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人幸遇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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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九日】希望所有的有緣人都能夠了解法輪大法好,像我一樣感受到這千年難求、萬年難遇的高德大法的美好,能有幸在法輪大法中受益。

苦難的童年

我今年四十四歲,出生在四川一個很普通農民的家庭中,姐弟四個,從小就幫著父母照顧弟妹、做家務、從山下一里外擔水洗菜、到三十多里的深山裏打柴做飯;打豬草和牛草、兔子草。每天,天剛濛濛亮就要到處去撿狗糞放牛、放鵝,做著不亞於大人們的農活,可是依然吃不飽穿不暖,經常是衣不遮體,赤腳破衣度過一個個春夏秋冬,受盡了苦累。

父母親雖心地善良、勤勞,但父親愛打人,母親愛罵人。從我記事起,父母就經常吵架,母親沒少挨父親的打。每次他們打架時我與弟妹都嚇得哭喊成一團,每個冬天,我們都是穿著破爛的單衣服,一雙凍得又紅又腫的赤腳在寒冷風雪中行走,用那雙凍得又紅又腫、哆嗦不停的小手,顫抖著打柴回家燒火、打野菜、打野生動物等,來充飢。

父親總是擔著一對大肚壇到山西去換些粗糧回家過荒。我問母親:「為甚麼父親每次一去就得兩個月才能回家?」母親說:「到山西來回有四千多里路,太遠了。」我又問:「為甚麼要走那麼遠?」母親流著淚說:「我們這沒有能充飢的東西了,你們知道嗎?在大躍進三年大飢荒時:甚麼草、樹皮都吃光了,就只能吃白泥巴(一種粘性的白泥土),有些人因為控制不了,多吃了,拉不出大便來就被憋死了;有的人不敢吃白泥巴就只好吃那些死人了。後來死人沒有了,有些男人就吃自己的妻子兒女,那個年代太可怕了!」我問:「沒有糧食嗎?」母親接著說:「糧食都要交公糧(就是給中共),至今我們生產隊種的糧食都得交公糧,剩下的平均每人每年才分得幾十來斤,這幾十斤糧食還不夠三個月就沒有了。唉!以後啊,我們一定要珍惜糧食,不要貪吃飽,不論啥能充飢就要知足啊。」這些絮絮叨叨的話,伴隨著我度過苦難的童年。

悲苦的成年

一九八七年,我被媒販子騙到河北保定農村,陰差陽錯成了家。丈夫個不高,有些醜,雖心地善良又勤勞樸實,但脾氣暴躁,我常挨丈夫的毒打和辱罵,為此我怨恨丈夫,也發自內心的更加怨恨母親、怨恨這個世界。

丈夫家也很窮困,兄弟三個。我們結婚不到三個月,我剛懷孕,公婆就把我們分出來了,連碗筷都沒有,還分了好幾千元的欠帳,還有貸款和利息,還得出外打工掙錢給公婆,我們苦幹了五年也沒還清債。

一九九二年,小兒出生了,因為是二胎,邪黨罰款,逼迫我們借二千五百元錢給他們,還逼我做節育,做節育時他們差一秒就剪掉我的氣管,我差點死在手術台上。雖然沒死但已經傷害了我的身體,從此我不能幹活,還咳嗽,震得子宮下垂,膀胱往下掉,小便不停的流,幹活時要鋪很多很多的舊棉布蔸起來,那真是生不如死。

丈夫為了還帳,勞累過度,先是腰痛不能走路,最後幾乎癱瘓。看到他一個大男人在那痛苦哀嚎、哭泣,著實讓人心碎。

面對不掙錢還花錢的丈夫,一個正在吃奶的幼兒,和一個五歲小孩,地裏的莊稼,以及經濟的壓力,我一個人拖著病弱的身體拼命忙碌著,裏裏外外,洗洗刷刷,生活的沉重,使我變得脾氣暴躁、無理取鬧,還經常打兩個孩子出氣。

到了夏天,大人小孩洗澡擦臉。尤其是丈夫,給他擦洗身子時,他不能翻身又不能坐立,全身不聽使喚,一百三十多斤的他更是讓病弱的我費勁,他還時不時亂打人,給他擦洗時幫他穿褲,他把褲子撕壞,給他蓋被子,他撕被子,還暴躁的大聲亂吼罵著我。

那時的我們家不僅負了一身債,還有孩子要養,病要治,還要給公婆錢和糧食。鄉幹部以及村裏的幹部們對我家的窘迫置若罔聞,依然逼迫我家交公糧和各種稅收。這使我對這個社會更加怨恨。

病魔纏身

三年過去了,丈夫的身體好不容易有點起色,可我卻病倒了。我全身器官都有病,更加上兩個肩肘骨縫處、兩腰眼骨縫處都各長有瘤子,全身不停疼痛,折磨得我長期睡不了覺,走路邁不開步,吃飯拿不了筷子,躺下翻不了身,腦子失去記憶力,視力減退,全身怕風吹,哪怕是小風,大夏天都要穿上厚絨衣,行動不便、生活難以自理。那種滋味真不如死啊,好幾次都想自盡,可是不能啊,看見兩個可憐的小孩,真不忍心啊。

有人告訴我們那兒有個好醫生,我最後還是借錢去看了醫生。經過一系列檢查後,醫生說:「沒法治了,太晚了。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沒有一點好的了。又是四個惡性要命的瘤子,再世的華佗也沒法治了。」還不停的搖著頭,最後還罵丈夫不早點給我醫治,說我活不了多長了,並招呼他好好待我。我們只好隨便拿些藥就回家了。

在這些痛苦日子裏,我常常暈倒在地上,這時一家四口人常常抱在一起痛哭,呼天天不應,呼地地不靈,那淒慘哭聲常常伴隨著我們度過那漫長的日日夜夜,沒有人來過問我們。丈夫只好拖著只能走幾步就站不住(因為腰腿痛)的病身子出去打工。

絕處逢生

在我重病期間,女兒要上學,我只能靠五歲的兒子照顧,因我不能自理,一躺下就動彈不了,兒子要照顧我,不能玩時間太長,他總是一會兒回家看看我,一會兒又回家看看我。

那時,大法傳到了我們當地。一九九七年七月初的一天,五歲的兒子跑回家就說:「媽媽煉法輪功吧,別人都能煉好了,咱們也會煉好了。來,我教你。」說著就演示第五套功法,還告訴我說:「盤上腿,雙盤不上可以先單盤,雙眼要閉上,牙齒微微離縫,嘴要閉上,舌頂上顎,雙手重疊……」如何如何,他說完就閉上眼睛煉起了第五套功法。我一看他,真象活佛在那兒坐著,可愛極了。為了讓五歲的兒子開心,我說:「行,媽媽學。」就單盤腿跟著學起來。

當我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看見有一種奇花:金色大花帶著幾個小花在黃、紅、綠中轉來轉去,奇花中還有像魚似的東西也在轉(後來才知道是法輪),在驚異中我足足觀賞了十幾分鐘,當我把腿一拿下來,一股熱流從腳底直往上沖,全身輕鬆了許多。驚喜中,我立刻就要學煉法輪功,沒想到我一下地就能慢慢的走了,我在興奮和感動中立刻從同修處請來大法書,一口氣看完,我在心裏激動的對師尊說:「偉大師尊啊!這就是我要的,這就是我苦苦等待的!」我決定一定要按師尊的要求去做、一定要按法輪大法嚴格要求自己。

我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學起五套功法。我能睡著了。一摸瘤子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哪兒都不痛了,真沒想到,三天後,我啥病都沒有了。

我走路腳底生風,就像在飛。一百斤的化肥一扛就走,四畝多地的桃樹,掘地抓化肥、澆地、打藥、對花、整枝、定果、打枝,整個一年重複多少次,都是我一人全包了。還養二十多隻綿羊,這在過去的我是絕對幹不了的,村裏人都說這是三個老爺們一年的活。

我的整個身心,從裏裏外外煥然一新。我常常高興得蹦蹦跳跳的告訴我能見到的每一個人:「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周圍的人們耳聞目睹了我身心的巨變,都相繼來學法輪功,我的丈夫和孩子們因此也都走入了大法修煉。

一九九八年六月,我的小兒子剛六歲,平時他也跟著我們學法煉功。他常常雙盤近一個小時,每次痛得他哭都不願把腿拿下來,看見我背誦、抄寫《轉法輪》中的〈論語〉,他也背誦、抄寫。這天,正是麥秋時間,天氣特別熱。我丈夫和小兒一起用三馬車拉收割好的麥子,從早晨五點直到下午兩點,因是最後一車,裝得太多,快到家的轉彎處有個斜坡,下面有個深坑,車開在那兒一下連人和麥子都翻倒在坑裏,三個車輪衝了天,還在不停的轉著。婆婆嚇壞了急呼人們來救命,我冷靜的說:「沒事,他們是大法弟子,不會有事的,有師尊保護呢!」他們父子倆把車門玻璃打爛出來了,他爸甚麼事都沒有,可兒子被車裏水箱倒流出來的開水撒在他身上了,背和小屁股都通紅通紅的,不一會就形成一個個水泡。嚇得我沒敢出聲,婆婆說:「快送醫院!」鄉親們也都說:「快送醫院」。可小兒子說:「沒事,我是大法小弟子。我有師父呢!你們都回家休息吧。」因是麥秋時期,大家都很忙很累,看他很堅定又很堅持,大家一再囑咐後回了家。

我們回到家,讓兒子趴著,給他扇著扇子,扇著扇著,由於太疲勞我們都睡著了。當我們醒來一看,兒子背上的皮膚完好無損,像甚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婆婆高興的連聲說:「大法太神奇、太神奇了!」鄰里知道也說:「大法太神奇太好了!」

堅修大法

可時間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正是收桃時期,電視、廣播裏在大肆污衊、誹謗師父和大法。兩個小孩子哭泣著跟我說:「媽媽你快去北京,告訴他們,我們師父有多好、多麼的偉大,大法有多好。你把我們家的親身經歷告訴他們,那些不是大法弟子是沒有權利在電視上胡說的,只有我們親身經歷的人才最有權利說話。」

當時正是收桃子的季節,那幾畝地的又紅又大的桃子正等著收呢。我想錢跟大法比,錢甚麼都不是,就說:「行,我馬上就走,你們在家好好看家。」(丈夫出外打工了)說完我立即動身。

在天安門我正在寫講真相的資料,被警察抓去,我把親身經歷告訴他們,有的警察聽後連連說:「法輪功那麼好,將來我也會煉的。」有的警察聽後罵江魔頭,那麼缺德,非要迫害手無寸鐵一幫好人,將來肯定不得好死……

還有一次,我被綁架到高裏莊洗腦班上,我誰也不配合,一個律師來做所謂「轉化」,我把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他,以及我們是如何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師尊是多麼的慈悲,大法是多麼的美好。他聽得非常入神,連說:「真這麼好,我也一定要學法輪功。」最後他問我:「你是那個大學畢的業?」我說:「是宇宙大法,不過還沒畢業。其實啊我只上過小學。」他驚得好半天,然後說:「我回去就學法輪功!」臨走時他說:「希望你們堅持到最後,直到大法正過來,不辜負你們偉大師父的期盼。還希望明天我就是你們的同修。」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一群司法所、六一零、派出所等惡徒闖進我家,將我綁架到鄉政府會議室辦洗腦班。鄉政法委書記任金田帶領一幫彪形大漢的鄉政府官員,和一幫彪形大漢的打手,逼迫我們罵師父罵大法,寫保證書,不配合的就被他們用警棍,皮鞭、酒瓶,濕毛巾、手銬。我被三十多個彪形大漢推在地上拳打腳猛踢至昏死後,一副鄉長趁機將我的頭抓起向牆稜角猛摔打多次,他用拳頭猛捶擊我頭部兩側和雙耳處,雙耳頓時流血失聰,又暈過去了;然後惡徒們把我拖進司法所辦公室,把我拖醒了又用手銬把我的手反銬起來,好幾個彪形大漢打手,用警棍,皮鞭、酒瓶抽打、砸各個關節處;見我仍然不配合就用煙頭燙我的雙手背手心和嘴,直到他們都疲勞才住手。整個二十一天不讓我睡覺、吃飯喝水上廁所、酷刑的折磨,人瘦得皮包骨,全身傷痕累累,沒有一點好的地方,腳踝骨被打斷,兩耳失聰。家人被逼拿了數百元的錢,才把我接回了家。

我在家大量的學法煉功,三天後身體啥事也沒有了,耳朵十天後恢復了。當時,全家都被大法的神奇所感動。

當我再次趕集時,鄉親們、同修們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皮膚白裏透紅,細膩光亮,眼睛黑又亮,整個人都變漂亮了,還好像長高了一些。我回家拿尺一量一看,真長高了,原來我只有一米四五,現在有一米四七還多呢。

現在我們一家人都很充實快樂,都在大法中歸正自己。我們全家人都非常感謝師父!感謝法輪大法!再一次謝謝恩師的慈悲苦度!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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