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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腥風十三年 善良民眾被摧殘(3)

——揭露內蒙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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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接上文)

四、內蒙赤峰四監的罪惡

* 清華大學張連軍遭受的種種迫害

內蒙古赤峰市山村的驕傲──清華大學學生張連軍,因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做一個更好的人,被北京警察綁架迫害,以所謂的「治療」破壞腦神經,癱瘓近九年,同時被關在赤峰監獄近九年。

張連軍學生時的照片
張連軍學生時的照片

內蒙古赤峰市松山區太平地鄉太平地村的張連軍,九五年考入清華大學,在清華大學張連軍有幸接觸了法輪大法「真、善、忍」,並開始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發動了對修煉「真、善、忍」的善良人群的殘酷迫害,張連軍幾次上訪幾次被抓,以至居無定所,經常被特務監控。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海澱區國保不法人員破門而入,被綁架。 年僅二十八歲的張連軍已被北京不法人員重傷頭部,迫害癱瘓,以至一段時間竟成為植物人。

二零零四年五月,北京法庭將已被迫害癱瘓、絕食一年多的張連軍抬到法庭,非法強行判刑八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北京不法人員把生活不能自理的張連軍轉至內蒙赤峰四監獄。到四監一個多月後,邪惡的迫害又使張連軍開始拒食,餵飯不吃了。四監獄、赤峰「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秘密成立的非法組織),和「上級」研究,為了刺激張連軍吃飯,讓家人見張連軍。為此,他們指使松山區太平地鄉派出所出面,於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六日到張家,說張連軍已被送到赤峰的第四監獄,人已全身癱瘓,窩吃窩拉,讓家人到四監去看望。

七月二十日,張家全家人去赤峰四監探視張連軍,見到躺臥的張連軍,無論怎樣的搖晃,哭叫、問話,張連軍全無一個正常人的表情,四肢不能動,呆呆的躺著。全家人痛哭,極度悲哀。

張連軍在北京的看守所裏,遭警察毒打,並且給他小腦神經做了破壞性手術,才造成癱瘓,一段時間竟成為植物人。赤峰四監也不許監獄的人隨便見張連軍,嚴密封鎖消息。

張連軍父母要求保外就醫給孩子治病,獄方不讓,要求家人把錢給四監,由四監給治療,家人可以給送藥。 人都這樣了,四監獄不肯放人保外就醫,還振振有詞的說「北京有指示」。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北京不法人員把生活不能自理的張連軍轉至內蒙赤峰四監獄時,據目擊警察描述張連軍被送到四監的情景,說北京國保的幾個人把人抬下車,往那一扔,便開車揚長而去。那渾身髒兮兮的張連軍哪還像個清華大學生呀。好心的警察搖搖頭說:「他們也太不像話了,把人給弄成這樣。」 當時的張連軍,幾乎全身癱瘓,大小便失禁,無進食能力,無語言能力,眼球轉動遲緩。眼睛看到人時,臉上有時會出現呆笑表情。躺臥床上,有時睜開眼睛,但不說話,由服刑人員負責餵食,每頓飯有時吃幾口,很難下咽。赤裸著身體,因大小便失禁,濕褥子經常是一溻就一宿。

張連軍一到四監,北京牽驢赤峰拔橛子,四監就開始了嚴厲的管制,由專人負責,建立監視記錄,每天由三班犯人看管,每班三人,負責各種記錄,餵飯等。對張連軍的看管措施包括:不許監獄的人隨便見,封鎖消息,對外稱自己撞的,全面記錄張連軍一切情況。張連軍由於極度虛弱,很少有動作,看管人被要求時刻盯著他,如動一下嘴,或睜一下眼都必須按時間一起寫入記錄,交給獄方掌握。對外嚴厲封鎖消息,不許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探視。

張連軍一直躺在床上,當餵飯的時候,由犯人把飯放到嘴邊觸動,直到張嘴時,放入一口飯,這口飯甚麼時候咽下就不確定了,只能這樣時不時地餵幾口。到四監獄大約一個多月後,張連軍開始拒食,餵飯不吃了。

張連軍一直躺著,自己無任何應對和保護能力,全身赤裸,白天有時也那麼全身赤裸地晾著,有時給蓋個布簾,有時給蓋個被子,身上多處褥瘡。有時尿床了,有時給換一下褥子,有時就一直溻著,有時還有下流的犯人對赤裸的張連軍進行羞辱、褻瀆、取樂。 張連軍一直用僅有的能力抗議:拒絕進食。在赤峰四監獄絕食就整整七年一個月。

二零一一年一月,從二十八歲起在獄中躺了八年、已三十六歲的清華學子張連軍,按中共北京法院的非法判刑已期滿。 這些年裏,他的父母經常以淚洗面,去監獄看望兒子,有時讓見,有時不讓見。到張連軍的床前,父母失聲痛哭,張連軍很少有反應,有時睜開眼睛看看,有時嘴唇動一動,聽不到聲音。張連軍的父母因極度悲痛不願面對親人和友鄰,整日淚水漣漣,過著度日如年的日子,提心吊膽的生怕聽到張連軍更不幸的消息。好不容易熬到八年到期了,可到監獄接人時,四監獄卻拒不放人,說延期至七月十八日,後又推遲到二十五日。就是又無端加刑半年多,聲稱北京方面有指示。

骨瘦如柴、肌肉萎縮、癱在床上的張連軍,生活不能自理,沒任何犯罪行為,或者說無任何「犯罪能力」,又能犯了甚麼罪而招致加刑?這不明擺著是中共無度迫害、無法無天嗎!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五日,陰雨似淚,張連軍家人到赤峰市第四監獄接人。而中共赤峰監獄如臨大敵,布滿警車和警察,並有政法委、「六一零」和太平地村居委會的人。獄方不讓來接張連軍的家人的車進前,而是由他們安排人用擔架將信仰「真、善、忍」被迫害癱瘓八年半的張連軍抬出了監獄。
然而,緊跟的就是對張連軍全家人的一舉一動的監視、跟蹤,對張連軍二十四小時由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的監視。

* 敖漢旗馬青海被多種酷刑折磨致殘

馬青海於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被敖漢國保大隊宮傳興等綁架,非法關押在敖漢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馬青海遭到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和毒打,惡警苗廣力等唆使六、七名犯人用未經任何消毒的膠管子給馬青海野蠻灌食,犯人把管子插進去再拔出來往返十幾次,致使馬青海鼻口出血幾次窒息過去,他在極度痛苦下咬斷了膠管,留在了食道裏,導致呼吸困難。

馬青海每天除了被提審之外,二十四小時被連人帶腳捆綁在刑床上,身體大面積挫傷,由於長時間被銬刑床,馬青海右耳朵腫得老大,聽力下降。惡警苗廣力一天之中幾次將馬青海打昏死過去。在看守所裏的犯人也可以對法輪功學員隨意打罵以致任意摧殘。在一場大雪中,副所長高亮竟慘無人道的強迫絕食兩個多月的馬青海光腳在雪堆中站立。

在馬青海被看守所非法關押的七十多天裏,邪惡之徒不許他家人探視,嚴密封鎖消息,家人給聘的律師也無法見到當事人。這期間在沒有馬青海的任何簽字,和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公安局、法院捏造事實並給馬青海判重刑九年。

一月十二日,他們將絕食七十多天身體又非常虛弱的馬青海強行送往赤峰監獄入監處。經家人多方打探於一月十六日見到了馬青海,馬青海被兩犯人攙扶,家人已認不出他了。原體重一百四十斤的他,現只有七、八十斤,而且滿臉是傷,在看守所的舊傷未好,來到赤峰監獄又添新傷。

馬青海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九年,送往赤峰第四監獄迫害。監獄惡人對馬青海動用種種酷刑:寒風凍、上背銬、老虎凳、錐子扎腳心、手抓兩肋、捆綁十字架、灌食鹽水、手掌砍頸項、兩根三十萬伏電棍同時電擊、將雙手上吊在暖氣上,致兩個胳膊殘廢、經常暴力「轉化」。馬青海被打的遍體鱗傷,鮮血直流,多次昏死過去。以致很長時間裏馬青海生活不能自理。

*赤峰市教師齊紅樹被灌大便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法輪功學員齊紅樹是赤峰市教師。零五年六月十四日,被非法關入赤峰第四監獄「轉化」班。以屈某某為首的五、六個犯人天天對他連打帶罵,惡警一直逼他站軍姿,對他進行所謂嚴管。他的腿全都站腫了。六月十六日夜間十一點鐘,惡警在耳樓上用電棍電他,他那淒慘的喊叫聲將整個大樓的犯人全都喊醒了。那晚他一聲慘烈的喊叫,把迫害他的主要犯人嚇得從凳子上掉到地上,第二天該犯人連拉帶吐。十六日、十七日、十八日連續三天,邪惡的警察和犯人不分晝夜的殘害他。先是犯人打他,然後惡警再去折磨。

一次,在赤峰監獄二大隊晚上點名時,齊紅樹當著二、三百名犯人、惡警的面大聲宣講真相,講法輪功是受迫害的。在看守所時他就曾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在給他灌食時,還給他灌過大便。

五、內蒙呼市女子勞教所的暴行

*懸空吊銬 冰凍 開水燙

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採用了許多慘無人道的手段摧殘法輪功學員,張玉花、朱曉英、段玉珍、劉曉欣、徐美青等曾經在此遭受殘酷迫害。

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所謂獨創每月辦一次洗腦班,為期半個月,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長期輪番強迫洗腦和肉體摧殘。在辦班期間,由男惡警充當打手直接迫害,不讓上廁所、睡覺、還對學員拳打腳踹,用手銬銬起來電擊。惡人怕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就用膠帶把學員的嘴封上,強迫用擦完地的髒水給他們洗頭,進行人格侮辱。冬天,惡人把法輪功學員架起來,只給穿內衣,在雪地裏拖來拖去。在迫害中,惡警長期將法輪功學員吊銬在庫房頂上,持續折磨時間長達半個月以上,手銬陷入肉裏致使兩臂骨頭外露,雙手殘廢。有六、七個人因此雙手致殘。

在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殺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周彩霞也在此遭受過嚴重迫害。被強制灌石灰燒胃,一度被迫害精神失常。

其中法輪功學員張玉花,女,四十五歲,內蒙赤峰市元寶山區建昌營村農民。二零零一年被送到呼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在每月一次的勞教所洗腦班上張玉花不向他們屈服,喊『法輪大法好!』被非法加期七個月。張玉花絕食抗議,在絕食期間遭到野蠻灌食及各種摧殘。經常的被電擊,被毆打侮辱,後被吊銬半個月導致手臂殘廢。造成張玉花一度精神失常。

法輪功學員遭受了很多酷刑虐待。法輪功學員李長蓮曾被打得手臂一年多了還殘疾猶存。

一大隊惡警孔××經常毒打迫害法輪功學員。張秀霞被吊銬了十八宿,白天還強制勞動洗腦,吊銬時還被打嘴巴、辱罵等。

唐素芬被長時間銬在鐵窗上,致使銬子和手腕凍在一起,無法打開手銬,惡警讓犯人用開水燙開,唐素芬手臂被嚴重燙傷。

惡警命令要到期的吸毒犯人毒打李榮蘭,如果不能打得李說不煉,就不釋放這個吸毒犯。這個吸毒犯狠命地往死裏打李榮蘭,打了一宿。後來李榮蘭以絕食抗議,被加期三個月。

三大隊惡警用開水澆范玉輝的後背,造成嚴重燙傷;用電棍電擊孟慶珍,無任何理由無故加期。

* 隔離室摧殘 強制超時勞動

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把堅持信仰、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投進全封閉的隔離房間(稱「學習班」),進行摧殘施以酷刑迫害。 常常有法輪功學員失蹤,被投進「學習班」,出來時已被迫害得不成人樣,滿身是傷。二大隊曾有一次八名法輪功學員失蹤,後來知道這八人被投進「學習班」摧殘。周彩霞曾在此隔離房被摧殘四十天左右,生命危急後通知家人背出勞教所。

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的三個隊的勞動強度極高,強制勞動時間每天長達十五、六個小時是正常的。獄警還經常讓法輪功學員在廁所的地面上包衛生筷。有一次連夜轉移筷子直到凌晨兩點多鐘,所有筷子全部轉移出勞教所,據說是有來檢查的。二大隊為掙「黑心錢」,強制勞動量更大。

* 呼市女子勞教所吊銬李榮蘭四十五晝夜

李榮蘭,女,內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人,五十多歲,由於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在二零零二年秋,被邪惡之徒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一大隊非法勞教二年。

在被所謂的「轉化」(即逼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期間,李榮蘭被惡警整整吊銬了四十五晝夜,被吊在鐵窗上,鐵架子、兩鐵床間,只能腳尖著地,還被惡警時常用電棍電、打耳光,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小腹,直至昏死;惡人還把襪子塞在她的嘴裏然後用膠布粘住,指使吸毒犯毒打李榮蘭。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原所長張中蘇因迫害大法,現被邪惡中共提升為勞教局長。二零零四年六、七月間,惡警強迫全體法輪功學員合唱猶大王豔篡改的誣蔑大法的歌曲,李榮蘭拒絕唱,遭到惡警迫害。

由於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李榮蘭身體極度虛弱,幾乎不能站立,依然遭到邪惡之徒的強行灌食折磨和延長教期的雙重迫害。

二零零四年秋,李榮蘭的非法勞教期滿,但勞教所仍不放人,將她轉到內蒙古紮賚特旗圖牧吉女子勞教所,惡警命令一位快到期要出獄的吸毒犯人毒打李榮蘭,威脅這個吸毒犯說,如不能打得李榮蘭說不煉了,就不釋放這個吸毒犯。這個吸毒犯就狠命地往死裏打李榮蘭,打了一宿。李榮蘭以絕食反迫害,被非法加期三個月。

* 暴力群毆 胡素華等傷痕累累

內蒙古赤峰市紅山區五十六歲左右的胡素華,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遭到中共當局綁架迫害,被迫流亡到呼和浩特市,於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左右被呼和浩特市公安惡警迫害致死。

胡素華的遺體前胸和後背有面積比較大、呈圓形、前胸和後背對稱的傷痕,傷痕呈紫黑色。當時胡素華被公安惡警跟蹤綁架,租住的房子被抄、搶劫。

胡素華
胡素華

胡素華曾多次遭赤峰中共人員迫害,丈夫在壓力下與她離了婚。胡素華被兩次非法勞教,二零零零年被綁架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在那裏遭羞辱、毆打,八天八夜不讓睡覺。因拒不轉化被轉移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加重迫害。二零零零年四月在呼市女子勞教所,胡素華被惡警銬在床頭上二十五天,站不能站,睡不能睡,坐不能坐,連大小便都得同牢的人給接,腿和腳腫得走路都很困難。後來惡警逼迫她寫「揭批書」,她不答應,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再次被惡警銬在床頭上長達三十八天,有時不給吃飯,有時只給吃一個或半個饅頭。由於她堅持不寫「揭批書」,惡警還在床腿上加高了四塊磚頭,使被銬在床頭上的她更加難以忍受。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日,呼市勞教所開演講會污衊大法,法輪功學員劉振宇(女大學生,二十五歲),走上講台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惡警於晚上把劉振宇銬在鐵架子上,用電棍電,拳打腳踢。其他法輪功學員先後起來向警察講理,同樣遭到毒打,胡素華也同樣遭到毒打。這一天下午直到晚上,惡警隊長、警察和吸毒犯一起瘋狂的毒打十幾名法輪功學員,他們用電棍電、用腳踢,用皮帶抽打法輪功學員,直打到惡警們都累得打不動了,惡警們還用減刑唆使吸毒犯人繼續狠狠地往死裏打法輪功學員。

七月三日下午,這些警察暴徒們又開始毒打那些法輪功學員,這天把胡素華打得昏死過去三次。第二天,大家都看到了胡素華渾身沒一塊好肉,青一塊,紫一塊,遍身都是血痂。

十一月七日,十幾個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遭到了惡警和吸毒犯的毒打和強行灌鹽水。這次胡素華又遭毒打,被銬在沒有暖氣的房間裏十多天。十一月內蒙的天氣已很冷了,惡警們還把窗子打開,把她的衣服脫掉。惡警們還把走廊的門窗拿報紙糊上,不讓別人看見。惡警把她雙手背在後面,銬在鐵窗欄上,只讓她兩腳尖沾地,也不讓上廁所。

酷刑演示:凍刑
酷刑演示:凍刑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夜晚十一時左右,赤峰市公安局國安隊支隊長郭玉明,帶惡警到遼寧省朝陽市八里堡小橋附近一居民區蹲坑三天,勾結朝陽市向陽警署,動用六、七輛警車,翻牆闖入院內,暴力綁架八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胡素華。中共當局知道自己在幹見不得人的事,在綁架法輪功學員時嘴裏卻喊著抓小偷。胡素華當時喊:「我們是法輪功,不是小偷……」遭到警察的暴打,她的臉上、胳膊等多處被打傷,惡警還將胡素華一隻手拉向後身,另一隻手從肩上拉過去雙手重疊用電線捆在一起,光著腳拉到車上。

半個月後,胡素華被送到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第二天,胡素華闖出勞教所,出來後一直流離失所。

* 無私捐助失學兒童的王磊女士遭迫害精神失常

法輪功學員王磊(原籍內蒙古),是一位精明能幹的經商者,一九九六年四月份(時年三十一歲)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很快明白做人要做好人,無私無我、為他人著想。修煉僅兩個月後,為支援貧困失學兒童就學,她通過北京捐助中心,慷慨向希望工程捐助十萬元(九六年時十萬元很值錢)。

就是這樣一位善良、能幹的經商才女,為堅持對真理的信仰,被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了十二年之久,被非法抓捕十多次,非法勞教四次,非法批捕一次,迫害導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中共邪黨兩會期間,王磊在石家莊火車站,被當地公安局非法抓捕。在公安局王磊把與同修聯繫的電話本撕了,被警察狠打耳光,一個保安模樣的打手還在她腹部狠踹。第二天,又將她長時間銬在暖氣管上,並非法扣押了她的手機和上千元現金。長時間審問沒有結果,又把王磊送到刑警中隊關進一個鐵籠子裏。晚上又弄到一個二樓上,兩手分開銬在犯人椅上。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王磊絕食抗議五天五夜,第三天送醫院強行灌食。後由房山良鄉中心派出所接回,送看守所非法拘留。

半個月後,在沒有履行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被原籍內蒙古臨河公安局騙回,說只是問點事,卻直接送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裏,王磊被關在奴役勞教人員最惡毒的二大隊,遭受殘酷折磨。因王磊拒絕轉化,被迫超時超量的奴役勞動,每天扣四十分,不到一年就累計加期十個月。王磊當時身體很虛弱,因屢遭迫害,已經不能吃飯了。大隊長郭香枝指使吸毒犯把她按在地上灌食。讓她包兩袋子筷子(約幾千雙)。上工時包不完,晚上扛回宿舍,在走廊不睡覺接著包。王磊在一天上工時,從隊列站出來宣布:絕食、罷工,要求無罪釋放。惡警派犯人把王磊抬到樓上,一名叫武晶的五大三粗類似男人的女惡警,在她昏迷過去時,把她從床上拽到地下,用腳在她全身亂踢,最後還在她鼻子上用腳狠搓,當時她的鼻子就傷了。

十幾天後,王磊在辦公室被審問,因不配合撕了詢問筆錄,惡警武晶用電棍連電帶打半個小時,直打到王磊摔倒在地,手流出了血才住手。始終坐在椅子上的大隊長郭香枝和中隊長彭玉梅任憑王磊被暴打不阻止,還說電棍用帶爪的好使。進來一位年歲大的馬隊長還遞給因打人累得氣喘吁吁的武晶一杯水。王磊被兩個吸毒犯拖到走廊裏,兩個胳膊被打成黑紫色,不能動彈,自己不能走路,上廁所還需要別人幫助解褲帶。惡警怕引起眾怒,把王磊轉移到倉庫關起來。其他法輪功學員要求見王磊,見不到就開始全體絕食、罷工。勞教所慌了,開始辦所謂的學習班,把所有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全部弄到車間二樓上,叫來男惡警開始血腥迫害。他們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使用暴打、電乳房、電陰部、電面部、吊銬等殘忍手段,折磨慘叫聲撕心裂肺。王磊被「大」字型吊銬起來,腳尖幾乎不沾地。男惡警用電棍電擊她的腹部。短短幾天,她的胳膊幾乎被吊成殘廢。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一天, 惡警把王磊弄到三樓,看上去是量血壓。實際是關到倉庫對她使用酷刑,把她的一隻胳膊從腿下掏過來和另一隻胳膊銬在一起。兩邊一邊一個男惡警,每人手裏一根電棍,坐在椅子上,同時開電。電擊王磊的臉部,直到惡警電的自己不能電了為止。至此,王磊的精神開始出現錯亂,只要聽到異樣的聲音就如同電棍聲。因恐懼而出現了精神病狀態。勞教所想放人,因王磊賬上無錢,活少幹了,到期才放人。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一次王磊老家的鄉親們到北京上訪,途經她這裏,在她家落腳吃了頓飯,休息了一下,結果被她老家內蒙古臨河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興師動眾開來三輛警車,連夜來京把王磊綁架回內蒙古。因王磊不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被非法關押兩個月,親人被公安局長敲詐六千元才被釋放。

王磊回到北京後,為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好,被警察抓捕,又被內蒙古公安帶回原籍,直接刑事拘留。後被非法批捕,企圖判刑七年。王磊絕食抗議,看守所警察帶出去灌食時,由於操作有誤,血從嘴裏噴出。王磊被關四個月,出現生命危險時被釋放,公安局非法扣押了王磊的身份證至今未還,直接影響到王磊不能正常生活和經商,從而導致王磊經濟受到巨大損失,且開始接連不斷的被監視、騷擾,經濟上一直處於困難。

王磊本是一個風華正茂的經商者,是有愛心、為社會造福的善良公民,應該受到政府的支持和獎勵,就應該擁有美好的事業和幸福的生活。就因信奉「真善忍」做好人,卻被迫害的失去正常生活能力,並隨時可能被奪去她的生命。這是共產邪黨統治下迫害民眾的罪證。

六、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的罪惡

圖牧吉勞教所狂言:為「轉化」打死幾個算甚麼

* 吊銬、冰凍、電擊、毒打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元寶山區法輪功學員翟翠霞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到內蒙古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惡警武洪霞帶領很多惡警對翟翠霞等人大打出手,拳打腳踢,打耳光,用拳頭往臉上戳,用鞋底往臉上抽。打完以後又給每個人戴上背銬,蹶了一夜。翟翠霞白天出工,晚上被扒光衣服,光著腳凍著蹶著,把手和腳緊銬在一起不能直腰,被強迫把頭低到尿桶裏。有時一連六、七天不讓睡覺,拳打腳踢。那裏的氣候特別冷,有時惡警把翟翠霞的衣服剝光,不讓穿鞋光著腳在外面凍著,大多數在走廊裏凍著,走廊裏非常冷,滴水成冰,一凍就是一夜。一次用手銬把翟翠霞吊起來,腳不能落地,被吊昏過去就放下來,甦醒後繼續吊,有一次吊得她鼻口流血,手銬把手背磨爛了。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三日下午,翟翠霞、王鳳華在農村向村民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真相時,被610操控下的元寶山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面臨被非法庭審。

法輪功學員任素英,四十七歲左右,家住赤峰市元寶山區建昌營鎮村三組。 九九年十二月份,任素英和幾個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任素英等三人被劫持到平莊看守所。

在平莊看守所,惡警經常逼迫任素英她們雙手直立牆上雙膝下跪著。有一次所長張海清,因任素英她們煉功挨個把她們踢出去,讓她們圍著看守所大牆爬,叫犯人看著。那天是臘月初七,那次讓法輪功學員在外面爬,膝蓋、腳趾都爬爛了,手也凍僵了,有的法輪功學員的手指蓋都凍掉了,手被磨破,鮮血把棉衣都浸透了,前邊爬過去,後邊留下一道道血印。

任素英在平莊看守所被關押三個多月後,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送往赤峰市看守所,在那裏因堅持煉功,管教給她戴手銬、腳鐐子,用手銬把雙臂分開吊到暖氣管子上。十天後,被送往內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迫害。

圖牧吉勞教所裏,一去就搜身拆被褥,任素英被關入嚴管班,由大隊負責。任素英等絕食抗議,被大隊惡警王桂榮打數十個嘴巴子,臉被打青了,腫了好幾天。分隊時任素英被分到一中隊,尹桂娟最邪惡,用電棍電任素英臉、脖子,把電棍塞到嘴裏電。一次,任素英等罷工抗議,惡警一個個地往外拽法輪功學員,第一個先拽任素英,五個隊長加上一個犯人,一起動手。尹桂娟把任素英頭髮拽掉一把,任素英手背被掐爛,尹桂娟雙手掐住脖子不讓喘氣,任素英全身布滿了傷痕。

任素英於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九日,在翁牛特旗被綁架,二零一二年二月被非法判五年徒刑。

二零零一年八月,法輪功學員單曉晨、王佔祥、王曉東等在圖牧吉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時,因抗議監獄張貼誣蔑大法的宣傳畫而絕食,在副中隊長孟慶財的一手策劃下,絕食六天後被張亞光,王立偉電擊,毒打致昏迷,雙手對銬在小號的暖氣管上,坐在水泥地上達六十小時。絕食第九天將王佔祥、單曉晨二人銬於七班鐵床二層床床頭上,雙手緊緊抱銬上,下頦抵住床欄,腳尖點地,全身不能動,不讓睡覺站立達五宿四天,致使二人腿腳腫脹,一陣陣昏迷、抽筋。

同時惡警縱容流氓班長魏長海、包中孝、黃瀋陽的毒打單曉晨、王佔祥、王曉東、楊東等。法輪功學員被打幾天後,就被迫出工出操,使腿腳白天腫,晚上消,三個多月後還不能正常走路。
「上繩」折磨

用很細很結實的繩子,把法輪功學員的雙手反綁到背後,再五花大綁把胳膊和肩膀使勁往一起拽,再用牙刷給繩子絞勁,繩子都勒進肉裏。幾個小時後鬆開,兩個人拽胳膊往兩邊抻,然後再上。有的法輪功學員一連竟被上了五次,幾個月後肩頭上還有被勒的黑印。單曉臣、楊東等好多法輪功學員受盡了此種酷刑的折磨。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四月初八),張亞光站在樓前的台上,手指著法輪功學員大罵「你們都給我聽著,他們動一動腳你們就給我打,打壞了我負責。」裏面每個隊都在行兇,外面都能聽到劈啪打人的聲音。嚴管隊的張繼田、劉佔瑜、劉勇軍,單曉晨、王建華、王佔祥等被依次上繩並推出來站著。上繩前有時還用拳腳橡膠棒打,王佔祥被折磨得下肢不能站不能走。

絕食第三天灌食,一天兩次,找些最沒人性的勞教犯人,捏著鼻子,撬開嘴用漏斗灌加了藥的玉米麵粥,不往下咽張亞光就把腳踏在肚子上使勁一下一下踩,灌得臉上、脖子上、頭上、衣服上、地上都是。

上繩一般上下午各一次,兇手是張亞光、陳強、王立偉、孟慶財、聶××、王怡平、蘇宏、屈××,也找些最沒人性的體格強壯的四個以上勞教犯人,上完後兩人架著,另兩人分別在兩邊抓住兩手同時用力一下下向兩邊拉。上繩把肩部肌肉拉傷,一碰都特別疼,他們卻讓兩個強壯的流氓使勁不停地拉手臂,使肩背、胳膊的肌肉疼痛難忍,肩背、胳膊、手指一直腫著。張亞光還說:「我們(警察)都是流氓,我就是流氓頭子!」有一天王立偉還把王佔祥和單曉晨吊銬在庫房,直至昏迷。

圖牧吉的所長段和平指責政委朱吉君手段太軟,才達不到上級要求的所謂「效果」,還狂言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打死幾個人算甚麼。朱吉君因此受到批評,被退到二線工作。惡警段和平是圖牧吉最大的貪官,他接替了朱吉君的工作,親自指揮坐鎮,給惡警孟慶財(此人曾先期到北京學習了馬三家等勞教所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和刑具使用,包括上繩、不讓睡覺等),配置了新的電棍和手銬等多種刑具,開始了滅絕人性的鎮壓。他們從底樓開始,挨個給法輪功學員上繩,有的被上3、4繩。

赤峰法輪功學員王佔祥上繩中當時腰就被上斷,下肢失去知覺而癱瘓(後來痊癒),法輪功學員徐謙(赤峰)肋骨被打斷。事後據警察講,當時還調動了武警,可武警的車在路上翻車了,沒來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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