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到得法
可能是與大法緣份已到,我本來是聯繫要學別的氣功的,人家對我說那個功難學,要錢多,效果也不好,現在有一個非常好的功,叫法輪功,這個功法動作簡單易學,免費教功,分文不取,隨到隨學,有興趣你去試試!他們每天早晨在工會大院裏集體煉功,還有專人教新來學員煉功動作。
第二天,我起了早床去了,那是一九九六年八月二十日,是我走進大法的第一天,當天學了大圓滿法,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晚上參加集體學法,得到寶書《轉法輪》,在一週內,我通讀了三遍。書中的法理一下子牢牢的吸引了我,從此以後再也放不下寶書了。
談起來真有點神奇,共產邪黨無神論的觀念在我思想中可說是根深蒂固,我從來不信神鬼,也不信有甚麼命運,人家一說這些,我會發自內心的認為別人愚昧可笑。我信奉奮鬥,堅信只有奮鬥才會得到一切,對子女或身邊的下屬也這樣教育他們。這就是我幾十年不變的觀念。我得法後不久,在很短的時間內,一輩子的信仰被擊垮了,徹底被擊垮了,一下子變成另外一個人,因為我懂得了過去許許多多不懂的道理,一生中那些搞不清楚的話題,無法解釋的現象,在大法書中得到了我口服、心服的答案。
例如:物質與精神那是一性的問題,我們爭論幾十年也沒說清楚,可是在師尊的講法中,幾句話就講明白了。師父說:「在我們思想界歷來就存在著物質是第一性的,還是精神是第一性的問題,老在議論、爭論這個問題。其實我告訴大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在搞人體科學研究當中,現在科學家認為,人的大腦發出的思維就是物質。那麼它是物質存在的東西,它不就是人的精神中的東西嗎?它不就是一性的嗎?」(《轉法輪》)恩師在法中僅這幾句話,把道理講的明明白白,誰還有不服之理!我真是誠心信服了。也就是從這時候起,我講起神佛來了。由於我思想變得太快了(像是突變),也引起了我周圍許多人不理解,說在這麼短時間內一下子改變了觀念能正常嗎?會不會大腦出了問題,否則怎麼解釋?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從不人云亦云隨便改變自己的觀念,怎麼變得這麼快?你看他現在真心實意的宣傳神佛存在和偉大來了,有根有據的搞起迷信來了,不可思議!不可理解!我的子女也一樣,而且都是高知階層,也表示百思不得其解。其實,我是得到了真經,懂得了真正的理。當然一個不修煉的常人怎麼能理解呢?只有我自己明白啊!
學法修心
我走進大法修煉後,真是變了一個人,精力充沛,渾身是勁,每天只需睡三~四個小時就夠了,其它時間基本都用在學法修煉上,十分精進,從不會覺得累。《轉法輪》三天通讀一遍,天天學,天天都有新的體會,每天的集體學法到場必講心得,觀念不斷的在變,心性提高也很快。
過去做常人時,我是一個只講真、善不講忍的人,其實沒有忍哪有真和善哪?一生爭強好勝,不讓人,不認輸,遇事就爭鬥,這個性格伴我一生,直到我修煉為止。它涉及到諸多方面,無處不達。例如:自家養的公雞若被別人家公雞打敗了,那麼這只公雞都不得要了,要重新選養一只能打敗所有公雞的公雞。好勝心強到這種成度。現在想起來都很可笑,其實這就是共產邪黨灌輸鬥爭哲學後的表現。這些東西在過去我視為是自然,在大腦中形成一種觀念,遇事向外找,全是別人不對,自己有理。
現在不這樣認為了,通過學法修心,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轉變,懂得了怎麼樣做一個好人,做一個修煉中最好的人。恩師在法中講:「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甚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轉法輪》)
大法中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在我內心得到回應,使我改變了爭鬥的習性,深刻認識到了「忍」的內涵。我的脾氣也慢慢的好起來了,說話也不那麼噎人了,也和氣了,那個爭強好勝的性格改掉了,和善的、真誠的、忍讓之心修出來了,遇事不爭、能讓步,不去追究誰對、誰錯,還能容忍別人的不足,和睦相處。
過去那些爭鬥心、妒嫉心、瞧不起人的心、自以為是的心、出口傷人、無善念、怨恨心……在修煉中都被清除或被抑制,逐步修出了大善大忍之心。學會了向內找自己的過錯,學會了對人虛心。大法能改變人心,改變諸多不好之心。這就是我得法後,在大法中得到的最大的利益。
正念闖關
我修煉大法前,從表面上看不出有甚麼疾病,六十週歲的人,體重一百四十多斤,臉上白裏透紅有精神,看起來十分健康。但是,我確實有病,就胃病而言,有三十多年的歷史了,病情還比較嚴重,小毛病也不少,只是從表面上看不出來有病而已。還有人羨慕我身體健康哩,這個假相只有我自己清楚明白。
當我修煉時間還不太長時,恩師就開始給我清理身體,當時心情十分高興,心想:我修煉精進,恩師管我了,在給我清理身體,謝謝師父。在淨化身體過程中,只要心性提高上來,三~五天就過去了,還體現出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十分高興,我學法修煉也抓的越緊,越精進。後來,十天半月來一次,好像形成了一種規律,但這種狀態大約一年時間就變了。
從九七年底開始,祛病力度加大,開始吐、拉黑水,一吐就是幾天幾夜不停,不能吃,不能睡,肚子痛到難以承受的地步,間隔一段時間來一次,一次比一次重,就這樣我也沒有放鬆學法,而是抓的更緊,可說做到大法不離心,恩師在講法中說:「關於新學員在一開始學功時,和身體已經調理過的老學員,為甚麼會在修煉中出現身體不舒服,像得了重病一樣哪?而且每過一段時間會出現一次呢?我在講法中告訴你們那是在消業,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的同時也是提高一個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驗著學員對大法是否堅定,一直到走出世間法的修煉,這是概括的講。」(《精進要旨》〈病業〉)
有法在心,有了大法的力量,我承受能力也增強很多,但情況還是十分嚴峻,嚇得家人、親人無計可施。直到九八年九月那天,我眼睛一黑倒在地上不知人事,單位同事、家人把我抬進醫院搶救。在搶救過程中我甚麼都不知道,到半夜才醒過來,看到親友都在我身邊,我開口就說:這是甚麼地方?說是醫院,還在給我輸血,我傷心的哭了,邊哭邊說:不能輸血……醫生在我身邊解釋為甚麼給我輸血,說醫檢證明你身體各種指標都是最低值,不輸血就危險……我耐心的告訴他們,煉功人不能要常人血的道理,在強烈的要求下,醫生和家人沒辦法,只好把沒輸完的血取下廢了,停止了輸血。
由於我不配合,他們對我的康復也就毫無信心了。單位領導來病房做工作,要求我配合醫生,早日康復。我謝謝他們的關心,也明確的對他們說:我這不是病,是我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是在消業,會很快好起來的,你們放心好了。他們說:你倒信心十足,很樂觀,可大家放心不下啊!我說:謝謝,請大家放心好啦!
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多次請專家會診無果。到最後還不能走路了,我多次提出回家,沒人贊成。又把我轉到省城大醫院治療。在這第一流醫院住了一個月,體重由一百四十斤降到一百零八斤,院方多次組織專家會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仍維持原樣,不好不壞。
由於經濟原因,單位、家庭承受不起了,再加上我天天要出院,在雙重壓力下,同意接我回家了。出院時,還不能下地走路。回家後,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僅僅七天時間,我能單獨上街、洗澡、理髮。正巧那天我女兒從省城回家看我,一進門後,就問她母親:父親哪去了?說上街理髮洗澡去了。問:誰陪去的?不要人陪,一個人去的。女兒很不放心,見面後看見我很精神,笑了,連說:奇事奇事!當天高興的回單位上班去了。我的同事和家屬都說真神奇,我們服了。
我正念正行,百分之百信師信法,用事實證實洪揚大法,得到了世人的正面回應。為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在迫害大法弟子中,單位出面保護大法弟子免受迫害,為他們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打下了基礎。真正的是堅強的正念伴我闖過一個又一個難關。
高壓志堅
誰能相信,誰能想到一個教人行善積德做一個真正好人,對國家、對民族、對眾生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教出來一批純真、純善具有大忍之心的群體,他(她)們奉公守法,一心為公,不謀私利,真正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受到迫害?!若有迫害,豈不怪哉?豈有此理?可真有啊!就是在九九年七二零那天,由「偉、光、正」邪黨公開挑起一場邪惡的迫害,惡首狂妄叫囂:我不信某某黨戰勝不了法輪功?我們只需三個月就擺平!多囂張啊!一場黑雲壓頂、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開始了。
災難從天而降,沒有思想準備,善良的大法弟子大多數認為:他們不了解情況,這場迫害搞錯了!只要把實情說清楚,中共會糾正的。多麼善良的心願啊!但錯了,事實證明,凡是去北京去勸善的大法弟子,個個被扣押,被毒打!因為迫害是有預謀,有準備的行動。大法弟子在被關、被毒打的情況下,還不停的善意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那些有點良心的就勸大法弟子不要講了,他心想:就是你們法輪功太正了,太好了,學做好人的大法弟子太多了,才遭到打壓迫害的啊!善良的大法弟子誰能知道這就是被迫害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真善忍」太正了,他們預測到那個「假惡鬥」的一股邪氣一碰即散,邪的根基不保,他們懼怕到了極點,才無理智的這麼幹的,當然也是邪惡本性的一次徹底的大暴露。
我在省直機關工作一輩子,對共產邪黨的邪勁再清楚不過了,它要幹甚麼,要達到甚麼目地,是不擇手段的,無道理可言。它奪權幾十年來都是這麼幹的,次次得心應手。這次,它絕沒想到一頭撞到一尊大巨石上,它撞的頭破血流,全部邪勁都上來了,也絲毫未能動這尊堅硬的巨石。我們偉大慈悲的恩師對這些邪惡這樣寫道:「騎虎難下虎 人要與神賭 惡者事幹絕 堵死自生路」(《洪吟二》〈入無生之門〉)。
這場邪惡迫害對我來講也不例外,因為這是一場從上至下預謀已久的嚴密的邪惡行動,邪黨調動了大量的人、財、物力在全國無漏式排查摸底,搞人人過關,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也是四面八方的壓力,集中到我頭上了,軟硬兼施要我認錯。很多好心人勸我轉變立場認錯,說甚麼的都有:不頂著幹,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安死心眼,你的理再正也沒人敢聽啊等等。我採取了以靜制動,不爭不辯,用討論試的辦法講真相,結果越討論氣氛越祥和,真理越講越明白。我的立場也越講越堅定,誰也動不了我的心,用大法的法理照亮了人們的心。他們也明白了邪黨無事生非,迫害無理,也不為難我了。
對上,幫我說話的起到保護我的作用,我轉危為安。由於他們保護了大法弟子沒受迫害,後些年單位被評為省市先進。年年表彰受獎,得到福報。正如我們恩師講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就是在那種從上到下嚴峻的打壓下,我沒被共產邪黨嚇倒,而是一步一個腳印堅定的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