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楊月軍女士揭露中共對她的迫害事實。
我今年六十八歲了。「七•二零」中共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第二年,也就是在二零零零年九月末,我因為要去北京證實大法被中共打手從火車站非法抓到蓋州市站前派出所(記不清是分局還是派出所)叫我承認甚麼,寫出來。我甚麼也沒有寫。上來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說,「看你這麼大歲數,不然我非打你不可!」我拒絕告訴他們我的姓名和住址,只是勸他們不要對大法不敬,我們弟子沒有錯。他們搶去了我身份證從網上查到了我的信息,把我的家人叫來了,讓我寫一個類似「保證」之類的東西,說:寫完就叫家人把我領回去。我說:「我沒錯,寫甚麼?」就這樣他們把我關進拘留所,非法關押七天。當時的拘留所所長叫張旭偉。
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的一天,街道主任門傳龍領著幾個人闖入我家,說:「跟我們去一趟,說幾句話就叫你回來。」我說:「我不去。」他們就連拖帶拽把我拖上了車,拉到了縣政府門前,說要把我拉到雙台洗腦班。我心想不能去,下車就走了。他們追上來又把我拽上了車。
很多大法學員被騙到洗腦班去了。「猶大」王岩在門口等著。中共利用她來「轉化」我們。有的是從別的地方抽調來做所謂「轉化」的。不管誰來到我跟前我就給她(他)講真相。其中一個女警察瞅著「猶大」說:「你看人家修的。」猶大沒話可說了。第二天,一個女警察問我:「你們為甚麼去北京?為甚麼自焚……?」我說:「上北京上訪,因為修煉的人沒有錯,都是好人,天津抓了四、五十名大法弟子,還給打了。我們要求天津放人,他們不但不放,還讓我們去找北京解決,說是北京讓抓的。『天安門自焚』根本是假的,自焚了,沒人體還咋修哇,修煉的人多了,江賊害怕了,編造些醜劇來欺矇老百姓。看那王進東燒成那樣,裝汽油的雪碧塑料瓶在腿中間還好好的。自焚了,衣服、臉都燒成那樣,那頭髮怎麼就燒不著?」我告訴他們,我們師父去國外是向全世界傳宇宙大法,法輪大法屬於全世界,不是僅在中國傳。師父沒向他的弟子要過一分錢,但是給予弟子的東西是最多最多的。我看出這個女警明白了真相。
我想,我不能在這裏呆下去,我絕食反迫害,和同一室住的同修配合整體發正念,到傍晚,他們只好讓我家裏來人把我接回家。當時街道主任是門傳龍,政法委書記是花榮清。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九日,東城辦事處的楊金利和寧成祥來把我綁架到東城辦事處,然後又送到拘留所。當時東城辦事處負責這件事的是范欽偉。在拘留所我絕食四天,又被送到馬三家勞教所。當時送我去馬三家的是公安局長夏天成。我被關進了馬三家勞教所的二大隊五分隊。隊長叫王正麗。那被關進去的那些日子,他們就利用一些所謂「轉化」了的那幫人一夥、一夥輪流的做所謂的「轉化」。我沒有被那些邪說所矇騙,又來個邪惡「猶大」,四、五天不讓我睡覺。有一次還把我倒吊在二層床上邊的角鐵架上,腦袋貼在地面上整整一個晚上。猶大(朝陽的李桂英)在我的腦門上敲打,把腦門的面部都抓破了。他們逼我在牆角蹲著,我蹲累了坐下來,馬上就把我揪起來打,滿地拖著,把笤帚把都打壞了。打手是遼陽的猶大李淑英,錦州的方勝梅。
十一月份,外邊下著小雪,隊長叫「猶大」、鐵嶺的孫秀豔把我帶到屋外面凍著。有時對我施以酷刑「吊銬」──將雙手銬著吊起來,僅腳尖著地,有時用電棍電,用繩子綁著。利用趙永華(「猶大」)來講課洗腦。我拒絕參加,就把我綁起來,從上午十點多鐘綁到傍晚,鐵嶺的孫秀豔怕我休克就掐我人中,把人中都掐破了。
後來我又被轉到四分隊,隊長叫王秀菊。每年到十一月份他們就搞個所謂的「攻堅」。四、五天不讓睡覺,利用一些被所謂「轉化」了的人(她們都是被矇騙的,以為路就應該這樣走)來「轉化」別人。鐵嶺的高素雲被所謂「轉化」(室長)。她對我說:「全院就剩你沒轉了,你如果轉了,我們全都放出去了。」他們安排來一夥「轉化」我,一看不行走了,又來一夥。一天有個人拿來別人寫好的幾張紙,逼著叫我照著抄,抄完讓我回室裏睡覺。睡醒了又把我帶到一個房間,叫我看一本洗腦的書。我一看不對呀,這不是在往下拖我嗎?就說:「怎麼看批判大法的書呢,大法是正法,我得找隊長說道說道。」我剛走出門,正好大隊長在走廊對面的隊長室門口站著,我說:「隊長,大法是正法,怎麼能學批判大法的書呢?」就這樣,他們又把我關進了小倉庫裏,這次又有十幾天沒讓睡覺,拿來一張印好的答題,其中一題是讓寫出認識的大法學員的名字。這次我的主意識強,不寫。
一次,我想:我得叫大家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不能被那些歪理邪說所矇騙。一天,我站在門口向走廊大聲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以前所寫不符合大法的東西全部作廢!」這時被所謂轉化的鐵嶺的高素雲拿著掃床的笤帚跑過來舉手向我頭部打來,這時很多人喊:不准打人!她被大家攔住,沒打著我。後來被隊長知道了,有的被加期一個月,有的被加期二個月,一個大連學員丁露被加期三個月。隊長告訴大家說給我加期一年。我心裏在想:「你說的不算,我是有師父在管。師父怎麼會給我加期?」後來真的沒有加。每天早晨做操,隊長叫我出去做操。我說修煉人沒有病,不用鍛煉。隊長把我帶到隊長室,叫另一個隊長出去,關上門對我一頓毒打。把我打趴下了,強迫我站起來繼續打,抓著我的頭髮把腦袋往牆上撞,不知是鼻子還是嘴出了很多血。
酷刑演示:撞牆 |
另外次,隊長發現我不背監規,就把我叫出去在一個沒人的屋子裏又是一頓毒打,說:「你為甚麼不背?」我說:「我按照宇宙大法『真、善、忍 』去做,沒有錯,我也沒犯法。」這次我被打得面部全是黑紫色,家裏來人探望不讓接見。自己在一個小屋子裏被關禁閉,誰也不讓見。這兩次被毒打行惡者是分隊長王秀菊。
一次來了四、五個被所謂「轉化」了的人,四十多歲、五十多歲的,一齊動手,把我雙腳用繩子綁上,頭朝下倒掛著,頭離地面有兩尺多高。記不清被吊了有多長時間。
還有一次,隊長拿來一種向身體裏通電的刑具,叫一個來自莊河的所謂「轉化」的人按著我的手,在胳膊上用電流向身體裏通電。這次通電沒管用,我使用師父賜給弟子的神通,讓電流反向回到行惡者身上。這時行惡的隊長問那個按我的人說:「電沒電著你?」那個莊河的人說:「沒電著。」隊長說:「把我電了。」嚇的立即把刑具拿走了。還有一次,把兩隻胳膊成大字形綁在鐵架上,逼我站了一宿。
一次,在姓徐(或許,是老邊的,也是所謂「轉化」的)看管我的時候,我去洗了衣服,她竟對另一個換班的包夾說:「她欺侮我,在我看她時她就洗衣服。」換班的包夾來了,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我幾個耳光,說她替姓徐的報仇,誰叫你欺侮她這個包夾叫冷斌,也是所謂「轉化」的,是從鱍魚圈的搬到鞍山的,已經有五、六十歲了。還有一個是大連的叫白雪雲,換她來看我時也是上來就打我幾個耳光,又往臉上吐吐沫,那次我被打得眼睛痛了幾天。
馬三家是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極其邪惡的黑窩之一,無數大法弟子在裏面遭受了殘酷迫害,但堅定地走過來了;的確有些不是真修的背叛了大法和師父,但還有的是被迫所謂「轉化」的。一次,一個姓張的(四十多歲,家住大連)來「轉化」我,她小聲對我說:「你做的對,我是被迫害的實在承受不住了才被迫『轉化』的。我來教你背經文吧。」她教我背很多《洪吟》中的詩詞和經文。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蓋州市東關街街道主任門傳龍等惡人及派出所惡警還多次來騷擾我,總想逼我放棄修煉。我告訴他們煉大法的好處,叫人向善,道德回升,有個好身體。這麼好的高德大法我永遠不會放棄。我的女兒也告訴他們說:「媽媽煉這個功法身體好了,沒病了。當然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