電腦,真相手機等東西被抄去了,而且沒給清單。第二天,我馬上打電話給片警,要求還電腦,手機,大法書等一切東西。片警說:電腦,手機拿到市公安局去檢查去了,區公安分局沒有這樣的設備。檢查沒問題會還你的。

我馬上抓緊一切時間學法、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對同修的迫害。

過了十多天,片警打電話來,說我手機有問題,又說要我去拿電腦,手機。我說知道了,會叫我丈夫去拿的。片警又說一定要我去拿,我不去。結果他們來了兩個六一零的人和片警。我一看沒有東西,就不給開門。六一零的一人說:刑拘單已開出了,要我跟他們走。

我對著門,兩腿一盤,就發正念。六一零的馬上打電話召集了十來個人。把門撬開後,進來架著我兩臂就往外走。我高呼:「大家快來看啦,壞人抓好人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這天他們直接把我送往市看守所,我一路正念不止,求師尊加持。到了市看守所,獄醫給我檢查身體,一開始他以為血壓機壞了,換了一個還是這樣後說,狀況很不好,血壓很高,心臟很不好,不能收。六一零的人和他交涉,說我牽涉本市的一件大案,至關重要。那獄醫去打電話請示,回來告知:不能收。要六一零的人去附近的監獄醫院試試。

到了監獄醫院,醫生對我說:「我不管你犯了甚麼罪,在我面前你就是一個病人。你有甚麼病,直接告訴我好了。」我說:「我沒有罪,我就是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是他們在犯罪!」醫生最後對他們說,她煉法輪功的,她不肯吃藥的,我不能收。開了一點藥,一再叮囑要勸我吃藥,不能強制。說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六一零的人不死心,去找醫院當晚值班的領導,要求收下。我坐那兒,一直發著正念。結果折騰了許久,還是不成。他們四個青壯年大男子,開始給我強制灌藥。我不配合,他們能灌得下嗎?只得送回派出所。

第二天,帶我到地方醫院去做了個心電圖,測了個血壓,再把我帶到監獄醫院,找到醫院院長和主治醫生要他們協助收下,工作做不通。最後六一零的去找看守所所長,說所長同意收了。再把我送到看守所獄醫那裏。獄醫一看到我就說,所長說收,那只能收了。

他繼續給我檢查身體,一邊問我生過甚麼病?我說,不煉功的時候,病多著呢!他馬上要六一零的人帶我到市或省級醫院去進行全面檢查。六一零的人氣壞了,也沒法,只得回來,到地方醫院去檢查。這天又送不進。晚上派出所看押的人告訴我,說光憑你的血壓就要退你了。

第三天,繼續檢查化驗。在醫院檢查時,六一零的人很不道德,對醫生說:她煉法輪功的,沒關係的,你就給寫,好的,沒事的。醫生說,我要如實反映的。報告出來後,再把我送看守所。要我坐在走廊裏,他們在裏面商量。我聽到獄醫嗓門很響的說:好甚麼?是腦梗塞,現在正在出血。是的,如果一個常人,他的上壓二百一十,下壓一百二十,又在出血,住在醫院裏是臥床不能動的重症病人,是醫生重點關注的。這批人,真的太沒良知了。獄醫看後,要六一零的人去醫院開診斷書,才能收下。六一零的人沒辦法,回到車上,罵罵咧咧的,只得開車回去,再到醫院去開診斷書。醫生不肯開。他們又去找關係,結果給辦好了。

他們在折騰的時候,我一直在反思:為甚麼?是我甚麼地方有漏沒做好?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開始很平和的給他們講真相。我說:「雖然你們這樣對待我,但是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不會記恨你們的,你們還這麼年輕,來到人世也不容易,要珍惜自己的生命。我希望你們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六一零的其中一人說:「我現在就很美好,要車有車要房有房,別人辦不到的事我能辦到,未來也不會差的。」我說:你知道你的明天,後天嗎?你們不要以為誰出車禍了,誰生甚麼絕症了是偶然的,其實是必然的。他一定在甚麼時候或上輩做過甚麼壞事,得的報應。中國老人不是經常講一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同時舉例密勒日巴在山洞修煉時,有二個打獵人闖進山洞找食物,要密勒日巴拿食物給他們,密勒日巴拿不出,他們打密勒日巴後遭惡報的故事。告訴他們迫害修煉的人,一定會遭惡報的。要他們為自己為他們的家人後代積點德。並說,你們一定知道文革結束後,有七百多名警察被秘密槍殺的事吧?你們有必要為江澤民去送命嗎?講著講著,最後他們都不響了,都在仔細的聽我說。

到了看守所,獄醫只能收下了我,要他們把我送到某某監區去。到了某某監區,其中一六一零的說,關在這裏陰森森的有點可怕的。我說:你們罪業深重,把一個好人關在這種地方!經過這樣四送三退的折騰,我還是被送進去了,我想:也許有我要去的原因吧。一切由師父安排,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是付出生命,也不會給邪惡寫一個字,決不妥協!堅信師父一定不會這樣安排的。

一進監門,我就說,姐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利用一切機會向她們講真相,叫她們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她們練踏步,我就坐在龍板上煉靜功。報數或喊報告,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第二天,獄醫來測血壓。我拒絕說:有甚麼用?測甚麼?我出甚麼事,這裏的人都會給我做見證。迫害法輪功追查人員會追查你們到天涯海角的!那個女獄醫連測幾次後,叫起來了。說這麼高的血壓,要出人命的。邊說邊跑出去了。一會又來了兩個人。其中一人是收我進監的獄醫。一進來他就說:你也知道的,我們是沒辦法的。他一邊測一邊報:上壓二百一十,下壓一百二十五,比昨天高了,叫另一人記下,就出去了。

監區管教長找我談話,我就講真相,並說你們執法人員,不按法辦事,這是對人權的最大褻瀆!我這麼高的血壓,其他罪犯都可以免收了,我甚麼罪都沒有,只是為了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為甚麼在我身上連這點權利也被剝奪?她說在生活上會盡力照顧我,但要求我不要煉功。我說:辦不到,活著就一定要煉!結果這天下午六一零的人就趕到市看守所,把我釋放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場蓄謀想迫害我的邪惡計劃,被徹底解體了!

經歷這次魔難,深切體悟:只要我們堅定的信師信法,一思一念都在法上,邪惡是迫害不了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確實如此,師父時時都在身邊呵護著我們。正法走到今天,無論環境怎麼變化,就是按照師尊的要求去作,多學法,修好自己,走師父安排的路,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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