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共產黨》把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全部揭露出來了,說的全部都是事實,而且是我們這個歲數的人親眼見過中共邪黨的歷次政治運動。我五歲時,土改、鬥地主、搶田地、搶財產,我的外婆家兩妯娌和外婆的母親三個老太太共十多畝土地,兩個外公當時已經去世了,土改時三個老太太被劃成地主成份,土地被沒收,家中生活用品全部被搶光,三個老人被趕到鄉下,住在一間沒有門的土屋裏,屋裏只有一張床,三人睡一床,生活用具都是女兒拿去的。三反,五反運動,我父親是經商的,我每天都看見有共黨的年輕幹部在我家逼交錢,聽說是收稅的,我母親說晚上父親被他們吊起來打,後來將家裏所有的錢全部交了,才算過關,家裏是貧困的。五七年反右鬥爭,我在上小學,我們學校的所有教書教得好的老師都被劃成右派,送到邊遠地區去了。五八年,我上初中,正趕上大躍進,全民煉鋼,學生上山抬樹拿去作燃料,我記得我和另一個同學抬了一根十一斤的小樹,山上的樹都砍光了。學生們都要去種田,農民哪裏去了,聽說一個村一個村的人都餓死了。學生們也吃不飽飯,得營養不良的水腫病,女學生全部停止月經,後來六二年能吃飽飯了,我們都十六歲了才來月經。
六五年四清運動,我父親單位要抓幾個貪污分子,名額落到我父親頭上,逼迫交待有二千元貪污款,父親不承認,就關牛棚,實在受不了了,為保命,只得承認了,貪了污就要賠退,只好把自家的住房抵給單位,(一個合作社),我們全家祖孫三代六人租了一間四面透風的破屋子。由於父親的問題,三個弟弟不能被招工,不能升學,在社會上做臨時工都被人說成是走資本主義道路。
一九六五年,我中專畢業,為有個飯碗,被迫「響應」邪黨的號召,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被分到離家一千多公里遠的邊陲小縣,條件艱苦工作量大,縣級行政機關工資二十七元,物資極其貧乏,買甚麼都要計劃,牙膏、肥皂都要托熟人才能買到。
六六年文化大革命開始了,中共邪黨更是徹底的摧毀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破壞國民經濟建設,砸爛公檢法,不要法律,隨便可以殺人,人人鬥別人,人人隨時可以被人鬥,國家主席一張大字報就被打倒了,罪名是叛徒、內奸、工賊,死了幾年後,又說他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老百姓隨時可以被害,政治風雲變幻莫測,無可適從,中國人從此反感政治鬥爭。
中共瞎指揮國家經濟建設,國民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出現了生存危機,它不管了,農民自己去種地,老百姓自己去經商,稅收多了,它的功勞。中國人窮怕了,一心掙錢去了,為了錢甚麼都敢幹,中共邪黨慫恿人們道德敗壞。貪污盜竊,吃喝嫖賭,行政單位都在造假騙取國家財政補貼,會計、審計都在幫著當官的造假帳,騙財政、騙上級。人人都在隨波逐流往下滑,造業甚多,所以怪病越來越多。
一九九七年四月,我是病魔纏身走投無路了,才學法輪功的,學了一遍《轉法輪》,我覺得太好了,首先讓我感動的就是「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太公正了。邪黨幾十年破壞人類道德觀念,一時期有錢的、有知識的、有信仰的是壞人,無產的、無知的、打砸搶的是好人。一時期會搞錢的、有文憑、會捧的是好人,守本份的誠實的是愚昧。人們好壞分不清,不知如何做人。這下對了,知道如何做好人了。《轉法輪》還講了無數的天機,都是從來沒有聽過的。我一定要學法輪大法,去煉法輪功不到一個星期,我發現原來所有的病都不治而癒了,沒花一分錢,我原來有肝炎、胃炎、心臟病、頭痛、風濕、腳氣病、失眠全部都好了。從此與醫與藥無緣直到現在。法輪大法讓我心裏充滿了光明和幸福,長期鬱悶愁苦的臉上有了笑容,有了紅潤,不再生氣罵家人,看見我的變化,我的老伴和孩子們都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全家人人身體健康、紅光滿面、從此不再吵架,家庭平靜,祥和,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邪黨在電視上污衊法輪功,由於我們早已看慣了邪黨整人害人的歷次政治運動,知道它又要害人了,不信它的造謠,不能集體煉功,回家煉,一天也沒停過。十三年來,我們全家都是修法輪大法的,累遭迫害,綁架、關押、罰款、勞教、勞改、流離失所、失去工作、扣發養老金、警察上門騷擾、在苦難中恐懼心層層在去,在減弱。有一次邪黨迫害,家人輪番的個個被關押,恐懼心搞得我很難過,明明聽見師父的聲音說:法都得了,還在憂慮甚麼。我立刻精神起來,心裏想:我就是修煉嘛,在怕甚麼呀,我又沒幹壞事。
在講真相時,不知道怎麼用正念而是用人心,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在去北京上訪時,心裏想我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邪惡肯定不幹,我可能就要被開除工作,我不怕,我能放下名、利、情,即使把工資扣完了,我煉法輪功無病一身輕,當佣人也能吃飯。結果真的就是自己求來的。惡人把我們從北京送回縣看守所關押一個月,罰款三百五十元,單位去北京接我們回來的人員差旅費二千五百元,不准再去北京保證抵押金五千元。後來有一次發真相被誣告關押十五天,罰款一千元。再後來,同修女兒被誣判,我的養老金被全部扣發,到目前已扣發養老金十萬元。可見邪惡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經濟迫害到了毫無人性的地步,中共邪黨對不聽它話的人,可以不給你飯吃,餓死你,完全暴露出它邪惡本質。隨著不斷的學法,使我認識到我沒有走正師父安排的路,法中要求我們在常人中修煉,還要有人基本的生存條件和生存的權利,沒有叫我們修得一無所有。我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
在講真相時帶著爭鬥心、仇恨心,覺得這個邪黨太壞了,把這麼偉大師父污衊成那樣,把大法弟子打死、判重刑多年的關押,講真相時和人爭論,世人說我們反黨,他是江××他也要整。我們想你糊塗,你沒救了。隨著不斷的學法,師父讓我們明白了世人的來源,他們也是很高層次的王和主,代表那一方的眾生來得救的,可是受邪惡的謊言欺騙,站在邪惡一邊,不認同大法就沒有未來,才真正可憐。漸漸的生出了慈悲心,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們救了。
「法能破一切邪惡」(《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有一次講真相看到了大法的威力。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們一行十六個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法,被帶回縣公安局,政保科長把我單獨叫去他辦公室,叫我坐在沙發上,他說:你是國家幹部怎麼還去信迷信?我說:修法輪大法不是迷信,我高中畢業,財會專業一年,八四年在縣黨校脫產二月學習大專哲學,我懂得唯物論、唯心論,原來我也是個唯物論者。從學了《轉法輪》後轉變了我的觀念,書上說:「在我們思想界歷來就存在著物質是第一性的,還是精神是第一性的問題,老在議論、爭論這個問題。其實我告訴大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在搞人體科學研究當中,現在科學家認為,人的大腦發出的思維就是物質。那麼它是物質存在的東西,它不就是人的精神中的東西嗎?它不就是一性的嗎?」我把師父的法背給他聽,他嘴上沒說甚麼,態度已經變好了,丈夫送飯來,送錢來,他叫少拿點。原說拘留一個月,二十天家屬來要人,就讓我出來了。後來聽同修說他很兇,被綁架的同修給他講真相:我們煉法輪功後甚麼病都好了,他說:不聽,不聽,都是那些話,耳朵都塞滿了。我悟到:法才能破除人背後的邪惡。後來我們在街上遇見,還打招呼,又有許多同修去給他講真相,他後來調出政保科,不幹迫害法輪功的事了,再後來提前退休,當時的政策提前退休多拿三級工資,年齡四十多歲。
《轉法輪》中師父告訴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師父安排我們集體學法,配合救度眾生,過程中我們的人心和執著就會暴露出來,意識到了,再學法時就漸漸去掉。
十多年來在大法中修煉,師父為成就我們費盡了苦心,許多神奇的事情我們能真實的感受到,寫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