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師在有法在 坦坦蕩蕩過大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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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三日】我這次寫出一段我在過精神與肉身雙重生死關時的感悟,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精神上過的關

二零零九年八月中下旬,本地區公安分局及國保大隊幾名惡警闖入我家,強行將我綁架到國保大隊,同時劫走我使用的法器(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和財產。我嚴厲的指出他們的行為是違法的,他們不聽,一意孤行,為所欲為。

在國保大隊裏,惡警把我雙手銬在椅子上,把我坐的椅子移動到會議桌的一頭,兩惡警在兩邊站著。我是大法弟子,心中有師父,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正告他們:你們一直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你們的名字已經在明慧網上曝了光。並對他們講真相:共產黨從巴黎公社的造反起家史、到蘇聯的歷史、到歐洲一些國家的解體和蘇聯的解體史,現在只剩下了中共,也是不得人心,因為它害死了八千多萬無辜的同胞。接著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已經洪傳到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

那一刻,師父把我的智慧打開了,內容和語句從我的大腦裏源源不斷的展現出來,不需用心想,只是動動嘴說。整個過程他們明白的一面都靜靜的在那裏聽著,沒有吱聲,我,成了主講。當我講到「法輪功在中國完全是合法的」時,站在左邊的惡警感到吃驚:「沒聽說過。」我說:「那你們就找出來,在中國,有哪一條法律明文規定不准煉法輪功」。

基本內容講出來了,我挪了挪身子。左邊的那個惡警說:不要動,越動手銬越緊。是師父借用她的嘴來點醒我:剛才在警車上,我不配合他們的行惡,是她發洩私憤的用力抖動銬在我手上的手銬,手腕已經破了皮,手銬鑲進肉裏,有些腫痛。我嚴肅的說:「把手銬打開來!」並問道:「手銬是銬甚麼人的?」站在右邊的惡警回答:「是銬殺人、放火、打架、鬥毆的。」我說:「我沒有殺人、放火,也沒有打架、鬥毆,你們為甚麼要銬我?打開來!」他說:「把手銬打開,你就說做了甚麼事。說不?」我沒有搭理他們,我認為:任何一種回答,都是配合了他們的命令,他們是不配審問大法弟子。我在發正念清除操控他們的黑手爛鬼,請求師父的法身加持弟子,不承認邪惡對我的迫害,同時調整自己的心態:要冷靜、理智,關鍵時刻一定要理智。過了一會,他把手銬打開了他們真的沒有再審問甚麼,也沒有叫我簽甚麼字,前後不到兩個小時,在「零口供、零簽字」的情況下,就把我羈押到本市的看守所。

他們在看守所辦理手續,我在旁邊發正念。手續辦完了,一個犯人頭問:「打了唄?」押送我去的惡警問:「甚麼?」犯人頭說:「打了啵?」惡警說:「打了!打了!」我聽懂了他們的對話,立即發出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敢打我!」這一念發出後,我面帶微笑,心態祥和的被帶進二十三號牢房。那個犯人頭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覺得不可思議:怎麼能笑得出來?我當時也覺得奇怪:怎麼會面帶笑容。其實真的是慈悲的師父在呵護著,使弟子沒有一點恐懼。

這次被惡警綁架,從表面看是一位同修被迫害,正念不足,牽出了我。我家是一個資料點,滿足身邊同修的資料供應;近期接受了一個新的項目任務,自己又想開闢另一個新的項目,加上家務事,這段時間裏,學法不靜心;煉功不能保障,整天忙得不可開交,還牽扯著技術同修一起忙得團團轉。現在想起來,是我的空間場不純,被邪惡鑽了空子。

師父在《洪吟二》〈別哀〉中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在黑窩裏,我靜心背法,有時間就發正念:解體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解體操控本地區國保大隊迫害大法弟子的公務人員背後的黑手爛鬼,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我們也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我做真相資料,是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做宇宙中最正的事。那些被惡人搶走的真相資料和真相光盤,不是邪惡迫害我的「證據」,也不是甚麼判刑七年八年的「罪證」。認識明確了,我的心是坦蕩的。

二十三號牢房的牢頭已經明白了真相。後來據同修講:警察在遣送她去省監獄時,她也是高喊著「法輪大法好!」走出牢房的。有幾位普犯在這裏呆的時間長了,有的已做了「三退」。其他的,新來的普犯我就給她們講真相,能理解的做了「三退」,不理解的,給以後的同修講真相做了鋪墊。牢房的牆壁上隨處可見真相短語,是前面被迫害關押在此同修留下的手跡。

我與技術同修是單線聯繫,不希望同修被牽連受迫害,我用意念指揮我在大法中修煉出的功能與公務員們溝通:「請你們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多迫害一名大法弟子就多一份罪行;現在停止參與迫害,認清自己的罪行,大劫難來時,也許還有機會留下來;將來法正人間時,你們的子孫會問:『當年,大法在遭受迫害時,你們做了些甚麼?』你們將怎樣回答?」我想:等他們來「提審」時,我一定要把上面的想法告訴他們,讓他們人的這一面也要清醒,為自己選擇好的未來。(上文提到右邊的那一位警察「國保大隊長」,後來真的離開了此崗位,不再參與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

四天後,來了一位同修,她們是在小組學法時,被惡警盯上五人同時被綁架。因她沒有報姓名,就把她羈押到看守所。我們倆一起學法,一起發出強大的正念,搗毀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及其黑手爛鬼,同時感受到了外面的同修在發正念加持我們,能量場很強。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

師父也在看護著弟子,一天晚上,睡夢中,在一個很大很明亮的大劇院裏,劇院樓上樓下坐滿了大法弟子,連主席台下面的兩邊都坐滿了同修,師父在主席台上給弟子講法,我坐在主席台下面右邊的最前一排,看不到師父。醒來後悟到:雖然看不到師父,其實我就在師父的大法場中,師父就在我身邊。這使我更加堅定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他們沒有「提審」我,一次都沒有。普犯們覺得奇怪,我和同修心裏明白:「它們不配」。牢頭說:「你不用提審了,根據國家目前對法輪功的態度,直接批勞教(勞動教養)。」我發出一念:人說的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第三十天的早晨,看守所的警察叫著我的名字說:收拾東西。同修和一些普犯幫我整理行李,有個普犯,依依不捨的哭了。一離開二十三號小牢門,從我的心底迸發出宇宙中最強音:「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信仰自由迫害有罪!」連喊四遍。那一刻,真的感到「唯我獨尊,天清體透」。黑窩裏的警察、普犯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這裏;花草樹木、一切眾生都聽到了這洪亮的聲音。當我走到中牢門,一位工作人員笑瞇瞇的告訴我中門怎麼打開。

一出中門,看見兩男兩女惡警在那裏,我要求無條件釋放回家,一惡警說:「到時讓你回家。」我講:「你們助紂為虐,會有惡報的。」他們強行把我帶上警車。一上高速公路,警車壞了,不能向前行駛。一惡警說:「提前怎麼不檢查一下?」另一惡警回答:「前天才大修回來的。」我知道是師父在幫忙,護法神也在阻止此次迫害事件。通過電話聯繫,調來一輛私家高級小轎車(聽說是局長的),他們各自對小轎車讚賞一番。我用意念與小轎車溝通:「你也是一個生命,是有靈性的,不能配合邪惡迫害大法弟子,要為自己選擇好的未來,擺放好自己的位置。將來,我修圓滿了,你會有福報的。」思維傳感回答我:「放心吧,要把你安全的送到該去的地方。」我不想該去甚麼地方,也不想有甚麼結果,穩定心態,一心不亂的發正念。

到省勞動教養所體檢:身體不合格(嚴重病相),不敢收留。又隨這小轎車一起往回來。真的見證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回來的路上,我沒有放鬆正念,也不能生歡喜心。當天下午,無條件的釋放回家。

此時此刻,另外空間正在進行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的正邪大戰──反映到這個空間是:天,開始慢慢的下起了小雨,緊接著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二、肉體的過難

也許是我當時忽視了否定嚴重病相這一念,回到家中不久,邪惡的舊勢力把病相嚴重的反映到我的肉身體上來了。

初期表現是:胸悶、氣喘、頭沉;整個身體從上到下像是被捆綁了似的,發正念時坐不住、頭暈、嘔心想吐。甚至感到心臟從左邊往右邊扯動。與此同時,丈夫要我去醫院檢查一下。我說:「沒事。我有師父管。」他說:「沒事,他們(指惡警)會放你嗎?檢查一下放心些,沒事更好,有事的話早治療。」他叫來了我的姐姐、弟弟,讓我去醫院。我還是那句話:「沒事,我有師父管。」

說是沒事,可是,我的身體一天天的在難受。我當時想:如果真的有甚麼事,我首先應該打電話請同修來幫忙,一定要闖過難關,也一定能闖過去。因為我們有師父在看護著。

同修給我送來了近期的《明慧週刊》,我從《週刊》上看到,明慧網上的大陸大法弟子第六屆法會徵稿已經開始好幾天了,我問同修:「你們寫稿了嗎?」有的說:沒甚麼寫的;有的說:不知道怎麼寫,所以沒動筆。我與他們交流:應該寫稿。法會,是師尊給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之一。對於「網上法會」,我談一點形式上的認識:大法沒有迫害時,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各地區經常開法會,那時同修們都積極的參加,胸前佩戴著法輪功章,手上拿著墊子,莊嚴肅穆的進入會場,靜心的聽著台上的同修發言。現在這種形式被邪惡破壞了,是師尊慈悲大陸的大法弟子,開闢一個新的交流平台─網上法會。大陸同修寫出心得體會交流稿,是去參加法會,向師尊彙報,交流文章在網上發表出來,是同修在法會上發言。我動了一念:我們的法會,我要參加。這一念一出,立刻全身被捆綁的感覺消失了,我知道:在這一問題上認識提高了,是師父幫弟子消掉了一大塊黑色物質。真是「無求而自得」啊!(《悉尼法會講法》)。我以《我們的法會我參加》為題,寫了一篇交流文章,投給明慧網,重在參與。

漸漸的,身體的皮膚開始出現紅點點水泡,奇癢難忍,抓破皮,淌的是紅水,結殼,疼痛;再癢再抓再結殼,並且發出奇臭味。整個身體從前胸到背後,從上身到四肢,似乎每一個汗毛孔先後都經歷了一遍;紅點點發展到小洞洞,有綠豆大小的範圍;最後是黑斑斑;多處穴位如膻中穴、咽喉、天目穴以及命門等穴也經歷了一遍。

我是一九九四年喜得大法,有幸兩次參加李洪志老師的講法班。當時不是抱著去病健身的目地,而是覺得「大法的法理好」來修煉的。身體上沒有出現甚麼大的魔難。

現在,身體出現了魔難,我沒有聲張,承受著該我承受的那一部份。身體出現了魔難,也不一定是壞事,在魔難中悟法悟道,堅定自己的正念。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人,是沒有病的。病是常人中的形式,修煉的人不應該有病。更不應該去常人的醫院。一念之差,會有不同的後果。關於病業,師尊在《轉法輪》「第六講」裏已經說的非常清楚、非常明瞭。也不一定都是消病業,也可能是開功開穴,「真真假假重在悟」啊(《精進要旨》〈悟〉)!

近幾年有一部份同修,在他(她)們身體出現魔難時,因為在法理上認識不清,或去了醫院或採取常人中的方式,進行處理,被邪惡的舊勢力鑽了空子,以病業的形式拖走了生命。給大法,給救度世人,帶來了一定的負面影響,其中也有得法早的學員。

過了一段時間,我想:我不應該個人默默的承受,應該告訴同修一起幫我正視這一魔難,增強意志;消除舊勢力孤立、間隔以其達到對我肉身的干擾與迫害的因素。當我想告訴同修時,大腦裏出現:「不能說,萬一魔難大,過不了關,早走了,那別人就會認為你是說假話。」我立即否定:「這不是真正的我,不是我的想法。」我想起了師父在《曼哈頓講法》裏說:「特別是在這個時候講真相中需要人手,要有更多的人參與講真相救眾生,更多的人來參與各個項目破除邪惡的迫害,那麼少一個人就少了很大的力量,多一個人就多 了很大的力量,所以我不希望丟掉任何一個人,也不想失去、再過早的叫他們走。大法弟子的圓滿是沒有問題的了,但是你早走,也給大法弟子要做的事造成損失, 也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目前正需要人手,不要造成損失。我想大家就儘量的做好,正念足一些,避免損失。」我不上你舊勢力的當,我的生命是來同化大法、助師正法的,我的肉身要在這世上,為證實大法,為救度眾生完成自己的洪誓大願。正念足了,邪惡也就沒招了。

經過這次肉身的魔難,讓我從根本上破除了一些舊的觀念:從開始修煉的那一刻起,師父就給我們從新安排了人生道路,不存在甚麼祖傳病業的情況。在思想上不能有一絲病的概念。出現的坎坷,一是舊勢力的干擾迫害;二是師父利用其提高弟子的悟性與認識,因為整個修煉過程,自始至終都存在一個悟性問題。

這期間,丈夫也在靜靜的觀察我。一天在餐桌上吃飯,我對丈夫說:「一個人得病,是因為體內有病毒素的集成(常人能理解的這層理),如果病毒素從汗毛孔排出,會怎樣?」他說:「當然是一件好事。」我把衣服撩起來,讓他看:「怎麼樣?」他一看,驚呆了,長時間的回不過神來,眼睛裏含著淚花。他,震撼了。我說:「修大法的人,有師父管著;自身的功也能把體內的病毒排出去。要是聽了你的話,去醫院,花上十萬八萬的,也不一定治的好。」他說:「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真是奇蹟!」後來,我做真相資料,他也不反對了;與有緣人講真相,也不阻止了,有時還幫著勸說。

我身體雖然出現了魔難,一點都不影響做三件事,也不影響正常生活。同修送來了一台舊式電腦,送來了一些資金,我買了一台打印機,「小花」又開始正常工作了。一切又恢復到正常的修煉狀態。

一路走過來,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唯有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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