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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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七日】在一九九五年至九七年兩年中,我得了一種極其罕見的病,叫「肺胞間質纖維化」。這種病沒有任何藥物可以治療,各大醫院看遍了,都無法醫治,後期就臥床不起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無法進食,呼吸困難,胸悶氣短,靠打氧氣維持,瘦的皮包骨,生活上也得靠保姆照顧。

一九九七年七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四天就受益了,能起來坐著吃飯。每天丈夫都給我念《轉法輪》,越聽越愛聽,每個字都往腦子裏打,覺得真是天書一樣。半個月後丈夫用自行車帶著我去煉功點煉功。

一個月後,自己能做一些家務,保姆就不用了。在師父的呵護下,自己不斷精進。每天半夜二點起床,打坐兩個小時,然後到外面參加集體煉功,還在前面領功。每天堅持學法,利用半天時間到外面洪法煉功,我的身體很快就康復了。

我的經歷當時在周圍的親朋、好友、同事、家屬區鄰居中影響很大,都覺得很神奇,周圍很多的人都出來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大法被誣蔑,師父被栽贓。這麼好的功法被陷害,我心中十分難過,所以我排除一切干擾,利用一切機會證實大法。

九九年八月份,片警領著市公安局的四個人,帶著攝像機到我家騷擾我,問我老伴是怎麼死的,想用錄像來污衊大法,污衊師父。進屋後,我就給他們洪法,講我得的這個病,各個有名的醫院都給判了死刑,可是我修法輪大法四天就受益了,一個月就能下地一切都正常了。他們剛來時,面目表情非常的嚴肅,等我講真相後,他們的態度有所緩和。他們要錄像,問我老伴是怎麼死的。我義正辭嚴的說明:我老伴的死是醫療事故,是因為在手術中醫師中途接電話造成的血液污染而死亡的。我說我是修了法輪大法了,否則就得和醫院打官司,可我沒有這樣做。然後我站起來非常嚴厲的不准他們錄像,對他們說:我師父都被污衊,沒說的話都給斷章取義顛倒黑白的捏造,我一個平民百姓,我沒說的話,更得給篡改來污衊大法,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他們說那行了,我們不錄了。他們說:你說我寫,我們回去好有個交代。我就說:第一條:我老伴兒的死是手術事故;第二條:我老伴的死和大法沒有任何關係。寫完後,我看每個字都是我說的,我給他們簽了字,他們就走了,以後再沒有因為這事來過。

在大法被迫害的最初的幾年中,三次進京證實大法,說一句公道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到北京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被非法抓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因不報姓名,被一惡警一腳把我踹出很遠。當天中午我被劫持到唐山監獄,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察把我帶到樓上,三間空房只有我一個人,還有便衣。兩個人輪番打我,讓我報名,我沒有說,從下午一點,一直打到晚八點多鐘,用抽屜打,他最後氣急敗壞的拿著門簾打我腦袋,頭都打腫變了形!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根本過不來。在這個階段我一直給他們洪法,最後看我不行了,大個警察就來軟的,問我恨不恨他,我說:「不恨你。煉法輪功都是好人。你以後不要再打我們煉法輪功的了,這樣做你會給我們多少德呀!」他問怎麼煉,我堅定的站起來做抱輪的動作。後來他們從別的渠道知道我的地址,把我送到駐北京辦事處。當地派出所接回後,把我送到看守所。剛到監房時,牢頭看到我都嚇了一跳,頭被打的腫得很厲害,牢頭問我:「你有甚麼病?」我說:「我沒有病。」她說:「沒有病你怎麼這樣了?」當時屋裏有三十多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還有一些犯人,我開始給他們講我為甚麼到北京證實法,把我受益的過程,大法的美好,在北京和唐山被惡警怎麼打的過程,我講了四、五十分鐘,在場的所有人都落淚了。在被非法關押當中,我一直給他們洪法,教他們背師父的《洪吟》,還有一個列車長,她說回去後一定要修大法。裏邊的犯人都對我很好,對大法都有了一定的認識,一個月後我回家了。到家後,片警每天在跟著我,我不為所動見人就洪法,說我受益的過程,大法怎麼好。

這些年當中,派出所和社區的人經常到我家來騷擾我,讓我簽字、按手印等,我都不配合他們,每天我都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由開始的怕,到最後的法理清晰,知道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在神的路上,以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為己任,心境越來越清淨。

去年九月的一天下午,突然聽到有人砸門。而且越砸聲音越大,有十五分鐘左右。我就在屋裏發正念:一切邪惡不配到我家來,趕緊走開,求師父加持!但我心中有些發慌,心態不穩,我就把師父法像和大法書收起來了。他們走後,我也走了。兩天後我回來了,他們又來砸門,用腳踹門,我沒給開門。後來別人告訴我砸門的是派出所警察和社區的人,說我是市裏掛號的。後來再看到告訴我的那個人,我讓他轉告那個警察,告訴他「你別去砸門了,把老太太都嚇的住院了。」當時說的時候沒有在意,可「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後來不長的時間,我就被邪惡鑽了空子。晚上心慌的不能睡覺,渾身無力,頭暈,血壓也高,腿也疼。快過年時更嚴重了,家人強迫給我送進醫院。點滴十天,也不見效,開的口服藥我沒有吃。給我抽血化驗時我想:師父,我是修大法的,我沒有病,讓檢查結果一切都正常。結果所有化驗檢查都正常。最後做心臟檢查時,醫生說要做心臟搭橋手術,家人也讓我手術。我說趕快出院,這都是假相,用這方式迫害我。當天下午就出院回家了。

回來後,由於沒在法上認識,邪惡仍然迫害我。煉功、發正念腦袋像用石頭壓上、用繩子捆上一樣,胸部發悶上不來氣,讀法時念不出聲來。在同修的鼓勵下大聲念,終於突破了這個障礙。煉功一天也沒有間斷,再難受也堅持。我想師父就在我身邊,還有護法神,我甚麼也不怕,師父一直加持我。在這個過程當中,有很多同修們對我無私幫助,給我正念加持,提高很大。有的我都不認識。其中有一個同修,是師父點化她三天做了同一個夢。師父說:「你快去幫幫我的孩子。」通過別的同修把她帶到我家。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的呵護!後來,我加強學法,在學法當中自己的正念越來越強,自己向內找到很多不好的心:怕心、爭鬥心、怨恨心、妒嫉心,是這些有漏的心才促使邪惡鑽空子。特別是怕心,去的不乾淨。

我從內心知道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每天堅持學法、煉功。身體好轉了之後,每天早晨到市場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是我的使命,在救人的過程中,狀態一天比一天好,難受我也堅持做。

有一天,我被迫害的不能煉功,抱輪前心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他的任何安排我都不要,都不承認,我就堅定的走我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其他的都不承認。雖然我在修煉中有漏,有不足的地方,但有我師父來管我,在大法中歸正。堅決不允許任何舊宇宙邪惡生命與因素和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對我的身體干擾迫害。通過不斷的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和干擾,我又恢復正常。排除干擾後,我救人更努力了。

有一次在市場買菜,一個老頭多找給我一元錢,回到家發現後我想還是給他送回去吧,大法弟子明白「不失不得」的法理,不能要這不義之財。等到那一看,換了一個老太太。這可怎麼辦,如果要把錢還給她,不得讓她埋怨老頭了嗎?猶豫再三,我沒有說,只是讓老太太給我從新稱下重量。這一下,又發現多給了我一兩。多找錢不說,還少算了秤這要是說了老太太和老頭子就更得起矛盾了,這事沒法說了。老太太見我有些疑慮,就問怎麼回事。我想還是我再來一趟吧,就回去了。等到第二天去看,又換了個小伙子,我說昨天在你家買的東西,是一個老頭和老太太。小伙子馬上說是他父母,問我有甚麼事?正說話間,老太太出現了,以為我來找茬,語氣特別不好的問我啥事?我見她已經有些誤解,就說是來送錢的。然後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並說了我是修大法的,不能貪圖小利。並給他們講了很多大法教人向善,和迫害的真相,勸他們三退保平安。當時,老太太非常感動,很感激我,接受了我的提議,一個生命得救了。當時周圍圍了很多人,都很受感染。

我們家一個鄰居過去是工廠的領導,退休後自己開工廠,是邪黨的利益既得者,為讓他得救,我費了很多精力。第一次和他講,他說了共產邪黨給他錢,他不想退,還讓我不要說邪黨。我看他這樣頑固,就沒有多說。回家後,就開始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而且,經常利用各種機會和他說話,見他態度溫和了。十多天後,有一天看見他早晨鍛練身體練走步時,我為了給他講真相,就和他一起走。給他講了人得錢是積德行善的結果,並非共產邪黨的施捨,還跟他講了現在社會道德低下,貪官污吏到處都是,所以天怒人怨,天災人禍,天滅中共,退出邪黨組織才能不做陪葬品,這是通向未來的美好通途。我和他一邊走一邊說,整整走了十圈。最後他聽明白了,很高興的退出了邪黨組織。他的退出,對周圍的鄰居影響很大,在家屬區中起到了很好的證實法的作用。

這十幾年來,我知道師父給我的第二次生命是為了修煉的,在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中,我努力做好,學法、煉功不懈怠,救度眾生不負使命,以報答師父的洪恩。今後我要更加精進,更好的做三件事,圓容師父想要的,努力的多救人。

個人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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