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共黨徒到大法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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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日】(明慧記者王枚溫哥華報導)每年的七月二十日,陳女士都會儘量抽時間從加拿大溫哥華來到美國首都參加法輪功的大型反迫害活動,二零一二年也是一樣。她說,中國大陸的迫害還在繼續,在三千多名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就有兩個她熟悉的朋友,她不能求自己的安逸,必須到國際舞台發出聲音,讓全世界知道,共同來阻止迫害,也是讓全世界的人,在邪惡橫行時,有一個選擇良知正義的機會。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二日,陳女士(前)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莊前的反迫害集會上。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二日,陳女士(前)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莊前的反迫害集會上。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一日,溫哥華法輪功學員在市中心藝術館前集體煉功,呼籲停止迫害,左一為陳女士。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一日,溫哥華法輪功學員在市中心藝術館前集體煉功,呼籲停止迫害,左一為陳女士。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六日,陳女士(中)在溫哥華中領館前集會上發言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六日,陳女士(中)在溫哥華中領館前集會上發言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陳女士在溫哥華市中心藝術館前模擬法輪功學員在中共迫害中受到的酷刑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陳女士在溫哥華市中心藝術館前模擬法輪功學員在中共迫害中受到的酷刑

談到自己如何從一個死心塌地的中共黨徒走進法輪大法修煉,陳女士感到這真是一個脫胎換骨的變化。從善與惡的對比中,她選擇了自己正確的人生道路。

作為知青典型 落戶海南十一年

陳女士從小出生在一個基督教家庭,受著嚴格的教育,忠誠,善良,勤勞,本份,誰知道這些優點竟讓她曾經天真地作為一個馴服工具被中共邪黨利用得淋漓盡致。

陳女士是「老三屆」,一九六八年在「上山下鄉幹革命」的號召下,到了海南的國營農場,一幹就是十一年,直到一九七九年為解決兩地分居才離開海南,先是在礦山工作,後來又調到廣州的政府直屬事業單位。

陳女士說,那時候腦袋裏都是被共產黨灌輸的那一套,做黨的馴服工具啦,一顆紅心獻給黨啊,到廣闊土地裏鍛煉啊等等。「雖然從小受洗,進教堂上主日學,但長大後就不信神,信科學了,認為信仰是迷信,是愚昧,完全是無神論那一套了。」

一身光環 一身病痛

修煉前,由於她的勤奮、踏實肯幹,對邪黨的忠心耿耿,不管在農場還是回城後的工作中,陳女士都是一身光環,甚麼勞動模範、學雷鋒標兵、優秀黨員,年年都是先進工作者,獎狀有一大摞,還曾被作為知識青年扎根農村的榜樣登在《人民日報》上,號召其他知青向她學習。

陳女士在技術上是環保高級工程師,在共產黨內還歷任黨支部書記、黨委委員等職務,可以說是一個忠心耿耿的黨徒。

但是光環之下,陳女士的生活卻因病痛不斷而苦惱,如,中耳炎、肺病、胃病、美尼爾氏綜合症、骨質增生、椎間盤脫出、低血壓、亞急性甲狀腺炎、慢性結腸炎、宮肌瘤、網球肘、肩周炎、心肌勞累等等。陳女士父母都是醫生,她卻得不到一個好身體。

九二年陳女士動了一個大手術,最後因為輸血,感染了丙型肝炎,每週三次注射一百多元一瓶的干擾素,也沒有甚麼效果。當時中山醫學院的一個教授對她說,我要是能治好你的病,就可以得諾貝爾獎了。陳女士說:「聽了醫生的話,我覺得沒有希望了。」

看完《轉法輪》 認定了這就是我最終的歸宿

為了治病,陳女士練過其他功,但沒有甚麼效果。後來看到原來練別的功的同事都去煉法輪功了,還介紹說,這個功是要素質高的人才煉得了的。她就動了心,到天河體育中心學煉動作,隨後,她請了一本《轉法輪》。讀完《轉法輪》,她被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內涵深深觸動,陳女士說:「我認定了這就是我最終的歸宿。」

陳女士覺得自己得這個法也不容易,之前三年先後有三個人給她介紹過法輪功,第一個是她的親戚,第二個是好朋友的父母,第三個是她在海南農場的副場長。他們為她最終能得法做了鋪墊,陳女士心裏始終都懷著對他們的感激。

所有的病都好了

陳女士說:「煉功一個月後,同事就驚訝我的變化。單位檔案室搬家,以前我患有腰椎間盤突出,每年都要去醫院復位,平時不能搬重東西。可是這次竟然可以搬很重的圖書資料,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腰疼過。其它的病也在不知不覺中都好了。」

「我整個人的精神狀態起了變化,不論工作、學習多忙都是精神十足,走路一身輕。我為單位節省了每年上萬元的醫藥費,領導特別號召大家向我學習,大家都來煉法輪功。」

法輪功讓我懂得了怎樣做人

陳女士說,社會道德在急劇下滑,在這個大染缸中,人人都在隨波逐流,自己也沾染了不好的觀念和習慣。修煉後用大法一衡量,就知道甚麼是對,甚麼是錯,自覺地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

修煉法輪大法後,她明確了人生目的,內心變得特別平和,學會了寬容,學會了善待一切,即使遇到不公平的事,也沒有怨恨,沒有委屈,沒有憤憤不平。「修煉前,在家裏甚麼都是我說了算,總是指責別人。修煉後反過來了,如果我做得不合適,先生就說:你不是修煉了嗎?」

一年內三次被關押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一切都變了。陳女士說,迫害開始後差不多一年的時間裏,她被非法抓過三次。

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因為想去天河體育中心煉功,她被武裝的警察抓去沙河派出所關了五十多個小時,最後由單位保出。

第二次是同年的「七二零」。夜裏近十二點,警察騙開家門,要陳女士跟他們走,說是登記一下就可回家。結果被警車拉到天河派出所關了十多個小時,強迫通宵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關在一起的有七十多歲的老人,還有十一歲的小學生。

第三次是因為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陳女士說,那時她把工作看得很重,當周圍的同修紛紛進京為法輪功鳴冤,她還想著不能讓工作受影響。幾次被非法關押耽誤了上班,她都用加班的補休去填考勤。二零零零年底她承擔的國家級項目通過鑑定後,她就和一個同修去了天安門。她覺得,法輪功遭到迫害,師父遭到誣陷,作為法輪功學員就應該站出來說真話。

她們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陳女士說,喊出「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後,感到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天地間只有這兩句話在迴響。

隨即陳女士就被便衣撲倒,頭被死死壓在地上,被警車拉到前門派出所,十五個小時不許上廁所,不給食物和水。第二天被送到崇文門看守所牢房。

「在四米長的鋪板關了十四個法輪功學員,晚上只能一個個頭對腳貼著側著身子塞進去,根本無法翻身;白天罰面壁,罰我們趴在地上一遍一遍刷地板。」

四天後陳女士被扣上手銬,轉移到唐山唐海縣看守所。那天是零下十四度的低溫,下著大雪。陳女士絕食絕水五天。身上帶的一千多元和隨身物品也全部被搜走。

「後來先生找來了。家人發現我不在了,就追到北京,拿著我的照片一個一個看守所找,終於在唐山找到我,把我領回廣州,同行的還有片警和居委會主任。」陳女士說。

到了廣州,陳女士又被關進天河派出所,被判刑事拘留三個月,後來單位出面把她保出來了。

家屬受驚嚇 單位受株連

因為陳女士堅持不放棄修煉及上訪,工作單位也受到中共的株連迫害,單位全年獎金被扣掉,居委會主任也被扣了五百元。單位於是讓陳女士提前辦了退休。

由於派出所的警察三天兩頭打電話到家裏騷擾,還多次夜裏上門,搞得家人不得安寧。陳女士的先生曾患大面積心肌梗塞,半夜的驚嚇對他傷害最大。陳女士說,「一到敏感的日子,先生就要求我跟他一起離家躲一躲,還說,一旦到了實在承受不了時,就只好提出離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尚且如此,可想家人在精神上承受了多麼巨大的壓力。」

在這樣情況下,先生趕快辦理了移民手續,二零零一年初陳女士全家移民加拿大。

堅定修煉 退出惡黨

單位領導沒料到陳女士竟然不聽黨的話了,指責她:「你不能因為自己身體好了,就不要黨的原則,你的那點醫藥費單位還是負擔得起的。」現在聽起來是個很滑稽的笑話,可領導當時說的時候是一本正經的。

中共如此打壓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民眾,使陳女士徹底看清了它的邪惡本質。從北京回來後,她向單位黨組織提交了退黨申請,退出的理由是:不認同對法輪功的定性,不認同對法輪功的鎮壓,政府不應該動用專政工具對付一群修煉的善良百姓。

在離開單位前,她又堂堂正正地找相關部門要回了迫害初期被迫上交的法輪功書籍。

不忘大陸同修 海外堅持反迫害

到了加拿大後,陳女士沒有忘記,迫害還在繼續,許多熟悉的同修仍生活在恐怖下,她更應該為停止迫害發聲。

溫哥華法輪功學員自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開始了在中領館前的二十四小時連續抗議活動。陳女士每週一個通宵在中領館前堅持了將近八年。

陳女士說,開始壓力也很大,先生勸她不要去,說:如果去的話,你就永遠不要回家了。隨著陳女士的堅持,先生慢慢也就習慣了,認可了,到時間就提醒她:你怎麼還不去啊?陳女士體會到,甚麼都是自己那顆心,只要自己念正,心純,就會做好。

在海外寬鬆的環境下,陳女士除了白天工作,照顧好家庭,其餘時間盡可能用在揭露迫害講真相上,除了去中領館講真相,她還承擔了媒體工作,參加天國樂團吹長號,法輪功學員參加社區的遊行、各種集會,都有陳女士的身影。

已過花甲的陳女士雖然每天只睡幾個小時,可是天天看到她都是精力充沛,平和堅韌的面容體現的是修煉人的自信和善良。

從一九九七年五月十八日走入大法修煉,至今已十五年了,陳女士感慨地說,如果沒有這場迫害,中國、全世界會有更多的人修煉法輪功,像我一樣從大法中受益。希望世人認清善惡,作出自己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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