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九月一日上午,我去市東郊一個居民區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正在胡同裏往住戶的窗台上放時,一個距我大約二十米遠,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拿起了我剛才放在窗台上的傳單。當他看到是法輪功的傳單時,就叫我站住。本來當時自己可以騎車走脫的,但由於放鬆了警惕,也沒在乎,於是就站住了。不料這人卻是一個便衣警察。他一下狠命抓住我的手腕,同時掏出手機給老邊區的派出所打電話。就這樣,我被帶到了老邊派出所。
派出所裏有三、四個警察,他們強行給我拍照,並且還搶走了我隨身攜帶的一串鑰匙和所騎的自行車。而後又拿出幾張印有表格的空白紙強迫叫我簽字。我不簽,否定他們的迫害。
見未達到目的,他們氣急敗壞,極力的整治我。他們首先把我帶到拘留所,隨後私闖我家進行非法抄家,抄去了我的私有財產──大法書和大法資料。之後,他們又把我轉送到了看守所。在這期間,老邊區法院還對我進行了非法庭審。
庭上,他們出示了在我家抄來的大法書和大法資料,並且僅僅憑著擁有這些指導自己修心向善、健康身心、回升道德的書籍和資料而判處我有期徒刑三年半。
我被送到了大連入監隊,後又被押到大連監獄服刑。獄中,獄警三番幾次的找我談話,意欲轉化我,讓我放棄信仰。面對他們的一次次轉化,自己每次都是義正詞嚴:「所謂的轉化無非是兩極──要麼是由好到壞;要麼是由壞到好。我是好人,你叫我轉化,那就是叫我由好人轉化成壞人,然後去殺人、放火……我想,你們肯定是希望人好,對不對?人應該是有良知的,你們應該好好想一想才是。」後來新調來一個周姓的監區長又找了我幾次,見自己態度堅決,也就漸漸的放棄了,直到期滿回家。
被關押期間,儘管我身體沒受到其他同修那樣的嚴刑拷打與折磨,但作為一個七十幾歲的殘疾老人(小時候得過小兒麻痺),僅僅因為散發了幾張使自己身心獲益的法輪功真相傳單便被警察強行抓進派出所、拘留所;僅僅因為擁有指導自己修心向善的法輪功書籍和資料便被法院冤判有期徒刑三年半。這對於一向遵紀守法、本份從善的我,莫名其妙的遭受這種牢獄之苦,給自己的身心帶來了極大的打擊和傷害;精神上的創傷更是無以言表……
如今自己雖然已經獲釋了,但被非法關押時的陰影卻成了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魘時時籠罩著自己。我百思而不得其解:為甚麼做好人要被抓?為甚麼修心向善要被轉化?這個社會到底是怎麼了?這個國家到底是為甚麼?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