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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腥風十三年 善良民眾被摧殘(4)

——揭露內蒙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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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八日】(接上文

七、內蒙古五原勞教所的罪惡

* 陳佔國被迫害致殘

陳佔國遭邪黨迫害時大約三十七歲。畢業於成都理工大學,曾在內蒙古五原勞教所被惡警們殘酷折磨,連續被電警棍、皮帶抽打、拳腳暴打五天,被打的頭顱腫大變形,面目青紫,四肢浮腫,大小便失禁,幾乎被折磨致死。

二零零一年陳佔國從勞教所回原單位不久,惡人欲綁架他進洗腦班,二零零二年初,陳佔國被迫放棄工作、流離失所到連雲港法輪功學員孫玉峰(大學同學)處,在講真相時被惡人跟蹤綁架,在看守所絕食五十多天,多次被惡警迫害性灌食。二零零三年左右,連雲港新浦區法院非法判陳佔國十年,陳佔國被劫持到江蘇宿遷洪澤湖監獄八監區遭受嚴重迫害。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野蠻灌食

二零零四年夏,陳佔國在洪澤湖監獄因堅持煉功被折磨得一度精神崩潰,惡警將他關押到南通精神病院迫害,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陳佔國被折磨得下肢癱瘓,精神失常,不能正常進食,只能喝少量奶粉,生命垂危。為免他死在監獄,二零一零年,洪澤湖監獄將他提前釋放,其家鄉「六一零」來接時,看到人神智不清、下肢癱瘓沒敢接。其後,洪澤湖監獄派副監獄長王某、滕江(八監區監區長)將其送回老家。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陳國祥被迫害 離世

陳國祥,五十五歲,畢業於遼寧遼陽電信學校。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工作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從不計較個人得失。作為單位的技術骨幹,人緣有口皆碑。其單位領導也曾表示過:如果單位只剩下一名職工,那就是陳國祥。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陳國祥一家人,被當地派出所強行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妻子於當年八月份被投入紮旗圖牧吉勞教二年;陳國祥及兒子在被非法羈押十四個月後,於二零零一年八月被劫持到圖牧吉勞教三年。在圖牧吉勞教所期間,由於堅持不放棄自己的修煉,遭受多種酷刑折磨:如長時間不讓睡覺、上繩。他多次絕食抗議,從沒向邪惡簽寫過任何東西。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七日,陳國祥又被劫持到翁旗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四年一月被秘密送至內蒙古五原勞教所勞教三年。期間家人不知陳國祥的下落,到處打聽,直至二零零五年一月才得知其下落。

赤峰610惡人楊春悅、陳曉東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常常以陳國祥「不轉化就勞教」的例子來威脅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五原勞教所舉辦的一次所謂「揭批會」上,陳國祥與兩名法輪功學員站起來抵制謊言,高喊「法輪大法好」,三人被強迫跪在會場後面,直至散會,又被送入小號迫害。其中惡警鐘志遠一邊拿著電棍電陳國祥腳心,一邊說:「不怕你不轉化,你三年,我靠得起你」。這樣陳國祥被殘酷折磨十天,遭受了肉體和精神上的殘酷摧殘。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四日,家人突然接到當地610頭目巴特打來的電話,告訴家屬趕快到五原勞教所接人,並不斷催促。三月七日,家人在五原縣醫院終於見到了被折磨成皮包骨的陳國祥。醫生沒給看任何病歷,只是給了一張給做透視的片子。據陳國祥講,住院已經十幾天了,做心電圖的時候,心已經被胸內的積水淹沒了,找不到心了,醫生兩次從尾椎骨部位給抽出了約兩公斤水。住院期間,每天有兩惡警值班,黑夜睡覺時把他兩手銬在床頭,使陳國祥每天不能喝多水,因為上廁所太不方便。其中有一叫趙乃東的惡警在陳國祥病得非常嚴重時,還把筆和紙拿到病床前強迫寫三書,遭到陳國祥嚴詞拒絕了,該惡警悻悻離去。

陳國祥回到家裏後,當地公安、610不法人員仍然上門騷擾。為了避免騷擾,一個多月後到了外地。在遭受多年殘酷肉體和精神迫害後,陳國祥被迫流離失所九個多月,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離世。

八、內蒙赤峰看守所實施酷刑摧殘 虐殺多名法輪功學員

* 鄭蘭鳳在紅山區看守所被折磨致死

鄭蘭鳳
鄭蘭鳳

二零零零年,赤峰公安警察發現了法輪功真相資料,並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開始大綁架。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五、六十人,都被刑訊逼供。當時赤峰市看守所、紅山區看守所增加幾個監室,地上都躺滿人,人人都被打得遍體鱗傷,幾乎能電到的皮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電擊傷痕。施暴的警察還對法輪功學員叫囂:打死你們就在這裏銷聲匿跡,也沒人知道,你們家人連屍體都找不到。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鄭蘭鳳傷還沒好、還在絕食時就被非法勞教,在一個深夜裏被綁架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當時天氣非常寒冷,到了圖牧吉勞教所,她們都被扒光衣服搜身,凍的渾身發抖。然後就是每天的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因為煉功周彩霞與鄭蘭鳳被銬在走廊罰站兩個小時,鄭蘭鳳被打的鼻子流血。二零零一年春天,惡警以收工不喊口號為由迫害法輪功學員,把周彩霞及鄭蘭鳳等四名法輪功學員帶到內委既打又電。

二零零一年夏天,鄭蘭鳳等因不喊收工口號,惡警將不喊口號的7、8名法輪功學員叫到操場曝曬兩個多小時,不讓吃飯喝水,下午照常出工。二零零一年夏天邪惡搞所謂的「揭批會」誹謗師父誹謗大法,法輪功學員抗議,有的在會場當時就被帶到臨時小號關押,其他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不出工,要求釋放被關小號的同修,鄭蘭鳳等都遭受插管灌食等迫害。加期三個月,圖牧吉惡警才被迫放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鄭蘭鳳、田素芳等再度被綁架,遭酷刑迫害後被關押到紅山區看守所,她們絕食反迫害,警察進行野蠻灌食迫害,拖回監號後,鄭蘭鳳又被大字型銬在死人床上。鄭蘭鳳發高燒,晚上監號裏有人大喊管教警察,說鄭蘭鳳已高燒的不行了,趕快送醫院搶救吧,可惡警置之不理。二月二十八日下半夜大約三四點鐘,鄭蘭鳳被迫害致死。

鄭蘭鳳被迫害致死時,還在大字型的銬著,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有被嚴重毆打的傷痕,十個手指蓋全是青的,嘴大張著,眼睛瞪著,面部表情極其痛苦。直到三月五日才把屍體弄到赤峰市第三醫院,之後惡警才通知家屬。為掩蓋事實、堵住家人的嘴,就說她得了急病,去醫院搶救時死在半路。給了她家人幾千塊錢,並強迫匆匆火化。

* 趙豔霞被野蠻灌食致死

六十二歲的趙豔霞等法輪功學員,被紅山區惡徒非法關入紅山區看守所後,開始百般折磨。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紅山區看守所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而被拒絕,女惡警鄧麗豔用電棍電擊趙豔霞等法輪功學員,被關押的約七、八名法輪功學員一起絕食抗議。十七號左右,紅山區看守所調動男監號犯人約百名左右,把所有女法輪功學員拉出去,幾個犯人拉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分別被按在走廊上事先擺好的椅子上,按住四肢,按住頭、臉,用筷子撬開嘴,卡住脖子,將玉米麵稀湯強行往下灌,法輪功學員有的在講真相,有的在掙扎。 野蠻迫害並沒有停止,站在一邊的看守所大隊長邱學東高叫:「灌!灌!給我灌!」有的犯人說趙豔霞頭耷拉了,坐不住了,別再灌了,邱學東說繼續灌。趙豔霞從椅子上掉下來了,就被拖到牆根處,她倒在那裏沒有人管。半小時後才發現趙豔霞已被活活迫害致死。

* 閆利被野蠻灌食致死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錦州法輪功學員閆利,被赤峰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及紅山區公安分局惡警綁架後,被布仁等毒打折磨。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間,惡警布仁、劉大偉曾指使武警對閆利進行野蠻灌食迫害,在不到兩週的時間,閆利就被迫害致死。

*李慧遭受鐵絲纏乳頭 電擊等摧殘

赤峰市紅山區公安分局惡警對李慧採用了種種酷刑,逼供時將她電擊打暈,李慧被折磨得昏死過去,還強行將李慧衣服脫下,用鐵絲纏在乳頭上,手搖通電,用腳踩李慧的胳膊,來回搓捻,踩住李慧的頭,並強制李慧按手紋,作為證據,並非法判七年半。一百三十多斤的李慧被迫害得只剩下五十斤,給李慧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

九、巴彥淖爾市610、政法委、公安局、看守所勾結行惡

內蒙古巴彥淖爾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賀喜格圖等惡警,用種種殘酷手段折磨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王霞,在四十幾天內,把年輕貌美的王霞活活致死,而後秘密火化王霞遺體焚屍滅跡,凸顯中共內蒙當局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依然瘋狂而邪惡。

*王霞家屬控告惡警 遭毆打扣押

內蒙古自治區巴彥淖爾市臨河區年僅三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王霞,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凌晨二點,再次被當地六一零人員闖入家中綁架、非法關押,於六月十五日含冤離世。家屬對其死亡原因存疑,當時沒有答應政府給予的賠償問題,並向臨河區中心醫院索要王霞病歷,當地公安機關逼迫醫院不予提供。

受迫害前的王霞
受迫害前的王霞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九日,王霞家屬去巴彥淖爾市信訪局上訪,由巴彥淖爾市公安局監管支隊長馬根寶等市區兩級接待,明確告知:「一、王霞因病死亡。二、病歷不給。三、因王霞含冤離世的消息已在國際互聯網上及時報導,對於王霞的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及生活貧困的父母沒有任何賠償費,只負責喪葬費二萬元人民幣。」 惡人將王霞家屬現場用於拍攝視頻和照相資料,全部扣留刪除,並毆打扣押王霞家屬。當日由臨河區公安分局政委帶隊並出動三十多名警察,強行搶走王霞遺體,由當地警察二十四小時看護。

王霞父親因經受不起這樣沉重的打擊,臥床不起。在此期間家屬要求進行遺體解剖,當地公安機關沒有給予任何答覆,並於二零一二年七月五日在沒有給家屬提供任何手續(包括屍檢報告、火化證明材料等)的情況下,將王霞遺體秘密火化。

十、內蒙通遼公檢法的犯罪事實

*通遼市趙淑雲遭冤獄八年

趙淑雲,女,現年五十六歲,原內蒙古通遼市金融系統職工。在中共打壓法輪功的十一年中,趙淑雲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學員一樣受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她曾六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洗腦班、派出所,總計八個月的時間;被非法勞教三次,長達八年。她被迫害的具體情況如下:

趙淑雲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受到各種酷刑迫害,一次在通遼河西看守所,當時的國保大隊長邵軍用木板(長約一米,寬十公分,厚度是五公分)使勁打她的後背。她的後背被打得血肉模糊,衣服和血肉連在一起。直到木板都打斷了,邵軍才罷手。在昌圖派出所,趙淑雲正在打坐,一個政保隊長上來就狠狠地踢她的膝蓋,又使勁拽住她的衣領將她推向水泥牆上,之後又將她強行拽上警車,劫持到昌圖看守所。在昌圖看守所,她被銬在鐵椅上遭刑訊逼供。趙淑雲拒不配合。惡警隊長和法院的兩個法官同時打趙淑雲的嘴巴子,並揚言:不說就把你的下巴摘下來。說著三人一齊動手抓住趙的頭,掐住趙的喉嚨往下拽下巴。趙依然拒絕回答他們的問話,他們就把趙拽到小黑屋裏,吊起來毒打,直到她昏死過去。

趙淑雲在圖牧吉勞教所被非法關押過三年,期間也遭受各種酷刑折磨。有一次,趙淑雲拒絕背監規。被周姓惡警拽到一個房間裏毒打。她的頭被打的嗡嗡作響,耳膜被打壞,耳聾了很長時間後才慢慢恢復。頭髮大把被拽掉,滿地都是。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六日,趙淑雲看法輪大法師父的經文被惡警發現,惡警就將她的雙手反銬在背後。七個惡警輪番用棒子毒打她。她的頭髮幾乎被拽掉一半,有的惡警擰著她的耳朵,拳打腳踢。一直打了三個小時,趙被打的變成了個血人,腦袋腫得大大的,面部全是黑紫色,四肢腫大到原來的兩倍。她再次昏死過去,兩個小後才甦醒過來。當她回到宿舍時,把全屋的人都嚇哭了。

有一年的九月二日,一個惡警(名字不詳)要對趙淑雲進行強制轉化,把她拉進一個小屋子裏,由十多名惡警加十多名牢頭獄霸輪番看管著她,不許她睡覺。這樣折磨二十多天,仍未達到目的。姓狄的惡警拿來一把匕首、一隻電棍,一惡警逼趙淑雲在「轉化書」上簽字,仍遭她拒絕。一次惡警尹桂娟讓大法學員背監規,大家全都不背,惡警就將所有學員全吊起來。趙淑雲被尹桂娟用電棍電擊面部,至今臉部還有傷疤。

十一、內蒙呼倫貝爾盟各地公檢法的犯罪事實

* 大楊樹鎮於秀蘭、李海燕等被迫害致死

長期以來,大楊樹鎮邪黨黨委書記閆立華組織利用警察和政府官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監控,上門騷擾,威逼寫不煉保證。在閆立華、姜恩武(政委書記)、李樹良(公安分局副局長)、李本學等人的邪惡指揮下,大楊樹地區多名法輪功學員遭迫害致死、離世,多人被非法判刑、勞教、拘留等。

二零零二年二月,邪黨人員操控法庭對法輪功學員徐長青、李金榮、於秀蘭進行所謂的審判,徐長青、李金榮被非法判緩刑三年,六十多歲的於秀蘭被非法判刑三年。

因於秀蘭出現了痙攣狀態,無法出庭,只好送醫院治療,但沒過幾天,法庭庭長陳鵬等人來到於秀蘭家中,宣告判刑三年,並宣布「上邊精神,不准辯護」,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於秀蘭被綁架到保安沼勞改大隊,同年十二月被迫害致死。

於秀蘭的女兒李海燕,二零零二年五月又遭綁架,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慘遭多種酷刑折磨,被害成肺結核,大量吐血,肺葉爛沒,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生命垂危時保外就醫,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含冤離世。

內蒙古呼倫貝爾盟鄂倫春自治旗大楊樹鎮法輪功學員徐長青長期被公安局惡警、「六一零」人員騷擾、多次到家中綁架,被邪黨人員非法關押、非法勞教、毒打、強制轉化等手段進行迫害。徐長青不堪凌辱,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由於長期在外過著流浪生活,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出現肝硬化,於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 莫旗惡警綁架、折磨法輪功學員李鳳飛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四日,鄂倫春自治旗大楊樹鎮法輪功學員李鳳飛去莫旗紅彥鎮聯合村六組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紅彥鎮兩警察綁架。在紅彥鎮派出所,惡警用電棍打李鳳飛的後背,用電棍對著李鳳飛生殖器說:「我兩個電鈕一按就廢了你。」惡警還打李鳳飛耳光,導致李鳳飛左耳聽力受損。另一叫「二胖子」的惡警用拳頭打李鳳飛的前胸。

惡警還闖到李鳳飛家非法抄家,搜走大法書籍,逼家裏人罵大法師父。參與抄家搜查的有莫旗公安局局長張士斌,國保大隊高隊長和其他十多人。大楊樹林業中心派出所所長呂敏軍、林業公安局局長高治國、國保大隊長呂文啟、書記王治剛等。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莫旗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高某對李鳳飛進行非法審問時,毆打、電擊李鳳飛。惡警把李鳳飛關押到莫旗第一監管大隊一號牢房,教唆死刑犯用自來水長時間地澆李鳳飛等法輪功學員的頭,在水裏還加上大量的洗衣粉。惡警還指使犯人掐法輪功學員的脖子,直到不能夠呼吸。惡徒們還用各種體罰折磨法輪功學員,如幾天不讓睡覺、長時間站立,動一點就打,晚上不許上廁所,等等。牢頭叫囂說「誰拉屎叫他吃了」、「不行就用熱水燙」。李鳳飛被莫旗惡警折磨後,又被劫持到大楊樹林業公安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 莫旗惡警多次闖到大楊樹鎮綁架法輪功學員

約在二零零六年左右,莫旗公安局還把鄂旗公安局告到呼倫貝爾盟,說鄂旗公安局不「管」法輪功的事。打那以後,莫旗公安局惡警不時闖到大楊樹鎮,勾結當地派出所綁架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六年六月,呼倫貝爾盟「六一零」對當地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抓捕,數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莫旗洗腦基地迫害。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一日左右,莫旗、鄂倫春自治旗、大楊樹鎮的「六一零」及公安、國安惡警開幾輛車去大楊樹鎮綁架法輪功學員劉金玲到莫旗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下午至九日上午,莫旗「六一零」頭目兼公安局局長張世斌等人闖到紮如木台鄉,綁架了張桂雲、陳麗榮、何寶泰、周儉、石秀玲、鵝珠英等法輪功學員,並非法抄家。

二零零七年,莫旗「六一零」頭目張世斌等竄到鄂旗大楊樹鎮,夥同大楊樹公安局局長李淑良、惡警李本學等人,指揮警察對大楊樹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搜捕、非法抄家、綁架、毆打。當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劉春勛、劉榮勛、劉金玲、敖青榮、雷秀香、孟淑霞、洪立濤、張麗、樊鳳英等人,另外還有烏魯布鐵鎮兩名法輪功學員。

*莫旗「六一零」惡警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楊宇新

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一日晚八點左右,莫旗「六一零」惡警張世斌、劉福清、敖力強、王寶娟等人,在大楊樹鎮街西派出所所長德能山帶領下,綁架了剛新婚一個月的法輪功學員楊宇新、甄海燕夫婦。惡警張世斌用手槍抵著楊宇新的頭部,四、五個惡警將其抬到車上。楊宇新、甄海燕被關押在莫旗看守所。九天後,惡警將楊宇新劫持到張世斌家的轉化洗腦地。楊宇新不配合,張世斌氣急敗壞的當著眾人的面指著楊宇新說:「不轉化,我讓你火化。」隨即將楊宇新拉到莫旗看守所關押。楊宇新堅持要求無罪釋放,獄警指使號裏犯人毒打他。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下午,楊宇新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一歲。在楊宇新被迫害期間,他大舅哥去看守所兩次探監,惡警均不讓見,死後才給家屬打電話。楊宇新遺體頸下顯烏黑狀,張著嘴,雙手抱在胸前。

十二、內蒙古阿爾山市公檢法機構的罪行

*內蒙古阿爾山市國保大隊長惡警陳國東惡行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九日上午,內蒙古阿爾山市國保大隊長惡警陳國東帶領三個警察到法輪功學員梁老太太家,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進行非法抄家,一無所獲,仍不死心。中午梁老太太回到家中,惡警陳國東帶領三人再次返回又非法抄了一遍,要將影碟機拿走。

當時老人的女兒梁作榮在場,見狀就說你們別把影碟機拿走,惡警陳國東馬上就說把她也帶走,就直接去了梁作榮家非法抄家,仍是一無所獲。這時法輪功學員劉彩霞到老人家串門,被陳國東連推帶搡弄上車,拉到她家,也進行了非法抄家,又將二人直接送到阿爾山市看守所關押迫害。

整個過程都是非法進行的,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證據,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第二天老太太去公安局找陳國東要求釋放女兒,遭陳國東毆打辱罵,老人說就這個女兒養著我呢,你不放她回家我沒地方吃飯,你不放她也行,那我就去你家吃飯,陳國東惡狠狠的說,你上我家吃飯,我有飯餵狗也不給你吃吔。

陳國東要開車走,老人爬上車,陳國東過去用拳頭毆打八十歲的老人,並強行將老人從車上拖下。
這一幕被一個路人用手機拍下,說太不敢讓人相信了,今天的警察竟敢當眾毆打八十歲的老人,太沒人性了!

梁作榮的妹妹梁作娟找其講理並討還被其非法敲詐勒索五千元「所謂」的保證金,陳國東矢口否認,梁作娟講我有兩個證人,陳國東一看抵賴不掉,就說「你也不分個場合」,揚長而去。

十月九日早晨五點多鐘,惡警陳國東就給梁作娟打電話要去她家,梁作娟告訴他還沒起來呢,等一會吧。六點多鐘陳在梁作娟家門口又打電話說要見她,梁作娟的丈夫把門開開,突然湧進十一個警察,進屋就開始翻箱倒櫃,把家裏翻得亂七八糟,也沒有翻到任何東西,陳國東還不死心,命令再搜一遍,仍然一無所獲,命令把他們兩個人都帶走。

梁作娟被直接送到烏蘭浩特市公安局迫害,並說任何人不准見,只有律師能見。丈夫被關在阿爾山市公安局,下午四點多鐘放回。

十月十三日家屬委託北京律師見當事人,律師到阿爾山市公安局遞交了一切合法手續,要求見當時辦案的負責人陳國東,說不在;找到政委交涉,政委說下午來吧,安排人接待你。下午律師去後,整個辦公大樓幾乎是空空如也,政委躲避不見,只有法制科有人在,找他們交涉,說我們只對內不對外,你說的事我們不知道。律師只能在那裏等待,直到下午四點多鐘,也沒有任何人來接待。第二天早晨,律師早早等在公安局的大門口,也沒有見到他們領導和具體辦案人。

梁作榮的家人也為她聘請了律師,律師來到阿爾山市公安局見到陳國東,遞交了一切合法手續,要求會見當事人,陳國東不讓見,律師與他交涉了很長時間也沒讓見,臨走時恐嚇律師「好自為之」。
第二天律師又去找陳國東要求見當事人,陳大發雷霆,欲對律師進行迫害。又是拍桌子,又是大吼大叫,又是錄音,又是錄像,又要綁架、拘留,邪惡的嘴臉暴露無遺。

律師通過正常的法律程序給陳國東發了公函,指出他的一切行為都是違法的,要求他立即釋放當事人。陳國東並沒有改正自己的不法行為,十月二十九日在沒通知家人、沒給家人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匆匆忙忙將三人送到圖牧吉勞教所。家屬找其要勞動教養通知書,陳國東拒絕給家屬通知書,就說沒有。

阿爾山市警察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為了自己升官發財,出賣了自己的良知,無故綁架,無端罰款,被人追索不賠,還非法抓捕當事人,這是執法違法的流氓行徑。

十三、內蒙突泉縣公安局、看守所惡警的犯罪事實

* 興安盟劉佔余一家五人累遭冤獄酷刑

劉佔余是內蒙古自治區興安盟突泉縣人,與妻子張文嶺及三個兒子均修煉法輪功,他們在修煉中身心受益,多年來卻遭中共殘酷迫害。一家五口,每人都被惡警多次綁架,都被非法勞教或非法判刑,遭酷刑折磨。

劉佔余現年五十六歲,妻子張文嶺五十六歲,長子劉福利三十三歲,次子劉福明三十一歲,三子劉福忠二十九歲;一家五口都正是黃金年齡,卻因邪惡的迫害,現在劉佔余右胳膊傷殘、大腦失去記憶;劉福利右鎖骨傷殘,至今未痊癒;劉福明腿無知覺……幾年來的殘酷迫害,導致他家生活窮困,居無定所,靠打工租房維持生活,有時被迫害回來連吃飯的碗、筷子都沒有……

劉佔余先後被非法關押在遼寧蓋州市看守所、內蒙古突泉縣看守所、圖牧吉勞教所、營口鱍魚圈看守所、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劉佔余被內蒙古突泉縣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一月被劫持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繼續迫害。在圖牧吉勞教所裏,他被強迫到農田裏每天幹重體力的活,他和另二名學員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惡警指使犯人強行給他們灌鹽水。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二零零二年五月至六月,獄警對劉佔余進行暴力「轉化」(強迫放棄法輪大法信仰)迫害,讓站排、報數、背獄規,他堅決抵制,惡警用電棍輪班打他的頭和身體,當時痛的他撕心裂肺,並把他們的胳膊從後背一上一下用繩捆起來,再用木棒攪繩子往一起緊,又拽到外面在烈日下曝曬,在給劉佔余上繩的過程中,他的右側鎖骨骨折、肩胛骨骨折脫臼,劉佔余不配合,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說這麼折磨他還喊,把他吊起來,又把他吊到雙人床上,腳尖不讓著地約十多分鐘。然後把繩子解開一面,兩個人抽胳膊,又綁上又抻了四次,惡警楊某把他的胳膊摧殘得以後都伸不直。

劉佔余等法輪功學員堅持真、善、忍的信仰,不配合邪惡,不放棄信仰,惡警又指使犯人對他們進行瘋狂迫害,一次一個刑事犯逼劉佔余背二十三號令,他說不會。刑事犯兇狠的拿起木板立著砍他的胳膊,砍出幾個大口子,又用木板砍他們全身,造成劉佔余身體多處被砍成十至十五釐米的傷口,大小傷口二十幾處,還用木板猛擊劉佔余的頭部,劉佔余的二條胳膊被砍的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一隻胳膊腫的和腿一樣粗。後來一參與迫害的犯人嗓子腫的呼吸困難,說話費力,他自己也說是迫害法輪功學員遭報了。

一年到期後,劉佔余被勞教所非法超期關押一個月,才出獄。 由於上繩酷刑迫害導致劉佔余的右胳膊傷殘,至今他右肩膀下垂,不能伸直,鎖骨的地方雞蛋大包至今沒好;因惡警電棍、木板猛擊頭部,使他腦部受傷,導致他喪失記憶力、反應遲鈍,而以前劉佔余頭腦特別靈,算數,別人用算盤算,他用口就可算出來,可現在他對甚麼事記不住,得靠家人的提醒。

二零零零年,劉佔余二十二歲的長子劉福利進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警察跟蹤綁架,當時有一個遼寧盤錦法輪功學員因惡警追趕,從房蓋上往下跳時造成小腿骨折,劉福利背起摔傷的同修甩掉警察。

二零零一年新年第一天,劉福利在鱍魚圈鹽場村發放真相資料,被幾個警察堵在一個死胡同裏,他騎車往出衝,一個警察將他從車子上拽倒,他起身跑走脫險,車子被警察扣留。正月初七他去舅舅家,被警察跟蹤,親屬住的樓被包圍,警察砸門,他告訴舅舅家的小弟不給開門,警察圍一個多小時,見門沒開,又凍的受不了,就留二個警察和一輛警車在樓下看著,劉福利見門口沒警察就飛快衝上樓上,警察聽到關門聲,就竄上來,闖進親屬家屋內,在屋裏沒有翻到甚麼,警察在屋裏等一個多小時,等他舅媽回來,警察將他舅媽和小弟帶去,在派出所關押到晚九點多才放回,劉福利在樓上樓道裏呆了一個多小時後,後從樓下警車旁走脫。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劉福利(二十三歲)和二十一歲的弟弟劉福明帶著真相資料回家鄉內蒙古突泉縣去救人,到了家鄉,他們就住在山上或農田地裏,他們就在突泉縣的各村、各屯發放,睏了就睡在山上或莊稼地裏,在發資料的第三天也就是十六日晚八點多鐘,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縣長指揮,全縣戒嚴,公安局出動大批警察進行大搜捕,劉福利和弟弟正在一個學校附近發放資料,被從各路包圍過來警察綁架。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兄弟倆被劫持到突泉縣利民派出所,警察將他們分開關押,突泉縣公安局長張德智指使惡警張青、裴福成、陳國祥、王景華、於海林、楊立春等十多個惡警對他們進行酷刑逼供,幾個惡警(惡警年齡都是三、四十歲左右)強行給劉福利上大背銬,又在二胳膊中間塞上酒瓶子、玉米棒,惡警們拳打腳踢,並用膠棒和電棍將劉福利打的鼻口流血,逼問他:資料哪來的?是哪裏的人?到這裏和誰有聯繫?劉福利拒不配合,惡警又強行按他跪下,他不跪,惡警用腳踢他心口窩,將他踢倒,又拽頭髮硬將他拽起,幾個惡警輪番上來毆打,一個打累了,惡警出一身汗,就又換個惡警接著打,耳光被打的無數,暴打頭部、砍脖子、用鞋底打臉、用酒瓶搓肋骨、電擊等最惡毒的手段折磨他,夜裏渴了,不給水喝,惡警把尿灌在礦泉水瓶灌到他嘴裏,還從外面拿來不知甚麼水讓他喝,水裏難聞味道,幾個惡警按住他往嘴裏灌,差點嗆死,從晚八點多綁架來一直打到下半夜三點來鐘,惡警們才罷手。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也稱為背劍)

第二天早上,惡警來上班,開始新一輪的毆打,給他繼續背劍,恐嚇審問。劉福利拒不配合,用各種手段毆打了二、三個小時,中午將劉福利劫持到突泉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惡警指使犯人,強迫他背監規,給他洗涼水澡,讓他光著腳在水泥地上站著,從中午一直站到晚上九點,晚上讓他睡在木板上,沒有被,不讓喝水,逼他喝犯人洗腳的水,白天強迫坐板,他的嘴裏都被打壞,不能吃飯,劉福利絕食抗議四、五天,由於劉福利他們放在農田裏真相資料被人發現,並構陷,七、八天後,突泉縣刑警隊惡警到看守所,給他戴上手銬、腳鐐,帶到刑警隊,惡警恐嚇逼問:資料哪裏來的?都去過哪裏?劉福利不說,惡警給他上大背銬(當時劉福明已經不能站立),左手在上、右手在下,中間塞了六個酒瓶子,五十來分鐘後,看胳膊變紫黑色,放下再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接著銬五十來分鐘,並拳打腳踢、用電棍電擊、用皮帶抽打、用啤酒瓶打等,十多個惡警輪番毆打,二個晚上,惡警都將劉福利的衣服扒光,用掃帚打他的生殖器,掃帚打壞二、三個,用皮帶抽打他的腿和後背一個多小時,又用鞋底打他嘴巴子,他被打的鼻口流血,臉和嘴腫的老高,嘴裏都被打壞,又用高壓電棍電擊他全身,把兩個電棍接起來,塞到他的嘴裏,兩個電棍電到沒電為止,皮膚都被電焦了,他向惡警講真相,惡警不但不聽,還把他綁在鐵椅子上,用手摳他的肌肉,讓肉和骨頭分離,使他疼痛難忍,又將條幅綁他身上對他暴打,用皮鞋踩他的腳趾,還把木凳掛在他的脖子上,把他的二胳膊往後翹起來,腰往前彎九十度飛著一個多小時,夜裏用掃帚桿支眼皮不讓睡覺,劉福利用眼睛正視惡警,惡警用雙手手指摳他眼睛,惡警張青把沏茶的開水澆在他頭上,有一個惡警用手拽著他的頭髮,用槍壓在他頭上說:你說不說,不說槍斃了你,打死白打死,並揚言要用汽油燒死他倆,對外宣稱自焚。

邪惡之徒使盡了各種刑具、毒招,讓他簽字,他拒簽,三個惡警強行按住他的手簽字、按手印,三天二夜一直給他上大背銬,不讓劉福利吃飯,只給少量的水,長達六十小時最殘酷的迫害,導致他右鎖骨骨折,胳膊傷殘抬不起來、胸腔受傷疼痛,一個肩膀高、一個肩膀低,右鎖骨處有個包,身上被電擊的都是黑點,鼻口流血,手腫得像饅頭,臉變形,衣服血跡斑斑……

劉福利被突泉縣刑警隊酷刑折磨三天二夜後,送回突泉縣看守所,關押十一個月,期間又被犯人毆打,被惡警強制坐小板凳、寫保證書等,檢察院來審問,劉福利不配合,惡警自編證據,將劉福利判刑三年,被劫持到烏拉哈達監獄,二十天後被轉到內蒙古保安沼監獄非法關押迫害。

在保安沼監獄期間,教育科長李景文對劉福利強行「轉化」,把他關在一個屋內,屋裏擺放各種刑具:手銬、警棍、電棍等,二天二夜不讓睡覺,強迫他寫保證書,並威逼、恐嚇他:不「轉化」到期不放繼續關押。劉福利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向警察和犯人講真相,開創了在獄中的煉功環境,使一些警察和犯人明白了真相,對他的迫害減輕了。 二零零四年十月,劉福利帶著傷殘的身體被釋放。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劉福明和哥哥劉福利回家鄉內蒙古突泉縣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發放資料的第三天,也就是十六日,他們被突泉縣公安局惡警綁架到突泉縣利民派出所。 惡警逼問他資料的來源?他不配合,惡警就打他嘴巴子,然後非法搜身,搜走一部手機、現金九百六十元,又把他的腰帶抽出來,抽打臉部、身上一個多小時,惡警又用小扣子把他的二個胳膊一上一下背劍反銬上,往兩個胳膊中間塞啤酒瓶子,手銬摳到肉裏,肉皮往外翻,露骨頭了,惡警又用煙頭燙他胳膊,用腰帶捆凳子掛在他的脖子上,腰成九十度飛著,惡警用開水從頭往身下燙他,用倆手指摳他的眼睛,晚上不讓睡覺,用火柴棍支眼皮,用手拽頭髮打,頭髮被大綹拽掉,用啤酒瓶打臉、搓肋骨,再狠命的打他的頭,劉福明被打的全身抽搐,昏死在地多次,他們又往他的身上澆涼水,用電棍電醒後,繼續毒打,惡警還把大法條幅綁在劉福明身上,脫掉鞋子讓劉福明聞惡警的臭腳味…從十六日晚八點多鐘到十七日早六點左右,才停止對他的酷刑,背劍將近五小時,他口鼻流血,衣服染紅了。十七日上午,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劉福明被劫持到突泉縣看守所。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劉福明在看守所裏不配合邪惡,拒穿號服,遭到惡警的毒打,劉福明絕食抗議七天,要求無罪釋放,又遭到惡警指使犯人毆打迫害,七天後檢察院來提審,劉福明不配合,向他們講真相,惡警不聽又對劉福明拳打腳踢,打了他許多耳光,惡警們自編證據,握著他的手強行簽字,法院將他倆非法判刑三年,在突泉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個月後,送烏拉哈達監獄,二十天後送內蒙古保安沼監獄非法關押迫害。

在保安沼監獄裏惡警用電棍對他電擊體罰,並用打嘴巴子等各種高壓強制手段對他進行轉化,洗腦。殘酷的迫害導致劉福明的腿嚴重受傷,多年後腿沒有知覺,三年到期後被釋放。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一日,內蒙古興安盟突泉縣公安局夥同遼寧省營口市公安局和鱍魚圈國保大隊惡警,把正在街上蹬人力車的劉福明綁架並押回興安盟烏蘭浩特關進洗腦班,用各種手段對他強行洗腦迫害,使他精神恍惚。

十四、內蒙古錫盟洗腦班的罪惡

內蒙古錫盟地區洗腦班地點設在太僕寺旗蒙元賓館(原郵政賓館),位於郵政局後院,是準備拆遷的閒置空賓館,名為「法制學習班」,其實那裏根本不講法制、更全無人性、鮮為人知,給人造成的心理傷害無法估量。錫林郭勒盟各旗(縣)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據悉有二十人左右,是分批綁架來的,關押最長的大約有三十七天,最少的有五、六天不等。

首先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國保的人員先聯繫家人或單位領導,進行一番威脅,取得他們的配合,再秘密地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綁架,過程中沒有任何手續,對外稱外出學習或出門了,說是為學員好,為家庭好,顧及你們的面子等等,所以周圍人全然不知被綁架走的法輪功學員的下落。如,太僕寺旗第二小學在職教師關玉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被內蒙古錫盟太僕寺旗「六一零」人員夥同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

第二步是非法抄家,東翻西找,無任何手續,行惡者是公安國保大隊人員,其特點與以往不同的是:不搶劫其它財物,只搶劫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等。

把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洗腦班之後與世隔絕,每人由兩個或兩個以上包夾日夜守候,寸步不離,包括上衛生間都要跟上,與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同吃同住,監視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他們都負責彙報,這些包夾(陪教)人員來自街道辦事處、居委會或單位人員。負責搞強制轉化的是來自內蒙古自治區的所謂教授,此人姓劉,包頭人,還有五、六個人邪悟的,他們幾年來到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看守所、監獄、洗腦班等處,利用恐嚇、威脅、誘騙等等手段向學員灌輸他們的歪理邪說──誹謗大法的不實言辭。

這個洗腦班一般來說警察和公職人員不出頭,名曰:搞好服務,每餐至少四、五個菜。說是用好吃好喝感化,其實是偽善欺詐。那一幫人逼迫法輪功學員寫心得,最後要寫所謂的「論文」(言辭全是他們的邪惡語言),轉化後要慶祝、錄像、演講。

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三樓,樓道口有警察二十四小時把守,每間屋子的窗口都用鐵絲網封住(包括衛生間和走廊),有的學員被逼得小便失禁、全身抽搐,有的血壓升高、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據說全盟約七人遭受此種迫害。

二零一一年九月七日,錫盟「六一零」頭目商海忠及隨同到赤峰市洗腦基地參觀學習迫害經驗,隨後開始密謀在太僕寺旗寶昌鎮秘密舉辦洗腦班,地方財政出七千元洗腦轉化費用。參與這場迫害的有錫盟防範辦副主任:周濤(新上任,是這次辦班的主謀),太僕寺旗政法委書記:韓俊民(新上任,積極配合辦班),太僕寺旗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張建國(非常邪惡),太僕寺旗國保大隊長:王瑞軍等。抽調的其他人有太僕寺旗新華派出所的警察:李玉海『郭建新。長青派出所的兩位警察(名字不詳)其它參與的單位有:寶昌鎮、街道辦事處相關人員。太旗教育局書記楊志軍就是大法學員的鄰居,親自參與綁架大法學員。

內蒙古自治區「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副頭目史文俊一行五人,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到赤峰市敖漢旗所謂「法制教育基地」(非法劫持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的黑監獄)進行所謂的「調研」。九月七日,錫盟「六一零」頭目商海忠及隨同也來到該洗腦基地參觀學習迫害經驗,隨後開始密謀在寶昌鎮秘密舉辦洗腦班。惡人把寶昌鎮蒙元賓館二樓全部租下,由警察把守樓道入口,具體參與人員有錫盟「六一零」副主任楊玉榮。

錫盟烏拉蓋管理區法輪功學員任慧臻、錫盟西蘇旗(賽漢)的連桂芹,被綁架太僕寺旗蒙元賓館洗腦迫害;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寶昌縣第二小學教師關玉潔,女,40多歲,被綁架到內蒙古錫盟寶昌洗腦班迫害。關玉潔家中還有一個全身癱瘓需照顧的未成年的男孩。

在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半夜十一點鐘左右,一幫中共內蒙古錫盟寶昌警察和「六一零」人員突然闖入太僕寺旗退休教師、法輪功學員楊景麗家中,將楊景麗綁架關在太僕寺旗郵政賓館洗腦迫害;內蒙古錫盟農業局植保站工作的法輪功學員曹軍,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上午被內蒙古錫林郭勒市「六一零」和公安局警察綁架太僕寺旗郵政賓館洗腦迫害。

錫林郭勒盟各旗(縣)被綁架到寶昌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有二十人左右,兩人一個房間,洗腦班有幾個猶大和所謂的「老師」在做洗腦,她們分別是來自內蒙古包頭市的劉傑、郭俊秀、賀晚茹、王燕等。

內蒙古多倫縣法輪功學員楊有枝多次被無故綁架,被關押在當地看守所、呼市女子勞教所,遭受毆打、高額經濟勒索、超體力奴工勞動等。參與迫害的惡警有張恩琴、李姓隊長和一個王姓隊長。

楊有枝從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全身有多種病,去過多家醫院,吃了不少藥,也不見好轉,有三年不能幹活。自從煉功後,漸漸的病狀都消失了。

在二零零零年正月,楊有枝去北京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討回公道,而後就被當地公安綁架回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被勒索了六百元才放回。楊有枝回家後二十天,又被綁架到洗腦班受迫害半個月。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四月,由於惡人構陷,當時的國保大隊惡警陳佔軍、李成泉等六七人到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並把她綁架到看守所。

第二天,她遭到惡警陳佔軍、李成泉、李江的刑訊逼供。為逼問資料來源,連續拷打她十二小時。惡警陳佔軍、李成泉拿掃帚把打她的頭、打耳光、嘴巴,用拳頭用力錘她的胳膊、前胸,到夜間還要置她於死地。回到號裏,發現她的兩胳膊、胸部被打的都是青的,她的胸腔疼了一個多月才好。二零零二年四月,她又無故遭綁架迫害,兩個月後,被劫持到呼市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勞教所十分邪惡,為了逼迫她「轉化」,有一次,惡警逼迫她站了八天八夜,不讓睡覺。遭受奴役迫害期間,被逼迫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

內蒙古多倫縣惡警曾於二零零八年暴力綁架四名法輪功學員,並對他們毆打逼供,之後把他們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二日上午,內蒙古多倫縣惡警李江、閆三、李永梅等五、六個人闖進一法輪功學員家,當時有四個法輪功學員正在一起學法,惡警像瘋了一樣開始罵人、打人。惡警接著開始瘋狂的抄家,把所有的書全部搶走,共有幾大包。過程中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沒有清點和簽字。接著又打電話叫來一車警察,其中有吳波、楊玉民。七、八個人把四人強行抬下樓強行推進警車,劫持往第二派出所。幾個學員一路喊「法輪大法好」。到了二所就開始錄像照相。後來李江等人又到被抓的各學員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等物品,也沒出示任何證件。有的學員親屬連急帶嚇血壓增高,心臟病發作,甚至有的親屬吐了血。

後來惡警把其中的三個女學員送到正藍旗看守所關押迫害。藍旗看守所無故扣押親屬給存去的錢,至少有一千多元。在被關押的十多天裏,惡警李立新、楊玉民、副局長戚建設的妹妹多次非法提審,不分晝夜。 一天夜裏,李立新、楊玉民、戚某某等四五個人半夜闖進女監室,沒容三人穿好衣服,光著腳就把三人從床上拖下來,拖到審訊室非法審問。十天後,三人又被李立新、楊玉民、戚某某拉回關進多倫看守所迫害二十多天。四個學員被惡警張振宇、王永新、賈舒楠強行推上囚車,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

十五、結語

直到現在內蒙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等機構惡警,持續摧殘迫害法輪功學員,致殘、致病危、致死案例不斷,這是中共內蒙古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迫害法輪大法與法輪功學員的真實記錄,比文化大革命有過之而無不及,是最不光彩的一頁,是內蒙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瘋狂、最無恥、最無人性的體現,中共江澤民流氓政治集團必將受到正義的審判!

善惡有報是天理,那些仍然緊跟邪黨迫害大法的人,最終害的只能是他們自己,願所有世人都能看清邪黨的本質,退出中共才是你生命的本願。

邪不勝正,歷史很快走入新的一頁。有一天,當走過這一頁,當真相還原於天下時,倖存的人們會感恩於這些捍衛宇宙真理、敢講真話的法輪功學員們!

越來越多的人們已經清楚地看到了,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僅完全基於謊言,更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其邪惡手段令人髮指。法輪功學員雖然遭到凶殘的迫害,但他們仍然秉持「真善忍」的信仰,冒著風險,以各種方式向各界民眾講真相,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美好,和中共迫害的邪惡。善良的人們,在這歷史上各種預言聚焦、轉瞬即逝的時光中,願你們都能明白真相,作出無悔的選擇,遠離災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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