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不正常」

——對人心與迫害的一點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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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三日】甲同修被誣告抓到派出所,同修沒有怕,講真相,幾個小時後順利的出來了。第二天他自己覺的很奇怪,自己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放出來了。而周圍的同修也有些不習慣,這麼輕鬆的就出來了。

好像非要費一番周折,通過甚麼甚麼嚴厲的「考驗」才能夠出來才是「正常」的。其實順利的出來才是正常的,為甚麼,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們,你只要符合了法的要求,正念十足,那麼所有的迫害就會煙消雲散,那個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清理了,這邊就正常了。就像那個病,你把另外空間的靈體拿掉了,那個病馬上就好。從人的表面這一面看好像很奇怪,從另外空間來看,從修煉的角度來看很正常。修煉就是超常的。

問題出在我們的思維方法上:同修被抓後順利的出來,我們當成了「不正常」;把非要通過甚麼邪惡的「考驗」後才出來,我們卻當成了「正常」。這種是非顛倒的邏輯真的是非常的荒唐可笑。那麼為甚麼有的同修包括自己會有這樣的變異的思想呢?

從法理上我們知道被迫害本身就是錯誤的,是舊勢力強加的,是應該被否定的。但是思想中為甚麼卻頑固的認為非要通過甚麼甚麼嚴厲的「考驗」才能夠出來呢?這不就是你在承認迫害、求迫害嗎?不就是在求甚麼「考驗」嗎?

那是在我們的思想深處形成了一種錯誤的觀念,當然這個錯誤的概念也是舊勢力強加的,這種強加是通過許許多多的同修被迫害的事例而得以造成一種假相,反覆的強化這種錯誤的邏輯,讓你自己親身經歷過或者周圍的同修的親身經歷來強化這種錯誤的邏輯。

這種邏輯就是,你做救人的事情會導致被抓,被抓了就會被抄家,抄到的資料就會成為被迫害的證據,然後你就會被判刑或者勞教等等等等;另外一點,你要想出來好像要麼你妥協,要麼你通過很艱難的種種考驗你才能夠出來,這幾乎成了我們的經驗,好像非常的有效。其實這都是錯誤的認識。

這些錯誤的邏輯與經驗恰恰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在法中我們認識到:救人不應該被迫害的,更不應該被抓,資料是救人的利器,不是被迫害的證據;不是非要通過甚麼邪惡的種種「考驗」你才能夠否定迫害,只要你正念足,真的不動心,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你就能夠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關鍵是我們的心性要達到標準。

在中國,好的被說成壞的,很多人都是在用邪黨的思維方式在看問題,就好比一個典型的錯誤的邏輯:你被打了,你一定是錯了,那為甚麼不打別人。在這種錯誤的邏輯下,人們是非不分,不去指責打人者,而是首先指責無辜的被打者。在中共邪黨篡權後歷次的整人運動中人們已經習慣於這樣的思維方式。但是雖然很多人都是這樣來思考問題,但是這確確實實是錯誤的。就好像謊言重複一千遍還是謊言,指鹿為馬卻不是馬。大法弟子,是正法正覺的未來覺者,所以不能夠被這些錯覺所迷惑,被這些謬論所左右。

我們的修煉是直指人心,是走師父安排的路。不是要通過甚麼舊勢力的考驗,在承認迫害中反迫害,而是修煉和迫害根本就沒有直接的關係,師父在《洪吟二》〈別哀〉中說:「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到:「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

在被迫害中,不是因為警察如何的惡,也不是人間的形勢如何的複雜,是我們的人心放不下才導致了種種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不該出現的局面出現。捫心自問,就現在我們能夠放下生死之念嗎?如果不能,邪惡就會有存在的空間,就會有種種麻煩和干擾。如果現在不要能夠放下生死之念,那麼我們甚麼時候能夠放下?就這麼拖下去嗎?

改變人的觀念很難,連思維方式也都變異了,所以連思維方式也要改正過來,否則通過大腦這個加工廠思考出來的都是錯誤的。

以上是自己對過去錯誤的思維邏輯的辨析,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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